予你热吻——果果猪
时间:2019-07-13 08:11:55

  虞安安参加烘焙兴趣班,认识了林慕安的姑姑,在长辈的撮合下,韩冽和林慕安相亲,重新见到张取寒。那一刻,他才发现这些年来他不过是自欺欺人。
  他从来没有忘记过她。
  然后一步一步艰难地走到了今天,十几年的夙愿一朝得偿,他的心都是满的。
  黑眸中暖意更浓,韩冽拿出手机给陈丹笛打电话。
  “韩总早。”电话接通后陈丹笛恭敬问候。
  “拟一份股权赠予协议和一份劳动合同范本,准备好营业执照和税务登记证原件。交给杨挫。”韩冽低声吩咐着。
  “好的韩总。”陈丹笛说。
  韩冽挂了电话后,又拨了一个号码。那边接起,他说:“花店可以关了。”
  沈恬恬答应:“好的韩先生。”
  挂了电话,韩冽又朝二楼房间看了一会儿。
  赵柬知道他的计划后劝他三思后行。因为这事儿一旦暴露,以张取寒的个性,后果不堪设想。
  他知道,可他依旧做了。
  他步步筹谋,精心算计,只为了能把她留到身边。说他自私也好,卑鄙也罢,他打定主意留她,即使暴露,他也要让她插翅难飞。
  这份爱意缠了他十几年,他甩不开,那就拉着她一起坠入地狱。
  张取寒是被活活饿醒的,屋里乌漆嘛黑,她在床上摸索了半天也没找到自己的手机,却摸到了一盒安全套。于是她在心里骂了句:禽兽!
  折腾她一晚,清早她还没睡醒又被逼着来了一次。
  也不知道他哪来那么好的体力,她逃了几次都被他拖回来,他像个开足功率的马达,深且狠,她说不清是痛还是爽,硬是给做哭了。
  她伏在他肩上一边哭一边求他慢点儿、轻点儿,也不知道触动他哪根神经,他更是发了狠地做,震得她骨头都要散了。
  他从“不行”到“超级行”,直接一个大转折,中间一点缓冲都没有。
  什么没有耕坏的田只有累死的牛,如今她这亩薄田被翻了个底朝天,那头牛还撒着欢儿地往死里耕她。
  腿间泛着疼,身体上哪儿哪儿都疼。张取寒把脸埋进枕头,心里又骂一句:真是个禽兽!
  张取寒在床上趴了一会儿才算缓过这口气。衣服也不知道被丢到了哪儿,她包着被子下床,挪到窗户边去把窗帘拉开道缝,让阳光透进来,这才看清墙上的挂钟。十一点半。
  今天她不是迟到,而是无故旷工。她手机仍在隔壁屋,也不知道沈恬恬有没有打电话找她。
  张取寒找到睡衣后换上,想去隔壁房间拿手机,一下又想到十三昨晚带回来的“礼物”。遂决定下楼找冯阿姨帮忙。冯阿姨笑吟吟地看着她,问:“睡好了吗?冽少爷不让我上去打扰你,说让你多睡儿。”
  她起不来还不是他害的!
  张取寒又在心里暗骂了一句,跟冯阿姨说拜托她上楼看一下,老鼠是不是还在房里。
  冯阿姨欣然答应,给张取寒拿了些小点心果腹,她上楼去查看。张取寒吞下两个蛋糕之后,冯阿姨下楼来说房里只有十三没有老鼠,说老鼠八成让十三给吃了。张取寒这才战战兢兢地进屋,拿了手机跟衣服后就一溜烟跑回到隔壁那房里。
  那间房她是绝对不敢再去,这房子她也不想呆了,谁知道老鼠何时从哪个角落跑出来吓她。
  她打开手机,看到沈恬恬给她发的短信。沈恬恬说不想干了,要把花店转让出去,叫张取寒今天开始不用上班,欠的工资已经转给她,让她查查。
  一夕之间,张取寒再度失业。
  她倒是没什么感觉。花店关门早在意料之中,卖花的生意看似浪漫轻松,其实辛苦得很,沈恬恬这种养尊处优的富太太开店本就图个新鲜解闷,新鲜劲儿过了也就完了。唯一值得惋惜的是这么好的老板以后再难遇上了。
  张取寒用手机银行查了一下账户余额,发现沈恬恬还多给了她半个月的工资。便给沈恬恬回复说收到了,顺便客气地问了句有没有什么需要她协助的事儿。沈恬恬没有回复,张取寒也没等,她去洗澡。
  对着镜子吹头发的时候韩冽打电话过来,张取寒关掉吹风机,抓起手机没好气地问:“干嘛?”
  “醒了?”他独特的声线透过手机传来。
  “你以为我现在跟你说的是梦话?”
  看着镜子里脖子还有胸口上那些淤痕就来气。
  他是狗吗?
  给她咬成这样!
  “吃饭了吗?”韩冽问。
  “没吃!”张取寒硬声说,心情十分不美妙,反问,“怎么,你要请我?”
  “好。我派人去接你。”韩冽挂了电话。
  张取寒撇嘴,把手机搁到洗手台上,继续吹头发。
  洗漱之后张取寒穿戴整齐下楼的时候,脚还是软的,她扶着楼梯扶手慢慢地走,拐过一道弯后看到杨挫已经坐在楼下客厅的沙发里等着她了。
  这就是他派来的人?
  吃个饭而已,派身边最得力的干将给她当司机,接待标准略高。
  杨挫一见到她立刻蹦起来,谨小慎微地问好,好像她是一只母老虎。
  张取寒坐到杨挫的车上,杨挫更是全程秉持五星级滴滴司机标准,点头哈腰开门关门,上了车后主动递水递纸巾,还问张取寒空调喜欢开几度,广播音乐想要哪种风格。
  太殷勤了。
  让人生疑。
  “你有事要我帮忙吗?”张取寒问。
  “没有没有张小姐您千万别多想!我能有什么事儿啊!”杨挫连连否认。
  此地无银三百两。
  张取寒不动声色地喝水,杨挫开车,再没吱声。
  开车到律所楼下,杨挫服侍张取寒下车,这才说:“张小姐,我来律所两年多,虽说不如一些人时间长,可我是一直跟在韩总身边,对律所比他们都了解。以后你有用得着我的地方尽管说话,我万死不辞。”
  说得好像她就要当他老板似的。
  张取寒心中一动。
  难不成……
  然后在韩冽办公室里,张取寒看到了两份合同。一份律所股权赠予协议,一份韩冽的卖身契。
  原来所谓的请她吃饭是吃这个。
  油水太足,让她难以下咽。
  张取寒看完后把两张纸摁到桌上,看向韩冽:“你当真的?”
  韩冽把金笔放到张取寒手边,淡淡说:“作为一名律师,我比一般人更有契约精神。”
  张取寒秀眉轻挑:“你不后悔?”
  她给他最后一次反悔的机会。
  韩冽平静地说:“在我职业生涯的字典里没有这个词。”
  张取寒拿起笔,用笔头轻点着下巴,问:“如果我不签字会怎么样?”
  “你跟我的协议到此结束。”韩冽说。
  他既然这么说她就必须签字了。她对他的律所没什么兴趣,可她一定要知道房香茗的下落。大不了明年见到房香茗之后她把律所还他就是了。张取寒欣然在合约上签字。
  律所正式易主。
  韩冽把东西交给一旁的杨挫,站起身,让到一边,朝着他刚坐过的椅子做了个“请”的手势,刻意道:“张总,请。”
  张取寒起身,款款走过去,坐到那把椅子里。真皮的转椅很舒服,还留着他的温度。她坐在椅子里转了一圈,他伸手摁着椅背,她刚好停在跟他面对面的位置。
  张取寒眯起美眸,问:“以后我是你什么人?”
  韩冽垂眸,低声:“我的主人。”
  这个说法倒是新鲜。
  张取寒红唇弯起,眉目间尽是冶艳之色,倨傲地扬起下巴:“叫声来听听。”
  韩冽执起她的手递到唇边轻吻,薄唇轻启,低声:“我的女王大人。”
 
 
第45章 
  张取寒玩上了瘾, 将手从他掌心抽出,胳膊伸长, 食指的指尖在他眉心轻画一个“十”字,学着欧洲译制片里的傲慢宫廷腔:“从现在开始,本女王封你为御前铁卫,你可以谢恩了。”
  宽大老板椅里坐着明艳无双的小女人,眼睛亮得像是天际的北极星, 韩冽宠溺地看着。
  对她,他早已甘愿俯首称臣。
  他后退一步,就要单膝跪下去。
  杨挫赶紧背过身去。
  张取寒没想到韩冽会来真的,这还当着杨挫的面儿呢, 不合适。她赶紧抓着他的手拉他,韩冽顺势靠过来, 双手压着椅子扶手俯身,看她。
  她眼角还泛着红, 湿湿嫩嫩。
  早晨做的时候她哭惨了,那哭声儿的音尾总是往上挑一下, 苏苏糯糯, 撩人得很。
  他心中情动。
  还想做。
  薄唇悬在她上方两公分的位置, 韩冽低语:“求女王大人赐福。”
  张取寒瞥了眼背过身去的杨挫,又将目光调转到韩冽脸上。太近,只看到一双激情涌动的深沉黑眸。
  薄唇吐着温热的气息,他的味道总是把清列和热辣糅合得刚刚好。
  她喜欢他为她痴迷的模样。
  她莞尔,手捧着他的脸, 问:“你肯为我做什么?”
  “赴汤蹈火,肝脑涂地,死而后已。”
  “记住你的誓言。”
  她送上红唇,在他的温凉薄唇上轻印。他勾着她的腰拉她过去,加深这个吻,借激烈的唇舌交缠聊以慰藉爆燃的情、欲之火。
  末了,小女人喘着气埋怨地瞪他,他在她果冻一般弹软的唇上轻舔,哑声笑道:“谢女王大人。”
  张取寒推开他,靠在老板椅里翻白眼。
  韩冽依旧圈着她,转头朝恨不得戳破自己耳膜的杨挫吩咐:“把文件给陈丹笛,让她去工商局做备案。就张总上任的事儿给所有人发通告,。”
  “等一下!”张取寒忙出声。
  两人都看向她,张取寒眼珠转了转,尔后清了下嗓子说:“这事儿就别到处宣扬了吧,只咱们三个知道就好。”
  杨挫打了个哆嗦,用求救的目光望向韩冽,韩冽却说:“一切听张总的。”
  杨挫心中哀嚎。
  他不要知道这么多秘密哇!电影里知道太多的配角没一个好下场啊!!他一个大好青年可不想当炮灰哇!!
  “有问题吗?”韩冽问。
  杨挫只能无力地问:“老大,那我现在就到工商局去?”
  韩冽没应声,杨挫也没敢走。张取寒看韩冽,他给她一个“现在你才是老大”的眼神。
  角色转换太快,她还得适应。
  “去吧。”张取寒想了想,补充一句,“路上注意安全,回来路费报销。”
  新官上任,她得对下属好点儿。
  杨挫垂头丧气地离开这是非之地。
  办公室里只剩下两人,张取寒推开韩冽站起来,对他说:“这事儿就不要在律所里宣扬了吧。”
  她是替律所的员工着想。
  韩冽是律所的全权所有者,他爱把律所给谁是他的自由。
  可律所里几十号人是一门心思跟着韩冽干的。如今事业正红火,冷不丁空降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她,难保人心思变,影响工作。
  常言道人心不古,她看多了人生百态,让她管这么多人等于把她架在火上烤。这种出力不讨好的事儿还是交给韩冽来做,她乐得当个被架空的甩手掌柜。反正协议还剩下九个月,日子一到她把律所还他,二人一拍两散,就当这事儿没发生过。
  她觉得这种安排最好。
  “听你的。”韩冽一副“你是老大”口吻。
  张取寒满意地笑,转动脑袋四处看看他这间办公室。布局没变,依旧简洁干净,上次她来的时候身份还是他的秘书,拿着抹布帮他擦桌子。这次却成了他的老板。
  不禁感慨时移世易,现实的变化永远比故事精彩。
  “当律所老板有固定工资吗?”她问他,毕竟刚失业,生计问题是首要考虑。
  “没有。”韩冽说。
  “那有什么好当的?”张取寒心凉了一半。
  “这里每个人赚的每一分钱都是你的。”他说。
  张取寒扬眉:“每一分?”
  “对。”韩冽拨正转椅坐下去,把张取寒抱过去,让她坐到他腿上,将她的长发拨到后面。她领口处露出些许红痕,颜色深得惊人,他怔了下,长指随即落在她衣领的扣子上,解开。
  “就是说你们赚的钱都归我?”张取寒问。
  韩冽解着她的扣子,缓缓说,“所谓老板,就是资产所有人。雇员赚的钱全都会放进老板的口袋,老板有二次分配的权利,由你来决定谁拿的多,谁拿得少。”
  张取寒恍然,脱口说:“就像你当初突然决定给行政人员发季度奖金对不对?”
  韩冽点头,把她的衣襟拨开。
  一片赛雪肌肤,上面红痕点点,像是一树红梅扯碎了散落在雪里。
  惨不忍睹。
  他眉间蹙起个疙瘩。
  怎么会给她弄成这样?
  张取寒全然不察,兴致勃勃地问:“那不就等于是我把住了你们的经济命脉?”
  “对。”韩冽低声说,用指腹轻触那些痕迹,声音放柔:“疼吗?”
  张取寒压根没理,她心思全在钱那事儿上。
  “那我把你们的工资奖金付完,剩下的钱是不是就都属于我了?我是不是有权利支配这些钱?”她像个好奇宝宝,不断提问。
  “剩下的钱在对公账户,你可以选择转到个人账户,也可以直接用。你想买什么都行,让会计依□□做账就可以。”他说,低头轻吻她痕迹斑斑的脖颈,心中自责。
  以后得对她好点儿。
  张取寒被他搔弄得发痒,用手档开他的脸问:“你那一千万我什么时候给你?”
  “四月之前。”他说,轻吻她洁白的掌心。亲她真的上瘾,怎么都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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