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娇女穿成屠户女?继母歹毒亲爹不管?
徐容绣一改自身娇娇属性摇身一变成了有名的悍妇,一把杀猪刀使的出神入化,什么妖魔鬼怪都战战兢兢。
到了说亲的年纪,城中儿郎面怂心荡漾,说亲的说亲,娶妻的娶妻。
徐荣秀一把大砍刀使的虎虎生风,随手往人群里一指,“就那个小秀才好了。”
新婚夜,小秀才看着桌上的大砍刀,眼睛一闭炕上一躺:娘子,来吧。
后来小秀才高中状元,人人都道休妻之日不远,
不料悍妇不仅没被休,还被夫家宠进骨子里,进京城、当夫人,一路荣华最后称霸京城。
至于原书中的男主,不正在后头写作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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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系统不提佛珠的事,安娴还根本不记得自己手上戴有这东西,当初穿越过来,就戴在了原主手上,也看不出有什么特别的,普普通通的珠子,打磨的光滑,系扣处为死扣,解开就得割断绳子,她懒得动,主要也是觉得挺好看,素雅不张扬,比戴金银玉镯要轻巧。
本不觉得有何特别,此时听系统提起来,安娴才从衣袖中伸出手腕,去翻看那颗珠子。
就是一颗普通的佛珠,还是瞧不出什么来。
“是吴国太子给原主的吧。”能想到的就只有这个可能了,当初吴国太子既然已与陈国公主互生情愫,互赠定情之物也是情理之中,比起当年那些冬枣,如今手上这一颗佛珠根本算不得什么。
不过想必也不是普通的珠子,吴国寺庙兴旺,这颗佛珠朱东浩能送给自己喜欢的人,定是在庙里受过佛经的洗礼,开了佛光,并非只是普通的佛珠。
“怎么之前没听你提起过。”安娴用指腹轻轻地佛过珠子,眼睑合上,去揣测系统的心思,不是她不相信人,而是这世间有多东西都不值得相信,个个都是为了自己利益而活,她也不例外,对于自己来说,无论是之前,还是现在,能完好无损地活在这个世上,就是她最大的奢求,为了这个,她也必须得努力。
“你也没问过我。”系统凉凉地说道。
“为什么你要让我还给他。”安娴知道得来的回答不一定就是真的,但还是问了系统,能让系统忍到现在才说出这东西,必定也是它到了万不得已的地步,不得不说,不得不求自己了。
有些东西从一开始就注定了,与自己有没有缘分,她自来就对系统无感,虽说穿越过来之后,举目无亲,在没有半点原主的记忆下,能快速熟悉这个世界都是靠着系统,但就如它所说,它与她一体,它帮助自己,也定是有自己的目的。
它说它叫系统,但它除了对这个世界的认知以外,似乎并没有什么过多的能力,也没有给过自己确切的实惠,就连是敌是友她也无法区分,但能肯定的是,自己与它的立场从始至终都不会相同,不是相互依存,而是相互利用,一旦到了利益的切口,必定就是撕破脸皮彻底闹翻,自己不过是一道残魂占了这身子,倘若它真有那个能力夺了去,怕早就夺了,也不会千求万求地让自己动手,去杀齐荀。
是以,它必定也是没有办法。
“你留着原主的东西,终究不好。”系统的回答在安娴的意料之中。
安娴没有再问,知道问也必然不会得到真正的答案。
朱东浩,就今儿自己碰到的模样,心里定还是牵挂着原主,而自己在见到他时,身体上的本能反应,也表明,两人的感情还在,可如今这身子里的人并非是原来的人,于情于理这东西都该还回去。
“成,我会交给他。”总得有个突破口,让自己明白是怎么回事。
安娴将衣袖拉下,重新遮挡了珠子,视线转到了齐荀的脸上,就见那双锐利的黑眸,正一瞬不瞬的盯着自个儿。
之后又盯在了她的手上。
“殿下。”安娴笑的暖如当季的春风,手往他的手肘底下使劲地钻,就想拽住他的胳膊,撒撒娇。
晕之前,齐荀的脸色有多臭,她都记得,但她没法同齐荀解释,说对朱东浩动情的并非自己,与他说话的人也并非自己。
谁能相信这等比鬼神还要离谱的魂穿怪事。
“他送的?”齐荀的脸色说黑就黑,以前倒没注意她手的东西,以为就是一个她喜欢的物件儿,从来也没看她多在意过,如今刚见了朱东浩,就开始怀念上了,想必这东西定是有来头的。
“陈安娴,你今日当着孤的面,对孤说清楚,你与朱东浩......”齐荀咬着牙话还没说完,突然感受到圈在自己胳膊上的手越发圈的近了,怒气才慢慢消散了些,很不服气地又瞧了一眼她的手腕,“一个破珠子,有何了不起,你要什么孤不能给你。”
他没有与人相恋的经验,都是大姑娘上轿头一回,不知道怎去哄人,更是不知道怎么去争夺一个人的内心,以为给了她好的东西,就能让她高兴,朱东浩能给她一颗,他就能给她一串。
明日他就让人去准备,她喜欢什么样的,他就给她什么样的。
他就不信自己比不过朱东浩,若不是跟前这没长眼睛的女人,他都不屑于他比较。
“知道殿下心疼臣妾,臣妾谢谢殿下,殿下放心,你不喜欢的东西,臣妾肯定不会留。”安娴将自己往齐荀身边挪了挪,娇柔的一声说完,人已经躺在了他怀里。
原本抱住齐荀胳膊的双手,也环绕在了他的腰上,脸蛋往他的怀里蹭了蹭,小心翼翼地说道,“殿下,明日咱去还给他好不好。”
刚说完,齐荀胸口便是一阵起伏,冷飕飕地说道,“还真是他送的了。”
不过也没等他继续撒火,就被安娴摁住,整个人扒在了他身上,颇有些死缠烂打的意思,连连讨饶,“说了要还的了,还啊。”
这一觉醒来,系统确实说话算话,身子恢复如初,整个人的动作也灵活了不少,安娴一翻爬起来,再压下去撒娇,人早就以一种说不清的暧昧姿势躺在了齐荀身上。
紧绷住的一双唇瓣,就在她的跟前,安娴想也没想,也没给齐荀思考的余地,主动将自个儿的朱唇亲了上去,虽绷的厉害,可亲上去了,却是一团柔软。
本欲是蜻蜓点水,可亲上去之后自个儿又不想那么快起来了,这便就停在了对方的嘴上,磨蹭了一阵,既下不去口,也松不了口,犹犹豫豫一阵,反倒是增添了几分情,趣,愈发勾了齐荀的魂。
“你不会亲,孤教你。”齐荀说的特别自豪,有过的经验也不过是从安娴身上学来的,这会子就撑着一股怒气,将自己的占有欲发挥的淋漓尽致。
将安娴压在身上,狠狠地亲她的时候,心里的怒气也就完全消了,就差跑出去,告诉朱东浩,那佛珠他的太子妃根本不稀罕,要还给他。
别看着在人前他是一副沉着稳重,机关算尽的样子,可在自己喜欢的女人面前,小气的就跟个孩童一般,谁也霸占不得,除了他自己。
“痛......”安娴被他突如其来的霸道弄的无法动弹,尤其被他缠绕的舌尖,一阵刺痛,想来齐荀使的力道定不轻。
感受到安娴的挣扎了,齐荀才松开她,安娴轻轻唤了一声“殿下......”便是猛地一阵喘气,瘫软在了齐荀的身下,双手无力地撑住他的胸膛,眼里的雾气染了粉红,迷离的瞧着他。
这要放在往日,齐荀肯定又会想法设法找各种正经的理由,来让她成为自己真正的太子妃,但今日她晕过后,如今才刚醒来,见不得她喘,那一上一下的喘气,就跟拽着他的心在走一样,生怕她喘上去就喘不下来了。
“你慢慢来。”齐荀的喉咙紧张地滚动,松开她,如同对待瓷器宝贝般,生怕碰到了她哪里,全然忘记了刚才他生气起来,是怎么亲她的。
好在安娴没事,喘了一阵之后自个儿坐起来,脸上的红晕还未褪尽,肚子里就是一阵叫嚣,该吃的时辰,她就算是晕过去,也都记得点儿,齐荀那一眼望去,可谓是意味深长,五味陈杂。
“民以食为天。”
齐荀从床上起身,往外屋走了两步,回头又看了一眼羞的抬不起头来的安娴,淡淡地说了这么一句。
齐荀的身影都出了暖阁了,安娴才反应过来,莫非祖宗适才说的那话,是在安慰自个儿?
安娴呆木,一点也没觉得自个儿又被安慰到。
外面的人进来,就没有再看到齐荀,只有太医和铃铛,太医先替安娴把脉,没瞧出异常,便退了下去,屋里就只剩下铃铛伺候安娴,嬷嬷照着齐荀的吩咐去了膳房,给她提前准备午膳。
人醒来了就好,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
齐荀适才从屋里一出去,就见外面堵了一帮人,秦大人满头大汗,心急如焚地在门口已经徘徊了好一阵,里面娘娘还没醒,天大的事,顺庆都不敢放人进去,除非殿下自己出来。
等到齐荀一出去,秦大人问了一声娘娘如何了,听说已经醒过来了,才开始说起秦怀远的事情。
今日他与北三去找了秦怀远,人是找到了,可却弄不出来,一堆百姓将秦怀远围住,任何人都进不去,卫将军调了将士过去,形势不但没有好转,还愈发严重,百姓一见到官兵,情绪就被挑了起来,原本还没这么多人生事,到了如今,围集在秦怀远身边的百姓,都有几百上千了。
已经成了一方暴,动。
后来北三倒是挤进去了,特意让秦大人回来,告诉齐荀那边的情况。
具体的原因秦大人也不知,就听百姓说是秦怀远夺了他们的人,要他还,他不还,双方就在那圈子里面僵持不下,谁也挤不进去,里面的人也出不来,北三还是以人质的方式,被放进去的。
秦大人一路回来,心里就不好受,这百姓还真是无法无天,之前倒是听说过百姓暴,乱,一直以为是小打小闹,如今亲眼目睹,才知事情的严重性,那些人哪里像是朴实的农人,个个简直就是目无法纪,眼里没有半点王法,连官兵都敢对抗,岂不是有一天还能举起手里的锄头,当成武器,成为胡搅蛮缠的刁民。
这事情他得找齐荀好好商量,再这么下去,齐国朝廷的威严何在,结果一回来,这头娘娘又出了事,秦大人只得在外头先憋住干等。
外头除了秦大人,驻守在吴国的将士也在,今日就打算迎接齐荀和安娴到吴国宫殿,什么都准备好了,只等着他和太子妃一同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宝宝们跃跃在想尽办法加更,嗯,下周应该能加更,哈哈哈。(希望别打脸)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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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安娴用膳的那会子,齐荀已经下楼同秦大人去了楼下议事,走之前交代了顺庆,仔细着安娴,有事立马通报。
刚下去就看到了立在楼道上的朱东浩,一身简单的布衣,到底是当过太子的人,立在那里还是比旁人多了几分高贵的气势,齐荀一想到安娴手上的佛珠,这会连眼角都见不得这个人。
朱东浩也听到了身后动静,一回头,两人视线对了个正着。
都是同样的出身背景,均是一国太子,但如今的命运却是一个天上一个底下,旁人看着都能体会到那份尴尬,然而朱东浩却似乎没有感受到任何不妥,甚至还裂开嘴角,对其笑了笑。
他本就不是统治国家的那块料,何必又要逞强,干嘛又非得凑上去被齐荀虐一顿,再灰头土脸地沦为更大的笑柄。
如今齐荀人下来了,想必安娴已经没事了,没事了就好。
齐荀的目光也就只在朱东浩的脸上一扫,立马就移开了,心里再经琢磨,还是觉得此人比不上自己,除了比自己会笑,其他的,他朱东浩有的,自己都有,自己有的,朱东浩身上不一定就见的有。
从朱东浩身旁经过,走了一段了,齐荀又才吩咐身边的人,将他领到屋里坐着,别站在那显眼的地儿,看着堵心,更怕的是万一待会儿安娴下来,又碰上了面。
安娴这回倒挺规矩,一直在房里呆着,用了午膳,嬷嬷铃铛陪着说了一阵话,铃铛拿了些吴国这边的新鲜物件给安娴看,这一人一句说笑着,时间便过的快了。
“听说吴国的庙观灵性,既然殿下说了让娘娘去清养几日,娘娘就别念着旁的了,安心在庙里养养身子,你说,这从洛阳出来时,都还好好的,怎的一到了这里,就生了病。”嬷嬷一说起这事就愁,这一日晕几回,睡着的时辰远比醒着的多,太医也查不出个病症来,这才是最让人放心不下的。
要是知道了什么原因,也好对症下药,如今一群人就是在摸瞎,完全弄不清楚状况,也不知道去了寺庙,娘娘这怪病是不是就真的能好了。
“行,都听嬷嬷的,去寺庙里好好养。”安娴倒也不急,知道系统说了的话,必会算数,在佛珠交给吴国太子之前,她不会有什么事。
寺庙那头都已经安排好了,齐荀饷午过后太阳开始偏西的时候才上来,一上来就是直接来带她去寺庙,先让她过去清养,治好了身子,等吴国这边的事物一切都安顿好了,他就去接她,再同她一道回陈国。
齐荀这一日当真是忙的不可开交,秦怀远的事情,他已经让吴国这边的将士先去解决,往日遇上这等大事,他都是亲自上阵,但如今心里有了那么个人了,万事就只能排在了后面。
“殿下,你就不怕臣妾到了寺庙,生了什么旁的心思?”安娴被齐荀抱在怀里,乖巧地勾住了他脖子,嘴上却不安分了。
自己到了寺庙,祖宗肯定是不能一直陪着她,该办的事情还有一大堆等着他,不管是明面上的刺杀,还是暗地里的虐待拐卖吴国百姓,一桩桩事情解决起来,都要费他不少心神。
自己住在寺庙,他能一日来看自己一回,怕都要紧赶着过来。
算算日子,似乎自从齐荀回东宫之后,两人就没有分开过,几乎每日都能看到对方,最先是相互看不上眼,互掐着过日子,后来也就慢慢习惯有彼此的存在,到了如今,祖宗已经越变越完美,变成了她不得不喜欢的模样。
突然的分开,她还真有些不习惯。
“你能生出什么旁的心思?”齐荀觉得这人还当真就宠不得了,才开始宠就要上天了,好在他早就想到了这点,也懂得万事预防于未然,如今寺庙里除了青灯,还会有什么,闲杂人等都被他清理干净,特别是朱东浩,不会给他们任何再靠近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