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貌诱君——独歌令
时间:2019-10-02 07:45:16

  与此同时,房门被韩暮从外猛地推开,他疾步入屋紧张:“怎么了?”
  说罢,他脸色一凛,随即涨的通红。
  只因此刻的倌倌太过诱人,腻白的肌肤被热汗侵湿湿漉漉的泛着一层蜜色,在透窗照在屋内的光影下,她整个人似只完美无瑕的瓷娃娃,既娇弱又脆弱。
  韩暮的呼吸顿时粗重几分,眸色暗了暗。
  倌倌不意他忽然闯入房内,羞燥的忙要用手遮羞,然,她双手怎么能盖得住全身?她下意识忙扭过身去用被子裹住自己,燥的险些要哭出来了:“你……你怎么又进来了呀。”
  韩暮强敛住心猿意马,试探的朝前走几步,站在她身后低声解释道:“我担心你出意外。”
  见倌倌不答,依旧背对着他。韩暮俯身盯着地上的某一处角落,歉意报涩道:“好倌倌,叫我看一眼,就算没伤到,我也要替你清理,要不然……”
  他说着,不自在的轻咳一声:“我方才没控制住漏进去了,若不及时擦洗,待会儿流出来恐怕会弄脏你衣裳。”
  正燥着的倌倌闻言,一呆,也忘了害臊。
  方才她从床榻上坐起来时便感到下身那处不适,只以为是房.事过后女子都这样,没成想却是……
  还没等她想明白韩暮说的“漏进去”是什么,韩暮已将她身子扳过去面对着他,他唇角朝上一挑,露出个温和歉疚的笑:“我保证除了帮你擦洗,别的地方我哪儿都不看。”
  “……”
  这恶人已经把她全部都看光光了还说什么都不看!倌倌虽对此事懵懂,但也知若那东西一直黏在她身上,她衣裳肯定是穿不成了。虽气恼韩暮作恶,却也是被他戳中心事。
  可一想到……她被韩暮这大男人看光摸光不说,此刻还要被他……
  她便有些放不开。
  她并不后悔自己未婚先嫁被他占了身,而是出于女子羞燥的本能,她此刻还做不到“坦坦荡荡”的对他。
  而韩暮这次压根没给她回应的机会,他说罢一把将她拦腰抱起放在榻上,他则撕下自己一片干净内衫,沾了水,俯低头做势要帮她擦洗。
  倌倌脸上一红,羞的下意识并拢双.腿。
  “你还不信我吗?”韩暮固着她脚踝,不许她乱动。
  倌倌从未见过如此强势的韩暮,知反抗无用,忙别开燥的绯红的脸,垂下头去,狠狠的揪扯着衣袖。
  韩暮再不迟疑,忙帮她擦洗。
  擦洗过程中,不可避免的看到暗处,刚敛住的心猿意马立马又有抬头的趋势,火光电石间,忙念了好几遍年少时不知在那本书上看到过的佛语: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色不异空,空不异色。待心头那股悸动劲过去,这才认真的帮她擦洗。
  好不容易忍着煎熬擦洗完毕,正要抬头看倌倌,察觉到她身子不知轻.颤,知她也忍耐燥意到了极点,忙将手边小被子盖在她身上帮她遮羞。
  倌倌立马拉着被褥从榻上坐起来,警惕的瞧着他,那眸色似乎在说“你怎么还不走呀?”“是不是要等着我撵你你才走?”,“我这样子不想被你看到。”
  韩暮留恋不舍的用目光掠过她全身,这才慢吞吞的道:“我去附近找点吃的,马上回来。”
  倌倌闻言,这才似松了口气,答应的痛快,“快去快回。”
  韩暮见再没赖在屋里的理由,这才一步一挪的出了房。
  站在房门外,韩暮绷着脸想:待会儿回南京他立马就着手筹备婚事,绝不令倌倌受半分委屈。这念头刚在脑中闪过,忽闻一道惊喜的声音从不远处的密林里响起。
  “韩大人在这儿?”
  韩暮神色一凛,忙将腰间绣春刀抽.出悄然藏于衣袖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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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须臾,几个衙差从不远处的山里奔出,为首问话的人正是柳时明的侍童六.九。
  六.九一走近韩暮,正狐疑着的脸色立马变得讪讪,正要问秦倌倌人在何处,目光瞥见韩暮身后紧闭的房门,猜测秦倌倌人在房中,心中顿时有了计较。
  他脸含不悦的胡乱朝韩暮拱了拱手解释道:“我家主子听闻韩大人和秦小姐半路遭贼人刺杀,担忧韩大人安危,特令我过来搜救韩大人。”
  “韩大人,秦小姐人呢?”
  “她在屋中。”韩暮无视他的不客套,紧绷的心弦一松,握于袖口内的绣春刀不动神色的收到入鞘。
  眼下他一人,六.九却是带着一帮子人,敌众我寡,他不适宜和六.九起冲突。便睨着六.九凉凉的道:“代我向你家主子道谢,这份人情韩某记下了。”
  六.九见韩暮不屑主子救援,心头愤然,然却无计可施。
  他本就是受主子之令来搜救秦倌倌的,如今他没见到秦倌倌人不说,还把遭伏击未死的韩暮也救了,只能自认倒霉。
  六.九恨得险些将后槽牙咬断,对着韩暮面上越发不恭敬,“那韩大人收拾下跟我走吧?”
  韩暮却毫不领情:“不急,你先走,待会儿我自行回去。”
  六.九顿时恼怒,他“唰”的一声收剑入鞘,正要拂袖离去,与此同时,忽闻紧闭的房门内传出一道虚弱沙哑的声音。
  “韩暮外面来的人是谁?”
  听出是秦倌倌的声音,六.九心头不忿稍减,想到主子吩咐他定要看顾秦倌倌安全的话,这才将即将爆溅的怒火压下。
  他不等韩暮回话,扬声朝屋中道:“是我,六.九。”
  屋中的倌倌方才已依稀听到门外说话声,只是隔着房门距离较远,她听不清楚韩暮和谁在说话,这才有此一问。
  听出是六.九的声音,倌倌呆了一呆。心想:这太阳是打西边出来了?依柳时明仇视韩暮的性子,柳时明会这么好心派六.九找她和韩暮?还是说柳时明想再一次利用她和韩暮?想到这,倌倌忙穿好衣裳,忍着腿.间不适推门出去,见韩暮和六.九呈对峙的姿态站立着,心中顿时了然。
  她抬眸看向六.九。
  六.九依旧如以往般趾高气扬的如同斗鸡,对她凉凉的道:“我家主子担忧你安危,怕你死在外面他不好对你爹交代,令我来找你。”
  听听!这才是柳时明亲口吩咐六.九的话。正犹疑的倌倌闻言不怒反笑,反而安了心。
  反倒是韩暮听到六.九折辱她的话,眉峰狠狠拧起,做势就要教训六.九。
  倌倌立马用眼神制止韩暮。
  韩暮不想惹她不快便敛住不悦,冷着脸睨着六.九。
  六.九霎时感到铺天盖地的杀意笼住了自己,那感觉太过惊悚他吓得心头突突直跳,不敢再猖獗触怒韩暮,小心的盯着倌倌。她轻笑着看向他:“那麻烦六.九在前带路,我和韩暮稍后就来。”
  六.九目的达到,不敢再造次,转身领着衙役等在不远处的山林里。
  待六.九走后,倌倌轻笑着抬眸看韩暮:“六.九只不过是个传话的,你和他置什么气?”
  韩暮顿时从她话中明白过来。
  她不想他和柳时明,六.九再起冲突。
  韩暮郁闷的“啧”了声,薄唇抿的紧紧的没说话。
  心里牙酸的想:她都已经是他的人了还向着柳时明的人,他这新晋的“夫君“脸面往哪搁?
  须臾,才木着脸讪讪的道:“你不该纵容他恶言对你。”
  倌倌岂会不知他的心思?
  这木头八成又再吃柳时明的飞醋,她好笑的立马上前轻扯他袖角软言道:“柳时明这人你还不了解吗?若他对我能说出半句好话,那他就不是柳时明了。”
  “再说,让柳时明说几句恶言怎么了?总比他笑里藏刀对付我好吧?”
  韩暮脸依旧有点木,但脸色比方才好看许多。
  倌倌心头一松,换种说法:“你瞧柳时明既然派人来了,他便不会再对我们不利,怎么?你见他没对你不利,反倒不乐意了?”
  她这是令他放宽心,韩暮败下阵来恼的捉过她小手握着掌心,声音压得低低的:“他没安好心。”
  他语气似朝她讨不到糖吃的幼童般满是妒意,倌倌听在耳中觉得这样别扭的韩暮可爱极了,她亦压低声音道:“那咱们也给他不安好心看看呗。”
  “怎么看?”韩暮闻言似顿时来了兴致,一边俊眉挑的老高,面色却依旧不悦的很。
  倌倌眼眸一转,附在他耳边笑道:“你好生生的回去见柳时明,并感谢他的救命之恩,在柳时明眼中就是你不安好心了。”
  韩暮闻言心头那股不快一瞬消散。
  他的倌倌心是向着他的,哪还有比这更令他心口快活的事吗?韩暮忍着想搂她入怀亲.亲的冲动,亦同她小声咬着耳朵:“我若这么做算不算是黄鼠狼给拜年?”
  倌倌唇角一抽:“若你是黄鼠狼,我岂不是也成了黄鼠狼的婆娘?”
  韩暮唇角跟着一抽,用指尖轻弹她的额头。
  倌倌吃痛,立马从他怀中退出来,她红着脸揉着额头没好气的道:“干嘛又打我,不知道我……”
  说到这,倌倌猛地顿住,下面那句:“我刚被你折腾的半条命都没了,哪还有力气打回去”的话到底没说出来。
  在外人面前她还是要女儿家脸面的。
  然,韩暮却没一点眼力劲,他似乎没听出她的小小不满,薄唇微掀咬牙道:“不许想他。”
  这人怎么能这么霸道!倌倌白他一眼小声嘟囔道:“以后我天天想你,吃饭想你,睡觉想你,连去茅房也想你总行了吧!”
  哼!想到你不耐烦为止。
  她这一声极其轻微,然韩暮似是属狗的,听觉灵敏的一下子铺捉到她的小小不满,他笑了下,俯下.身子一把将她拦腰抱起,却咬牙道:“最好在榻上的时候多想想我。”
  “你……”倌倌被他无耻的话惊的瞪圆了杏眸。
  这蠢木头怎么半日时间不但变得强势不说,还变得油嘴滑舌了!她正要反驳过去,韩暮却是将脸一肃低叱道:“别说话,窝在我怀里睡一会儿,等到了客栈我叫你。”
  倌倌见他不再纠结接受柳时明救助,心头稍宽。
  方才韩暮不说她还没觉得累,听他说后,她反倒立马觉得困乏不堪,她不客气的揽住韩暮的脖子,将头窝在他臂膀上,准备闭目睡一会儿。
  然,还没等她合上眼,眼梢余光瞥见正沉着脸的六.九,她报涩的朝他点了点头,以示歉意。
  如今她身子这模样根本没力气走回客栈,这也是韩暮抱她,她没对韩暮客气的缘由。
  六.九却冷冷一拂袖,率先离去。
  瞧,连脾气都和柳时明一个狗样!倌倌好笑的摸了摸鼻子,闭目睡了过去。
  一个时辰后,六.九回到客栈将救助韩暮的事一字不差的复述给柳时明,见柳时明半晌没吭声,以为他对任道非刺杀韩暮失败的事耿耿于怀,便斟酌着措辞道:“我看韩暮事先可能并不知刺杀他的人是任道非,公子若想救任道非,可以从您救韩暮这处下手,对韩暮晓之于情。”
  诸如韩暮所言,柳时明救韩暮并非出于好心,而是为了任道非。
  就在几个时辰前,任道非不顾他劝阻执意要在路上截杀韩暮未果反被被王湛擒住的事。他得知消息后,震惊的久久没回过神。
  暗恼任道非鲁莽之外,更为自己将来仕途堪忧,便极快的拿定主意,派六.九去救韩暮,试图给韩暮营造出一种任道非刺杀他的事,他不知情的假象,打算用他救韩暮这个由头为任道非脱罪。
  这一切他都筹谋好了,就怕待会儿韩暮并不承他的情,执意处罚任道非。
  柳时明心头乱成一团麻,沉吟片刻道:“倌倌人在哪?”
  六.九不知他为何忽然提起倌倌,实话实说道:“回来后,她便呆在房间内没出来。”
  柳时明冷声道:“把任道非被王湛抓到的消息告诉任道萱,引导任道萱找倌倌救任道非。”
  “这办法有用吗?”六.九诧异的问。
  以韩暮对任道非的敌视,韩暮还不趁机揪着任道非的错处,把任道非绊倒?怎么可能会听秦倌倌的话进而饶了任道非?
  “眼下暂且试试。”六.九能想到的,柳时明也能想到,他烦躁的皱着眉,似忽然想到什么眉峰一松,低声道:“若不行,我再为任道非加上最后一个筹码。”
  “什么筹码?”六.九满脸疑惑,实在想不出公子除了拿救韩暮的筹码,倌倌这个筹码之外还能拿出什么手段救任道非,便问了出来。
  “到时候你便知道了。”柳时明双眸一眯,冷言道。
  六.九知他已有打算,便安心退了下去。
  倌倌听到韩暮处罚任道非的事已是一个时辰后,她呆了一呆,再想不到任道非竟然仇视韩暮仇视到此等地步,竟不惜勾结作恶多端巍威也要杀掉韩暮。
  任道萱拽着她袖角哭着道:“表姐,我不敢祈求您和韩大人原谅我哥,道萱只求……只求表姐看在我的面子上留我哥一条性命,让任家有后。”
  倌倌目光有些涣散,涩声道:“这事我恐怕帮不上忙。”
  韩暮和任道非是上下属的关系,身为属下的任道非要犯上,身为他的上峰,韩暮不可能不对任道非处罚。
  “我知道我哥是咎由自取,可他哪怕恶事做尽,在我心里他也是我哥,是我的血脉至亲,我不能对他见死不救,道萱求表姐了,你帮我给韩大人说他怎么处罚我哥都行,只要能留他一条性命,道萱保证以后不会让我哥再作恶害您和韩大人。”
  任道萱说罢,朝倌倌缓缓跪下,久久不起。
  倌倌心头涩然,思量良久终是答应下来。
  可她也没把握能说服韩暮留任道非一条性命,便借客栈的小厨房亲自下厨给韩暮做了几道菜,在天黑的时候令青枝同她一起送到韩暮房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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