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怀了师祖的娃——五师兄
时间:2019-10-30 08:25:05

   书名:(穿书)怀了师祖的娃
  作者:五师兄
  文案:
  钟念一朝穿书,成为活不过三章的炮灰女配。
  为了活下去,意外卷进师祖的情劫。
  命保住,剧情却变了。
  更要命的是钟念对大佬一见钟情。
  撩男神的同时怀了娃。
  一家三口幸福团圆的结局出现钟念眼前。
  没想到此时,大佬魂飞魄散。
  三年后。
  钟念看着曾经高冷大佬变成一张白纸。
  内心毫无波澜,根本撩不起来。
  白纸学习能力强,没多久拥钟念入怀,“考不考虑再生个娃?”。
  钟念:请把禁欲男神还我。
  生无可恋.jpg
  *
  1:沙雕甜文,开心就好
  2:前期女追男,蛇精病女主
  内容标签:女配 甜文 穿书
  搜索关键字:主角:钟念 ┃ 配角:下一本《影帝金屋藏妻》 ┃ 其它:
 
 
第1章 穿书
  “咚咚咚”,急促地敲门声连续不断。
  钟念从床上艰难爬起,眯缝双眼下床,大脑一片混沌,推开门冷风嗖的一下进来,瞬间吹散睡意。
  门外站着一位古装造型的女子,长发飘飘,“师妹别睡啦,赶快梳妆,去晚了师父要训我们不守时”。
  钟念眨了眨眼睛,身体没动。
  女子抬手轻轻推了推她,“我先回去收拾,半个时辰后来找你”。
  关上门,钟念环顾四周,一间古香古色的屋子,空气里夹杂熏香的味道,红木床榻挂着幔帐。
  我是谁?
  我在哪?
  我在干什么?
  懵辽。
  有些轻微头疼,闭目按压太阳穴,脑海里浮现昨晚在机场回家路上,男助理推荐一本女频修真小说,书中有角色跟她同名。
  同名女配是女主闺蜜,炮灰中的炮灰,第三章死掉,男女主救她过程中产生情愫,她的存在只为主角的感情线做铺垫。
  钟念读五章直接弃文,闭目休息。
  “钟小姐小心”,司机话音刚落,车不受控冲向道路两旁的栏杆,钟念在疼痛中失去意识,醒来便是刚才一幕。
  师妹?
  钟念双眉微蹙,大脑迅速运转,古代、师妹、师父,几个关键字联系一起,发现穿到昨晚看的那本小说中,变成同名炮灰女配。
  一穿过来就要死,这是什么霉运?
  钟念双眸暗淡无精打采往铜镜前走,文中对女配外貌没任何描写,总要看看长什么样子。
  镜中女孩一双杏眼晶莹透彻不染尘世,雪白瓷肌,前凸后翘身材有料,钟念对镜中女孩亲一口,黯淡的眼眸有了光泽。
  仙女颜值能清扫霉运,让即死之人满血复活。
  死什么死,好好活,不妄穿来一趟。
  半个时辰后。
  齐潇潇再次敲门。
  钟念推门浅笑,“师姐”。
  齐潇潇轻嗯了一声,二人并肩往山上走,风吹动树叶草丛沙沙作响,白纱裙随风舞动。
  钟念余光撇见她妆容精致,时不时用手按住裙摆,小声抱怨天气的模样,很像宴会里那些因天气或服饰出丑的小姐们。
  山路两边郁郁葱葱,偶有鸟语蝉鸣。
  沉默地走了一会儿,齐潇潇开口,“听说师父会从我们三个中选出一位,去万州峰给师祖送青玄会请柬”。
  “哦”,钟念踢脚下小石子,心不在焉。
  “师祖闭关四百多年,除了师父无人见过他,师妹不想见见?”,齐潇潇偏头看她。
  钟念连连摇头,迎上她的目光,“不想”,语气笃定,眼神坚定。
  “百闻不如一见,我倒想看看师祖究竟什么样?”,齐潇潇遥望万州峰,满眼期待。
  钟念做了二十几年富家女,混迹各种名媛圈,对女人的小心思摸得门清,一眼看穿齐潇潇这番话的言外之意,“我帮师姐跟师父说好话”。
  齐潇潇转身抱了抱她,笑容洋溢,“谢谢小师妹,等我见到师祖,带你去山下寻美食”。
  拥抱、笑容、语气全部真情实意,她和原主果然情如姐妹,钟念回应她同样真切的笑,挽手前行。
  青玄派规定徒弟见师父和师祖,不可用飞行法器,需用双足一步一个脚印攀登到山顶,原主送请柬回来的路途中,不慎坠入山崖摔死。
  请柬是原主的夺命符,避之不及,女主有主角光环死不了,齐潇潇去送请柬是解决惨死问题的最好办法,即可活命又送女主一个人情,一举两得,钟念心间天地柳绿花红,春意盎然,步伐跟着变得轻便,如一只翩翩起舞的蝴蝶。
  宫门匾额高悬,写着石岩殿三个大字,钟念跨过高高门槛进殿,紫檀木长椅摆放殿正中,一侧摆放七把红木椅,另一侧三把,殿中大师姐已经在等候。
  钟念按辈分坐最后一张椅子,三人各怀心事,空旷殿内寂静无声。
  “哒哒哒”,拐杖敲击地面的声响远处传来,两位师姐不约而同起身搀扶师父,“都松开,这路我每日走数次摔不着”。
  两位师姐互看一眼,火光四起,敌火蔓延。
  眼前三位分别是书中男主、女主、女配,男主眼盲看不见两位女弟子间的敌意。
  女主和女配自幼关系不合,此时女主未对男主动心,单纯的和女配争一争。
  “为师今日找你们来,是为青玄会给师祖请柬一事”,冷沉声音回荡殿内。
  齐潇潇偷偷对钟念眨眼,“徒儿进门多年,关于师祖事迹听闻诸多,想一见师祖尊颜”。
  师父笑笑没说话。
  大师姐猜出齐潇潇心思,眉眼尽是嘲讽,“万州峰又高又陡,二师妹身体瘦弱恐怕难以爬到山顶,女弟子中徒儿辈分最大,理应替师妹们着想,请师父让我去”。
  师父默了半晌,问道:“念儿,你为何不说话?”。
  吃瓜群众钟念,正看戏神游,忽然成为众人焦点,有种上课神游被老师点名又回答不出问题的窘迫,一时找不到完美理由,吞吞吐吐道:“万州峰太高,我......爬不上去”。
  殿外风吹动窗户吱吱作响,师父拧着眉不知想什么。
  师父的决定关乎生死,钟念下意识屏住呼吸,手指揉搓衣角,时间被拉长一分一秒漫长无比。
  钟念不忘帮齐潇潇说好话,“师父,二师姐体力比我好,她更合适......我真不行”。
  “念儿去”,师父起身,拐杖点地面往外走。
  钟念心一沉,扑通一声跪下,“徒儿体弱爬不了那么高的山,会累死在半路,师父是想徒儿死吗?”,入殿前的喜悦不翼而飞,顾不上辈分,眼神幽怨,语气带火。
  齐潇潇以为钟念为她顶撞师父,低声在她耳边说:“算啦,你去吧”。
  别人去是送请柬,她去是送命,“师.......父”,拉长尾音似在祈求。
  师父没理她,径自踏出殿门。
  这是什么假师父?
  绝望.jpg。
  大师姐鼻腔发出一声呵,带着嘲讽看一眼齐潇潇,跟随师父脚步踏出殿。
  钟念眼望师父背影,一脸愁容,责备自己大意。
  “爬到万州峰山顶要一天的时间,你快回去休息,养足精神,明早上路”,齐潇潇把她扶起。
  钟念万念俱灰,从齐潇潇的话里听出几分死前临别的味道。
  钟念回自己房间,摸摸铜镜里女孩,“改不了你惨死的炮灰命运,再见啦小仙女”,走了几步,身体后仰瘫在床榻,左翻右翻,平躺放空大脑,休息片刻,重新思考对策。
  现在情况没到必死无疑的地步,原主下山时天黑路窄不慎跌入悬崖,如果在山顶睡一夜,天明后下山就解决了,这么简单刚才怎么没想到,空郁闷一场。
  苍苍茫茫的群山峻岭中万州峰最高,钟念站山下仰视,叹气连连,这么高的山爬到山顶不死也残了。
  特么的,哪个脑残规定的弟子见师祖不能用法器?腹诽几句,往山顶走。
  日落登顶。
  钟念四处巡视,未找到师祖的祁远殿。
  师祖是青玄派创始人,四百九十九年前把门派交给大徒弟,自己跑到万州峰闭关,期间无人见过,书中他的存在仅是传说。
  或许万州峰根本没有祁远殿和师祖,一切都是为了要女配的命,胡乱猜想,身体严重透资,钟念脑子停止运转,倚靠树干闭目小憩。
  醒来时明月高悬,皎洁月光照山间。
  钟念揉揉眼睛,起身拍打身上尘土,活动筋骨,小步向前移动,观万州峰夜景。
  远处有宫殿亮着光,与万州峰相连的山环绕一起形成圆,中央一座孤峰鹤立,光的发源地,难道祁远殿在那?
  面前吊桥随风晃动,钟念环抱桥口的树干,伸出一条腿试探,吊桥摇晃一下心悬高一节,两只脚站上去,心提到嗓子,双腿微微颤抖,退回安全区,眺望孤峰宫殿,如果明早回去说没见到师祖,师父会不会再让来一次?再爬一次万州峰和死之间,她选后者。
  横竖一死,钟念朝吊桥走去,左摇右晃,全程土拨鼠尖叫,脚踏入地面的瞬间石头落地,劫后余生的幸福感涌出。
  宫殿看似近在眼前,实则还要再走一段路。
  这段路狭窄陡峭的程度,着实震惊钟念,仅能容一只脚,双脚外八分开,身体贴紧山壁,大气不敢出,小碎步缓慢移动,垂眸便是万丈深渊,土拨鼠失声叫不出,心里一会骂脏话,一会给自己加油打气,幸亏路短,不然不死也精神分裂。
  祁远殿映入眼帘,钟念看到希望,这一天比去游乐场还刺激。
  敲门无人回应,她推门而入。
  空旷大殿五六岁男童坐蒲团修炼,“何人?”稚嫩童声中透着一股沧桑。
  师祖闭关是为修炼返老还童术?
  “弟子奉师父之命来给师祖送请柬”,她规规矩矩双手奉请柬。
  男童接过请柬,“你回吧”。
  钟念不动。
  男童盯着她,“为何不动?”。
  “天色已黑,下山路陡,弟子能否在殿中借宿一宿?”。
  “不能”,男童斩钉截铁。
  钟念:“......”,哪个幼儿园跑来的熊孩子?
  踏出祁远殿,钟念边走边思考接下来何去何从,殿内不让留宿,干脆在殿外对付一夜,她往跟来时路相反方向走,谁知那边也是只容一只脚的险路。
  深吸一口气像来时一样紧贴山壁走,不知何处飞来一只猫头鹰带着凄惨叫声,钟念一时慌神跌入山崖。
  极速坠落,耳边风声呼啸而过,大脑空白无法思考,她仿佛听见重物着地,骨头碎裂的声音。临近谷底坠落速度忽然减慢,轻飘飘像跟羽毛,缓缓落入谷底金色光圈中。
  钟念双脚着地,毫发无损,难以置信。
  光深处,一袭黑袍的男子坐玉床修炼。
  这是何处?
  他是何人?
  钟念抬腿朝光深处的人影走去。
 
 
第2章 梦一场
  越往光深处走,步伐越轻巧,内心越欢愉。
  男人宽大黑袍遮住半张玉床,衣尾银线绣制祥云,上下打量一番,视线落入他脸上,剑眉,鼻峰高挺,薄唇,侧脸线条流畅,五官精致得不真实。
  某种难以启齿的念头心底疯狂蔓延,快要将意识吞没,钟念抬手用食指轻轻触碰男人薄唇。
  “过来坐”,男人睁开眼,放开盘坐的腿,白晃晃的手搭腿上,修长手指随意舒展,骨节分明,指甲干净,满目柔情望着她,低沉略沙哑的声音像钩子一样,勾住钟念的心。
  钟念跨坐,双手紧搂他脖颈,偏头轻靠他肩膀,低声呢喃,“你吃什么长大的?长这么好看”。
  男人胸腔颤动闷笑两声,“吃你”。
  钟念挺直脊背,手指沿他额头划过侧脸落到下颚,“那我好怕”。
  “别怕”,男人微凉手掌抚过她乌黑发丝,像在安抚受伤的孩子。
  钟念的心化成一摊水,指肚揉搓他耳根,“万州峰是我派禁地,你从哪来?”。
  男人桃花眼清澈明亮似一汪清泉,直视她双眸,“从你心里来”。
  钟念脸颊泛红,“好一张抹了蜜的巧嘴”,牙齿轻咬他耳垂,松开嘴又心疼似的给他揉揉。
  男人含笑不语,低头含住她绯红似桃花的唇|瓣,一寸寸侵占。
  钟念身子酥麻,瘫软在男人怀中,你来我往,回应他的侵占,唇齿撕磨。
  细碎的光散落四周,风吹鸟唱虫鸣,精细的时光中万物运转,只是光圈中的人看不见听不着,他们在另一个世界,那里只有你我。
  陌生的身体,熟悉的灵魂,一起融进光里,虚幻成一场梦。
  .......
  钟念躺在男人臂弯里,伸出手与他的手掌重叠,掌心纹路交错在一起,“你的手比我大好多”。
  男人手指穿过她指间,十指相扣。
  钟念晃动紧握在一起的手,“像一把锁,把我们锁在一起”。
  男人轻吻她发丝,“我们去那边玩秋千,好不好?”
  钟念顺着他视线看过去,谷底微光蒙蒙,玉床下青草野花肆意开放,花香弥漫,远处一棵大树枝繁叶茂,粗壮的枝干横长,下面吊着秋千。
  男人弯腰抱起钟念,赤脚走向秋千,“抓紧绳索坐稳”。
  钟念有轻微恐高,男人的话像定心丸,不仅没了恐惧,还对悠荡起来的感觉多了份期待,双手抓紧两侧绳索,对他点头。
  男人站钟念面前,弯腰额头抵额头,彼此瞳仁里只有对方,“如果害怕记得喊我”。
  宽大的衣摆落钟念脚面,丝滑冰凉,微凉的冷气扑来,双手勾住他脖颈,亲了亲唇,“先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
  “路祁”。
  “我叫钟念,思念的念,记住了吗?”。
  路祁含笑点头,绕去钟念身后,秋千缓缓飘荡,发丝、裙摆、纤细雪白小腿随风跳舞,尖叫欢笑声声不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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