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怀了师祖的娃——五师兄
时间:2019-10-30 08:25:05

  路祁:“......”,哪来的磨人小妖精?我竟然拒绝不了。
  “不可胡闹,只能坐在这”。
  “好”,钟念抬头笑对他。
  “松开我”。
  钟念:“......”。
  身后草丛中出现一张玉床,钟念坐下手摸了摸床面,丝丝冰凉,“这是那天晚上”。
  “嗯”。
  回想那天情景,钟念不自觉弯唇角,“师祖今年千岁有余,为何还是......以前没有心悦的女仙子或女弟子?没人告诉过师祖这方面的问题?那天第一次......一言难尽,不过师祖学习能力很强,孺子可教”。
  路祁耳根泛红,如此私密的事,小姑娘讲起来,脸不红不白。
  他不语,小姑娘靠近,手肘轻轻撞他,“讲讲嘛”。
  “讲什么?”
  “明知顾问”。
  “没有心悦的女子,没人讲过如何——”。
  钟念闷笑两声,摸了摸他耳坠,又笑了,“师祖可心悦我?”。
  他又不语。
  八爪鱼的爪子缠住他脖颈,“不说,我可要无礼你了”。
  路祁涨的脸又红又热,挤出两字,“不知”。
  他不知什么样才算心悦一个人,只觉得被突然冒出的小姑娘,扰得心烦意乱,忧喜参半。
  钟念松手,歪头轻靠他肩膀。
  “一年时间有点长哦”。
  “我忍不住想见你,怎么办?”。
  ......
  “师祖,我困啦”。
  “睡吧”。
  “睡着了,你不要走哦”。
  “嗯,不走”。
 
 
第8章 铃铛
  散了早会,齐潇潇几次来寻钟念没找到人,师兄们也没见过,夜间仍没回来,她睡不踏实,清晨跑去院门前等候,远远瞧见师祖抱钟念朝院门走来,目前搞不清楚状况,悄悄躲在树后观察。
  路祁把钟念放入房间很快离开。
  确定他走远,齐潇潇从树后出来,房间床榻里钟念正熟睡,没有喊醒她,坐一旁思考师祖为什么抱小师妹回来?
  钟念醒来揉眼睛,耳边传来铃铛响声,右手腕绑着一只小小的铃铛,摇晃手腕,铃铛发出清脆声响,师祖送的定情信物?另一只手掌捂住小铃铛,会心一笑,余光扫见齐潇潇托腮看她,立刻坐起,“师姐”。
  “你昨天去哪里?我找了你一天”,齐潇潇不满。
  钟念低头,“我......去......万州峰,师姐别跟师父说”。
  齐潇潇起身站她面前,“擅闯万州峰,你疯了?”。
  钟念:“......”,好像是。
  “你又去无礼师祖?”。
  “没......有,我到山顶天色已黑,不敢独自下山,倚靠山间树干睡一觉,不知怎么醒来就回来了”。
  “早晨我见师祖抱你回来,这是怎么回事?”
  和师祖的事信息量太大,还需一点点渗透,“我昨晚做梦,梦中师祖说以后会娶我,估计他听见我说梦话把我送回来”。
  被师祖娶这等不知廉耻话,小师妹竟说得这么自然,齐潇潇瞪大双眼,“师祖娶你?小师妹真疯的不轻”。
  稍稍试探,齐潇潇的反应让她不敢说实话,如果说出来,唯一的朋友也没了,“我做梦啦”。
  齐潇潇训斥道:“这种事千万别出去说,会被人笑死”。
  钟念点头,“师姐今天帮我梳头?”。
  洗漱后坐铜镜前,齐潇潇手捧如瀑的黑发,铜镜中黑发衬得小脸愈发小巧精致,眉眼透出纯真,这张脸好看又不失纯真,师兄们宠她,擅闯禁地师祖竟然亲自把她抱回来。
  师祖对所有女弟子都这样,还是只有她?齐潇潇边梳头发,边问:“小师妹,你怎么破的万州峰结界?”。
  “上次送请柬,师父告诉我的口诀,轻轻一念结界会裂开一道口”。
  齐潇潇熟练挽起发髻,“能否告诉师姐?”。
  “师姐别告诉其他人”。
  “好”,齐潇潇笑了,“我帮师妹画眉”。
  钟念梳妆好拉她坐下,“换我来帮师祖画眉”。
  齐潇潇躲开,“不用,以后师妹不可再擅闯万州峰”。
  “知道了”,昨天头脑一热便去了,万州峰毕竟是禁地,以后不会轻易去。
  “等会我回去自己画眉,今天有事下山一趟,明早回来,你无聊找师兄们玩”。
  “好,师姐下山注意安全”。
  钟念没去找师兄们,独自留房中看手腕铃铛发呆,轻轻摇晃,定情信物?还是有什么特殊用途?
  会不会是电话?
  “喂、喂”,对小铃铛喊两声,没有回应。
  乱猜一顿小铃铛没任何反应,看来只是普通饰品。
  平时齐潇潇每天早晨喊她起床去参加早会,今日迟迟未到,钟念动身去找她,“师姐开门”。
  “别喊,快进去”,身后一双纤细的手沾满泥土开锁。
  钟念回头见她头发凌乱,裙摆沾染灰尘,脚下鞋湿透,“师姐,怎么了?”。
  “早晨山路难走,快进去”,齐潇潇推她进门,不想在外面多待一分钟。
  “师姐下山没用飞行法器?”,钟念疑惑。
  齐潇潇没说话,忙着换衣物洗漱。
  钟念见她面色不对,没继续追问,等她洗漱完毕,一起去石岩殿。
  师父端坐长椅,轻低头手指按压太阳穴,双眸像谭死水毫无波澜,“明日药临府林枫掌门千岁寿辰,谁想同我一起去?”。
  林枫和路祁多年挚友,两派是友派经常走动,弟子们对药临府很熟悉,府中满是药味,无人愿去。
  “师父我想去”,只有后来的魂灵感兴趣。
  “好,念儿随我去,还有谁?”。
  钟念看齐潇潇。
  药临府空气里参杂炼制丹药的难闻气味,齐潇潇不想去,假装没看见她的眼神。
  “师父,小师叔去吗?”。
  “他去帮师祖去送寿礼”。
  小师兄:“我随师父去,可以跟小师叔玩”。
  齐潇潇:“师祖会去吗?”。
  “不清楚,往后不许任何人打扰师祖,如果有人擅闯万州峰,立即逐出师门”,严石面沉如水,众弟子不敢再说话。
  钟念低头大气不敢出,生怕师父下一句说,“钟念擅闯万州峰勾引师祖,逐出师门”。
  齐潇潇想去碰碰运气,“我也随师父去”。
  许魏然和蒋意也去,最终五人随严石去药临府。
  当天下午药临府派一大一小两辆仙车来接,“念儿,过来跟我坐”,被领导叫去单聊,钟念有种不好的预感。
  上车坐师父对面,双手揉搓,打量师父。
  “别看了,为师眼盲心不盲,你们的小心思我都知道”。
  “弟子不该擅闯万州峰,请师父别把我逐出师门”。
  师父手握一把折扇,不断重复打开闭合的动作,“万州峰结界口诀我已换掉,日后不许靠近半步”。
  “是”。
  “如果再去打扰师祖,我必将你逐出师门”,师父闭合扇子,严声厉色。
  “为什么?师父不许弟子去,总要有个理由”。
  刚刚一副温顺样子的小弟子,这一会儿竟丝毫不畏惧,大胆来问原因,“师命不可违,回去抄百遍门规给我”。
  为了演好原主,不引人生疑,钟念只好收敛脾气,听从师父的话。
  “停车,你回去,把潇潇叫来”。
  “哦”,钟念知趣退下。
  踏进药临府大门,各式丹药味道飘来,林枫出来迎接,小师叔骑在他后背,不肯下来。
  “师弟,不可无礼”,严石呵斥。
  林枫笑道:“无妨,他跟着路祁难得下山一次,随他闹不必拘于理数”。
  “谢谢林掌门”,一行人随林枫往院里走。
  “师父可随师弟一起来?”。
  “有来,不过到这就不见踪影”。
  严石双眉紧蹙,若有所想,没说话。
  齐潇潇:“师祖也来了?”。
  严石脚步一顿,沉声,“你拿为师的话当耳旁风?”
  “徒儿不敢”,齐潇潇低头。
  路上钟念被领导训话,心情不好,跟在队伍后面,饭后分好房间,各自休息,她心里乱糟糟睡不着,推开后窗,一片竹林,竹叶随风飘动。
  跳窗而出,沿竹林小路散步,穿过竹海来到一片桃林,漫天桃花香气,闻不到一丝药味,心旷神怡,随便找颗桃树坐下,抓起身边野花,花瓣一片片摘掉,边摘边嚷,“一年什么时候能过去”。
  树上飘落下一片花瓣,伸手掌接住,吹一口气,花瓣飘走,双手环抱双膝,头枕靠手臂,“以后见不到师祖了,怎么办?”。
  “等一年,我会疯掉”。
  抽出一只手臂,晃动手腕的小铃铛,“师祖也来药临府,他在哪?”。
  ......
  “你很吵”。
  钟念:熟悉的台词,熟悉的声音。
  抬头,绣着祥云图的黑袍出现眼前,“师祖”,伸出的双臂停在他脖颈两侧,“师父不让我打扰你”,又收回手。
  “师祖又跟踪我?”。
  路祁手指向上,指着桃花树,“我在睡觉被你吵醒”。
  钟念顺他指尖看过去,桃花树有枝横长粗壮的枝干,讪笑,“要不我补偿师祖一觉?”。
  路祁:“......”,听着怪怪的,不敢要。
  “师祖可以拿我腿当枕头,保证不打扰”,腿放平坐,拍打大腿,示意他枕过去。
  “胡闹”。
  钟念眼疾手快,双手拉住他,“我困了,不然师祖给我当枕头”。
  路祁:“......”。
  “谷底的话,你可记得?”。
  “不打扰师祖......可今天是师祖打扰我”,钟念不松手,“师祖打扰我赏花的雅致,不能一走了之,要补偿我”。
  路祁:“......”。
  “快坐”,钟念用力拉他坐身旁,头枕在他腿上,下颚上扬,“师祖这个视角,能看见你鼻孔”。
  路祁:“......”。
  转头看别处。
  钟念坐起遮挡他视线,食指顶起鼻尖,做猪鼻子动作,“我的鼻孔比师祖还大哦”。
  路祁转向另一侧笑了,又很快阴沉下来,“你睡不睡?不睡我走了”。
  “睡,马上睡”,重新枕着他的腿,“再问最后一个问题”,晃动手腕,“小铃铛是师祖送我的?”。
  “不是”。
  “不信”。
  “再不睡,我走了”。
  她双手食指嘴前交叉,奔波一路,当真有些困顿,没一会进入梦想。
  钟念:见到师祖就想睡觉是什么毛病?
 
 
第9章 再一次
  生辰前一天,林枫命人摆一桌酒菜,与路祁单独吃饭。
  路祁幼年在母体内吸收营养不住,出生奄奄一息,其母听闻药临府掌门医术高明,还有各类奇药,命人把他送来,整个幼年在药临府度过,与林枫关系胜似亲兄弟。
  药临府给他第二次生命,无论身处什么境地,林枫千岁生辰,他都会过来。
  林枫倒满两杯酒,“上次一别,你我有近五百年没见,若不是这次千岁生辰,还不知多久能见”。
  路祁抿一口酒,“假如今年不见,明年出关我自会来看你”。
  林枫笑叹一口气,“再有一年刚好满五百年......你怎么样?”。
  “还好”。
  林枫伸手握他手腕。
  路祁收回手的动作少慢一拍,被林枫握住,久别重逢的喜悦渐渐消失,他面色凝重,连连摇头,“不好,心绪凌乱”。
  路祁用力撤回手,没吱声,低头整理衣袖,他自幼的心思比同龄人沉稳,遇事不慌,轻重有序,做事井井有条,情绪很少外露,悲也好,喜也摆,全咬碎咽进肚里。
  林枫知道他的性子,对其所作所为不会多问,但这次心绪乱成这样,不得不问,“看守桃林小徒跟我说,有女子枕你腿入睡,我以为那小徒眼花,看来是真的”。
  路祁不语,倒满一杯酒欲喝,林枫拦下,“借酒消愁,不是你的作风”,抢过他手里酒饮入自己口中,“严石的女弟子?青玄会你就不该下山”。
  “嗯”。
  “动心了?”。
  路祁摇头,“烦躁,像有千万蚁虫来啃食”。
  “严石也是胡闹,那么多弟子,偏偏让女弟子给你送请柬”。
  路祁摆弄手中酒杯,“那女弟子懒惰,严石想磨练她意志”。
  林枫手摸了摸下巴,皱眉,“我听景梁说,那女弟子把他当成你,请柬送到后就下山了”。
  “下山路中她不慎跌入谷底,当时我正在谷底度情劫”。
  林枫张了张嘴巴,“你们已有......夫妻之实?”。
  路祁轻点头。
站内搜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