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请拿走您的厚爱——丁律律
时间:2020-02-10 08:55:21

  “对,她也生了我。夫妻大难临头各自飞,何况他们早有嫌隙,可惜我,他们的儿子,无法脱身。”季维林摆摆手说:“算了,跟你也说不通。等回到美国,我会找地位更强悍的人跟舅舅求情。”
  “您是说那位……”贾斯汀神情犹疑:“老板新婚,您可别砸他场子。”那位,和季宴洲一向不和。
  “哪敢。”季维林吊儿郎当一笑:“先让开,我喝点酒。”
  “您尽情挑,只是别动1949年的波尔多。”
  “为什么!”季维林当即不爽,如闻噩耗:“我就想喝那个。”
  贾斯汀无情宣布:“那是夫人的最爱,老板说除了她,任何人不准动。”
  “靠……”季维林瞬时心如死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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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上,荣小树自己放了热水,站在花洒下冲。门外头则是正在换牙,每次刷牙都痛不欲生的荣小与。
  季宴洲亲自替她刷,充分发挥亲爹功能,耐心柔和,另大小姐与生俱来的娇气翻倍,腻腻歪歪地隔着牙膏沫,又亲又搂他的。
  洗好后,季宴洲在楼上多留了一会儿,两个小孩都正儿八经的小学生,其实早具备独立能力,根本不需要他动手。
  不过新手亲爹上路,总像做不够,事事亲力亲为。
  荣小树和他隔着一层,自己穿好睡衣,默不作声一股脑儿地钻进了被窝。
  呵,连他老婆都被霸占。
  季宴洲揉了揉孩子被被子蒙起来的小脑袋,随和笑了声,“晚安。”
  “你把妈妈快找来。”相比另一侧,一沾被窝就呼呼大睡的荣小与,荣小树简直战斗力抖擞,知荣嫣此时不在床上,立即隔着被子对外头的男人吩咐。
  季宴洲当即应声,至于用了多少真心找人,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下了楼,楼下空荡荡。
  贾斯汀拿着无线电话从书房里疾步出来:“美国来电。”
  神情戒备,好似如临大敌。
  季宴洲淡淡瞥他一眼,漠不关心接过,是老太爷,怪不得贾斯汀慌张:“爷爷,新年好。”
  季宴洲淡笑着问候,一心二用,眼神找着人。
  贾斯汀知道他找荣嫣,立即替他按下通往酒窖的电梯。
  季宴洲目不斜视步入电梯,门合上前,贾斯汀听到一句“此生非她不可”,平和随意地像说今天天气如何。
  接下来的对话,贾斯汀便一无所知。
  酒窖内的灯光恍恍惚惚。
  季宴洲在品酒区的沙发上找到她,“这么晚不去睡?”
  “跟谁说话?”电话里是个浑厚有力的老年男性声音。
  “是荣嫣。”他长孙毫不避讳告诉他:“她在喝酒。”
  “是舍不得离开中国吧。”对方表示理解的腔调。
  季宴洲笑嗯了声,接着就将他亲爷爷晾在一边,在沙发前弯下腰,轻声问她:“后悔嫁了?”
  “来不及了。”荣嫣嘟着嘴,摊靠在沙发里,手腕上晃着一只晶莹剔透的意大利水晶杯,迷蒙着眼奇怪望他:“……你打电话?”
  她奇怪,打电话为什么和她对话。
  季宴洲摸摸她毛茸茸的脑袋,“你还真后悔?”
  “我不知道要跟你去那么远……”她糊里糊涂地眸光飘忽:“而且太突然了,连小树他们都没有准备好……但是,不是后悔喔,别误会,我愿意跟你去任何地方,只要我们一家人在一起。”
  “她醉了。”老太爷在那边听到些声音,语气笃定地道。
  季宴洲“嗯”声,“有什么事明天我会跟您汇报。现在忙。”
  “忙着哄人?”老太爷明显不打算挂电话。
  季宴洲就让他听着,将哄自己妻子的话,一字不漏传过去。
  荣嫣醉醺醺,觉得他身上好暖,抓住他空着那只手不肯放,说:“你剥豆子给我吃。”
  “这瓶酒和豆子不搭。”季宴洲喉间发出低低的笑声,“你先把酒杯给我。”
  “干什么?”她警惕。
  “我给换一杯配豆子的酒。”他哄她,接着,成功拿下她手里的酒杯,在旁边单手忙活一阵,换好一杯给她:“试试这个。”
  “啊,好甜。”荣嫣接过便给面子地一仰头喝尽,接着有点失望:“这个不纯呀。”
  蜂蜜水当然不纯。
  季宴洲压着胸腔里的笑意,“甜就行了。”
  她傻乎乎地捧自己下颚,双掌翘出一朵花的形状,眼巴巴望着他:“我想吃你。”
  “她醉的不轻。”季老爷子等了半天,长孙却始终没速战速决的意思,还让他听到几句女孩子思维不清楚的话,他心说,这姑娘还没见上面,只听季倚然说是个极清纯长相的丫头,十分符合长孙的审美,他心里虽对这桩婚事的草率有些不满,但看在两个重孙的份上,便勉勉强强允了这孙媳妇的身份,他其实还是有芥蒂,但为人一向正直,此刻,孙媳妇情况不太好的样子,立即义正言辞:“你跟个醉鬼耽误些什么,把人扶到床上赶紧睡觉,别欺负人家!”
  季宴洲当即反驳:“什么叫欺负?”
  “她神志不清啦,你是男人,这时候不要占人便宜。”小姑娘都说要吃他啦,是个男人哪里受得了,老爷子太懂了!
  “爷爷,您越说越奇怪。”季宴洲拧眉,“先挂了。”
  老爷子仍没要挂的意思,隔着电波都仿佛看到老人家那张黑如包公的愤脸:“你扶人回去!”
  季宴洲回了声马上扶,然后主动挂断电话。将话筒摔在一边。往沙发上堵去,她修长的美腿当即被分开,中间置着他的身体。
  “还要吃吗?”他声音低沉,带着一些亦正亦邪的性感。果然男人懂男人,老爷子没看错他。季宴洲俨然化身一头狼,目光压着沉沉欲.望的看着她。
  荣嫣歪歪脑袋,迷醉的水眸眨巴眨巴地看他:“我好热。你也好热……”她感受到他的体温了。
  季宴洲鼓励她:“你打算怎么解决这种热?”
  荣嫣二话不说,将自己开衫上的山茶花纽扣一一解开,之后,往两边扒开,然后两眼角染着桃花红地凑上来,张开唇瓣,咬了下他嘴角。
  季宴洲全身的血液往下腹冲,失去理智地将人深深吻住,余光中似瞥到一抹黑影,但欲.望上头,且是自己家中,便肆无忌惮起来,勾引她往极乐深渊沉沦。
  那道黑影可倒了大霉,无巧不成书地被困在贮藏回廊上,想上楼梯得经过品酒区,品酒区又是个半开放的空间。
  “啊……老公……”
  季维林万万没想到,他只不过给荣嫣找了下酒,再回来,品酒区成了令人快喷鼻血的地方。
  他哪里有胆子看,一发现季宴洲在这里,当即拔腿就躲开,找了个酒柜深深地蹲下,可惜,他眼睛逃过一劫,但耳朵受了苦,想不到平时看起来完全性冷风那一挂的荣嫣,办起事时简直妖地不行,无论季宴洲怎么使力,她都热情地让他更用力……激地季宴洲疯了一样,等两人平息时,季维林鼻血已经流满衣襟,他惨兮兮地等着被抓捕的命运来临,却莫名其妙躲过一劫。
  季宴洲将人收拾好,裹地严严实实,抱进电梯,离开。
  季维林松一口气的同时,本能看手表,惊吼一声,舅舅牛逼啊!
  作者有话要说:推我最要好的基友文:《反派她想从良》
  顾九命从一个重生者的记忆中得知,她将来是个大反派。
  嗜杀成性,淫邪无度。
  传闻她坠入魔道,广收男宠,淫遍九大门派,惹得修真界风云色变,搅得三海八荒无一日安宁。
  一直安分守己,修身养性的顾九命沉吟良久:世上竟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顾九命当下决断,定一心向道,势要走出一条全然不同的道路!
  忽然有一日……
  三清派的天才剑修大师兄来到她面前,突然单膝跪地:“主上。”
  顾九命沉默:她认出此人是她前世的男宠。
  三清派众人:???
  大师兄中什么邪了?
  天才剑修大师兄:“给你当了这么久的男宠,我只想要一个名分。”
  实力强横的玄天宫暗门弟子:“我们风花雪月,夜游漓江的事,你都忘了?”
  五蕴派少主:“你曾说过,只有我懂你。”
  顾九命继续沉默……那重生者的记忆没这般详细啊!
  路人们:这个世界真疯魔了。
  三人相逼:“你到底要谁?”
  顾九命烦不胜烦:“我只想修道。”
  三人:主上你变了,你上一世不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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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 番外08
  非礼勿听,被动承受整一个小时折磨的季家三少这一晚睡地极不安稳。
  他翻来覆去,一会儿是季宴洲与平时样子南辕北辙地低声下气诱她,一会儿是亲舅舅的新婚妻子几近人尽可夫的洪烈欲望,两两结合,惊地辗转反侧。
  季维林还是个雏儿。
  他做迎来送往的交际生意,用季家长辈的话就是相当于古代的老鸨。
  当然时代不同,他不认为开俱乐部有任何丢人现眼的地方,相反,当今资本社会,没有应酬交际能力,如何在商场纵行?
  他将这种交际的能力发展为生意,做的风生水起,手底下也不乏风月之事,却也紧守季中原家族的家训,洁身自好,不敢乱来。
  可人有七情六欲,在这一晚,他被酒窖那对男女害地,全身火急火燎,第二天早上,顶着一对大熊猫眼,看到荣嫣软趴趴地从楼上下来,开口说话时又果如他猜测的,嗓子发哑,叫过头的结局,便悲从心来,暗咒着季中原家的家风,一边十分后悔,决定一回到美国就放开胆子搞,凭什么舅舅就可风流快活,他们做小辈的就不行?!
  “维林怎么了?”下午一点钟上的飞机,荣嫣将两个孩子安顿好,一扭头就看到后头拿着报纸装模作样看实际吹胡子瞪眼的季维林,不太正常的样子。
  季宴洲懒得管,“我又不是他老子。”
  “他老子流亡海外。你是舅舅,还是要关心他。”
  她现在很有季维林舅妈的风范,还知道帮着说话,季宴洲闻言低低哼笑:“你也能管。”意思是他忙不过来,她可以放手管管季家的事。
  荣嫣却笑,黑琥珀一样清透的眼睛眨着:“我自己都管不过来。别给我派活儿。”
  他知道她担心什么,闻言,伸手将她摆放在裙子上的小手一握,在指间把玩,云淡风轻地不像话:“别担心。一切有我。”
  他说到做到。
  经过七个小时的飞行,专机到达美国洛杉矶。
  这是一片对荣嫣而言完全陌生的土地,过去三年,她做为总裁秘书也全世界倒处飞过,偏偏没来过这里。
  洛杉矶的富人区在一片山上,赫赫有名,叫比弗利。
  这在三年前是荣嫣想也不敢想的事,她操心的只是稿酬卡上数额是多了还是减,超市一只锅多达五百块贵地咋舌,和望而兴叹走过一排不算昂贵却令她怎么也掏不出多余闲钱的玩具。
  她甚至经常干的一件事在实体店看好牌子,从生活用品到孩子的内衣袜子,都记好了回家到网上搜。常常因为比店里少花十来块钱而跟好友一阵激动嘚瑟。惹地那时候的廖冰弦经常骂她抠,穷,倒胃口。如果有资本,荣嫣何尝不想大方,可那时候她没有。
  她这辈子的拮据都在那五年爆发完毕,所以,遇见季宴洲是老天爷给她的补偿。只不过补过头。
  就见车子所过之处,建筑物的奢华程度令人惊叹,连连不绝,好像看不到尽头。
  荣嫣以为季公馆便是极限,没想到一山还比一山高。
  她有些懵。
  季宴洲带笑看着她:“喜欢这里吗?”
  “你家多大?”她用词不当,大煞风景。
  “是我们的家。”季宴洲纠正她,看着她有些梦幻的小女生样子,不由深深笑开来:“以后,这里就是我和你住的地方。”
  荣嫣点点头:“所以到底多大。”
  “差不多两万平。”
  “一大家子全住在一起?”
  “只有爷爷跟我们住,他最近身体不太好,大姐就搬回来了,不过不会打扰到我们,相隔很远。”
  “我相信。”荣嫣不可思议笑说:“两万平,我每天去打招呼估计要走上半小时。”
  “那倒没有。”季宴洲握着她手笑:“另外还有十几个工人,平时你见不上他们,只在你需要的时候,悄无声息在你周围司职。”
  “那不吓人吗?”
  “会有管家和你接头。”他越说越不像话,但这诙谐的口吻无疑减轻她压力。
  荣嫣感激他这时候顾着她心情,不由地心里甜蜜,因为这地方对她来讲万分陌生,大也是大,奢华也是奢华,但她像一个游客,可季宴洲一直在这里的话,她应该就会像以前一样,把悦山别墅,把灵谷寺下苑村都当成她自己货真价实的家。
  “我会适应的。别担心。”她对他调皮的眨眨睛。
  季宴洲嗯了声笑笑。
  “还要磨蹭多久啊?”一道老年男声响起。
  原来说话间不知不觉到了家门口,季宴洲的爷爷正等在车门外,这可让荣嫣将将稳定下来的心,吓地一个原地竖起,慌里慌张地,没下司机给自己打开的那道门,而是拽着季宴洲的手,从他那边门下去了。
  外头阳光将人照地无所遁形,季宴洲喊了声“爷爷”,荣嫣心砰砰乱蹦地也跟着喊了声“爷爷”,甚至一时连老爷子长相都没看仔细,只晓得这位老人比实际年龄要年轻上好十来岁,身材高大挺拔,一点不老态龙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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