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武侠]谋朝篡位的人怎么他就这么多!——紫青墨
时间:2020-02-29 09:11:40

  王怜花脸都绿了,“你这冤家,天生出来克我的!”
  崔清越撇了他一眼,悠悠道:“我去青楼,关你什么事?”
  太她妈气人了,王怜花见着崔清越无情离去的背影火冒三丈。
  熊猫儿拍拍王怜花的肩,问道:“你还真舍得把那温柔巷的青楼给关了?”
  王怜花斜眼看了眼熊猫儿,挑眉道:“我家的,我想关就关。”
  说罢,王怜花也迈着悠闲的步伐往前走。
  沈浪倒是忍不住道:“看来,他可是动真格了,没想到浪荡的人,真动情,倒是真诚了许多。”
  熊猫儿撇嘴,“瞧他那得意的样,我看他是要撞破南墙了。”
  沈浪道:“就算撞了南墙,又怎会死心?”
  他叹了口气,也不知在叹王怜花,还是在叹其他人。
  崔清越是个行动派,说来今晚来青楼,就不会等到明天,她也想去看看洛阳的青楼与汴京的青楼是不是不一样。
  或许,里面还藏着一个像李师师这样惊艳的女子。
  她也没特别着急,先去酒楼和火气来得快,去的也快的朱七七点了一顿大餐。
  至于钱,肯定是富得流油的朱七七付。
  朱七七夹了了个虾球进口里,道:“你还真想去青楼?”
  “你不想去?”崔清越问。
  虽然活的风风火火,说道青楼朱七七还是脸皮子薄,不像崔清越是个逛青楼的老手了。
  她小声道:“是有点好奇。”
  她从小到大没去过青楼,也想去看看是什么地方能让那些男子流连忘返。
  崔清越头也没抬,吃饭的动作优雅,可是桌上的菜瞬间少了一大半。
  她道:“那你可得多带些银子,青楼哪里都好,就是比较费银子。”
  朱七七道:“怎么感觉你很懂。”
  崔清越回:“反正比你懂得多。”
  入夜,温柔巷的灯亮了起来,穿的露骨的姑娘站在阳台上,或是门口挥动着帕子,招揽着过路的恩客。
  香风攒动。
  朱七七从一开始的脸红,到现在的麻木。她怕是永远学不来青楼女子的媚态,以及她们眼中流转的勾人的眼波。
  突然,朱七七看见了跟其他地方不一样的景象。
  她指着那个楼前揽客的男子道:“为什么其他楼前都是女子,而那里是男子?”
  崔清越抬头看了眼牌匾,上面写着“天上间”,边上还有小小的不显眼的“王森记”三个字。
  她思索了片刻道:“那应该就是师傅说的小倌馆了吧。”
  “小倌是什么?”朱七七问道。
  崔清越凭借她在蓬莱过人的量,给朱七七解释了什么是小倌。
  她羞红了脸,愈发觉得,崔清越的师傅一点都不靠谱!
  “我想去看看。”崔清越道。
  朱七七咬牙道:“我也去。”
  远远跟着的王怜花一开始还很淡定,但看到崔清越去的方向后瞬间变脸了。
  熊猫儿看着他的脸色探头看起,道:“咦,那‘天上间’后面的院子不就是你家吗?”
  熊猫儿想到了什么,眼睛都微微瞪大了,“她们不会还真去了吧?”
  沈浪疑惑问:“那是什么地方。”
  王怜花长吁了一口气,脸上带着惑人的微笑,“当然是逍遥的地方。”
  熊猫儿凑到沈浪耳边嘀咕了一阵,瞬间他的脸色也变了。
  熊猫儿道:“没想到吧,王夫人这么不羁,家安在这种地方后面。”
  一入“天上人间”,里面各种各样不同类型的男子,让人看的眼花缭乱。
  朱七七都看呆了,“这、这……”
  一个穿着白衣,左眼上还带着西洋传过来的眼镜,眼镜边上挂着金链子的人迎上来。
  他笑得如浴春风,连说话声音都好听的让人耳根子软,“欢迎贵客临门。”
  没过多久,王怜花也进了门,敲了敲柜台。懒洋洋躺在柜台里面躺椅上的蓝衣男人,有气无力道:“今儿个我不接客,找别人去。”
  “哦?”
  一听这声音,蓝衣少年立马窜起来,一改懒洋洋的脸,谄媚的笑道:“公子回来了?请请请”
  可心里却在嘀咕,“这小魔星怎么突然回来了?”
  “刚刚进来的青衣姑娘呢?”王怜花问。
  蓝衣少年想了想,道:“被渊见带去三楼了。”他试探得问了句,“那是公子的人?”
  王怜花冷着张脸,“他倒是积极。”
  蓝衣少年笑道:“都是夫人和公子调.教的好。”
  “好,好,好。”王怜花一连说了三个好,“娘可在后院?”
  “流生,广玉他们陪着呢。”蓝衣少年道。
  “母亲倒是享受。”
  蓝衣少年道:“能服侍夫人是我们的福气。”
  王怜花上楼,瞅了他一眼,笑着说了句,“源停,你也好的很。”
  哇哦,看来楼上有好戏看咯,不过他可懒得动弹。
  源停抖了抖肩,继续懒洋洋的躺会了椅子上,道:“猫大爷,‘天上间’不接男客,您可打哪来,回哪去。”
  熊猫儿气笑,“你这见风使舵的本事可跟你主子学的一等一的像。”
  熊猫儿伸了个懒腰,向沈浪叹道:“沈浪,看来咱得自己逍遥去了。”
  源停听到沈浪,叫住了他们,“你就是沈浪?”
  沈浪惊疑,这个少年似是认识他。
  “我是沈浪。”
  源停在台子里翻找了一阵,丢给沈浪一个三楼房间的牌子。
  “给,三楼请。”
  熊猫儿看着牌子耸肩道:“看来是沾了你的光咯。”
 
 
第52章 
  门内香雾缭绕,珠子链子被开门的风带的晃了晃,发出叮铃的声音,屋内昏暗,平添了几分旖旎。
  “崔姑娘,我这脸上可贴满了。”
  王怜花一进门就听到了渊见无奈的声音,朱七七应声大笑,看样子极为高兴。
  “你是技不如人。”
  王怜花眉头一皱,他怎么还听到粟裕的声音,他气笑了,感情还不止一人作陪。
  他掀开帘子,不冷不热的低声说了句,“可倒是会享受。”
  可一进去,情况跟他想的完全不一样。
  里头桌子上摆着副马吊,纸牌瘫在桌面上。他眼尖,一眼就看到崔清越的牌面,一副怎样都不会输的牌。
  渊见眼睛上常戴的单边眼镜也摆在了桌子上,平常淡定从容的贵公子样此刻全无,脸上贴满了纸条。
  一旁的粟裕桃花眼上挑,一副看好戏的样子,只不过他脸上贴着跟渊见同样的纸条,连朱七七脸上也不可避免。
  唯一光洁的只有崔清越的脸。
  粟裕整了整牌,凑近崔清越笑眯眯道:“崔姑娘好牌运,你要是去赌坊走一遭,明天首富就不是江南花家和迁南朱家了。”
  他发牌之前小小动了点手脚,为了让客人尽兴,也不让他们面上太不好过,十次有五次会让自己的牌好。要是太弱了,客人瞧不上你,太强了,让客人不适,又会阻他们财富。
  在伺候人上面,他们都有着度,能让你尽兴,也能勾的你心痒痒,下次接着来。
  这有道是一入鬼门关,出了也得回来。
  可哪知那五次好牌,竟次次不如崔清越的牌。
  就像上天眷顾的幸运儿一样。
  崔清越撑头,看了他一眼道:“我是天生运气好,但也挡不住有些人做手脚。我别的本事虽然高,但是以牙还牙的本事更高。”
  渊见摘下脸上的纸条,笑得还是一派霁月风光,“竟然被姑娘看透了。”
  朱七七听的晕晕乎乎,但细细想想也明白了,“你们出了千?!”
  粟裕翻了个身,捻起了朱七七垂在肩头的一丝发道:“我们出了千也还不是赢不了吗?”
  朱七七一把把他推开,道:“这里也没什么好玩的,崔表姐,咱们去找沈浪可好?”
  粟裕微怔,道:“那劳什子的沈浪,有我好。”
  “比你好一千倍,一万倍,你根本不配同他比。”朱七七道。
  粟裕捧着心道:“竟然这么好?好的我都感兴趣了。”他笑了笑,笑中带着挑衅,“美人儿,我同你抢抢男人可好?”
  朱七七眼睛瞪大了,嘴巴微张,好一会才反应过来,“你……你说什么?”
  粟裕贴近她,脸离她近的只有一掌,朱七七从她眼睛里还隐隐约约的能看到一抹红和绮丽的瑰色。
  他红唇微张,带出丝丝热气,“我说我同你抢抢男人可好?”
  “你……你!”要是面前是个漂亮的姑娘朱七七还能大闹一顿,甩她脸色,给她瞧瞧厉害。
  可面前的是个男人,她如何同他比?拥有的物件都不一样。
  朱七七站起身,一脚踢翻了桌子,“来就来,我朱七七可从没怕过。”
  不是,她为什么要同一个男人争男人?
  粟裕桃花眼下垂,丧气道:“无趣极了,想来我还是更喜欢女人些。”
  此时渊见掏出丝帕,细细擦拭了下眼睛。崔清越也逮着桌上小巧精致测糕点吃着,完全想不到战火会蔓延在她身上。
  逗弄了朱七七后,粟裕又不满了。一个心有所属,一个忙着吃点心,他魅力什么时候下降这么多了。
  上个月他可是高居“天上间”最受女子欢迎的男人呢。
  他端起了崔清越面前的糕点,举高来道:“姑娘这样一直吃,难道是不满意我们二人?”
  渊见带上眼镜,道:“别带上那个们。”
  换言之就是不满意的人就只有你一个。
  崔清越看着她头顶的碟子,面色不善道:“还给我。”
  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下属。
  他见风使舵,察言观色的本事可都是一等一的像。
  粟裕把盘子还回去,不满还道了几句,“吃吃吃,牌赢不了,还被人忽视个彻底。”
  笑声传来,惹恼了粟裕,他气道:“那个小犊子在笑,信不信我把你嘴给揪下来。”
  “你要揪谁的嘴?”王怜花似笑非笑,眼里却带着狠戾。
  一听这声音,粟裕就暗叫不好,狠狠抽了自己两巴掌,“揪我的嘴,揪我的嘴!公子回来了怎么都没人服侍着,我这就去差人上茶。”
  一溜烟的粟裕就滚出了房。
  王怜花嗤笑一声,“他倒是脚底抹油跑的快。”
  “王怜花,沈浪呢?”朱七七问道。
  王怜花道:“他大概和某只□□儿,在三楼乐不思蜀呢。”
  朱七七脑袋里瞬间出现了许多画面,几个比粟裕还要浪荡的男人妖妖娆娆的缠着沈浪,而沈浪左拥右抱,好不自在。
  一想到这,朱七七心里一股无名火瞬间冒出,撸起袖子就冲去了三楼。
  王怜花淡定的坐到崔清越旁边,还从容的靠着垫子,斜眼撇了下渊见,“怎么?今日母亲舍得让她的宝贝出来接客了。”
  “承蒙夫人怜爱,渊见不敢造次,崔姑娘是夫人贵客,夫人特意派我来接待姑娘。”渊见道。
  王怜花摆手道:“你下去吧,去跟母亲说,我们一会便去。”
  渊见垂头应到,“是。”
  渊见退出了房间,整个屋子就剩王怜花和崔清越两人,静的连根针都能听的见。
  “你的属下,还挺听你的话。”崔清越道。
  王怜花没骨头一样的靠着垫子,撑头看着她道:“他们可不是我的属下,是我母亲的。”
  崔清越道:“那倒也是,你怎么会要一堆男人当下属,要也应该是长相貌美的姑娘。”
  王怜花直起身子,拍手道:“果然知我者,清越也。”
  崔清越拍了拍手上的糕点碎屑,但是由于糕点是甜的,手上仍旧粘哒哒的。她目光看向了王怜花洁净的衣袖,脑子一转。
  她拉上他宽大的袖口,王怜花看着那只拉着他袖口的手,眼角眉梢都带着笑意,“可惜,我那些貌美的下属,在我遇着你之后,就变成了瑕玉。”
  崔清越蹭了蹭,果然不愧是王怜花,衣服料子用来擦手,比丝帕效果还要好上几分。
  又柔又软,果真好的很。
  楼上噼里啪啦的声音传来,还带着女子小声的惊呼,崔清越丢下衣袖,起身时还不在意的踩着了他宽大的袖子。
  王怜花看着原本干净的衣袖上多了糖渍,和一个颇为显眼的鞋印,无可奈何道:“可真是个冤家。”
  崔清越上楼,避开了一个正对她扔过来的花瓶,看着碎片,她觉着这个花瓶肯定不便宜。
  在想到这是朱七七丢的,她也就不在意了。反正朱七七她有钱,能赔的起。
  崔清越靠着门边,无声的问一旁跟她一同围观的熊猫儿,“怎么了?”
  熊猫儿两手一摊,小心的避开了碎片和掉在地上看不清楚原本是什么的物件,“你知道的,七七风风火火,又直来直去,高兴就是高兴,不高兴就是不高兴。她一进来就看到几个姑娘围着沈浪,她能高兴么?”
  朱七七怒气冲冲的上楼,原来以为的是妖娆的男人,却变了性别,成了活生生的女人。
  这不是小倌馆吗?怎么还男女通吃!
  一想到男人围着沈浪她就生气,又何况是女人。
  沈浪原本是拒绝的,可不知为什么一听到哒哒的脚步声又眯着眼享受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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