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暴君养大——花心者
时间:2020-03-28 08:16:47

  原来也要干很多活,而且以前是给别人干,现在是给自己干。
  自然还是给自己干有劲一点,每天瞧着空间丰收的菜,便觉得满足。
  这半个月她已经种够了几个月吃的菜了,全部堆放在草屋里。
  草屋还算大,勉强放得下。
  花溪打算找个架子,把所有菜放在架子上,可以装更多的东西,找东西还方便些。
  鱼和蟹也繁殖了,花溪琢磨着过段时间便开始逮着吃,先吃田螺,这东西香,而且繁衍很快,现在河底全是。
  鱼和蟹繁衍也很快,半个月等于空间将近一年,到它的周期了,已经繁衍第二代,水产每次繁衍最少抱籽千颗万颗。
  一生产,河里登时热闹起来,早就想捞上来吃了,但是不好跟明生解释来源,吃独食又不好,只能这么拖着。
  再长长吧,长得第三代假装去御花园捞的,然后跟明生分享。
  只可惜当初说了多要几个品种,但是小贩大概是嫌麻烦,加上有点贵吧,只敷衍一样弄了四种混合放在一起,有些是食肉的,比如螃蟹会夹鱼,差点弄死一条。
  鱼,虾,蟹和田螺,个头都很小,虾可以忽略不计,小青虾长不大的,在空间这么好的条件下,也只长到拇指长而已。
  剥壳麻烦的很,花溪从来没打过它们的主意,蟹也是,田螺她会吃,倒还好,鱼可以吃了,再不吃第三代真的要泛滥成灾了。
  也许最近就要告诉明生,她俩跑去御花园,在河里偷来的。
  先尝尝看空间养出来的鱼肉质会不会更鲜美?
  “花溪,你在想什么?”古扉用手在她眼前晃了晃。
  花溪回神,“没什么。”
  古扉瘪嘴,“你还没回答我的话呢,你是怎么知道我要藏进袜子里的?”
  花溪揉了揉他的脑袋,蛮横道,“我就是知道,你的那点事我什么不知道?”
  她想起来,“最近在干什么?每天偷偷摸摸的,背着我做了什么?”
  古扉眼中闪过惊异,“这你都知道了?”
  他确实在偷偷做一件事,不想告诉花溪,因为还没到时候,看花溪的样子也不完全知道,便含糊道,“到时候会告诉你的。”
  花溪捏了捏他的小脸,使了些劲,报复小兔崽子有事瞒着她。
  倒也没生气,本就那么大点的地方,不可能彻彻底底瞒住,她想知道还是可以的,只是尊重古扉,想等他主动吐露出来。
  “吃完饭把碗刷了。”小兔崽子为了免刷碗,最近碗都不怎么用了。
  跟她用一个,每次喝稀饭用她用过的。
  花溪喜欢盛出来,放在桌子上冷凉了喝,古扉吃饭菜的时候不盛稀饭,等她喝完了用她的碗,可以省一个碗刷。
  为了不刷碗也是够拼的。
  当然该刷的一个都跑不掉。
  古扉两三下把绿豆糕塞进嘴里,今儿干脆不喝稀饭了,拍了拍手去撸袖子。
  小小年纪干活越来越像模像样了,熟练的踩在凳子上,把锅里剩下的舀进大汤碗里搁在一边,兑上水刷锅。
  他今天没有烧锅,跑去跟明生说话去了,所以刷锅是必须的。
  分摊家务是身为一个合格懂事的孩子必备的,现在他小,不让他干活,长大就压不住了,会习惯别人干活他享受。
  花溪可没空养一个只吃不做的懒孩子,就算他是皇子也不行,做了才有资格吃。
  古扉刷完了锅,最后才洗碗,绿豆糕有点干,他似乎觉得不舒服,还是拿了她的碗盛了点稀饭喝。喝完把碗过了两遍清水就想敷衍了事。
  花溪柳眉倒竖,“嗯?”
  老老实实搁在水里用抹布又洗了两遍,还偷眼瞧她的表情,发现她露出满意的神色才拿起放在一排垒起的碗上。
  锅里的水全部挖出来,古扉盖上盖子,省的落灰,从板凳上下来,发现花溪视线一直在上上下下打量他。
  “怎么了?”他有些心虚问。
  总觉得突然被关注不是什么好事。
  “是不是该洗澡了?”
  方才想起来,在冷宫半个月,还从来没给他洗过澡。
 
 
  ☆、发生意外
 
  倒是洗过几次头, 每次都不老实, 也想过给他洗澡,被他拒绝了。
  一次两次花溪不以为然, 三次四次下次就忘了, 她自己洗的还算频繁,尤其是最近, 每次都是出事的时候, 担心气息暴露,所以彻彻底底清洗一番,因为惦记着别的事, 把他忽略了。
  半个月没洗澡, 这要臭成什么样?
  不过原文里他好像很爱干净,勤洗澡的样子,时不时自己打水上来, 给自己擦身子, 也用不了多少水, 做饭的时候上面蒸馒头,下面的水就够了。
  隔几天擦一次,隔几天擦一次, 把自己收拾的很利索。
  所以现在怎么不擦了?
  等等,最近老是瞒着她偷偷做事,不会就是洗澡吧?
  “我自己有洗。”意识到不妙,想溜。
  被花溪揪住衣领拽回来,“你都是怎么洗的?”
  没别的意思, 就是想知道他自己能不能把自己洗干净,也没见他有过什么大动作,比如烧水之类的。
  “真的,我在空间洗的。”花溪经常带他去空间,每次都要干活,干多了他自然会起疑心。
  既然是假的地方,为什么还要干活?
  花溪还想骗他,说在梦里也是要干活的,不然看着地荒成一片不舒服。
  有什么不舒服的,分明就是瞒了他什么,比如偶尔说漏嘴,让他知道了那个地方叫空间,空间就是真实存在的,又好像不是,因为它不在现实里,但是里面的东西可以拿出来。
  里面的井水是温凉的,不冷不热,对他来讲正合适。
  有时候他干活干累了,花溪会让他歇息歇息,自己在菜地里忙活,顾不上他,他便自个儿打水擦身子。
  花溪说了,自己的事要自己做,都六岁了,不能再老是麻烦别人。
  不过他手短,只能摸着前面的,碰不着后面的,每次洗澡后面都只是简单冲一把。
  不脏就好了,要求没那么高,男女有别,也不好意思麻烦花溪。
  花溪是大色狼,曾经对他做了不友好的事。
  “只简单冲一下可不行。”难怪每次干活的时候都听到了水声,开始还以为古扉玩水,空间的水不凉,花溪也没管过,都随他去。
  也担心他会掉进井里,不过那个井其实很浅的,一眼就可以望到底,他就算掉进去,也可以踮起脚尖站起来,况且她就在身边,他喊一声她就知道了。
  看来对他的了解还是不够,小屁孩偷偷的洗澡她都不知道,不是合格的奶妈。
  “前面背后,所有角落都要清洗的。”花溪目光来来回回在他身上扫视,“你确定做到了?”
  “……嗯。”眼神一直在往别处看,这是心虚的表现。
  花溪叹息一声,拎着他去打水,后院的水井深,她一只手拉不上来,搭把手的功夫,古扉直往外跑。
  花溪也不着急,毕竟水还没烧好,现在让他过来也是个添乱的。
  因为许久没细洗过,加上经常用空间的水,会排出污垢,所以花溪提了两桶凉水,准备烧一大锅。
  灶台有两个锅,一个小的一个大的,小的自然放不下,花溪用了大的,这可要浪费不少柴火。
  瞧了瞧身后没剩多少的木柴,有那么一丝丝心疼,不过十天半月没有彻彻底底清洗一次委实有些说不过去。
  花溪还是狠心烧了,用热水搓灰容易些,柴火这东西大不了去别的宫,把院里的野草清掉,捆回来暂时顶着。
  说起来她的神仙水已经制作完成,自己也用了,效果比想象中的好,但是来买的人迟迟未到,是来不了?还是上次给的‘神仙水’功效不佳,不想来了?
  虽然有些冒险,但到底是挣钱的法子,没有钱处处受制,两个人日常开销,烧柴烧饭都是问题,现在暂时解决了,不代表以后也能解决。
  居安思危,毕竟还有四年呢,该考虑的都要考虑到。
  人是高级动物,只满足吃喝可不行,还有穿,用,和如何让自己过的更好。
  水往低处流,人是要往高处走的,赚钱很有必要。
  但是没人来买也是问题,偏偏她在冷宫,随便哪个阿猫阿狗都能踩两脚,不好高调的去做什么宣传,只能等着其他人用完之后反馈,二次购买。
  花溪希望做圈里的生意,意思是说小部分人知道,口口相传,不会扩散的太快,引起一些大人物的注意。
  那些人都是后院底层的宫女,就算进了别的宫,也不会突然高升,反而还会降的更低,倒也不用怕她们引来什么大人物,因为根本接触不到。
  防还是要防的,但也没必然让自己担惊受怕因此损失赚钱的法子。
  总之一句话,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
  柴火没有了,花溪喊了一声,让古扉把院里的柴火抱进来。
  古扉正在跟明生说话,其实想躲起来的,但是没有花溪,他出不了院子,只能在长锦宫。
  长锦宫本来就是打发不受宠妃子的,整个宫都很小,同样的格局,比长明宫缩水了大半,总共就上下两层,七八个屋子,有一些还空了,他能躲去哪儿?
  但是他发现,如果他和明生说话,花溪不会打扰他,大概是做个面子功夫吧?
  想一想他与明生聊的正是激情的时候,花溪突然一嗓子,‘古扉过来干活!’
  多尴尬。
  他怎么说都是皇子,不能这样的。
  但是今儿不知道怎么地,喊了他。
  古扉明知道是探一探他跑了没的意思,还是很没有骨气的别了明生,条件反射抱起院里刚晒好的柴火进了后厨。
  院里还有几堆柴火,花溪刚晒的,在太阳底下的那部分晒得快,他抱的就是那堆。
  似乎找到借口,他很快跑了出来,说是草木烧的太快,其它柴火还没晒好,去把其它的柴火放在太阳底下,这样明天就又能用了,如此有惊无险的逃离了花溪的手掌心。
  其实还是跑不掉的,锅里的水已经开始冒烟,快烧好了,烧好花溪就会摁着他的头逼他洗澡。
  花溪是坏花溪!
  事实证明他想多了,不用花溪逼,只是叫了一声,他已经认命似的跑了过去,一边愤愤看着花溪,指责她的暴行,一边乖乖的跟着她去了空间里。
  空间的温度正好,他脱了衣裳也不会很冷,但是在花溪面前脱衣裳,总觉得很不好意思,花溪是大色狼!
  嬷嬷和采莲特意叮嘱过他,一定要离花溪远一点。
  那天就像鬼使神差一样,他看到了花溪的背影,感觉所有人都这么说,花溪一定没有朋友,她很孤单,不开心,所以递了块糖给她。
  就这样认识了花溪。
  古扉有些庆幸,当初没有听嬷嬷和采莲的。
  现在他被打入冷宫,嬷嬷和采莲都没有跟来,她们去享清福了,只有花溪还在。
  花溪把热水和凉水混合,倒进木盆里,木盆是洗衣裳的,对于她来说有些小,但是对古扉来说恰到好处。
  用手摸了摸,温度合适,不会太烫,也不会很凉,招招手让古扉过来。
  古扉瘪瘪嘴,不情不愿的去了,手里始终拿着最后一件衣裳,挡在自己身前,“你背过去。”
  他要入水盆了,水盆里都是水,自然要拿开衣裳,拿开岂不都让花溪瞧了去?
  花溪板下脸,“背过去怎么给你洗?”
  小屁孩身子还没长全,要求还不少,方才脱衣裳的时候非要在屋里脱,出来时手里已经拿了衣裳挡着,把自己遮得严严实实,连个肩膀都不漏。
  他是姑娘吗?
  姑娘也没有这样的。
  过度保守了。
  花溪还记得前几天夜里,琢磨着冬天过后很快就是春天夏天,她要未雨绸缪,准备做春天的睡衣。
  因为还盖着被子,并且打算省点布料,便告诉古扉,不做袖子了。
  古扉反应很大,一副受到惊吓,要被玷污了似的,说不合情理,男女有别等等,一大堆的话。
  花溪琢磨着这个时代的人都这样,不合群的是她自己,便没有坚持,被他说服了。
  大概胜利了几次,所以小屁孩开始得瑟了?
  也不能太惯着他,该让他退让的时候还是要坚持的,比如迟早要看的,以后洗澡的次数肯定不低,他自己又不会搓灰,只能她来。
  那搓灰的时候还能不看,瞎搓吗?
  “快点。”
  古扉很怂的,一旦她这边态度坚定,他那边很快就软下来,低头瞧了瞧自己,又看了看花溪,大概是晓得花溪不会配合,干脆自己背过身去。
  都是一样的,他背过身花溪也瞧不着。
  花溪好笑的看着他倒退着走路,抬脚,想跨进木盆里,但是木盆附近被她打水的时候弄湿了,很滑,他又赤着脚,还十分大胆的抬起了一只,于是理所应当的,‘砰’的一声摔了下去。
  古扉只来得急‘哎呀’喊了一道,人便已经倒在地上,呈现四脚朝天的模样。
  衣裳轻飘飘飞起,又轻飘飘落下,没有在该待的地方,只盖住了膝盖。
  花溪扬眉,被迫将该看的,不该看的,都看完了。
 
 
  ☆、你要娶我
 
  古扉摔蒙了, 缓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 第一时间把衣裳拉回来盖住自己,然后质问花溪, “你是不是看了?”
  花溪坐在小板凳上, 目光意味深长。
  “你还看!”古扉表情愤愤,“色狼!”
  花溪白了他一眼, “过来。”
  还上瘾了, 以前也不见他如此,要不然原主也不会那么轻易的就接触到他,然后把玩了他不该把玩的地方。
  大概是出了那事之后给他塞的教育吧, 之前从来没出过这种情况, 也没这种意识。
  谁能想到一个男的,还是个孩子,会被玷污?
  只能说原主的胆子太大了, 正好那天只有她一个人, 不知道是喝了酒没吃花生米还是怎么地, 鬼迷心窍就做了。
  大概是欺负古扉小,不懂吧。
  现在懂了,麻烦的是花溪, 给他洗个澡磨磨唧唧的,活像被强的大姑娘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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