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师剑宗后我慌了[穿书]——别寒
时间:2020-04-08 08:41:25

  顾长庚喉结滚了滚,犹豫了一下。
  最后看着少年隐约被自己这样磨磨蹭蹭的样子弄得不耐烦了。
  他这才闷闷开口说了出来。
  “……我可以慢点找道侣。”
  他说道这里垂眸没有看绥沉了。
  青年努力斟酌着,憋了半天才憋出了后一句。
  “不过,得是个女修。”
  “啊,这是自然。你是个男修找道侣什么的自然得找……”
  绥沉说到这里后意识到了什么,用一种震惊且莫名的眼神看向对方。
  “所以,你的心意我心领了……”
  “……”
  看来你可能也不合适。:)
  作者有话要说:  绥沉:有臆想症的也与我阿姐不合适。(打叉叉)
  大家情人节快乐呀,我都忘了今天是情人节。
  明天给你们补一个甜甜的糖。
  一个章节加番外,一个写师父,一个番外写师兄。
  就这么愉快的定啦。
  今天的确没意识到(。)
  毕竟我是一个母胎solo到现在的dog感谢在2020-02-14 19:14:46~2020-02-14 22:01:20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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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四章 
  不仅是绥沉没想到下山能够碰上顾长庚, 顾长庚也没想到。
  因为金云王城周边的妖兽都被白羽然先一步斩杀了,两个人这么回去算是无功而返。
  少年抬头看了看天色, 这个时候才刚至晌午。
  日头正盛, 阳光从树叶之间倾泄,光斑落了一地,跟碎银子似的。
  “顾师兄之后可是急着回青霄凌云?”
  顾长庚听后摇了摇头。
  “师父没有规定过时限, 只不过我斩杀妖兽后一般会径直回去。”
  青昀说顾长庚无趣并不是信口胡说的。
  就打这一件事上来看,若是青昀在旁听到了便知道青年回去又是继续修行。
  他似乎除了修行便没什么其他的爱好。
  反正这近百年来他是没有觉察到。
  “那就是没什么事情了?”
  青年微微颔首。
  他垂眸看向比自己稍矮一点儿的绥沉。
  少年的眉眼长开了之后有七八分像绥汐, 不过轮廓要更深一些, 更加英气。
  “你若是有什么事情要做, 我可以陪你。”
  这话顾长庚基本上没有怎么过脑子就脱口而出了。
  等到他反应过来后一愣,在对上少年惊讶的眼神的时候,喉结滚了滚。
  而后又闷闷地补充了一句。
  “我暂时也没什么事情。”
  绥沉笑了笑。
  他听到顾长庚这么说其实挺高兴的。
  少年是个剑修,他一直以来都对顾长庚很是敬佩和欣赏。
  他原想着第一次见面尽量不要太热情了让他困扰, 却不想青年却照顾着自己的情绪, 没有立刻回剑宗。
  他们这个时候刚从深林里走出来。
  绥沉不用走近便能够隐约听到城门里头发热闹嘈杂的人声。
  “你想进去?”
  顾长庚顺着绥沉的视线看了过去, 发现少年正往城门口位置看去。
  “有点儿想进去瞧瞧,只不过这里需要通行腰牌才能进去。”
  尽管修者想要悄无声息的进去是一件轻而易举的事情。
  只是在凡尘自然有些约束, 除非万不得已,他们修者不能用术法行便利。
  这是约定俗成的规矩。
  顾长庚长长的睫毛下那眸子闪了闪,他垂在衣袖之中的手不自觉摸到了那块腰牌。
  他一直带着的, 就是为了以备不时之需。
  “那我带你进去吧。”
  少年还没有反应过来,便瞧见顾长庚径直往城门侍卫那边走过去。
  他神情淡淡地将手中的腰牌递给了他们查看。
  侍卫瞧见了脸色一变,连忙侧身让他们进去。
  “顾师兄你与他们认识?我看他们刚才对你很是恭顺的样子。”
  “也不算认识, 只是识得我的腰牌。”
  要是真的认识的话,顾长庚大概只与他们的父辈相识。
  他入道二十年了,少年时候便做了禁军统领。
  当时跟随在他手下的那些人大多都比他大,都是二十几岁的青年。
  如今算算,他们约摸已经是当了父亲的年纪了。
  见绥沉还是似懂非懂,顾长庚又补充了一句。
  “我入道前曾经在着金云王城里当过职。”
  “原来如此,没想到顾师兄还没入道前就这般厉害了。”
  少年从小就在一个小山村里头长大的,在没有入道之前去过的最大的城便只是那临近的淮城。
  要不是这一次来斩杀妖兽,绥沉可能根本没机会进这王城瞧瞧。
  “没什么,只是自幼学了些剑术而已。”
  顾长庚在用剑方面的天赋从小便卓绝出众,他虽然这般轻飘飘的说了一句。
  绥沉自然是知晓他的厉害。
  他一路上和青年聊了好些,除了性子闷了些,绥沉是越看越满意。
  两人一同进了一家酒楼坐下。
  “绥沉你能饮酒吗?”
  “还成,我曾经从师兄那里顺了一壶桃花酿。滋味甘甜,我喝了一整壶都没醉。”
  凡尘的酒和宗门的不一样,最是烈,也最难入喉。
  顾长庚听他这么说了后思索了下,适中点了个不那么烈的青梅酒。
  他们坐在靠二楼靠窗的地方窗户大打开着,往下随意看一眼便是来来往往的行人,叫卖的小贩。
  还有穿着轻纱罗曼长裙的姑娘。
  金云民风开放,不仅是从衣着来看。
  还有异域来往络绎不绝的商旅。
  空气里漂浮着葡萄酒液的醇厚气息,还有香料。
  混杂在一起让人觉得心迷神往。
  绥沉单手撑着下颌眯着眼睛往下看了下,而后收回视线。
  对面的青年正襟危坐,给他斟满了一杯清酒。
  他伸手接过浅尝了一口。
  比那桃花酿要烈些,咽下去都觉得喉咙辣。
  “对了顾师兄,下月的不周山试炼你会去吗?”
  顾长庚修为已至元婴,并不在不周山试炼的范围内。
  只是一些宗门的长老大能若是得空都会过去瞧瞧。
  一是关注下自家徒弟的表现。
  二是看看最后的哪一位突破重围拔得头筹。
  显然,作为剑宗的大师兄,青年也是可以随着剑宗的前辈一同跟去的。
  顾长庚顿了顿,他指腹摩挲了下杯盏边缘。
  “师父近些日子都在闭关,到时候可能会派我代表他去。”
  他说到这里瞥见了绥沉高兴地弯着眉眼的样子。
  “……你好像很希望我去?”
  “当然了。”
  “我师父说你是年轻一辈唯一修得剑心合一,百年内破了元婴修为的剑修。”
  “不怕师兄你笑话。我对你很是敬佩,甚至视你为目标。”
  绥沉表达情绪时候从不会遮掩,喜欢就是喜欢,厌烦就是厌烦。
  “你若能来看不周山试炼的话,我自然高兴。”
  青年一怔,显然没有想到对方会这么直白地夸赞自己。
  他耳根一红,不大自在地别开了脸。
  “其实我也没你想的那般好。”
  顾长庚薄唇微抿,他将杯盏轻轻放下。
  “你还年轻,前途不可限量,你应该有更宏达的目标。”
  “要论目标,你阿姐的师父剑祖容予才是当今剑修的憧憬。”
  “你日后若有幸见到他的话……”
  “顾师兄。”
  少年在顾长庚话没有说完的时候便打断了对方。
  或者更准确的来说,他根本没打算继续听下去。
  “我觉得你挺好的……”
  “无论是在用剑的造诣上还是择选道侣的标准上,你都不比剑祖容予差。”
  绥沉的眸子清澈,里头的情绪很是真挚认真。
  没有丝毫的掩藏。
  “顾师兄 ,你还是不要妄自菲薄的好。”
  ……
  凌云峰后山,白栎少有的能有这般悠闲的时候。
  没人打扰,它想要扑哪儿的蝴蝶久扑哪儿的,想要吃哪只山雀游鱼打牙祭
  就吃哪只。
  没人干涉它,也没人打扰它。
  因为平日里喜欢捉弄它的那个烦人精前日受了雷劫,这几日都在房间里休养着。
  之前的时候它是让着绥汐,毕竟她修为低了些。
  它这个千年的灵兽自然不与这样的小丫头计较。
  但是这十年里少女的修为越发精进,如今已至金丹。
  她的修为精进了,同样的,息风也跟着更加难对付了。
  两个麻烦一加起来,能把它的头烦的挠吐露皮。
  而且它还打不过这一人一剑,只能受着。
  尽管如今绥汐受了伤正歇着,可白栎还是抑制不住的高兴。
  蹦蹦跳跳了整个后山。
  此时晌午已过,直到天边的橘黄染红了一片云彩的时候。
  白栎这才尽兴地摇晃着尾巴惬意地回了主殿。
  它刚一进去,发现容予并不在里面。
  准确来说,这几日他都不怎么在主殿。
  白栎不满地用尾巴拍打了下地面,而后慢悠悠地找了个地方趴着睡下。
  少女如今的感知力已经不是刚入道的水平了,她如今神识可以覆盖整个凌云峰。
  自然也觉察到了隔壁白栎的一举一动。
  “这没良心的大虫!我平日几乎天天陪它玩耍,我如今受伤了它竟然这般高兴!”
  绥汐趴在床上,听到了隔壁白栎的呼噜声响起后给气笑了。
  没忍住磨了磨后槽牙这般说道。
  容予听后唇角勾起,弧度很浅,没让少女发现。
  “它经不起你和息风日日一起折腾,这几日算是松了口气,所以玩的尽兴了些。”
  “……我又没伤到它分毫。”
  她有些心虚地摸了摸鼻子。
  绥汐主要是一个人在凌云峰待着,丁香常年炼丹,顾长庚时常不在剑宗。
  她无聊时候也只有逮着白栎玩了。
  “你自然是最知道分寸的。”
  青年说这话声音很温和,明明旁的人说起来有点儿敷衍的话。
  从容予嘴里出来却莫名带着宠溺和缱绻。
  这让做了坏事的绥汐更加不好意思。
  “咳咳,你别说反话损我了。”
  “对了,我这后背伤还没好吗?我觉得没多疼了,还要继续擦药吗?”
  少女扭头看向坐在床边的容予,她看不到后背的伤势如何。
  只是觉着这疼比起最开始天雷落下时候差远了,并不是不可以忍受。
  “你这几日天天都在帮我擦药也麻烦,要不今日就算了吧。”
  “不行。”
  容予微微皱了皱眉,俊美的脸上少有这把严肃。
  “这不是寻常伤势,你是女孩子,若不仔细着点若是日后留下疤了怎么办?”
  天雷的伤势是用灵力无法完全治愈的,得靠修者自己受着。
  绥汐只受了三道天雷便昏倒了。
  她伤到不算重,只是这伤口若不用上品阶灵药仔细涂抹几日定是不好恢复的。
  “其实留不留疤没什么的,我对这些不是很在意。”
  “我在意。”
  见他神情这般认真,绥汐也不好说什么。
  容予见少女没有说话便知晓她是默许了。
  他薄唇微抿,准备伸手正轻轻将少女身上的衣衫褪去。
  绥汐是趴着的,他也只将衣衫褪了一些。
  裸露了白皙肌肤如雪,更是衬得那伤痕触目惊心。
  不深,就是有些长。
  看上去让人心发慌。
  青年将浅绿色的药膏轻轻顺着绥汐的伤口位置涂抹,一下一下。
  春风吹拂,清清凉凉的一点儿也不疼。
  绥汐动了动身子,鸦青色的长发也顺着肩膀滑落了些,如同墨花散在宣纸之上。
  “怎么了?是我下手重了吗?”
  “没。”
  少女摇了摇头,回眸看了过去。
  “你就没怎么用力,太轻了点儿。”
  “反而有些痒。”
  容予眼眸闪了闪,有一抹瑰丽的红光一闪而逝。
  他觉得口舌干涸。
  尤其是目光触及在少女白皙如雪的肌肤,还有如林间小鹿般灵动的眸子时候。
  绥汐没怎么注意对方的异样,见对方这么说了又乖巧趴在床上。
  容予将药膏全部抹在了手掌心,他骨节分明的手有着灼热的温度。
  缓缓揉着,把药膏凝着灵力揉进了她的肌理。
  暖洋洋的,像是晒着太阳一般舒服。
  绥汐不自觉眯了眯眼睛,好似下一秒就要睡下。
  正在少女昏昏欲睡的时候。
  她感到青年的掌心并没有从她身上离开。
  而是从后缓缓靠近,将头放在了绥汐的肩上。
  容予的呼吸很浅,喷洒在她肌肤上的气息却让人无法忽略。
  她长长的睫毛颤了下,觉察到他的意图之后皱眉回头制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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