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傲娇男主的白月光[快穿]——liberal
时间:2020-04-10 09:06:27

  正当青年的男人,一身都是滚烫的,哪里经得住她这样撩拨。当即身下都热了起来,心下像烧了把火。
  他侧身压上去吻怀中女孩娇嫩的唇,撬开她的唇瓣往里入,手掌边扣着她的后脑勺抬高了些配合自己。
  她婀娜的腰肢,骨肉匀称的肌理都诱着他。陆昼行喉结微动,以指腹从她脸上划过,摩挲着道:“私下不必喊殿下,唤我名字就行。”
  他也极少在她面前自称“孤”,倒像是把她当成心上人似的。但事实是这样吗?他未曾对她说过一句喜欢。
  林溪溪眼神和他交汇,咧开了嘴笑:“那我帮帮你啊。”
  她手往下探去,被陆昼行抓住,显然脸皮薄着呢。
  他嗫嚅道:“你怎可骗我。”
  上次在她闺房里拿的小册子正是秘戏图,出嫁的小娘子都会有嬷嬷教导。她若是真的没看过,又哪会这种招数。
  林溪溪不明所以看他,他却没有想继续解释的意思。把头靠在她脖颈处蹭了蹭,有一下没一下地吮吸着。
  又磨蹭了一刻钟,两个人才从床上起身。
  撩开帷幔,那人已是一副衣冠楚楚的样子,穿戴好了公服和冕冠,让婢女传膳进来。
  只是这早膳未到,倒等来了陛下禁足东宫的谕旨。说是那怀了龙胎的官昭仪,昨个夜里从梨园过,竟好生生给摔了一跤。
  好在上苍佑护,腹中胎儿并无大碍,只是近几日胎象不稳,需注意着太过煞气的东西。
  梨园那条小径上,离得最近的便是长乐宫。不管有心联系在一起还是无心猜想,他这个太子总归是难辞其咎。
  陆昼行冷笑一声:“合着把我这东宫是当成了什么地方。”
  这禁令不知道何时能解除,宫内顿时慌了神,下人也有些慌乱。早膳呈上来,林溪溪把人都屏退了。
  “也不是百害无一利嘛,至少不用去长秋宫请安了。”林溪溪开玩笑地说,为他摆好了碗筷。
  “你不喜欢去母妃那?”他皱着眉头问,脸上没什么表情,声音却听得出不悦。
  林溪溪摸不准他这意思,按道理说他虽然是闻氏的亲生骨肉,但皇宫之内哪有什么亲情可言。一个为了权,一个为了巩固权。
  她试探道:“皇后娘娘常年抱恙在床,我自然是能不去叨唠就不去了。我话多又吵闹,先前又是个傻子,不太讨人喜欢。”
  “谁说的。”陆昼行轻刮了一下她的鼻尖,笑意盈盈。
  正当林溪溪以为他要良心发现,给自己说点好听的话来安慰的时候,他却只是纠正了她的话,一本正经道:“你先前是个傻子,现在也不太聪明。”
  林溪溪:“……”
  她气鼓鼓:“陆昼行,你这样迟早没朋友!”
  陆昼行只是笑,也没想继续坐着,撩开衣袍起身准备走出去。
  林溪溪喊住他:“诶,你是去审问昨日抓住的那个匪人吗?”
  陆昼行转过头来看她,眼里带了些打量的意味:“你又是如何知晓昨日抓着了个匪人的?”
  作者有话要说:  茉莉:我告诉她的,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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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林溪溪放下筷子,擦了擦嘴,绕到他身前装模作样地说:“不是说了嘛,我是你的神女啊!你的事我都清楚得很!”
  “哦?那你同我去能做什么?”陆昼行垂眸看她,似笑非笑。
  他自然是不信什么神女这些说法,他为人谨慎,笃信人定胜天。向来对生疑之人是宁可错杀一千,也不放过一个的,眼前这个人却成了他的例外。
  林溪溪肯定不会说实话的,她知道那个匪人背后指使的主子是西黛宫那位二皇子陆伽。人人都把这位西域和亲公主的儿子抛之脑后,觉得他一定不可能和这帝位有任何关联。
  但陆伽的外祖父喀拉汗王在和亲之时就已经下了一盘大棋,待陆伽弱冠之年便会举兵进犯陆氏王朝。
  西域在十多年前和北狄一战大伤元气,本就是被逼无奈才向当今圣上陆胤良和亲求存。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陆胤良即位这几十年来重文臣、轻武官。以至于军事力量薄弱,文臣机枢腐烂,看林溪溪的那个丞相爹府上有多奢华就知道了,而这正也促使陆氏王朝成了东山再起的西域国率先想出兵攻下的王朝。
  陆氏王朝走向灭亡是大势所趋,陆昼行身后只有一支皇后母家的军队,而陆伽身后却是一个冉冉升起的国家。
  林溪溪纵使是要救陆昼行,也不可能以一己之力倾覆乾坤。所以她要做的是放了陆昼行手上的兵权,让他和自己归隐山林也好、逍遥江湖也罢,总之离这庙宇之堂越远越好。
  既然如此,她和陆伽的目的在一定程度上倒是殊途同归。
  林溪溪迎上他的目光,不卑不亢,坦坦荡荡道:“帮你审讯犯人啊,我对这可是有一套独门秘籍呢!”
  陆昼行听着有趣,把生死攸关的事说得如此轻快,还真是没说错她,傻里傻气的。
  他点点头:“痴人说梦确实很符合你。”
  林溪溪恼了,瞪眼道:“我什么时候说过大话了?你看我说要嫁你做太子妃不也嫁过来了,我说殿下会喜欢我,殿下现在不就是很喜欢我嘛!”
  这话说的没脸没皮,像是笃定了他不会反驳似的。陆昼行轻笑一声,踱步往外面走,没接这腔。
  牧言在一旁给林溪溪递上漱口茶,不开心地说:“殿下这是一点也没把娘娘当回事儿,还把您当傻子呢。”
  “那不是也挺好嘛,我过去一趟,你就在这等着吧。”林溪溪看他这态度就知道应该是同意了,当即提着裙子,往桌上端了盘切成块的梨,追了过去。
  身后的牧言一脸莫名其妙,她家小姐莫不是脑子还没治好,被人当成傻子,哪里好了?
  *
  东宫没有私设牢狱,若风肯定也不会蠢到把人送去大理寺,关押匪人的地方在西苑那不起眼的暗房里。
  寝宫到后院还有段距离,陆昼行脚步倒是快,一转眼就绕过了院子里的那口湖了,后头追上来的林溪溪朝他喊了一声“殿下,你等等我呀”。
  陆昼行回头看,就见着林溪溪隔着半个湖在那蹦跶,笑得跟朵大牡丹花似的对着他招手,小脸挂着笑,看上去很是娇憨可人。
  昨个晚上还疼得死去活来,现在倒是精神了,他移开眼没理她,继续往前走。
  一旁的若风走着走着差点越过了他,连忙放慢脚步跟在身侧,奇怪道:“殿下,刚刚不是说急吗?”
  陆昼行眯了眯眼:“孤何时说过?”
  “您方才还说……”
  “闭嘴。”陆昼行不悦地打断他,问,“派人去百碎阁看过了吗?”
  若风回禀道:“待会儿就过去,殿下昨晚上才陪了那女子一夜,应当是不打紧的。”
  什么叫他陪了一夜?陆昼行皱了皱眉,这说辞好像在提醒他在昨晚上的新婚夜做了让自己的夫人独守空房这种事。
  他清咳两声:“这话别在太子妃面前提,不然她又要闹。”
  闹又怎么了,左不过是个女人,难道还拎不清大局?想归想,若风还是颔首:“是,这事儿一定瞒着娘娘。”
  陆昼行眉头蹙得更紧了,这话怎么听都觉得有些奇怪。
  后边的林溪溪追上来自然地挽上他的胳膊,把手上的梨子端着,拿了齿木给他插上一块递过去:“这梨子可甜了,汁水也饱满,殿下你尝尝!”
  “你当是来玩儿的?”陆昼行别开脸,让若风打开门。
  “嘎吱”一声响,锁链声和呜咽声就传过来,空气中还弥漫着淡淡的血腥味。
  林溪溪正要看过去,眼前一黑,是陆昼行的手覆了上来,还把她的头按在了胸口。
  耳边传来他低沉的声音,带了声叹息:“怎么把人打成这副样子了?”
  那匪人被墙上几根铁链拴着,手脚瘫软无力地伏在地上,如同丧家之犬。许是一直不说话,为使他招供就用了烙刑,此时正是暖春季,烂了的皮肉都在慢慢腐化,发出一股难以言喻的味道。
  陆昼行揽着林溪溪坐到一边的太师椅上,又吩咐道:“去取个屏风来,看着心紧得很。”
  门口的侍卫立刻去做了,若风一脸见鬼的表情看着自家殿下,心想您动手的时候可比这狠多了,现在毛病多了,说什么心紧?
  看见他怀里的太子妃,又在心里无奈地摇摇头,无坚不摧的太子殿下如今居然是为了一个小姑娘多了这么多规矩,这是什么事啊。
  林溪溪眼睛还被他捂着,看不见周围不敢贸然开口,只能茫然地眨眨眼,彰显一下自己的存在。
  卷翘的睫毛扫过手心,勾得陆昼行有些不自在,感觉痒中又带着点酥麻。
  陆昼行凑近她的耳边说着悄悄话:“别挠我。”
  热气撩拨着她的耳廓,想到旁边还这么多人看着呢,林溪溪红了脸,娇声反驳:“谁挠了啊,我那是本能反应。”
  说完,眼睛又不自然地眨了好几下,大概是也意识到自己这行为,她索性闭紧了眼。
  陆昼行闷着笑,抿着唇直到下人把屏风取来才松开手。
  隔着屏风依稀可见那人的样子,确实狰狞可怖,这屋子里的味道也让人反胃。林溪溪乖巧地躺回他怀里,这动作让陆昼行心情好了点,甚至有兴致去吃她盘子里的梨。
  林溪溪脸挤成一团,真不知道这环境下,陆昼行是怎么做到面不改色咽下东西的。
  若风和几个侍卫简直没眼看,哪就这么黏糊了啊。
  “你叫什么?”陆昼行细嚼慢咽下口中的酥梨,开口问那匍匐于地的人。
  那人并没说话,是个硬骨头,若风他们严刑拷打多次,他也没吐露一个字。周边的侍卫见状,立刻又是一鞭子抽过去,那人发出凄厉的惨叫声。
  陆昼行掀起眼皮,如果一个人一直不说话,会不会因为他要说的语言和大家与众不同,因而说话就会暴露自己,不过这一想法还需要听他说一句才能验证。
  门口进来个婢女找林溪溪:“殿下、娘娘,丞相大人求见。”
  “我父亲?”林溪溪噔得站起身来,按道理说回门日在三日之后,但眼下长乐宫尚在禁足之中,他们出不去,也难怪林端延要特地来一趟,估计是有要事相告。
  那婢女又战战兢兢道:“是,林丞相还说,此番只为和娘娘唠个家常,就不叨扰殿下了。”
  言下之意就是只想见林溪溪,他本来对陆昼行这个落日太子也没什么好态度,这才嫁进宫第一天就被连累禁足,往后的日子还不知道该这么过呢。
  陆昼行倒是不在意,对林溪溪摆了摆手:“既然丞相大人思女情切,你就去吧。”
  等林溪溪一走,屋里温度骤然又下降几分,若风赶紧上道地说:“大殿之中已经安排人听着了。”
  陆昼行闭了闭眼,喊人撤下屏风,接过一旁人手上的鞭子,声音轻慢而让人不寒而栗:“你不说,孤有的是办法让你说。”
  *
  “父亲。”林溪溪急匆匆从门口走了进来。
  林端延连忙行了个虚礼,被林溪溪扶起来:“行了,这又没有旁人,您做给谁看呢。”
  再说了,他要是真忌惮这个,方才怎么会当众下了陆昼行的面子。
  “你瞧瞧,为父让你别嫁过来,你现在可后悔了?”林端延冷哼一声,打量了一下这大殿的陈设布置。虽是失了陛下恩宠,月俸减少,但陆昼行这些年来自给自足惯了,吃穿用度倒是一点也不亏待自己。
  林溪溪听他那套话耳朵都快起茧了,嫁都嫁了,还说些风凉话,她耐着性子道:“好了,您就说找女儿什么事吧,别白来这一趟。”
  林端延喝了口茶,缓声说:“宫里传来消息,有人上折子参了闻老将军一本,指告他谋反之罪。”
  闻老将军指的是陆昼行的外祖父,皇后的娘家人,看来有人是想直接从大树根部铲起。
  林溪溪不解:“老将军如今足不出户的,那人以什么由头?”
  “殿下的舅舅闻元棠不是还在边疆守着吗?前线传来快报,说他和北狄通敌。陛下连夜搜查将军府,搜出了五百箱银钱来,这对于一个将军府未免也太多了点。”林端砚顿了顿,叮嘱道,“这事情你得劝劝太子独善其身,别逞能去求情,否则就是一锅端了。”
  林溪溪笑了笑:“父亲这话说错了吧,闻家要是倒了,这东宫不也是苟延残喘?”
  林端延面露难色:“这还有皇后顶着呢,再说了通敌可是大罪,怎可胡闹!”
  话是这样说没错,倒显得东宫越发孤立无援了。林端延走之前又提了句林渺这两日一直闹着要嫁给二皇子,也是让他一阵头疼。他本来是带了几万银票在身上,生怕林溪溪在这落魄的宫里过得不顺心,但看到长乐宫里的现状也是觉得没必要。
  他对林溪溪这个女儿倒是真的好,林溪溪也不禁想着待陆伽即位,丞相府又该何去何从。
  “舍不得?”身后陆昼行发出凉凉的一声,他从来了大殿也有一会儿了,就见到林溪溪一直盯着门口,连他来了都没注意到。
  林溪溪转身见到他小脸一下就咧开了嘴,眼里亮晶晶地走过去抱他手,却被他推开。她低头一看,那袍子上竟是有血。
  陆昼行吩咐宫人:“去准备一下,孤要沐浴更衣。”
  “这是刚刚那个匪人的?”林溪溪讶异,这得离那人多近才会被溅一胳膊血啊。
  “嗯。”他声音闷闷的,听起来很是低落,又补充了一句,“我这袖子都脏了。”
  好像在表达不满,林溪溪憋着笑去哄他,拉过他手:“那我伺候你沐浴吧,洗了就不脏了。”
  “一起吧?”陆昼行趁着房门一关,垂眸露出可怜兮兮的表情。
  林溪溪咬了咬唇:“我这葵水还没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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