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傲娇男主的白月光[快穿]——liberal
时间:2020-04-10 09:06:27

  陆昼行:“……”
  他自顾自的转向一边,看起来更不开心了。
  林溪溪笑着去摇他手臂:“殿下,晚上我们去不去宫外玩啊?”
  虽说是禁足,但以陆昼行的本事,溜出去不是什么难事。
  “你想去哪?”他想着过两日倒是有个花灯节。
  “我听宫人说,百碎阁是个好地方,我想去看看!”
  “咳、你说百碎阁?”陆昼行差点被手上的茶水呛道,对上她期待的眼神,还是轻点头,“那明日带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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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翌日午时,陆昼行在书房接见郎中令姚霖,问的是闻家如今的情况。
  边境尚未安定,闻元棠必定是按“将在位,君命有所不受”的态度行事,陛下一时半会儿也召不回他。
  而老将军闻胥年事已高,又立下赫赫战功。三朝元老的地位摆在那,陛下怕引发众怒,更不敢轻举妄动。
  而这越拖延,倒显得帝王无能,武臣犯上,作乱朝纲。陛下现在只顾着出这口气呢,这厢一来,只要和闻家沾了边的人犯了事,一定会成为那个杀一儆百的最好范例。
  姚霖把事说完正打算退下,门外传来一阵喧闹声。
  陆昼行眼轻轻一斜,一旁的侍卫立刻上前禀告:“太子妃娘娘和掌事嬷嬷在闹呢,因为东宫账本的事。”
  林溪溪嫁进宫里已几日有余,按规矩来说,是该把内院的事情都移交到她手上。
  话刚说完,林溪溪已经闯了进来,姚霖慌慌张张赶紧行礼:“见过太子妃。”
  林溪溪一看见有外人在倒是表现得落落大方,笑得温婉:“大人不必多礼,本宫有要事和殿下相商,你们先退下吧。”
  姚霖带着几分好奇的眼光多看了林溪溪几眼,都说这丞相三女儿痴傻,如今看来倒是与传闻大相径庭。何况看太子对这正妃的态度,也不像只是为了脱一时之困而被逼无奈娶了她。
  几个人看了一眼面无表情的陆昼行,连连往外走。
  门一关上,林溪溪就没个正经上前抱着他腰撒娇:“陆珩~去不去用午膳啊,我好饿!”
  “这就是你要和我商量的要事?内膳房是没给你准备膳食?”陆昼行抿唇反问,手也没打算托一下,任由腰上挂着个移动人体挂件往外走。
  林溪溪冲他笑了笑,送开手挽着他胳膊:“一个人吃东西多没意思啊,况且我没见到殿下寝食难安,吃什么都吃不香的。”
  陆昼行不留情面地拆她台:“哦?那昨日夜里喊着吃宵夜的是谁,几盘大肘子又是谁吃的?”
  “你低头,我悄悄告诉你是谁。”林溪溪朝他勾勾手指,眼里带着恶劣的笑意,显然藏着坏招。
  即使知道她动机不纯,陆昼行还是依着她把脑袋往她那垂了点,脸上再不乐意,行为上却是配合得很。
  林溪溪笑得更得意,踮起脚尖搂过他脖子,往他唇上亲了一口,贴着他的唇瓣说:“我呀我,是我呀。想殿下想的耗费心神,还不让去吃点东西嘛!”
  她的嘴唇软软嫩嫩的,贴在他有些凉的唇上,给人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还带着点食物的味道。
  陆昼行下意识还舔了舔下唇,像是在回味,得出一句:”又骗人,方才明明还吃了桂花糕来的。”
  “不止桂花糕呢,你再尝尝。”说完,她又凑上去亲他,含着他的唇还吮了吮,亲得啧啧作响,跟吃凉糕似的。
  得亏这路上没宫人在,否则又得听他上一段古文小课堂。陆昼行嘴硬着,心又软得一塌糊涂,耳根子都泛红,就顾着懵懵地站着了。
  林溪溪看他发蒙就高兴,平日里在文武百官面前指点江山的人,在她这就像个喜欢闹脾气的小孩子。稍稍退开一点,鼻尖触着他鼻尖:“尝出别的来了吗?”
  还有酥梨香……陆昼行没说话,板着张脸,这人就趁着来葵水了死命撩拨他呢。
  林溪溪看他又严肃起来了,赶紧识趣地去哄他:“哎呀,猜不到算了,本来还想着猜对了亲你一下呢。”
  陆昼行:“……”
  还以为什么奖励呢,没猜不也在亲他嘛。
  他垂眸看她,一双流光溢彩的眸子极为好看,脸上却微微有些恼怒,扯开话题:“大饷午的和掌事嬷嬷吵什么了?”
  林溪溪仰头亲了他脸颊一下,“吧嗒”一声响:“她让我管账簿,东宫这么大,开支又多。我连赤字黑字都分不清呢,才不要接下这差事。”
  “什么差事?”陆昼行不悦地皱了皱眉,擦了擦脸上的口水,“这本就是太子妃份内之事,你这也不学,那也不学,怎么做长乐宫的女主人。”
  将来他登帝位,她又该如何适应帝后之位呢,当然,这话还言之过早。
  林溪溪晃了晃他胳膊:“太子妃这么麻烦吗?早知道我就不当了。”
  她心里喊着屈,自己的夫君志向远大,想站在万人景仰的位置上。而她只想做条咸鱼,把陆昼行绑去山里和她一起隐居,过日出而作、日入而息的生活。
  陆昼行眉头蹙得更紧:“你当初可是一心一意想做太子妃的,哪有犯悔的理?君子一诺重于千金。”
  “你说的也有几分道理。”
  陆昼行对这可教化的孺子满意地点点头,还没来得及夸她两句,就听见这没良心的女孩说:“可是我是女子又不是君子,怎么不能反悔了?”
  “……”
  说不通又没她邪门歪理说得多,陆昼行挥开她的手,气冲冲进了寝宫。
  林溪溪在身后笑弯了腰,这人怎么这么喜欢生闷气。偏偏生完气还得自己哄自己,哄完自己又要来哄她,真是何必。
  果不其然,过了没一会儿,里头就出来个宫女:“娘娘,殿下说菜凉了不好吃,让您进去用膳,别费了内膳房一行奴才的心思。”
  这话估计是一字不漏地传过来了,林溪溪清咳两声,声音分贝刻意大了些:“殿下刚刚生我气了,还准我用膳吗?”
  “还不快进来。”里头传来陆昼行气急败坏的声音,说着已经走到了门口,伸出胳膊在那。
  林溪溪咬着唇笑,提着裙子奔过去揽着他的手:“你晚上可准备好了?”
  陆昼行还没反应过来准备什么,就见她兴致勃勃从房里拿出一套侍卫便服,看上去很是激动。
  是了,百碎阁,答应过她的。
  “当真要去?”陆昼行皱着眉再三确认,也不知道哪个碎嘴的宫人和她说百碎阁好玩的,那地方明着是个酒楼驻店,实际上是个达官贵人、侠士商贾寻欢作乐的声色场所。
  偏偏他就是幕后的东家,里头还养了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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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昭良民风彪悍,才过戌时的长安街上依旧人头攒动。又适逢今明两天的花灯节,路上的商贩都在卖面具花穗或荷包什么的定情信物。
  花灯节历史悠久,是民间三月份最欢腾的节日。传闻花灯婆婆以前是个妙龄少女时,对一进京赶考的书生一见倾心,俩人迅速坠入爱河。
  书生承诺衣锦还乡之日便是娶她之时,让她平日把花灯挂在门上,好让他找到回家的路。
  花灯姑娘靠卖花灯过生,但等了二十几年,朝代更迭了一次。花灯姑娘快等成了花灯婆婆,却只等来了京城传来的一封忏悔信。
  上面写着书生入京之后一路青云直上,被一品大臣招了做女婿,负了花灯姑娘一片春心,实属他不忠不义。还望花灯姑娘早日寻个好人家嫁了,不要花费时间在对这伪君子的怨恨上。
  人人为花灯姑娘忿忿不平,唯独她平静万分,一如既往地在门前挂着花灯,旁人问她为什么。
  她拿起同信一起寄来的花穗香袋,说:“这花穗是我当年缝给他的,手艺不好,粗制滥造。他若真是无情无义之人,又怎会把这种低贱物什戴在身上十几年,还保存得完好无损。这唯一的理由便是他回不来见我,却又想让我安心把他忘却。”
  果不其然,三个月后跑京城的商贩带来消息:那书生因为新帝即位,受了他党的牵连,以叛贼罪名处以秋后问斩。
  问斩前后那几日,花灯姑娘的街坊四邻都留着心眼生怕她想不开。但事情过去了好几月,花灯姑娘照旧该吃该喝,好似没受影响。
  直到来年的暮春季,花灯姑娘把攒了十几年的干花灯全放进了河里,唱着一首歌投了河,最终连身影都没被人捞着。
  看了花灯姑娘留下的遗书后大家才明白,那日是她和书生第一次见面的日子。
  “没能与你同生共死,那便回到最初那天,以十七岁花灯姑娘的样子来寻你。”
  那夜华灯初上,觅河之中尽是花灯,点亮了整座山城。众人都说这下一来,书生再也不会找不到路了。
  后来村子里的人为了纪念他们的忠贞爱情,特地设了个花灯节。
  面具代表即使看不见你的脸,但依旧能准确无误找到你;花穗、荷包等配饰代表姑娘家的心意,贴身佩戴的男子就说明已经有了良配;若有相爱之人远在他乡,便在觅河中放下花灯,许愿岁岁平安,早日能相见。
  “我都快哭了呜呜呜。”林溪溪坐在茶馆里,听着说书人的故事掉眼泪,还一把抓着陆昼行的袖子擦脸。
  陆昼行斜眼睨她,面露嫌弃,拿过帕子给她擤鼻涕:“你都多大了,还为这种故事哭?”
  林溪溪气得打开他手:“你就是个冷血无情的人!”
  “呵,那你这个有情有义之人继续在这伤春悲秋吧。”陆昼行冷哼一声,拔腿就往外走。
  林溪溪一愣,看见桌上被剥好的一堆花生仁,连忙慌慌张张装进口袋里,追了出去。
  本以为他走了老远,一出门才看见他就站在门口候着。林溪溪一喜,扑了上去挽着他的胳膊哄他:“不气不气,生气会变小妖精!”
  小姑娘今天梳了个高发髻,穿着侍卫服,活像个十来岁的小少年。笑起来两只狐狸眼呈弯弯月牙状,她这几日喊着自己太胖,吃正餐吃得少,净顾着吃糕点了。脸瘦了一小圈,漂亮却是真漂亮了不少。
  她才像个小妖精呢,像极了他八岁那年埋了的那只白狐狸。陆昼行冷着脸不答话,径直往街市上走。
  “陆昼行你说说你这脾气,像不像个姑娘家!”林溪溪气鼓鼓地挽着他手吐槽,跟个小公主似的,动不动就要人哄着。
  陆昼行停在一家酒楼正门前,瞪着她:“谁像姑娘家了?”
  “哦哦我像我像!”林溪溪顺着他心意走,踮起脚来抱着他的脸吧唧好几口,亲得全是口水。
  路过的几个侠士以一种见了鬼的表情看着他们,林溪溪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穿的是男装,和陆昼行一个硬朗高瘦的身姿站在一起,刚好一攻一受,属性分明。
  昭良倒也不是没有好龙阳之癖的人,但如此胆大在街上就搂搂抱抱的,可能确实不常见。
  林溪溪这样想着,自觉往后退了几步,犹如是陆昼行的贴身小厮一般,表情都恭恭敬敬起来。
  “怎么了?”陆昼行感觉身边一松,黏着自己的人规规矩矩退到他身后,真是让人怪不适应的。
  林溪溪小声说:“名、名声要紧。”
  虽然两人都穿麻披布,打扮成市井小民的模样,但被人以一种诡异的眼神直视着,脸上还是不免起了绯红。
  陆昼行听懂了她意思,对她说:“你站在这等我一下。”
  说完往街市对面的商贩那走了过去,林溪溪站在石狮边上,看了一眼酒楼的名字。
  “茉莉,那姑娘在哪号房?”
  茉莉等了三秒后报告:二楼最里面那间单间。
  林溪溪点点头:“我只要把她说服了就行了,对吧?”
  茉莉“嗯”了一声:前提是你能正常和她对话,所以我得给你开个金手指。
  林溪溪:???
  她还想再问,陆昼行已经往回走了过来,手上还带着两个……很丑的面具。
  她严重怀疑那是民间驱邪用的,这和刚刚那个浪漫爱情故事一点也不搭。书生当年碰见的花灯姑娘戴着这么骇人的面具,故事应该在第一眼就结束了吧。
  街上挺多人都戴着面具,这样一来两人在人潮中也不算太过突兀。
  陆昼行给她戴上后,又把她的手往自己手臂上挽,语气一本正经:“好了,你可以放心地为所欲为了。”
  林溪溪:“……”
  怎么?戴上面具人家就会以为是一男一女了?
  她委婉地问:“我是不是该换回女装比较合适?”
  “无妨,看不见脸,可以不要脸。”陆昼行很是淡定。
  完了完了,林溪溪捂着额头悲痛地想,他之前多正经一个人啊,怎么被自己带歪成这样了!
  陆昼行走到门口,回头伸出手:“愣着做什么?不是你说的想进百碎阁?”
  林溪溪回过神,赶紧抱过去,好不容易缠得他带自己来,得珍惜机会。
  百碎阁分前院和后院,前院掌柜的负责打尖和住店的活,又同时是后院寻花问柳场所的遮羞布。
  陆昼行抬眼往账柜那看过去,来了个新来的工人,他心下已经微微咯噔一声。
  林溪溪跑得很欢快,冲到柜台前:“小二,给我定间厢房,楼上最里边儿那家!”
  小二面露难色:“客官不好意思,里边儿那家已经有人住了,要不您看看别的?”
  “既然这样,我们就随意订一间吧。”陆昼行走过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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