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我可以!!![比心][比心][比心]】
【回复:这样的哥哥谁不可以!!!】
【啊啊啊啊我好久没看过这么英气的长相了我死!!!】
【哥哥气质好棒啊呜呜呜呜剧照上面真的太绝了!】
【这位哥哥我曾见过的!!!就是一下子想不起来,有没有人能告诉我是哪里啊啊啊!】
【回复:我知道!!!你搜#祁明峰粉丝接机失败#哥哥去年因为人高腿长气质太好被认错了,后来才签约xy的(来源见百度嘻嘻!)】
【回复:我操呜呜呜呜哥哥穿连帽衫好酷啊我死了,果然男孩子穿黑色真的太好看了[擦泪][擦泪]】
【回复:卧槽真!的!高糊戴口罩都藏不住的神仙颜值我晕,那个鼻梁我能当珠穆朗玛峰来爬】
【呜呜呜感谢星影爸爸送我们哥哥走星路![比心][比心]】
【感谢星影为我们挖掘神仙颜值[流泪][流泪]】
【……】
这些彩虹屁让人眼花缭乱到温楚后来看到的时候都觉得她们在闭着眼睛瞎几把吹,明明网上能看清脸的也就几张写真和剧照,什么隔着口罩都藏不住还真是别了吧……
更何况严峋这种轮廓深邃的长相,放到平面的照片上其实会减少五官对视觉的冲击力,在现实中真人绝对比照片好看一百倍,就连她看久了都还是经常会被他的颜值震慑到,更别说这些现在就已经开始嗷嗷叫的小粉丝。
只不过在家休息了没两天,严峋就要进组拍他的变态天才少年犯,这部名为《无刃之刀》的电影定档在今年大年初一,因为最后的凶手是他,片方在一开始就有意减少他的曝光度,开机仪式和主演剧照上都没有把他放出来。
而一开始例行的剧本围读严峋也没有跟其他演员一起,电影围绕着明暗两条线交织展开,一直到结局才发生交集,导演为了使演员跟贴近角色,甚至因此改动了几位主演的剧本,作为非全知的视角剔除了严峋的部分,一直到线索慢慢收拢,缩小到他的方向,演员才和角色合二为一,在最后指认出真正的凶手。
严峋在开始时只作为一个旁观者出现,在只有他和导演知道他是凶手的情况下演绎了两场做笔录的戏份,并没有始终跟随侦查组的视角。
此外,他剩下的大部分也都是独戏,一反人前的形象,孤僻、冷静、共情能力极弱,具有明显的反社会人格和对暴力的特殊审美诉求,在拍摄过程中面对的基本只有导演和几位摄像老师,团队极其精简,能够提供给他最自然的表演空间。
严峋在《无刃之刀》剧组的拍摄时间从六月下旬一直持续到八月底,加上跟《策山河》一样,都是原音出演,结束后就要直接进录音棚补录一些台词,行程被安排得明明白白。
而在此过程中,温楚就只能在家抓耳挠腮地写《糖果和烟环》,一面忍受着狗男友在进组后像老驴拉磨一样一点点原形毕露的微信消息:
【今天拍摄第一天,抠细节拍了群演的戏,等拍站了一天,晚上和卫远去吃了湘菜】
【今天拍完了,和导演编剧们吃了饭,现在要睡了(有记得涂保养品……)】
【今天拍完了,赵导给讲了戏,傍晚去健身房做了一组有氧和一组腹肌】
【今天收工早,健身了】
【收工了】
【睡了】
温楚某天晚上看着他这一溜往下刷的消息,突发奇想在聊天记录搜索了“今天”两个字,然后弹出了这几个月里的近四十条消息。
“……”
严峋他妈是小学生吗??
小学生写日记也不能老用“今天”打头吧???
作者有话要说: 正在天南海北拍戏的严峋:……
ok,今天是严狗解锁小学生称号!
第21章 真情实感的第二十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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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狗,我说你就是欠的,之前跟你说的时候半个屁都不放,搞完了才来跟我逼逼叨叨逼逼叨叨,老娘我是真的累——)”
江骆骆闭着眼睛躺在按摩床上,因为正在接受轻柔高雅的纯音乐和白檀香的熏陶,加上身后还有肤白貌美的瑞士籍小姐姐在给她做去角质按摩,操着一口自动加密申城话骂人的语气就因此变得非常温柔和煦,末了因为嘴巴动作的幅度太大,还得到了小姐姐笑着的一句“sorry”。
温楚在她的隔壁床上接受valmont的补水保湿护理,闻言也温柔地冷笑了声,用申城话回她:“(我之前怎么就半个屁没放了?谁知道那天挂了电话小屁孩就回家了,跟我有什么关系……)”
江骆骆一听那个腻死人的“小屁孩”就忍不住“啧啧啧”三连,在闭着的眼皮下翻了个白眼,道:“(别跟我在这儿玷污小屁孩这个词儿,您黄姐都拉人家上床了,我小你个头……)”
“(江狗,是他拉我上床的不是我拉他,你给我搞清楚。)”温楚反驳。
“(我管你们谁跟谁呢,所以你家小屁孩表现怎么样?不会真人如其名吧?)”江骆骆开始面不改色地耍流氓。
温楚料到她会问这种壁画,忍不住轻骂了声,半晌后才用有点烫嘴的申城话含糊问她:“(江狗……你觉得严峋这样的、看起来像是第一次谈恋爱的吗?)”
“(蛤?您她妈逗我呢?他第一次谈恋爱?)”江骆骆听得皱起脸,努力扭头想看她,嘴上一边莫名其妙地切换回普通话,“就你家小屁孩那张A炸脸,他不想谈恋爱别人就是摁着也给他强上了,这把年纪真没谈过的,要么是生理疾病、要么是心理疾病,您看看他像是那种?”
温楚不太爽地扯了扯嘴角,反问她:“那我这把年纪在之前也没谈过恋爱呢,你看我像是那儿有病?”
“嗯???”江骆骆惊异地吱了声,“您被害妄想症晚期您不知道???”
“……草。”温楚一口气上不来,下一秒护理师要帮她把磨砂膏卸掉,热毛巾往脸上一盖,就没声儿了。
两分钟后她被放出来,被冒犯的感觉已经平复许多,心平气和道:
“我男朋友呢,生理疾病应该是没有的,我签合同的时候还看过他的身体检查报告,好得很。至于心理疾病……应该也没有吧,他性格就那样,一巴掌打不出个屁来,再说我都这么吵了,他安静点也挺好。”
江骆骆可有可无地点了下头,为自家温狗还有些自知之明而感到欣慰,想了想又道:“所以呢?你别给我转移话题,男朋友表现怎么样?”
“……”温楚默了默,片刻后轻抿了一下涂了薄薄一层唇膜的嘴唇,再次用烫嘴的中文回她,“都说了是第一次了,表现能怎么样啊,而且他除了年纪小,别的都还挺@#$%^YU那啥……懂吧?”
中间不知道叽叽歪歪了什么玩意儿,准备糊弄过去。
“哦,那就是菜,软件发展跟不上硬件发展。”江骆骆精准概括,一边忍着自己在护理师小姐姐手下颤抖地憋着笑的嘴脸。
“草,那不是因为我也没经验吗,你也总得给人家一点进步的空间啊,再说他学习能力还不错,第二次就……好很多了……”温楚下意识开口给自家小狼狗洗白,说到最后发现这个话题聊得好像有点太深入,很快调小音量闭麦。
江骆骆听到这种护犊子的话,很有种女大不由娘的感慨,老母长叹了声后,幽幽道:“楚姐啊,你这样不行,我看你是真一头栽你那小孩儿身上了,姐妹瞎侃你都护短呢,以后还不得名表豪车大游艇、别墅古董小飞机这么供着他?”
温楚睁了睁眼,冒出一丝警惕,有预感江狗嘴里吐不出什么象牙。
“再说你不刚刚才跟我说他谈恋爱的自我意识极差、出门拍戏就跟人间蒸发了一样、每天就会给你发俩‘晚安’打卡、搞得你每天看到都很不爽么?”江骆骆继续补充,末了有点忧心地皱皱眉,道:
“再想想你这条件吧,就不说富不富婆什么,就这长相这身材,怎么也得是男人的欲望之火、灵魂之光?但是他那反应,有哪点像正常刚谈恋爱血气方刚的小年轻?怎么着刚食髓知味的,电话微信一天到头总会有几通吧?就连甜甜这种闷葫芦都他妈会来查我的岗呢,你再对比对比你家?”
温楚被她这一连串问话堵得说不出话,每到这种时候会不自觉舔嘴唇,下一秒尝到黏腻的唇膜味道,很快又回过神,指尖慢吞吞扣着身上的被子边角,一边开口:“其实我觉得也有点奇怪……不过这也是他性格的原因吧,太粘人的我也受不了,还不如这样的。”
“性格原因你个头?你谈个恋爱变成这种傻白甜憨憨我还没说呢,他怎么就不能发发光发发热啊?”江骆骆气得想敲她的头,“我看你这种人傻钱多的,要被PUA盯上绝对一P一个准,给我她妈清醒一点,别对狗男人太好,知道没?”
“哦,”温楚难得老实,安静半天后觉得她说得实在有道理,又虚心向她请教,“那要是我现在还真挺喜欢他的,怎么办?”
江骆骆一听这句话就知道温楚栽了石锤,烦闷地“啧”了声,简直哀其不幸怒其不争:“什么怎么办?你就不能这么喜欢他!”
“……嗯?”傻白甜憨憨吱了声。
“我就直说了吧,我觉得他没那么喜欢你,三下两下把你弄上床,现在估计到手觉得差不多了,想一脚踹了你……”江骆骆开始发表她的激进的危险言论。
温楚适时打断,认真摆出事实:“可是他的卖身契还在我手上,五年呢,他有这么不怕死吗?”
“哦……”江骆骆一下子没多少底气了,最后只能一撒手,瞎几把道,“反正我还是觉的,要么你就看得牢一点,二十四小时监管,让他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那种,囚禁play,挺刺激……
“要么就及时止损算了,就以你们俩现在这状态,我觉得还挺不靠谱,哪有狗男人刚搞完就这么冷淡的?他就算不敢跟你明着撕,背地里说不准拿你的钱转手又包养小情人呢,这绿帽子谁受得了?你黄姐以后还不直接改名叫绿妹了?”
她这话虽然只能听一半,但毕竟是恋爱教母,还是有些参考性的。
温楚躺在那儿对其取其精华去其糟粕了一番,抬手对护理师做了个暂停的手势,说干就干地裹着浴巾下床去给待囚禁对象打电话。
电话过了一会儿才接通——
温楚轻问了句:“严峋?”
对面顿了一下,才传来助理小b小心翼翼的声音:“楚楚姐,峋哥还在拍戏呢……”
“……”温楚抿抿唇,心骂了句草,一下子不知道要说什么。
小b毕竟跟她不是特别熟,平时的交流更多是通过方潇,这时候也有点尴尬,问她:“要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的话,您要不先跟我说吧,我待会儿传达给峋哥……?”
温楚的嘴角耷拉下来了一点,边往按摩床走边兴致缺缺地回:“没什么重要的事,挂了吧。”
“等等,楚楚姐……”小b被她这句话吓到,觉得应该是自己刚才的回答表述得不太好,努力弥补地开口:“峋哥这条应该快过了,待会儿来补妆的时候我让他给你回电话吧,他最近拍摄量挺大的,而且好多都是大夜戏……”
温楚“唔”了声,躺上按摩床,对他道:“行吧,那我先挂了。”
“嗯,楚楚姐再见。”小b心惊胆战地挂电话。
老板娘的气场真是太恐怖了呜呜呜,隔着电话都能想象出来她一秒黑脸的样子orz。
“在拍戏呐……?”江骆骆随口问了句,带着点不出所料的叹息。
温楚闭上眼睛,心里给狗男人扎了一百遍小人,面上只冷酷地“嗯”了声。
一般男人说这种“待会儿回电话”的鬼话,基本没个把小时是不可能的,但出人意料的是,大概五分钟后,电话就来了。
温楚维持着自己冷酷的外表,对护理师说了句“excuse me”,一边压着自己忍不住想要翘起来的唇角一边把一直攥在手里的手机举到眼前。
电话接通
温楚:“……”
她这次才不会先开口的。
一秒后,那头传来他的声音,跟平时的很不一样,又低又哑,像是几天没睡好:
“温楚?”
即便这副嗓子跟砂纸似的,还是莫名蹭得她后背跟着一点点发起痒,甚至让人觉得……性感的要命。
搭在手机上的食指紧了紧,她一时半会儿竟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只干巴巴地问:“你刚刚在拍戏啊?”
“嗯,”严峋喝了口水,声音里的干涩才缓解许多,“待会儿还有两条,补特写。”
“那你今天……也要拍夜戏吗?”温楚想了想,又问。
“今天没有,最迟九点吧,就能收工了,”严峋回,话音远了一点,很快又拉近,告诉她,“不过取景地在山上,到酒店大概十一点以后。”
“这么远?”温楚皱眉,她最讨厌坐长途车,“那你岂不是每天单程都要坐一个小时?”
“不是每天,前几天没住酒店,在房车里睡的,今天才回去。”严峋轻声解释,嗓音在这么几句话过后,又慢慢变得沙哑。
背景音在此时插.进来一个人询问的声音,连着两句“严峋”和“准备好了没”,他开口说了句“知道了”,然后转回来对她道:“先不说了,导演催了。”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或许是严峋对场务说话时的语气太公事公办,又或者他用疲倦的嗓音念她名字时实在好听,温楚竟然忍不住冒出了一点点……觉得他对自己讲话的时候、还挺温柔的念头。
于是她应了声“嗯”,尾音低低的,乖顺地耷拉着尾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