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六个虐文大佬同时看上——莲藕君
时间:2020-04-22 09:33:55

  许茗在清风阁中混迹数年,对于司徒汶雨这样的心思,自然是拿捏的十分准确。
  许茗观她情态,很快便有了一计。
  不但能对付司徒汶雨,若能顺便在大比之前,也将汪染给阴了,便是一箭双雕。
  许茗凑近司徒汶雨,声音带着魅惑,小声说道:“司徒师妹,你年纪小,什么都不懂。男人说的话,怎么能信呢?他说不喜欢,便是不喜欢了吗?”
  “可霍师兄,他没必要因为这个说谎。”
  许茗说道:“就算他现在不喜欢,你也能想办法让他喜欢你。”
  “可怎么做呢?”司徒汶雨的睫毛上挂着泪花,神情迷茫,眼神中却透露出探究:“我喜欢他两年了,整个上元宗都知道,可他还是不喜欢我。”
  “司徒师妹是酒峰的人,这话还要问我吗?”许茗捂嘴轻笑,附在她的耳边:“我听说,有种灵酒,叫心意相通酒。他喝了这酒,便会喜欢你了。”
  “有这样的酒?”司徒汶雨虽有心动,但还是不免犹豫:“可汪师姐跟我说,想让霍师兄喜欢,凭借外物得来的,并不真心。”
  “你若是听了汪师姐的话,那这霍师兄,就是别人的了。”
  一听这话,司徒汶雨想起今晚花灯街上霍诚汪染两人的互动,和刚刚霍诚的冷若冰霜,紧咬嘴唇,说道:“我回去问问师尊,这酒要怎么酿。”
  “哎,这可不行,师掌座若是知道,必然会阻拦你。”许茗递给司徒汶雨一枚玉简:“恰巧,我这里有这酒的酿酒之法,我留着也无用,便送给师妹。”
  许茗笑的温柔:“这酿酒之事,传出去总归有些不好。师妹一定要小心隐秘,万莫叫他们知晓。另外,这酒,你偷偷叫了霍诚来喝,想办法将他困在房中,同时,你也喝一杯,他便会和你心意相通,喜欢上你了。”
  “这么神奇的吗?”司徒汶雨有些怀疑,并没有去接那玉简:“可师尊怎么从来没有跟我提过这酒?”
  “这酒毕竟属于偏门之法,若是来讨的人太多,师掌座必定烦闷,所以一直保密,我这酿造之法,还是从其他的酿酒灵修手上换来的。”许茗的手在那玉简上一抹,塞到司徒汶雨的手中:“玉简之中,自有这酒的用处描写,你看了便知,这是你需要的酒。”
  司徒汶雨沉入神识到玉简中,见玉简之中写着这心意相通酒,若是两人同时服下,便会互生爱慕,心意相通,常常作为结为道侣的大典之酒饮用,又略略看了看材料,并没发现有毒性的材料,便信了有八分,收了这玉简。
  司徒汶雨道:“若是这酒真的有用,我定要多谢师姐,不知道师姐名姓,是哪一峰的?”
  许茗笑的清淡:“我是茶峰的,叫千悠,往常都是看管禁地阵法的,所以你不认识我。这谢倒是不必了,日后你与霍师兄的道侣大典,赠我一杯喜酒便是。”
  司徒汶雨羞红了脸,道了谢后,便匆匆的离开了,显然迫不及待的想要研究那酿酒之法。
  许茗看她背影,冷冷一笑,眼神阴寒,带着不屑。
  她将这迷情合~欢酒改头换面,成了心意相通酒,这司徒汶雨竟然傻傻的相信,果真是被喜欢和爱情给迷昏了头脑。
  许茗思考了一会儿,便传信给冬悠,约他见面,打算细细问问那汪染与蜀州城客人唐六郎一事,看看能否利用这酒,做点手脚。
  本来许茗认为,汪染或许和魔宗有所勾结,所以身上会有魔气。而那日在茶峰幻阵中引动魔气的原因,便是揭露汪染面目的办法。
  汪染与魔宗勾结的罪名一旦定下,便再也无法翻身,而她,便是功臣,还可以利用大比第一的名头,风光的进入内门,甚至代替汪染的位置,拜入到灵境上者的门下,得到汪染现在所有的一切。
  可那天她送出了灵酒,让冬悠半夜去查看了汪染的伤口,却因为伤口愈合很快,只能大致辨别出是个动物咬痕,看不出到底是何妖物所咬,便只能暂时将这计划搁浅。
  计划搁浅,汪染便仍是她宗门大比中的强劲对手之一,许茗不敢轻敌。
  司徒汶雨虽然脑子傻,又蠢又笨,但是在这酿灵酒上,倒是很有天赋,若是她真能将这灵酒酿出,那么倒是可以好好的利用一下。
  大比之前,若是出了丑闻,就算能上场,恐怕,也发挥不出什么实力吧。
  许茗抬眼,正看见冬悠正往这边走来,她收敛了脸上的阴狠和得意,找了个偏僻位置,将他叫了过来。
  猛然发现最近女主穿男频文女扮男装演男主的文挺多的,作者君之前也开过这样的脑洞,不过那时候文名和文案写的都不太好……自我感觉文还可以,文名是《穿成男主怎么破》,如果有喜欢这种类型的小天使,感兴趣的话求去看看前三章(づ ̄3 ̄)づ,点进作者专栏就能找到哦
 
 
第40章 四十个大佬
  第二日, 汪染刚起了床, 出了门, 便见院落之中,唐六正跟薄菀在聊天。
  这俩人明明昨天还剑拔弩张, 生死相对,薄菀还被唐六给收到了收妖袋里,怎么今天就一副哥俩友好的聊天模样了?
  况且明明旁边就有桌椅,可他俩却不坐,而是挪在旁边,席地而坐。
  薄菀神色淡淡,略带哀容,而唐六郎眼眶红红, 正擦着眼睛,似乎是在哭。
  这一幕甚是诡异,汪染这么看着, 迈到院落的右脚, 将落不落, 便有些迟疑。
  薄菀察觉到动静, 往这边一看,待看到来人是汪染后,便微微行了一礼, 然后便化作一团青光,飞入到了唐六郎腰间系着的收妖袋中。
  唐六郎眼睛还红着,转头看向汪染, 哑着嗓子说道:“汪染,你来了。”
  汪染觉得奇怪:“你这是怎么了?”
  “薄菀给我讲了她的故事,”唐六郎一脸苦相:“她真是太惨了,我听着,就想哭。”
  接下来,也不管汪染想不想听,唐六郎便把薄菀和那乌汉义的事情,讲给了汪染听。
  这薄菀是个半妖,她的父亲是蜘蛛精,母亲是人类,但自出生之后,她就与母亲相依为命,她一直被妖族和人族排斥,是个名副其实的小可怜。
  但薄菀的母亲为人宽厚温柔,也一直教导她与人为善,不许她对人动手。而后薄菀母亲病逝,她便一直流浪在外,在山林之中捕猎混口饭吃,并不与人类交流。
  乌汉义是村子中的猎户,上山打猎之时,偶然间便与薄菀相识了。两人相处的久了,便渐渐的生了情愫,薄菀便随他下山,想要和他结为夫妻。
  可薄菀是半妖,身上带有妖毒,新婚之夜,乌汉义身中妖毒,昏迷不醒,周围村人以为薄菀是妖物害人,便要对她打杀动手。薄菀为了救乌汉义,便带他逃了出来,可也留下了妖物害人的名声。
  之后,她一路流窜,想尽办法为乌汉义续命,受那脑中声音的蛊惑之后,吸人精气再渡给乌汉义,勉强吊起了乌汉义一口气。因为自小从未接触过修真界,所以薄菀去蜀州城找人下手的时候,便被唐家给逮住了。
  昨日她逃脱时,非要带着那昏迷男人的原因,就是因为乌汉义的情况不能再拖了,若是再不转渡精气,乌汉义便会死。所以薄菀便不顾一切的要带走那男人。
  两个人,虽心意相通,但却爱的辛苦,命运弄人,本来无辜的心,也沾染了黑暗和鲜血。
  听着唐六郎这般唏嘘,汪染虽也有些感慨,但也没像他那般感性。
  她开口问道:“你这么可怜她,难道是想放他们走吗?”
  “非也,非也,”唐六郎摇着头,说道:“他们虽可怜,但被薄菀害的那些人,也是无罪无辜,更加可怜。薄菀既然做错,便该为此付出代价,接受惩罚。”
  唐六郎拍拍腰间的收妖袋:“她自己心里也明了,所以,她便自愿入我这收妖袋。”
  汪染点头认可:“她心性尚可,知错能改,善莫大焉。”
  唐六郎拍拍胸口:“这都多亏了我苦口婆心的引导她弃恶从善。”
  汪染无奈的耸耸肩,没理他。
  这时,酒峰药堂的一名弟子,前来拜见。
  那弟子进门,便冲汪染行礼:“汪师姐,酒峰弟子司徒汶雨,今日清晨来药堂取了红花莲蕊。”
  红花莲蕊是酿造迷情合~欢酒的必要材料之一,汪染为了防止司徒汶雨做下书中的错事,便着人跟药堂打了招呼。
  可明明司徒汶雨最近看着很是正常的样子,怎么只隔了一个晚上,她就要开始酿酒了,又似乎要走了那书中的老路似的?
  汪染心中猜疑,面上却平静,说道:“我知道了,你下去吧。若是还有人取这药材,还请再来告诉我一声。”
  “是,师姐。”
  那弟子走后,唐六郎一个骨碌便从起身站了起来,看向汪染,问道:“汪染,这红花莲蕊是个什么东西?看你好像很关心的样子。”
  虽说和唐六郎相熟,但两人还未到生死之交的地步,自然不是什么宗门密辛都可以跟唐六郎说的。
  汪染只敷衍了一句:“这药材有些特别的用处。”
  唐六郎虽为人嘻嘻哈哈,一副无脑欢喜的模样,但也不是傻子,他知道汪染不愿多说,便也没有再问,而是伸了个懒腰,说道:“大早上的,什么都没吃,我都饿了,汪染,你这有什么吃的没?”
  吃的?
  汪染现在可没什么心思吃。
  据《仙侠情缘之不准离开我》这本书里的描写,那司徒汶雨虽然面对霍诚有点恋爱脑的痴迷属性,但在灵酒酿造一事上却颇有天赋,否则也不会惹得那一贯冷面无情的师珊珊爱才收徒。
  这迷情合~欢酒并不是什么难以酿造的灵酒,不需要花特别多的心思,按那书中的情况,以司徒汶雨的天赋,只不到一天的时间,便已经酿造成功了。
  若司徒汶雨取那红花莲蕊真是为了酿酒,只怕现在,已经小有所成了。
  这种情况,汪染可没心思吃,她直接就往门外走:“你等我下,我要去司徒师妹那里看看。”
  “哎,哎,”唐六郎叫唤了两声,将汪染头也不回,一脸哀怨的坐下:“你这家伙,懂不懂待客之道呀,好歹给口饭再走。”
  他无奈的靠在树边,看着窗台上面一株开着小巧白花的绿植发愣。
  汪染知道唐六郎就是没事爱闹腾的性子,便也不理他,出门直接就往酒峰去了。
  汪染打听了下,便直接去了司徒汶雨的诚心居。
  据说,这诚心居本来叫闻香居,取闻酒留香之意,但两年前司徒汶雨对霍诚一见倾心后,她便用了霍诚的诚字,心意的心字,将这住处改了名字。
  这点倒和书中写的,是一个样的。
  汪染来此,本来是想试探下那迷情合~欢酒之事,若是司徒汶雨真有此心,她便想再试图劝说,看看能否让她打消念头。
  可谁知,汪染秉明来意后,那守院小童去而复返,却是告诉汪染,司徒汶雨为准备大比,潜心修炼,闭门谢客,谁都不见。
  这见不到面,自是无法劝说了。
  汪染吃了个闭门羹,但也隐隐感到,这司徒汶雨恐怕是真的要和那书中剧情一样,用这迷情酒了。
  只是昨日还好好的,怎么一个晚上,就要用这酒了?
  且明明之前司徒汶雨都不知道这酒的存在的样子,怎么现在,竟然都开始要酿了?
  汪染心中揣测,便问那小童:“司徒师妹昨日都见了谁了?”
  那小童作答:“回师姐,司徒师姐昨日与师姐完成门派任务归来后,便只在晚上出门,去了竹峰的霍师兄那里。”
  霍诚?
  果真,司徒汶雨的事,怎么都绕不开他。
  汪染点头道谢,便转身往竹峰的方向去了。
  既然见不了司徒汶雨,那么把霍诚看好,也是好的。
  有她在,谁也不能在这迷情酒事件中受害!
  汪染来到心竹居拜访,霍诚倒是有些受宠若惊。
  虽然霍诚心中认为,自己对汪染并不是男女之情,但每每见到汪染,他都有种想要亲近之感。可汪染倒是与他,刻意保持距离的样子。
  守门小童成滨将汪染引进书房后,便关门离开了。
  书房内,霍诚正在练字。
  他一身名士白衣宽袍打扮,少了几分肃杀,多了几分文人风~流之感。一手执毛笔,运笔有力,落字如飞,字迹苍劲有力,唯一的缺点,就是这字有如狂草,很是杂乱。
  汪染往前走了两步,仔细辨认,才认出了霍诚纸上所写的哪两个字。
  他写的字,是“疼吗”。
  而这杂乱的字迹,一如当初汪染扔下的那张纸上的样子。她当时为掩藏行迹,刻意写的如狂草一般,没想到,如今霍诚竟然还专门临摹,甚至于临摹的这样像。
  这字,若是让汪染再写一遍,都不可能写的与当初一样了。可霍诚,倒是写了个十成十的像,想必早已临摹数百上千遍,已然烂熟于心了。
  霍诚见汪染看这字,嘴角含笑,解释道:“姐姐知道,我这人心中狂躁,每每郁积之气不得排解,便可能会做错事。恩人告诉我,练字能静心,我便养了这练字的习惯。”
  听霍诚这样说着,八年前的一幕幕,仿佛近在眼前,如同昨天刚刚发生的一般。
  当初,她借着一只兔子教训了霍诚,确实说过这样的话。
  他这样记着,很是执着,不知道是好是坏。
  汪染不欲在这恩人话题上纠~缠,便顺势开口问道:“你今日练字,可是因为最近做错了事?”
  她这话问的,自然是指那迷情酒的事。
  司徒汶雨酿酒不假,可在那书中,这背后,还有个霍诚。
  他知道这迷情酒的事情,却隐而不发,而是借着这酒,一下子解决了司徒汶雨和陶瀚义两个人。
  那司徒汶雨快的话,今日这酒便酿成了,若是霍诚真的有所布置,只怕现在早就已经行动了。
  听到这问话,霍诚不解,他放下毛笔,看向汪染:“姐姐这话,是什么意思?”
  霍诚看过来的眼神中,有不解,有无辜,就是没有暴戾和阴邪,让汪染也有些愧疚起来。
  现在的霍诚,并没有犯下书中的那些错误。
  之前的,都已经规避了。
  也许,这迷情酒的事,他并不知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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