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夫君是傅恒(清穿)——小香竹
时间:2020-07-14 11:05:11

 
    钰娴掩唇笑道:“一点儿都不过分,还不是她先说道四,企图挑拨你和东珊。”
 
    “她这点儿小把戏,还以为旁人看不穿吗?”打从去年闹过一次之后,茗舒便与宝慧断了往来,如今连搭理都懒得,钰娴尚未与宝慧冲突过,但也是看她不顺眼的。
 
    虽说四夫人不喜听宝慧说话,但孩子的确是多多益善,拢了拢自己的小腹,四夫人面露浅笑,并未多言。
 
    乾隆为孩子起名一事,不仅众人惊讶,连东珊也觉稀奇!
 
    她不晓得历史上的傅恒究竟有几个儿子,唯一听说过的只有一个福康安。犹记得成婚之前,她还准备吃瓜看好戏,想知道福康安到底是谁的儿子,傅恒的媳妇儿有没有背叛他,没想到最后嫁给傅恒的人居然会是她自己!
 
    这下真相大白了,她跟乾隆是不可能有任何往来的,且她与傅恒感情深厚,怎么可能背叛他呢?福康安肯定是傅恒的亲生儿子,那些个野史传闻当真是害人不浅啊!
 
    她才生的这个儿子叫福灵安,也就意味着往后还会再生儿子咯?有了儿子之后,太夫人不会再给她施压,她便盼着以后再有身孕可以生个女儿。
 
    毕竟有哥哥的妹妹最幸福!
 
    “想什么呢?这么高兴?”一道浑亮的声音打断了她的傻笑,东珊一看傅恒归来,格外欢喜,等他在凳子边坐下后才甜甜一笑,悄声对他道:
 
    “我在想,以后咱们再生个女儿,可以让哥哥哄妹妹,大包子哄小包子。”
 
    傅恒还年轻,对于孩子并没有太大的执着,现如今他最看重的还是东珊,便道暂时不考虑,
 
    “那日你临盆我却不能在你身边,隔着窗听着里头的声音,心慌意乱,生怕你出什么意外。我可不希望你总是经历那样危险的时刻,所以你得好生休养,孩子可有可无。”
 
    “我这不是好好的吗?”感觉到气氛突然变得压抑,东珊打岔问他可有去看孩子,傅恒笑点头,
 
    “才刚去看了,这小子时常睡着,今日终于睁开了眼,眼睛还挺大,随你。”
 
    说话间,傅恒起身掂起茶壶,兀自倒杯茶,饮下几口,问她喝不喝,东珊摇了摇头,只道才喝过汤,并不觉渴。
 
    聊了几句孩子的事,东珊又问起弘升的审讯可有进展,傅恒讶然一笑,“你合该投生作男儿,入朝堂报效家国,坐个月子还不忘关心政事。”
 
    只因她从宫斗剧里看来的都是一知半解,甚至还有可能是编剧胡编乱造,所以她很想知道乾隆究竟会如何解决这件事。
 
    “这不是在家无嘛!后宅里的那些勾心斗角我可没兴,还是朝政听来更有意思。”猛然意识到女人打听朝政似乎多有不妥,她又补充道:
 
    “倘若不方便透露,不说也可,我随口闲问而已。”
 
    “对旁人自是不能透露,但你是我最信任之人,我相信你不会乱传,否则弘升被抓一事我也不会说出来。”他还担心东珊觉得这些政事太枯燥不乐意听,既然她有兴,那他当然乐意为她讲述。
 
    “近日弘升已然招供,说是理亲王弘皙与允禄、弘普、弘昌、以及弘晈等人结党营私,往来诡秘。”
 
    允禄可不就是丹珠的公爹庄亲王嘛!去年因为丹珠被烫伤一事,允禄还向皇上控告过傅恒,当时傅恒就说允禄与弘皙有来往,今年此事被揭发,皇上应该会严惩允禄吧?
 
    东珊正思量间,但听傅恒又道:
 
    “弘普乃是允禄的儿子,他们父子俩皆有参与。弘昌与弘晈则是怡亲王胤祥的儿子,当年胤祥还在世时,就察觉长子弘昌叛逆妄为,主动奏报雍正爷,请旨将儿子圈禁在府。
 
    胤祥薨逝后,雍正爷顾念亲情,才将弘昌释放,命第子弘晓承袭怡亲王的爵位,将弘昌封为贝子,又将弘晈封为宁郡王,雍正爷对兄弟的这几个儿子可谓是隆恩浩荡,咱们皇上登基后还又将弘昌晋封为贝勒。
 
    皇上如此善待他们,弘昌与弘晈竟无感念之心,私下与弘皙走得近,皇上如何不痛心?当即下令严查每一个人,定要追究到底!”
 
    恍然想起那时候弘昌打算纳咏微做侧室,还是傅恒悄悄透露了一些消息给乌雅家,海望才打消了这个念头,时隔一年,东窗事发,东珊暗自庆幸,
 
    “姨丈得知此事后应该很感谢你吧?若非你拦阻,一旦表姐跟了弘昌,姨丈他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官途可能也会因此而葬送。”
 
    这些事,傅恒本不该多管,“透露皇上的意思实属渎职,我只是看在你的面儿上才会冒险一试。”
 
    当时傅恒只答应帮忙,没说要怎么帮,事成之后才告诉她,东珊年少不知事,不晓得轻重,如今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这件事有多严重,好在海望知轻重,没再外传,否则傅恒难辞其咎!
 
    心有余悸的东珊后悔不迭,“往后我再不会让你管这些琐事,不给你添麻烦。”
 
    饮罢茶,傅恒来到床畔坐下,抬指轻抚她散于肩前的长发,光滑如绸缎,让人爱不释,面对她时,他的笑容一如既往的温柔,
 
    “我没有埋怨你的意思,但凡是你想做之事,我都会尽全力帮你达成心愿。我只想让你知道,你在我心里,永远最重要。”
 
    这话她最爱听,东珊欣然一笑,弯起的眉眼难掩愉悦,故意问他,“儿子不重要吗?”
 
    傅恒想也不想,立马回答,“他第二,你第一。”
 
    欢喜的东珊笑盈盈的歪在他肩头,拥着他,心满意足的感受这甜蜜温馨的时刻。
 
    有孩子的日子比之以往更充实,唯一令东珊闹心的是,这一个月她不能离开南月苑,好在表姐和苏棠皆过来向她贺喜,给她和孩子带来许多贺礼。
 
    有她们相伴说话,她也不至于那么无。
 
    转眼间,福灵安已然满月,满月宴自是热闹,毕竟这孩子的名字是皇帝起的,于承恩公府而言,这可是无上荣耀,京城的达官贵人们几乎都晓得此事,私下里议论纷纷,都说傅恒是仗着姐姐的势才得皇上偏宠。
 
    这话听得太多,傅恒不以为意,暗暗起誓,总有一日,他会用自己的实力去证明,他值得皇上宠信!
 
    萨喇善、鄂容安皆带着自家夫人来参加傅恒之子的满月宴,广廷本也打算带咏微前来,但咏微想到李侍尧与傅恒家有姻亲,今日李侍尧肯定会到场,为了避嫌,她借口身子不适,并未同往,料想东珊能够理解,不会介意。
 
    因着是富察家的姑爷,午宴与晚宴,萨喇善皆在场,连喝两顿,难免醉酒,好在他海量,回府下马车后还能自个儿走路,淑媛伸相扶,他还不许,一再申明自己没有醉,走路还特别稳当。
 
    成亲这么久,淑媛算是看出来了,但凡他喝醉,不闹脾气,不耍酒疯,只一点,话特多,逮着谁便语重心长的教育一番,关键说话还井井有条,一般人根本不会察觉到他已经醉了,大都以为他很正常。
 
    回到房,丫鬟为他洗漱宽衣,他躺到帐后仍在不停的说话,扯东唠西,没完没了,淑媛困乏至极,只得板着脸警告他不许再啰嗦。
 
    萨喇善颇受打击,痛心疾首地数落着,“我可是你男人,你居然不想听我说话?是不是嫌弃我,不喜欢我了?”
 
    这指责简直莫名其妙,淑媛本不愿打击他,但也不愿让他自欺欺人,“我可从未说过喜欢你。”
 
    “那就是不喜欢咯?”捂着心口,萨喇善只觉堵得慌,凝向她的眸子逐渐黯然,“你真的很讨厌我吗?”
 
    思量片刻,淑媛如实道:“也没说过。”
 
    不喜欢,也不讨厌,萨喇善实不愿再瞎猜,誓要借此会问个清楚,“那是怎样?你倒是给我个痛快话啊!”
 
    被追问的淑媛纵使脾气再好,也有些不耐烦,在娘家应酬一整日,本就困乏,回来还不能安眠,被他一直吵着,气得她鼓着香腮恨声抱怨,
 
    “你可知你喝醉之后很烦人?真想拿线把你的嘴巴给缝起来。”
 
    孰料他竟笑了,凝向她的眸光藏着坏心思,“封嘴何须用线?直接用你的唇。”
 
    说着他饶有兴致的抬起身凑近她,微弯的薄唇停在她红润的樱唇畔,只留一指的距离,等待着她来封……
 
    作者有话要说:此处的弘晓即为预收《怡亲王福晋》里的男主弘晓,弘晓随了他阿玛胤祥的性子,忠君爱国,刚正不阿,并未参与弘皙逆案,但他的兄长有参与。多谢大家给傅恒的小包子随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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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缠绵
 
    他那挺直的鼻尖已然与她碰触,男人特有的气息均匀的喷洒在她唇间,敏感的唇承受不住这样近距离的挑扰,淑媛浑身不自在,心跳乱了拍子,扇睫颤得厉害,下意识偏过头去。
 
    萨喇善分明瞧见她的双颊泛起了红晕,大约是害羞了吧?好奇的他垂下眸子细细打量着,笑意不自觉的自他喉间滑出,听来甚是愉悦,
 
    “不是要封我的唇吗?尽管来,我可等着呢!”
 
    就猜他没怀好意,她才不要如他的愿,侧着小脸极不情愿的推拒着,“你这人不害臊,喝醉还乱来,我困得厉害,要休息,没工夫与你闹腾。”
 
    “才刚与我说那么多话,我看你毫无困意。”
 
    这能怪她吗?“还不是因为你太啰嗦,我想制止你才说话的。”
 
    制止需要付诸行动,萨喇善眸绽星光,无比期待,再次哄道:“所以我来教你,直接封唇,我便不会说话,只会专心致志的疼爱你。”
 
    她一直侧着脸,不肯主动,他便顺势吻了她的面颊,再滑至她修长的颈间,唇瓣所到之处,皆是炽热的烈焰,惹得淑媛心烧人烫,轻哼出声,不得已之下只好转过脸来,不愿让他使坏,得逞的萨喇善顺势寻觅到芳唇,教她该如何封唇才能使对方说不出话来。
 
    火热的唇瓣一旦贴覆便黏连在一起,无法分离,像是干涸的土地渴望雨水滋养,萨喇善贪心的汲取着她檀口的香津,吻得如此热烈而深挚。
 
    淑媛懊悔不已,暗恨自己就不该理他,随他怎么说,说累了他便该睡了,也不至于像现在这般,不仅耳朵不清净,连人也难安生,真真失策!
 
    心底的意念被怀娇软的人儿勾起,萨喇善哪里还有困意?只想将落入陷阱的小羊拆吃入腹,饱餐一顿。
 
    如今他们的孩子已有四个月,淑媛早已复原,他再也无需顾忌什么,用行动来表达内心的热切,似骤雨般迅猛,又似疾风般强烈!
 
    情到深处,他柔声哄道:“媛媛,说你喜欢我。”
 
    淑媛紧闭双唇,不肯顺从,他便更加放肆,不气馁的好言哄劝,“就一句,只说这一次,我想听。”
 
    那样明显的谎言,恕她说不出口,“可我不想骗人。”
 
    他却认为她只是太害羞才口是心非,“你说不讨厌我,那不就是喜欢咯?”
 
    被耕耘的花地逐渐变得泥泞,奈何她身心分离,很难被带动情绪,更不会被他误导,“我不讨厌的人多着呢!不代表每个都要喜欢。”
 
    喉间蓦地一梗,他停顿了一瞬,抬眼望着她,却见她眸光澄明,没有一丝情绪。萨喇善心道他的功夫也不差吧?怎的就没能让她沉醉入迷呢?
 
    如此理智的她,难免令他感到失望,“你非得扎我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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