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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珊讨好傅恒
“小东子?怎的是你?”
虽然这个名字她很不喜欢,但今日特殊情况,东珊不能与他计较,依旧笑面以对,
“有事找你,我可以进来说吗?”
他还没应承呢!她的左脚已然踏上马车,傅恒心道这丫头还真不客气,所以方才的询问只是出于礼貌?根本就不需要他回答吧?
思量间,她已在车厢内坐下,马车内熏着淡雅的茉莉香,清新怡人,内饰镶珠嵌宝,富丽奢华,颇有派头,倒是很符合傅恒这张扬的性子。
东珊只敢腹诽,不敢公然挑刺儿,恭顺的坐在一侧,一脸无害的笑望向他,傅恒回望她的目光却是一脸防备,清了清嗓子,坐正身子,客套而疏离,
“东珊姑娘找我何事?”
这腔调听来怎的这般欠揍呢?平日里也没见他这样,今日竟是故意摆谱儿,东珊看他不惯,但又谨记使命,不敢怼他,弯起樱唇温笑道:
“听说你和李侍尧是亲眷,我有要事想见他,可否劳烦您带我去找他?”
“……”傅恒还以为她真的是有什么正经事才会主动过来,没想到竟是为了别的男人!
按理说,东珊与李侍尧应该没什么来往吧?何故这般大费周章的找寻?狐疑的打量着她,傅恒满目疑色,
“你与李侍尧……有何瓜葛?”
他这探究的神情,该不会是误会什么了吧?不过她一个姑娘家突然要见一名男子确实怪异,未免引起不必要的误解,东珊觉得自己应该澄清一下,
“不是我要找他,只是帮人送一封信罢了,九爷万莫误会。”
得知实情后,傅恒眉头顿展,浑身放松的他往后方的软垫上一靠,闲敲着黄花梨的小桌,一派无谓,
“我有什么可误会的?我对你的事并不感兴。”
“……”东珊不想理他,甚至想送他一个白眼,“那还问我作甚?”
“好奇驱使,随口一问。”
碍于有使命在身,东珊懒得与他闲扯,再次相求,说是想尽快见到李侍尧。
傅恒问她为谁而来,她却不肯说,小山眉间隐着一丝焦虑,“不便言明,总之是要事,耽误不得,还请小九爷帮我一次。”
言辞恳切,态度和蔼,这样的情形着实少见,傅恒忽然觉得今日的东珊温顺的简直不像她本人,
“你这是在求我?”
有必要特别强调吗?东珊心生怨气,怎奈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只好顺着他的意,勉强道了句,
“你说是便是吧!”
难得她有求于他,傅恒心情大好,就想看看一向硬气的东珊向他低头的模样,遂理了理袍摆,换了个坐姿,闲闲地打量着她,懒声道:
“求人,可得有求人的态度。”
她今儿个这态度难道还不够好吗?他这架势颇明显趁火打劫,东珊没工夫与他打哑谜,干脆将话挑明,
“九爷您就直说吧!想怎样?”
他倒也没想怎样,只想看她会如何,“看你的诚意咯!”
杏眸一转,东珊这才恍然大悟,求人办事都得送礼啊!东珊暗叹自己竟是忘了这一点,双空空的过来,当真失礼!
她身上似乎也没什么值钱的东西,鬂间倒是有支金簪,可姑娘家的簪子不能随便送人,思来想去,她干脆解下系在腰间的荷包,极不情愿地递给他,
“喏,荷包里有些银子,都给你吧!现在你能帮我了吗?”
掌突然多了一个荷包,傅恒面色纳然,低眉瞧了瞧,荷包上绣着锦鲤戏珠的图样,绣工颇为精巧,
“这荷包不是出自你吧?”
这个小九儿,分明是在内涵她!感觉有被冒犯到的东珊咬着牙紧抿着唇,深吸一口气,暗暗告诫自己千万不能动怒,一旦哪句话说错,惹恼傅恒,可就前功尽弃了啊!
强压下前尘旧怨,东珊自嘲笑笑,“我自是绣不出这么好看的荷包,不过这不是重点,银子才是重点,礼轻情意重啊小九爷!”
掂了掂荷包,傅恒啧叹道:“还真是很轻啊!”
不过他缺的不是银子,纯粹想逗她罢了!随将荷包往旁边一放,傅恒悠悠开口,
“看在你还算有诚意的份儿上,我就勉为其难的帮你一回。”
而后傅恒吩咐图海转向去往李侍尧家。
终于得他应承,东珊感激道谢。
两人居然也有不吵架的时候,傅恒只觉这情形虚无得像是梦境一般,他肯帮她的忙,料想她会记他一个恩情吧?
“现在我在你眼里算不算好人?”
这话问得稀奇,东珊不愿正面回答,顾左右而言他,“好人都是旁人的评价,哪有人自封?”
闲扯了会子,马车到得李宅。图海恭请主子稍候,他上前求见,却被管家告知李公子并不在家,去赴酒局了。
图海折回来立在马车外汇报情况,东珊听得一清二楚,忙问他可知李侍尧去了何处。
“管家说李公子没提,他也不晓得在谁家。”
居然不在家,这可就麻烦了,东珊满面愁容,哀叹连连,傅恒提议让她改日再来,她却等不及,
“我这人心里藏不住事儿,必须今儿个给办妥了才能安心。”
如此坚决的态度倒令傅恒越发好奇,“你找他究竟有何要事?”
“捎一封信。”
原来只是一封信,他还以为多大的事儿呢!“那你大可将信交给我,明日我入宫见到他时帮你转交。”
迎上她那充满质疑的眼神,傅恒事先声明,“信件乃是私密之物,我不可能偷看,你放心便是。”
“倒不是对你不放心,只是我那朋友再嘱咐,定要亲自交到李公子,我既答应了人家便不能失信。”
想不到她还挺有原则,东珊坚持要等,傅恒也就不再劝说,随她的意愿。
本该是用晚膳的时辰,她却在这儿等人,着实煎熬,没一会儿,那五脏庙就开始不争气的咕咕叫,晃眼瞄见桌上有糕点,但她又想起那日在飞彩楼拿糕点被傅恒拍背的场景,未免又被他奚落,她还是忍着吧!
她这副想吃又不敢动的神态尽落在傅恒眼底,惹得他轻笑出声,“想吃就拿呗!好歹你我也是定了婚约的,我总不能亏待你。”
他会这么好心?生怕这是个圈套,东珊灵眸一转,事先声明,“不会要银子的吧?我的银子都给了你,身上再无分。”
瞄了那荷包一眼,傅恒轻笑道:“虽是轻了点儿,买下这几碟糕点足够,放心用吧!”
既如此说,她也就不客气了,只是这糕点终归太干,容易噎人,用了两块,尚未饱腹,她已吃不下,喝了口茶才稍缓。
这时她才后知后觉地想起,她会饥饿,那傅恒应该也饿了吧?她只顾自己的意愿,让他在这儿等着,却忘了顾忌他的感受,实在失误!
拿绢擦了擦,东珊尴尬一笑,“你也饿了吧?要不你先去附近吃点儿,我在这儿候着即可。”
傅恒从不爱等人,若非东珊央着,他才不会坐马车里干等着,别说,现下还真有点儿饿了,于是傅恒嘱咐图海去李宅找管家交代一声,而后驾着马车转去酒楼。
东珊可不敢离开此地,生怕错过李侍尧,傅恒却道不必担心,
“我已交代过,让李侍尧一回来就到酒楼找咱们,糕点不能当饭吃,还是随我去用膳,边吃边等。”
尽管傅恒与她保证,她还是有些担忧,“他会去吗?万一他不愿过来呢?”
“小爷发话,谁敢不从?”傲然道罢,他又觉得不够严谨,当即改口,“除了你。”
“……”默默反思了一会儿,东珊认为自个儿的表现并无不妥,“今儿个我对你还不够顺从?”
又不是真心顺从,权宜之计罢了!傅恒看透不说透,但笑不语。
马车继续前行,到得一家酒楼后停下,东珊掀开车帘一角,膳食的香气在周遭浮散,瞬时勾起她的食欲。
傅恒请她下去,她却有所顾忌,这会子正是生意兴隆的时刻,她今日并未着男装,一身女装陪他去吃饭,若被人瞧见那还得了?迟疑再,东珊艰难地摆了摆,
“我还是不去了,忍一忍吧!你且去用膳,不必管我。”
“放宽心,不让你走正门,酒楼有侧门,那边没什么人,且随我进去,不然我就不管你的事,你自个儿去找李侍尧。”
她这身份找李侍尧不是不方便嘛!若是自个儿可以,又何须拐弯抹角的来求他?
见个人居然这么麻烦,现下天色已黑,东珊都有点儿想回去了,但又怕咏微失望,想想还是决定再坚持一会儿,依照傅恒的意思,随他进去。
傅恒是此地的常客,负而行,步伐从容,东珊紧跟在他身侧,低垂着小脑袋,恨不得将头埋到地底,压根儿不看前方的路,若非傅恒拉得及时,她险些要撞上前头的那棵鸿运当头的盆栽。
被他拽住胳膊的那一瞬,东珊才停下步子,赶紧绕开几步。
小怂包!腹诽之余,傅恒顺带提醒,“咱不偷不抢,能不能别鬼鬼祟祟的,像个小贼一样。”
她若是个男子,定然大踏步的向前走,还不是因为身份不允许,加之这是夜间,没个男裳做伪装,她自是惶恐不安,
“我……我害怕碰见熟人。”
傅恒浑然不惧,“怕甚?你我有婚约,谁敢说半句是非?”
她自个儿不觉得有什么,说到底怕的还是旁人的指点,“可你们这儿即使有婚约也不能见面啊!”
仔细一琢磨,傅恒感觉她这话有些怪异,“怎的叫我们这儿?说的好像你不是京城人氏一般。”
意识到口误,东珊一笑而过,并未过多解释。
到得厢房,傅恒问她想吃什么,她可不敢在他面前放肆,乖巧一笑,“随意即可,我不挑食的。”
心知再问也是多余,他不再客套,直接点菜。东珊默默听着,似乎已经点了八道菜,他居然还在继续,不由慌了神,
“你还请了旁人?”
她都说怕见人了,他又怎会再叫其他人?“不晓得你的喜好,多点些供你挑选。”
“没这个必要,咱们两个人,两道菜就足够,你若要排面,四道菜绰绰有余,”东珊遂招呼小二将多余的菜给划掉,小二不敢应承,只为难地看向九爷。
见此状,东珊不悦蹙眉,“看他作甚?我说了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