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夫君是傅恒(清穿)——小香竹
时间:2020-07-14 11:05:11

 
    未听她应声,东珊懒声道:“不需要就算了。”
 
    “乐意之至!”受宠若惊的傅恒展眉一笑,翻了个身准备趴着等她按捏,她在旁试了一下,胳膊很别扭,只道这样不顺。
 
    他却道简单,“你骑坐上来不就顺了吗?”
 
    默默想象了一下那个姿势,东珊窘得轻砸他后背一拳,傅恒竟道让她重一些。
 
    “那你倒是坐起来啊!我才不要像你说得那样,羞人!”
 
    傅恒心道:早晚有一日要教她上位!不过心急吃不了热豆腐,现下她还不适应,他暂且不强求,于是听从她的意思,盘腿坐起,而她则坐在他后方为他按捏着肩膀和后颈。
 
    她的指虽纤细,按捏起来倒是力道十足,那两只小拳头捶打起来似打桩一般,飞快的上下起落着,傅恒不禁怀疑她是在公报私仇,下也忒狠了些!
 
    不过僵硬的脖颈被她这么一锤一捏,既酸痛又舒坦,总算缓解了他的不适。
 
    当她的柔指在他颈间来回揉动时,这亲密的触碰又令他神思飘飞,忍受不住的傅恒趁她不注意,骤然转身,一把将人捞至怀,未及防备的东珊瞬时跌进他怀,看他倾身凑近她唇畔,东珊立马伸指挡住他的唇,眸光惶惶,满是防备,
 
    “你要作甚?”
 
    “你为我按捏,如此辛劳,我自当回报你。”说话间,他的吻温柔地落在她指尖,惹得她指腹微痒,急忙收提醒他,
 
    “说好的接受惩罚,日不交功课的。”
 
    于傅恒而言,这可是度日如年啊!“天太久,一天成吗?”
 
    怎料她想也不想,一口拒绝,“不成,答应了便不能反悔。”
 
    唉!谁让他有错在先呢?无奈的傅恒只得妥协,但还是趁她不注意在她唇间轻啄了一下,抢在她杏眸微瞪,准备斥责之前狡辩道:
 
    “你只说不让交功课,可没说不许亲吻。”
 
    “你……你这是强词夺理!”东珊暗恨自己的要求提得不够严谨,才会被他钻了空子。
 
    得逞的傅恒得意挑眉,再次吻住她的唇,受惩罚的同时也要想方设法的为自己谋取一丝丝的甜头,他实在是太难了!
 
    东珊的反抗和呜咽声尽数被他淹没在唇齿,她不禁反问自己,是觉不好睡,还是书不好看?她为什么要主动提议给他按捏?这不是上赶着被欺负嘛!
 
    ……
 
    一夜温情,安眠无话,次日傅恒早起洗漱,准备入宫,东珊睡得正香,他临走之前特地将夏果儿叫了出去,悄声嘱咐着。
 
    夏果儿默默谨记,郑重点头应道:“九爷放心,奴婢一定将此事办得妥妥当当!”
 
    傅恒也晓得夏果儿平日里惯爱偷奸耍滑,但有一点,足够护主,晓得与主子荣辱与共。再者说,这丫头惯会做戏,这个任务交给她最为合适。
 
    得了九爷嘱托,夏果儿顿感自己背负着光荣的使命,定得好好办差,不负九爷厚望!
 
    伺候夫人用罢朝食之后,夏果儿与蔷儿分头行事,蔷儿陪夫人去看望四夫人,夏果儿则将那方檀木盒子拿出来,带着盒子去往宁辉院。
 
    一见太夫人,夏果儿便按照九爷的嘱托,上报说是她家夫人的碧玺项坠断裂,珠子摔坏许多,
 
    “九爷差奴婢过来,正是想请教太夫人,房里是否还有色泽相似,大小相近的碧玺珠子,他想给夫人重新穿一串。”
 
    章佳氏见状,啧叹道:“这坠子可是恒儿前些日子才买的那条?怎的会断了?”
 
    夏果儿故作为难地垂眸怯声道:“这……奴婢不敢说。”
 
    见不得小丫鬟吞吞吐吐,杳嬷嬷肃声提醒,“太夫人问你话便照实说,支支吾吾的隐瞒,是想挨板子么?”
 
    眼看时已到,夏果儿这才顺势答话,说这项坠是被琇琇姑娘给剪断的……
 
    听罢这几位儿媳妇之间的纠纷,章佳氏甚感惊诧,“昨儿个发生这么大的事,怎的无人上报?”
 
    傅恒早就猜到母亲会这么问,是以提前教过夏果儿该如何回答,夏果儿只管复述便是,
 
    “此乃九爷的心意,夫人她很是珍视,日日戴着,哪料竟是被姑娘给糟蹋了。夫人很是伤心,却不愿声张,毕竟琇琇姑娘年岁小,她不好与之计较,想着吃个哑巴亏便罢。
 
    但九爷昨晚得知此事很生气,这几千两买的宝贝统共也没戴几日就损毁了,怎能不让人痛惜?是以九爷打算悄悄找些珠子,做一条新项坠儿,也好给夫人一些安慰。”
 
    如此一来,便显得她家夫人颇明事理,章佳氏自然不会怪罪东珊,令她震惊的是,老五家那位竟然如此猖狂,实在可恼,
 
    “珠子倒是还有些,但大小不一定匹配,你先把盒子留下,得空再细挑,现下要解决的是老五媳妇儿的事儿!”
 
    这新媳妇儿才进门,自是不能令她受委屈,思量片刻,章佳氏沉声吩咐下人去将五夫人请过来,今日得好好与她算算这账!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小星星投的地雷,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可爱,ad10瓶,一只喵瓶。,,大家记得收藏网址或牢记网址,网址  免费最快更新无防盗无防盗报错章求书找书和书友聊书
 
 我想吃你!
 
    且说五夫人昨儿个回去之后忐忑了一整日,担心东珊会将此事状告到婆婆那儿,然而等待许久也未见动静,她不禁在想,东珊到底是个什么意思?是打算不了了之,还是另有图谋?
 
    琢磨了一整夜,浑浑噩噩的,这天就亮了,心神不宁的她用罢朝食,准备去嬷嬷屋里瞧瞧女儿,才踏出门口便见宁辉院那边来了人,请她过去一趟。
 
    五夫人心下微紧,装作若无其事地含笑问询,“梨枝啊!你可知额娘找我何事?”
 
    这梨枝在章佳氏跟前儿侍奉了五六载,除杳嬷嬷之外,章佳氏最信任的便是她,她也是个嘴紧的,断不会向五夫人透露什么,不卑不亢地淡声回道:
 
    “奴婢只管传话,不清楚因由,五夫人您一去便知。”
 
    若只是寻常事,不至于这般神秘,梨枝不肯说,五夫人越发怀疑是东珊在搞鬼,但太夫人有请,不能不去,无奈之下,她只得随梨枝走一遭。
 
    此刻的东珊正在四夫人院闲聊。四夫人才得了两盒上好的胭脂,说是小堂妹蓝瑾送来的,
 
    “蓝瑾派来的人特地嘱咐说是要将这胭脂给你送一盒,我还在纳罕,你与我这堂妹也相识吗?”
 
    那自然是认识的,但东珊又不敢说出两人相识的经过,牵扯出鄂容安岂不无端惹人猜疑?心念百转间,东珊已然想好说辞,说是入宫选秀才结识,
 
    “我那位表姐咏微认得她,两厢介绍,便说了几句话,颇觉投缘,难为她还惦记着我,改日我必得好好相谢。”
 
    这话倒也合乎常理,是以四夫人并未怀疑什么。
 
    想起昨日五夫人的那些嘲讽之词,东珊心生好奇,忍不住问了句,“嫂入府这么久,为何一直未有所出?这当可是有什么隐情?”
 
    说起此事,四夫人也唏嘘不已,“你入府晚,有所不知,其实茗舒才嫁进来没多久便有了身孕,但在个月之前,一般都不会公开,是以我们皆不知情,后来不知发生何事,他们两夫妻大吵一架,次日就听人说,茗舒她忽然小产,那时好像刚满个月。
 
    至于究竟为何小产,是意外还是人为,老讳莫如深,不肯说出来,也不许任何人再提及。我也曾问过茗舒,她只道是意外,不肯细说,茗舒的身子本就柔弱,这一小产越发伤身自此后,她便再无动静。”
 
    原来是怀过啊!至此东珊才算明白原委,孩子没了,嫂定然很遗憾,五嫂还故意讥讽,怪不得嫂当时就变了脸色。任谁脾气再好,也受不了旁人拿子嗣说事儿吧?
 
    两人正闲唠着家常,忽闻宁辉院的丫鬟来报,说是太夫人请两位夫人过去一趟。
 
    那会子夏果儿已与太夫人禀明,说她家夫人在四夫人那儿。章佳氏所生的嫡长子早已亡故,长子膝下并无男丁,只有两个女儿,那位大夫人一心向佛,性子寡淡,不适合掌家。
 
    剩余嫡出的便是老四和老九,老四承袭了其父李荣保承恩公的爵位,四夫人作为公爵夫人,又是军处领班鄂尔泰的侄女,出身名门,性子温婉,颇受章佳氏宠信,章佳氏拿老四媳妇儿当家族主母来培养,这才打算让她同去旁听。
 
    四夫人尚不知是何事,丫鬟只道五夫人也在,别的没多说,东珊不由纳罕,难不成是五嫂恶人先告状,婆婆才找她过去对质?
 
    不论真相如何,东珊都问心无愧,遂与四嫂一道前去。
 
    将将到得宁辉院,尚未进门,两人隐约听到堂内的婆婆正在扬声训斥着,
 
    “她还是个孩子,这话你来来回回重复过多少遍,你扪心自问,琇琇闯过多少祸端?你那些个妯娌们个个瞧见琇琇都头疼,你却从不反思,仍将女儿当作宝!”
 
    婆婆发了火,五夫人如坐针毡,只好站起身来,立在堂下,低声辩驳着,“她是儿媳身上掉下来的肉,儿媳自当宠着,总不能虐待吧?”
 
    这人总是避重就轻,答非所问,章佳氏与她说话只觉费劲儿,声调一再高扬,
 
    “没说让你虐待她,但你现在已经把孩子溺爱到无法无天!她居然敢偷偷的拿剪刀去剪她婶婶的项坠儿,往后谁若让她不如意,她是不是直接拿剪刀去捅人?”
 
    微撇嘴,五夫人心道婆婆这是危言耸听,小题大做,“没那么严重吧!”
 
    都到了这个地步,她居然还不当回事?“谚语有云:惯子不孝,肥田收瘪稻。琇琇儿时尚算可爱讨喜,四岁的时候你便开始纵容她,她是年纪小,不知事,你这个做母亲的也不知事吗?看她做错事便该立即教训纠正,你这般放任不管,便是你的责任!”
 
    立在门外的四夫人不明就里,“却不知琇琇又犯了何事。”
 
    东珊小声对四嫂道:“琇琇剪断了我的碧玺项坠……”
 
    呃……这孩子可真是越来越胆大,四夫人直摇头,也不好一直立在门外,于是抬步先行,步入堂内,东珊紧跟其后,两人一起向太夫人请安。
 
    五夫人一看到东珊便怨气十足,一双眼似刀锋般闪着寒光飞向她,出口尽是埋怨,“这点小事也值得向额娘告状?东珊你可真矫情,唯恐天下不乱!”
 
    什么告状?她已经决定忍下这口气,五嫂这话又是何意?难道不是五嫂先来找婆婆的吗?东珊不明所以,但也不屑撒谎,
 
    “我一直都在陪着四嫂,哪有空过来告状?”
 
    章佳氏早已让夏果儿离开,也没打算把这丫头推向风口浪尖,顺口扯了个谎,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无需谁来告状,你们在府闹腾什么,统统躲不过我的眼睛。我这眼角虽已添皱纹,甚至开始昏花,但心如明镜,最起码的是非还是能辨的。”
 
    此时的东珊越发糊涂,没明白婆婆究竟是怎么知晓这件事的,难不成这府到处都有她的眼线?昨晚傅恒还说让她不要管此事,他会解决,可他一大早就入了宫,总不至于是他动的脚吧?
 
    正暗自琢磨着,但听婆婆又道:“所谓的世家,并非只给孩子们锦衣玉食,更重要的是要教他们守规矩,晓是非,不可仗势欺人,更不可嚣张跋扈。
 
    少年彬彬有礼,姑娘家温婉贤淑,这才是真正的世家风范。父母之爱子,则为之计深远,你这般一味宠溺,可有想过后果?琇琇这性子若不更改,长大后必成泼妇,旁人一打听她这名声,谁还愿娶?需知溺子如杀子,你是要亲将她毁了才罢休?”
 
    婆婆言辞凶厉,再无半分长者的温和,五夫人在婆婆面前不敢造次,但又不甘被训责,故意转移话头,
 
站内搜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