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端玩家——金呆了
时间:2020-09-18 09:06:26

  他最后两个字气息像巴掌一样扇在我脸上。
  怒极之下,绝望之时,我“啊——”地尖叫出来,抓住韩彻的手张口便咬,下了狠嘴,眼泪一边咬一边肆虐。
  我真的是遇见了极品渣男,才会被调戏、被睡后还要落得被数落到哑口无言的下场,我上面动嘴,下面下脚,拼命踹。
  韩彻抬手,将我凌空吊起。我气头上,恨不得鱼死网破,不休不止地持续发泄,按照后来韩彻的说法,我当时像《情深深雨濛濛》中疯掉的可云。
  见我如此,他严肃冷厉的表情变脸似的倏然柔和,揽我入怀,箍腰晃荡。
  他蹙着眉心,急得不停虎我后脑勺,好声好气安抚道:“怎么哭了呢。完了完了,吓唬你这招演过了,不好使,怎么办,妹妹,我错了。”
  心头的锐矛瞬间化成丘比特的箭,这个男人真的乌龟儿子王八蛋。
  我仰起涨红了脸,用尽全身的气力瞪住他,委屈得要命:“韩彻你刚刚好凶!”凶得我童年被老头吼的阴影都上来了。
  我肯定哭得丑死了,毫无表情管理,但我已经不在乎了。
  说实话,他骂我的瞬间我真的绝望了,玩弄我、睡我不可怕,那确实是成人游戏里掉血的代价,但怕的是翻脸无情,那最后一点关于人类的信任都消耗殆尽了。
  他可以不是好男人,但得是个好人吧,不然我的世界当真8.0级地震,需得十年做灾后重建。
  他蘸了蘸我的眼泪,点在我眉心,挤出一个赞许的苦笑,“还是你这招好使。”
  我哪有招,全是气急败坏的本能。
  但我还是极有胜负欲地吸了吸鼻子:“哼,你输了吧。”
  “我输了!我输了!”他说是这么说,但我“嘤嘤嘤”哼唧、抽抽噎噎个不停,委屈泛滥成灾。
  他又叹了一口长气,捏起我的下巴,强行堵住了我最后一个出气孔,上下搅动。
  不似往常花招百出,此刻更像是一种温和的安抚。
  我在挑弄中惊叹,吻的节奏竟如此魔力百出,口舌交缠的妙不可及当真有无限探索空间。
  好奇,沉浸,融化。
  我止了哭,鼻子也通了,双脚渐渐落地,又踮起,拥住他回吻。
  好舒服,好治愈。
  寒凉的秋风都燥了起来。
  结果他亲完,叼住我的上唇,用力弹回,痞气道:“接吻这招还真是百试百灵。”
  我呆在那里,愣愣看着他,湿漉漉的嘴唇湿漉漉的眼,楚楚可怜的映在韩彻的眼睛里。
  他看了我一会,终是叹息一声,没有再继续玩笑,“不过呢,我也是第一次用,以前觉得只有没用的男人才会用这招制‘敌’。但怎么办呢妹妹,”他两手揉着我的耳垂,声音像化骨绵掌,“我现在在你面前什么招都没了。”
  我费劲地换气,彻底没了脾气,一上一下跳楼机一样操控我的情绪,我兜不住了。
  我抬眼将缴械状的韩彻梭巡了一圈,冰凉的手触上眼角的小伤口,“疼吗?”
  “怎么会疼呢,”他按住我的手,浮起意味深长的笑,“妹妹出师了,我心甘情愿。”
  “我......”我听他这么说,真以为自己有能力操控男性,还不好意思起来。
  但,事实是我天真了。
  张铎冲到二层,一副凶态拎起韩彻的领口,欲要拽他下楼,向我道歉。是的,只是道歉。
  韩彻当时正是郁闷时刻,我问他,你郁闷什么,他说酒不好喝,我撇起嘴角继续听。他说,当时一听我在楼下,还和张铎在一起,而且张铎的衣领松散,一看就刚折腾了番,他当即拎起张铎的肩领,反手一甩,想自己下楼找我。可能由于心急,力道失控,张铎摔了个措手不及,被掼至楼梯角,姿态不太好看。
  原本抢风头的事最后搞得如此狼狈,张铎自是不愿,于是追到一楼,拦住韩彻,两人扭打了起来。
  说到底,起因是我,但最终干起来,纯粹源自男人那点狗皮的自尊心。
  “妹妹,下次想报复我可以换个聪明点的招。”
  我破罐破摔没风度地否认道:“谁想报复你,太给自己长脸了。”
  “你不想吗?”他勾勾我下巴。
  我扭开脸,懒得理他。
  不过好歹他和张铎因打架滋事闹进了局子,算折腾了下这两个狗男人。
  但韩彻说,他们做笔录时,酒醒了,态度良好,互相谦让,在警局聊了起来,谈起最近香港股市的动荡,握手言和,然后便与捞人的朋友走了。
  警察都说第一次看到打架的人是这样走的,玩笑道,希望以后都是高素质人才闹事。
  我脑袋顶着问号,“你别说你俩还约了下次一起喝酒。”
  “你怎么知道的!”他一副“你真聪明”的表情。
  我翻了个大白眼,俩神经病。
  下一秒,他虎虎我的头,交待道:“想得美,在警局做脸好走人,实际我们谁都看不上谁。”
  “是吗?”
  “是!”他亲亲我的额角,“看上同一个女人的俩男人,这辈子都成不了朋友。”
  我突然有些局促,眼睛都不知道往哪儿摆,我知道他在哄我,所以他问我“听了开心吗?”的时候我并没意外,但这股霸道的甜意戳进我肺管子,甜到喉头发紧。
  “妹妹,”他拉过我的手,“你要生气就冲我来好了,搞那么迂回干嘛,白费那美人计的功夫。你又不是他女朋友,这种人是不可能费那劳什子劲儿帮你出头的。”
  我气道:“我怎么冲你来!我玩儿的过你吗?”
  他鼓励我:“你不试试怎么知道!”
  “我怎么试啊!”神经病啊!实力明摆着呢,我被遛得到这会儿都没缓过来!
  “你知道怎么报复我这种人最好吗?”
  “......”
  “让我也爱上你。”
  作者有话要说:  干!
  玛丽苏到极点了!
  真的是我笔下最甜的文了!
  &
  小说行为,无任何实际指导意义,轻松休闲一下。
  创作不是只围绕真善美来的,爱情也不只发生在真善美的人身上。生活里的感情同理,充斥着奇奇怪怪说不清道不明的疲惫与乏味,没有什么是纯粹的,总是杂糅了乱七八糟的东西。如同钻石,都含有杂质。
  小说里,能有几分钟几小时投入剧情,逃避生活囹圄,如此便好。
  我没有办法用新闻的绝对值视角去书写小说,我写的终究是言情,知道这种设定太可怕了,但又觉得这人物塑造立体了会很有意思,所以就下笔了,看个热闹便好。
  我的生活就很舒适圈,不喜欢挑战,所以我的二次元世界喜欢猎奇,渴望刺激。我一直写波折的言情,在我眼里结局好就是甜文。生活里,我从不坐过山车,小说里,我希望各种过山车都体验一遍。
  在保证自己安全的情况下,尽可能多体验这个世界,万卷书,万里路,万般人。无说教之意,只是在说我自己。嗯。(套路保命.jpg)
  就像我每本书男女行为都会强调避孕,稳定关系强调吃短效,非稳定关系体验要记得戴套,这一点在我的小说里始终贯彻提及,我们各自有各自的性格,角色也是,保护自己是自己的事。角色是成年人,命运既定,选择也与性格有关,她们有金手指,有玛丽苏,不用担心。
  我不知道什么时候言情小说会被代入各种意义,新闻意义,社会价值,性|宣教,正能量传播,肩负各种责任,身陷各种困束,而我们终究是被槽来槽去还收益卑微的千字三分的消遣网文。
  看多了同行经历枪林弹雨,一个接一个退圈退博,我缩在角落多少唇亡齿寒,我一边害怕一边坚持,如此,苟延残喘,还在继续。
  我写这文一直吊着颗心,感觉这种剧情被诟以任何意义我都无法择清,只能事先再三声明,这只是一篇小说,不构成任何社会意义与价值,权供消遣。社会环境是染缸也是历练,自己是自己安全的唯一负责人,任何言情不提供安全教育,批判性思维的读者可以以此作反面教材。
  &
  写到现在,读者都很包容,评论区都很快乐,谢谢老读者给我自由,一本本陪我成长,谢谢新读者来看我的文。
  【希望盗文网可以把这段话盗走。本人声明,无无无无无实际指导意义!无社会价值,无正能量传播,无性|宣教,不参考任何新闻意义。】
 
 
第27章 
  网络时代, 网友与网友之间的关系就像蒲同英,看似聚拢,实际风一吹便散了。
  我作为一个在社交网络沉浮的达人深谙其理。
  那夜之后, 我和韩彻继续做朋友, 但是没有彻底原谅他。没原谅他是我的说辞,主要是,我根本没有想好要如何与他相处。
  我和他一开始做朋友,便以一种他残缺、我“慕残”的互惠关系平衡,掌握他的秘密,替他保守,与他打趣。现在的他正常且“完美”,如此我真的落到一个普通女网友的平地上,毫无特别性。
  年底各家公司忙着收尾, 年度报告总结, 各种新年尾牙, 韩彻很忙碌, 前两天在朋友圈发了张拳击手套的照片,心情是——Buuuuuuuusy疯了!
  我点开看了两眼,又关上了。
  上周肥仔叫我出去喝酒, 我真是要笑掉大牙了,肥仔虽然和我关系很好, 但绝不会越过韩彻来邀请我,只有一种可能,韩彻让的。
  我终究是个填空局的人,于是回复:【有约了。】
  我回完肥仔,没几分钟韩彻便来叨叨了,【女儿大了, 会跟野男人跑了......】
  我学他的幽默套路回复:【是啊,总不能乱|伦吧......】
  离了韩彻,我的生活骤然落空。从夜夜笙歌的罅隙中享受了两天安静的夜,接着便无底洞似的空虚了。
  我灵机一动拉着同事去酒吧,就是谈恋爱的张杨,却不想被喂了一嘴狗粮,她男友八点就来接她,说女孩子去酒吧不能太晚,坏人多。
  姐姐,这是清吧哎。
  我目送她离开后,一个人坐了一晚,听着靡靡之音,寂寞得无病呻|吟。
  临走时,我注意到角落的男人,西装革履,正襟危坐,与松快迷离的亚热带风格酒吧格格不入。多瞄了两眼,他察觉到了,朝我笑了笑。
  我到家依旧蹑手蹑脚,看见客厅没有怪兽,松了口气,丢丢被领进房间了。
  丢丢是我从58同城上买的狗,送给室友做补偿,她把那个月的水电费承包了,没问我要,如此,这一段尚算和谐的室友关系便要告一段落了。
  我最近在找房子,准备搬家。不再合租,开销会比原来大,但一个人的空间终究更自由些。终于不用经历被陌生男人、庞然大狗支配的恐惧了。
  找到房子那天,公司也发布了过年的休假安排,我定了机票准备回北方老家过年,梳妆后出门见一个女网友,约在那家清吧。
  表姐听说我要回来,问我带男朋友回来吗?
  我翻了个白眼,连根阴|毛都没有,但非常积极地敲下:【下一年再接再励!】
  新手机是韩彻给的,坏的次日便闪送到我家。天,我用“初|夜”换了个苹果手机?
  我转账给他,他一直没收,24小时后钱自动退款回到账户。我心里一直惦记着欠人钱了,也不知道他会不会惦记,他欠了一个姑娘相信人的真心,或者,他更可能惦记——“初|夜”。
  这事儿我一直没告诉他,我才不是白纸一张呢!哈!想你韩彻身经百战也有走眼的时候,多能煞他锐气,可我终究没说,不知为何,可能还是想让自己显得独特一点吧,虽然这份“独特”很廉价,换汤不换药,依旧是用谎言包装。
  我很意外,酒吧里那个男人还在,只是今天穿着休闲了许多,T恤牛仔,没有那日精英气,倒像个IT男了。
  他看着桌面沉思,依旧独坐。
  我和女网友是因为喜欢喝酒结识,约好今天把酒单的酒都尝一遍,饮完几款热门的,又有些兴致寥寥,不够刺激。
  于是我提议,猜酒的的成分,猜中较少的那个人去找那个男人要电话号码。
  她一听兴奋了,大概是觉得自己这个游戏必赢,而恰好,我并不想在这局做赢家。
  果不其然,我压根没想到会有枫糖浆与低咖,于是半推半就举起酒杯向他走去。
  他没有多帅,长相中规中矩,但忧郁独坐的气质非常吸引人,我莫名想到了救赎这个词。
  我走近他身旁打了声招呼,他眼中闪过讶异,似乎猜到我来干嘛,忙低下头,耳根泛起红晕。
  我见惯了韩彻张铎这种不要脸的,害羞倒像是男人稀世珍宝一样的属性了。
  他叫王端之,文绉绉的,是个国企的中层管理,三十三岁。这个年纪,其实不用问也知道,离异,一个孩子归太太。
  我性格深潜处是孤僻的,但跑到人前尚算活泼。
  我们没有多少共同爱好,毕竟年龄差在那儿,但男女的互相吸引可以擦碰出很多莫名其妙的话题,连附近菜场都可以槽两句。
  我与他越聊越带劲,直到女网友给我发来微信,我才意识到自己不是一个人来的,差点重色轻友了。
  走前我问,可以交换联系方式吗?
  他飞快掏出跃跃欲出许久的手机,“我扫你?”
  我们默契一笑,那一刻我想,新生活开启好像不难。
  巧的是,当晚韩彻发来消息,【妹妹,过年回去吗?】
  【回。】
  【那不知我是否有荣幸在你回去前请你吃一顿饭?】
  我想了会,【你不是说busy嘛?】
  【Yep,but never4u.】
  他发来地址给我:M市中心商贸72层。
  我记得那是旋转餐厅,问他,【我需要穿晚礼服吗?】
  【生意难做,催款失败,兜里钱只够在普通餐厅吃。明年估计要吃软饭了~】
  就知道凭嘴。我随手回复,【跑车利用率这么低,可以先变卖它,你那根利用率还是比较高的,最近又刚恢复使用,不能委屈了。】
  约的好好的,结果那天女领导挺着五个月的肚子见红了。我们一阵忙碌,问候领导,收尾工作,临下班时接到了领导来自医院的电话,让我把她午休摘在桌上的浪琴手表给她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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