寡人不举(重生)——春山居士
时间:2020-10-20 09:05:26

  我吸溜一下,巴巴的看着他道,“那我洗干净在床上等你,你回来早点,我怕我睡着了。”
  秦宿瑜忍着笑,“我早点。”
  我抓着他的手,“金元宝也不用太大的,心意到了就成。”
  秦宿瑜说好,旋身去书柜边拣了本书放在床边。
  我瞅见书,又是难过,“我不要看书。”
  秦宿瑜轻声道,“睡不着看看这个就能睡着。”
  我唔着声推他手道,“你快走吧,免得回来就晚了。”
  秦宿瑜捏一下我的耳朵,快步离开了。
  我翻了翻那书,枯燥乏味的很,没两下我就困得睁不开眼,我合着眸要睡着时,心里赞叹了一句,秦宿瑜说的委实对,这书有魔性,看了能睡觉。
  我醒来是在黄昏,雨鸢坐在窗边坐着针线活,瞧我醒了,忙跑过来扶着我道,“陛下身上好些了吗?”
  好多了,除了腿软没其他毛病。
  我点着头,“寡人比先前好了,就是腿打飘,恐站不动。”
  雨鸢红着脸看我,“陛下如今真个和往日不同了。”
  我迷惑,“哪里不同?”
  雨鸢指指我的胸,又指指我的腰,羞声道,“说句大不敬的话,陛下身酥腰软,奴婢瞧着都脸热,您这样的好皮肉合该养着,怨不得太子殿下这么疼您。”
  我被她夸得飘飘然,搓着手奸笑道,“都是秦宿瑜滋润的好,寡人没白废功夫。”
  雨鸢揉两把脸,笑疯了,“陛下威武。”
  我伸脚下地,走两步才稍微镇住,雨鸢拿了贴里让我穿,道,“太子殿下吩咐说您多穿穿贴里,眼下过冬了,衣裳都穿的厚,就不必老是缠着布……”
  她边说边抬手遮嘴笑,“没得压伤了陛下的胸,倒不美了。”
  我咧嘴笑,“他如此照顾我,我也该好生顾及他,这几日让御膳房多烧点补肾的膳食,寡人要养出最强健的肾,好跟他玩的尽兴。”
  雨鸢道,“陛下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得慢慢来,有句话叫虚不受补,补的狠了,反而伤身,您的膳食太子殿下都看着呢,您平日得空在院子里晃晃,也能攒些力。”
  我一抱手,赞道,“对哦,寡人被他压得死死的,就是因为没他力气大,等寡人身体壮硕,还怕他不顺着我?到时候寡人要怎么玩他就怎么玩!”
  雨鸢在我后头笑岔气,半晌她缓过来,与我道,“陛下,和春殿那边传来话,说是娴妃娘娘偶感风寒,从早上就卧床了,您要不要去看看?”
  穆娴的身体壮的像头牛,我极少见她生病,这突然风寒,倒叫我有点心慌,我匆匆朝外跑,“快去叫太医。”
  雨鸢在我后面追着道,“陛下您慢点儿,太医清早就去看了。”
  我稍稍定心,由着她托我手出殿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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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到和春殿的时候,正是吃晚膳的时间,那些个宫女候在外头,瞧我来了就自发站到员外。
  雨鸢自觉到屋外守着。
  我踏门进去,绕到里间,却见穆娴敞着衣裳,豪放的跨着腿坐在凳子上啃鸡腿,瞧得我都嘴馋。
  我走到她旁边的凳子坐好,看着她吃直咽口水,“爱妃,病里少荤腥,这腿还是别啃了吧。”
  穆娴将鸡腿扔桌上,盯着我眼睛像铜铃,“秦韶,你胆儿够可以的啊,敢让尚衣局给老娘做近身衣,你活腻了吧!”
  作者有话要说:  晚九点还有一更哈,么么哒!
  然后推一下基友梨衣不急的现言甜文《高中生妹妹》
  白屿家住进来了一个问题学生。
  是父母那辈,败落世交家还在上高中的女儿。
  —
  领人第一天。
  幼稚的小孩儿,脸蛋儿收拾得白白净净,亭亭玉立站在门口,提着比她人还大的行李箱,乖声喊,“哥哥。”
  当时的白屿捏着一瓶可乐,倚着门框,看着她锁骨处遮得若隐若现的纹身,心想这小孩儿还知道做表面功夫。
  “你的房间在一楼,没有事情,你的活动范围在一楼,懂了吗,平日里乖一些,少给我惹是生非。”
  阮软:“好的。”
  —
  阮软果然听话,每日不是在家写作业背单词,就是在厨房学做饭,相比之下,整日打牌的白屿更像是问题学生。
  阮软性格大变后吸引了不少追求者。
  曾经对她嗤之以鼻的心中白月光,追她上同一所大学,捧着花求她在一起。
  没等到阮软拒绝。
  只见闻声驱车而来的一个俊脸男人,黑沉着脸,斥声问她,“户口簿都上我家了,你还想跟谁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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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软被情敌带人群殴,不小心磕墙摔了脑袋,醒来之后啥都忘了。
  只记得自己是一个热爱学习的乖宝宝.......
 
 
第72章 叫夫君72
  我怵的往旁边跑, “寡人给自己做的,就是报了你的名儿,你别气……”
  穆娴捏着桌布擦手,站起来朝我走, 她冲我和蔼可亲的笑笑, “陛下如今也是大人了, 近身衣做了百八十件,还要赖臣妾头上, 再让太子殿下知晓了, 臣妾是不是今晚就要睡大街啊?”
  我抖了抖肩,“也,也没那么多吧,贴身穿的一天一换, 这一个月都得要三十套呢, 而且花样也不能重, 老穿一样的会腻。”
  其实我真没想到雨鸢让尚衣局做了那么多件,贴心是真的贴心,我瞧着挺好, 我要让秦宿瑜夜夜金枪不倒。
  穆娴古怪的瞄着我, 半晌哈哈大笑, “秦韶,你晓得你现在什么样吗?”
  我什么样,雨鸢说我现在是一副被男人疼宠的样子,总归是娇滴滴的,可比不得穆娴这般粗糙,我精致的很。
  我捏着袖子翻看,状似不经意道, “寡人现在是小女人,哪能成天蓬头垢面的,这从里到外都要散发着无比的娇气,是个人见着寡人那都要小心侍奉,没得捏重了,寡人就没了。”
  “你当你是瓷器啊,手一松碎一地,再沾回来都没可能,人瓷器还能插花,你能插什么?”穆娴讥讽我道。
  这我就听着不乐意了,瓷器有我娇贵吗?我可是从头发丝儿到脚趾头都被秦宿瑜呵护在手掌心,我怒道,“寡人能被秦宿瑜插!”
  穆娴双目一凝,眉头蹙起,那嘴抖着又僵,半天说不出话。
  我得意的靠到她的美人榻上,招呼她道,“还不快伺候寡人用膳,杵在那儿像个大傻子。”
  穆娴那放在身侧的手张了又松,松了又张,我看她连着做了好几个深呼吸,恐她忍不住要揍我,赶紧抓过鸡毛掸子放身边。
  好在穆娴冷静下来,她捧来参粥喂我,咂嘴笑道,“陛下一脸被掏空的肾虚像,还想着穿近身衣,可别真被太子殿下给睡的爬不起来床,臣妾第一个嘲笑你。”
  我满不在乎道,“寡人现在是秦宿瑜的掌中宝,他才舍不得让寡人死床上。”
  穆娴夸张的哦着声,舀一大勺粥塞我嘴里道,“是舍不得,要不然你过来臣妾这里还嘱咐臣妾给你喂些补品,瞧瞧这小脸小腰,怕是要把太子殿下的魂儿给勾断。”
  我被她吹捧的高兴,扬手挥道,“寡人也能给爱妃找个身强力壮皮白肉嫩的男人。”
  穆娴伸手拧我腮肉,“你瞧瞧你现在骚成什么样,站外边生怕人不知道你是女的。”
  我疼的纵起来,推开她的手爬到边角处,我气呼呼道,“寡人可没在外面招摇,该如何还是如何,你别诬赖寡人。”
  穆娴舀起粥递给我,“吃粥。”
  我谨慎的一口吃掉,旋即又退回原处,我跟她说,“寡人不骚,寡人这是内里的女人气散露,挡都挡不住。”
  穆娴呵呵笑,“挡都挡不住,那你是想被人揭穿然后钉在耻辱柱上吗?”
  我噎住话。
  穆娴将勺放碗里,叹着声道,“陛下,臣妾也爱看你小女儿姿态,但外头人你该装点,你现下还当着皇帝,只要出了紫宸殿和臣妾这屋,就不能爱娇,你今儿刚进门,臣妾怕的要死,走路就走路,扭什么屁股,一副弱柳扶风样,谁见着都得生疑,往先怎么走的,现在就怎么走,什么时候你从这位置上退下来,你才能放松。”
  我连忙点头,“寡,寡人知道,寡人不是有意要扭屁股。”
  穆娴又给我喂粥,“是不是下午跟太子殿下睡一起,腿上不得力?”
  我想到下午的场景,脸红起来,“原本是不要出来的,听说你生病了,寡人不放心才想来看看。”
  穆娴的脸色才柔和,她给我喂完粥,又塞了点肉让我吃,“臣妾就是昨夜踢了被子,刚刚去练武场耍了些时候,早好了。”
  她身边一个知心人都没,我瞧着心疼。
  我拉她手道,“爱妃,寡人真心想给你选个夫婿,你喜欢什么样的,寡人保证给你挑个顶顶好的。”
  我迟疑着补了一句,“除了秦宿瑜,这满朝只要你想的,寡人都能给你安排。”
  穆娴眼珠子四处晃,飘着声道,“陛下不用操心臣妾。”
  我怎么能不操心她呢?都是我将她连累了,她都快二十一了,人又彪悍,等回头放出宫,哪家男人敢要?她总不能一辈子都跟谢弭杠上吧,谢弭这样的也就她瞎眼能瞧上,正常女人看到他都得绕道走,他就是打光棍的命。
  “爱妃,你就别耽搁谢弭当光棍了,他瞧不见你的好,寡人给你找个温柔贤惠的,绝对能让你小日子过得蜜里调油。”
  穆娴缄默住,须臾她狡黠的看我笑,“那你拿主意,先说好,臣妾就喜欢书呆子,最好是那种文采出众的,臣妾一眼就爱上。”
  我拍着胸口道,“包在寡人身上,定给你找个出口成章的。”
  穆娴便坐过来给我按摩腰,“陛下晚上睡这里吧,等太子殿下回来,臣妾让他来接你。”
  我点点头,“都听你的。”
  我们两人对着笑,一时倒没话。
  阁门忽然被敲响,雨鸢在门口道,“娴妃娘娘,芙妍说要见您。”
  我一下爬起身坐好,穆娴理了理我的头发,拎了个小手炉让我抱着,她转身朝外道,“让她进来。”
  阁门打开,芙妍背着个包袱走进来,脸上挂着泪,对着我和穆娴拜了拜,“奴婢给陛下和娘娘请安。”
  我瞧她哭的挺惨,就指着她的包袱道,“这家当都搁身上,宫里谁还偷你的不成?”
  芙妍幽怨的望着我,“娴妃娘娘要放奴婢出宫。”
  我一把摸到头上,望过穆娴,只想跟她说声,干的忒棒。
  但我得装相,我抚过胸口,痛心疾首道,“寡人才听闻噩耗,料到你也想回家去探亲……”
  “奴婢不想,”芙妍急切地抢话道。
  我呃着声,转头看穆娴。
  穆娴将眉一皱,长叹一声道,“芙妍,不是本宫不留你,你母亲病逝,你不回去看,往后会抱憾终身的。”
  芙妍咦呜呜的哭着,眼睛还往我面上瞄。
  我扶额哀声道,“你替寡人回去看看你母亲。”
  王嬷嬷照顾了我那么久,她死时我都不在她身边,我确实难过。
  我对她道,“寡人赐你些嫁妆,你回去也好嫁人了。”
  芙妍手脚直颤,一脸难以置信的问我,“陛下真要奴婢走?”
  我面无表情,“昂。”
  芙妍瞬时泪如雨下,她寒凌凌道,“奴婢第一次的话您要记一辈子吗?那时奴婢不过时心气儿高些,您便要把奴婢往死里记恨,奴婢如今悔了,您就不能再给奴婢一次机会?”
  我听着脊背上的汗毛竖一片,直扯穆娴道,“爱妃,寡人这一生只宠你一人,别的什么人寡人根本看不在眼里,她就是在凭空造谣寡人,寡人对她没心。”
  穆娴原本在一旁看笑话,被我一拉,立马就显出一副吃醋的表情,直朝外道,“胆敢当着本宫的面调戏陛下,来人!把这贱婢拖出去!”
  这一声出,就见几个宫女跑进来,抓着芙妍的手朝外拖。
  芙妍此刻再没了那点矫情,连忙挣扎朝地上磕头,“娘娘!娘娘!奴婢知错了,请您快快放奴婢出宫去吧……”
  我也在旁边帮腔,“爱妃算了吧,看在她是寡人嬷嬷的女儿份上,就放她走吧。”
  穆娴故意抱着手侧身哼道,“还不快滚出去。”
  芙妍连连称是,一溜烟跑了。
  将才还跟我黏糊糊,跑的时候看都没看我一眼,说的情深似海,其实还不值一根狗尾巴草。
  我冲穆娴挤眼睛,“爱妃,高啊。”
  穆娴嗤着声,旋身站到窗边,抬手将窗户关了,她道,“宫里人市侩着,比谁都知道逢高踩地,芙妍蠢了些,要是像白荷那样的,陛下没个人看着就要着了道。”
  我颇为赞同,“嗯,寡人确实不会看人,这是祖传的毛病,要怪也只能怪寡人的先生是谢弭。”
  穆娴绷住声,未几扭着身坐到桌前,与我道,“太子殿下是不是去清孙家了?”
  我嗯着声,“他忙死了,三天两头没得歇。”
  穆娴点点手,道,“男人就得这样,成日吊儿郎当成个什么气候。”
  我拘谨的蜷着腿,难得羞涩道,“寡人就是看他忙,总想补偿他。”
  穆娴对我上下一打量,“臣妾瞧是你贪他的□□,恨不能挂他身上。”
  我没有,我不是,我真的只是单纯的想补偿他。
  “寡人向来善解人意,你别把寡人想的有多龌龊。”
  穆娴呸着声,“你个臭丫头,瞧着老实,心里花花肠子一堆,得亏太子殿下身子健壮,要不然你早晚得爬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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