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公主宠夫日常——雏耳
时间:2020-10-27 10:12:17

  宋时矜垂了垂眸,听见旁边有人说话:“沈银这不是为难叶公子吗?”
  “可不是沈银逼着叶公子上场的,他自己二话不说就答应,输了能怪谁。”
  听着这话,宋时矜偏头好奇地问:“沈公子很厉害吗?”
  被问话的那两人点头,其中一人解释道:“跨栏射箭这把戏就是他研究出来的,在这昌州,还没人敢与他一较高下呢。”
  “甄小姐,你要是与叶公子无私仇,还是去劝劝他吧。”
  宋时矜清楚了身影的底细,笑着接话道:“我相信阿绪哥哥会赢的。”
  那两人对视一眼,往旁边让开:“瞧着挺漂亮的小姑娘,怎么心思这么歹毒呢,要叶家那小子的命就直说呗。”
  这话一字不落的落入宋时矜耳里,她翻了个白眼,捏着石子站起身往远处走去。
  前面有棵大树,宋时矜靠在那上头,几乎没人看得见她。
  开始之际,宋时矜与容铖对视。
  宋时矜勾唇笑起,扬了扬手中弹弓,容铖拧眉,还未表达什么,只听身侧的沈银犹豫道:“叶绪,我们换个位置吧。”
  容铖看着沈银那边靠近宋时矜的跨栏,迟疑:“为何?”
  “我是左撇子,站在右边不太习惯。”
  “哦。”容铖这一声引得沈银看了过去,在他的注视下,容铖漫不经心的换了捏弓的手,“不好意思,我也是左撇子。”
  沈银气得咬牙。
  临时的比赛并没有准备全套,沈银身边的小厮喊了一声,两人就已经开始了。
  宋时矜定定望着不分上下的两个人,沈银这侧靠近她,但宋时矜仍然能够从间隙中看见容铖。
  马儿在跨栏上纵身跃起,容铖夹紧马腹,与此同时搭箭射出,待马儿四肢落地后容铖又稳稳地抓住了缰绳。而沈银这边也差不多,两人同样中红心。
  这一箭下去,倒是有人看着容铖的眼神变了不少。
  宋时矜眼底满是骄傲,抬手丢着石子又将其接住的动作克制小心,就像是恨不得告诉所有人,这是她喜欢的很多年的男人一样隐忍。
  往返四次,沈银已经落后了一大截,甚至四根箭有两根都射空。
  停歇片刻最后一次的狂奔时,宋时矜看见沈银偏头对小厮做了个手势,她便明白了是什么意思。
  那小厮手里捏着东西往人群后而去,宋时矜紧紧盯着他,走到容铖那侧的小厮在她斜对面,他抬手将飞镖扔出的那一瞬间,宋时矜绷紧下颚也将石子射了出去。
  石子与飞镖在空中碰撞,落后一步的沈银遭了灾。
  飞镖方向突然逆转,直直扎入欲要跨栏的马腹上,容铖射箭时,沈银朝后仰去从马上摔下,后背狠狠砸在了木跨栏上。
  那小厮吓得面色惨白,刚一偏头,耳边是沈银杀猪般的痛呼,眼前则是眼神冷漠的盯着他的宋时矜。
  她缓缓抬手,点点脖子做了个杀人的手势。
  作者有话要说:  被保护的容小甜甜:疯狂心动.jpg
  -
  预收《重生后我养成了病弱帝王》求个收藏,谢谢&gt3
  姜国公主明骊生的冰肌玉骨,王兄战死沙场后,母妃狠心送她回母族避难。
  谁知外祖站错队,得罪了王爷江砚。
  一朝兵变,江砚登基,而娇养长大的明骊却成了替死鬼。
  明骊重活一世,只想带着外祖家远离党争,然圣上赐婚,她竟即将成为江砚的枕边人。
  这日再遇,浑身血迹的江砚晕倒在佛堂。
  明骊盯着他稚嫩的眉眼,思忖再三还是将他送回了王府。
  江砚惊醒目光阴戾:“你是谁?”
  小姑娘手脚冰凉,磕磕绊绊:“我是……”
  对上他越显沉郁的双眼,明骊声音带哭腔:“我是你未过门的妻子。”
  -
  江砚性情偏执,出身微寒不受宠,又惨遭暗算险落残疾。
  本想就此潦草一生,可他的小妻子横冲直撞,自此让他的眼里里多了束光。
  江砚备尝世人冷眼,却不甘愿明骊也泥潭深陷
  女主娇软可爱小太阳/男主偏执专情一条龙
 
 
第15章 维护 
  沈银这一坠马,周遭看戏的人再怎么也坐不下去了。
  个个起身往这边赶来,看着沈银半仰着脖颈跪靠在木跨栏上,有的想要伸手去扶,却被沈银崩溃的吼叫声惊吓到。
  “别动我,都别动我。”沈银双手灵活的左右挥动,生怕有人来碰他的脖子,“我的脖子断了,好疼。”
  宋时矜慢悠悠从树后面走出来,将弹弓藏好,跟在容铖身边一前一后到了人群周围。
  盯着他这副模样,宋时矜弯了弯唇,扬声道:“脖子没断呢,要是断了你就死了。”
  沈银痛呼声骤然减弱,对上宋时矜含笑的眸子,他不战而栗:“快,给我请郎中,快点让我爹来,我要回家。”
  “别啊。”宋时矜拉住去要请郎中的男人,“沈公子不是还要教我骑马吗?”
  “甄小姐可别说笑了,沈公子都这副模样了要如何教你骑马。”男人一脸无奈,可被宋时矜拉扯着衣袖走不开,只能站在原处为沈银打抱不平。
  宋时矜偏头轻笑:“沈公子从偷偷摸摸动手脚开始就应该明白,开始由你喊,结束可得我来。”
  周围说话的声音顿住,沈银面色一僵,忍着痛苦冷脸问:“你说什么?”
  “我说什么你不心知肚明,还得我挑破告诉你?”宋时矜松开拉着男人的手,指尖轻轻捻了捻:“不是要去请你爹吗,去请吧,今日这事情总得来个人说道说道,若你爹不来,沈公子,你也不想让阿绪哥哥去通知叶伯父吧。”
  宋时矜这话威慑力不小,本就是小辈之间小打小闹惹出来的祸事,现在却要由长辈出面处理,要真这么干了,那日后这昌州城内沈银又该如何做人。
  思量再三,沈银咬牙冲小厮吼道:“还不去请我爹来。”
  小厮转眼就没了人影,容铖低头看了看维护她的宋时矜,心口一阵暖流淌过。
  他明白宋时矜的意思,从一开始她或许并没有要准备教训沈银,拿着弹弓也不过是以防万一,最严重也就是往他手臂上打去。
  但是沈银对他动手,宋时矜定然忍不了。
  察觉到头顶的视线,宋时矜仰起头看着他:“感动了?”
  “嗯。”容铖点头,在宋时矜的眼下,笑着道:“感动得快要死掉了。”
  宋时矜娇嗔瞪他,却又赶紧道:“呸呸呸,什么死不死的,不能说这个字。”
  容铖笑了声,移开视线看向适才来时的门口。
  一众人在旁边等着,直到沈银的痛呼声越来越小,门口窸窸窣窣脚步声响起,宋时矜转身看去,前头的中年男子身着暗红长衫,脚步匆匆往此处赶来。
  宋时矜盯着看了一阵,沈老爷走到跟前来,气冲冲的问:“怎么回事?”
  “爹,我疼。”沈银看见沈老爷后一阵嚎叫,抽抽噎噎的丝毫不顾及周遭是否有人在看。
  与沈老爷一起来的还有位郎中,看见沈银这副模样,他惊呼一声,赶紧让人将沈银放平躺好。
  郎中蹲在沈银身边仔细检查,沈老爷听着小厮说了一路,自然明白了这事情是如何为之。
  沈老爷偏头看向宋时矜,她似笑非笑的盯着他,手指轻轻点在另一手背上,笑着问:“沈老爷这样瞧着我,是想要兴师问罪吗?”
  “兴师问罪不至于,只是想问问甄小姐为何要这样对我儿,比不过就动手,难道是京城来的就了不起吗?”沈老爷声音拔高,聒噪地令宋时矜抬手抓耳朵。
  容铖微微拧了拧眉,伸手将宋时矜按到身后,淡声道:“京城来的了不了得起晚辈不知,晚辈只知甄小姐的父亲是刑部尚书,伯父是镇国公。沈老爷难道殊不知祸从口出这四字吗?”
  沈老爷面色难看,怒斥道:“叶家就是这么教你的?没教养的东西。”
  “教养这东西也得看人,遇见你这样的一般不轻易拿出来。”容铖巧言能辩,半分往日里的沉稳都不显。
  宋时矜站在他身后神情微怔,这是在护着自己吗?
  还是说,已经将自己当成了叶家公子。
  宋时矜心口砰砰乱跳,呼吸都略显急促。
  慢慢收拢思绪,她上前一步盯着半天说不出话来的沈老爷:“这事情孰是孰非我们可以不追究,但是沈老爷,你要不要跟我聊一聊?”
  沈老爷冷眼看她:“跟你有什么好聊的。”
  “没有吗?”宋时矜微微一笑,“我要说的事情如果在这里直接说出来,你会后悔得罪我的。”
  沈老爷不说话,宋时矜拍了拍衣袖:“听说这月末,沈老爷与人约在永平县见面?”
  此话一出,沈老爷脸色骤然大变,就连容铖夜下意识偏头看向她。
  半个时辰后,近水阁对面的茶楼里。
  沈老爷搓着双手笑意讨好,低声问道:“甄小姐方才那话……”
  “是想要说听不懂吗?”宋时矜吹了吹茶水面,缓声道:“你确定要我挑明了与你讲述?”
  沈老爷连连摆手:“不必!不必!”
  他咽下口水,神色微微慌张:“甄小姐想要什么,只要尽我所能,一定能满足你的愿望。”
  宋时矜不在与他打哑谜,伸出自己的手指一一细数:“其一,你必须配合我,且不得说出我的身份,若你胆敢违背,我第一个抓的就是你。”
  “其二,近水阁老板与知府夫人之间究竟有何关系,你须得帮我留意。”
  “其三,我需要你的时候,你必须随叫随到。”
  沈老爷抹着额头的汗,颤抖道:“甄小姐到底是何方神圣,为何将昌州之事掌握得如此详细。”
  “以上三点你是否能以项上人头应允。”宋时矜目光灼灼。
  沈老爷点头,下一瞬他便看见宋时矜从衣袖间翻出令牌露在他眼前。
  他瞪大眼,宋时矜慢慢开口:“贩卖私盐之罪,你应该不会想要沈家一百多口人跟你一起背负。”
  -
  傍晚回到叶府,宋时矜思绪高度集中的闹了一整日,眼下疲惫不已。
  直接拒了晚饭回到院子,懒洋洋的扑倒在榻上。
  云霄凑近为她捏肩膀,“小姐,今日与沈老爷见面了吗?”
  “见面了。”思及此,宋时矜莫名笑了声:“把他狠狠的吓了一通,今夜沈家怕是都睡不好觉。”
  容铖刚进门就听见这两人的说话声,他手里抬着托盘立在门口,思忖片刻脚步轻缓的往进走。
  他刚走到珠帘处,云霄回头看见,手下动作微顿。
  云霄缓缓起身,贴着墙退了出去。
  看着她瘫在榻上一动不动,容铖不知想到什么,放下托盘过去继续云霄适才的动作。
  宋时矜舒服地轻哼,将脸埋在臂弯里,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容铖听见她愈发平稳的呼吸声,松了酸疼的手指,怔忡的盯着她露出的半截侧脸。
  看着今日那般张扬的宋时矜,容铖就会想起梦里的那个她。
  前世的梦境中,他们两人在大宋的最后一次见面,是她去和亲的那个傍晚,容铖整装护送和亲队伍,将她送至边疆。
  和亲时她仍是如今年岁,但只不同的是她的面上失去了明朗笑意,只剩颓然。
  宋时矜一身华服,眉间花钿将她那三份英气压制住,更衬得脸蛋明艳动人。
  他负手而立,垂眸看着眼前人,艰涩出声:“殿下,此番离京前路茫茫,一切望珍重。”
  金尊玉贵娇养大的姑娘红唇翕动,终是没有再说话。
  她转身一步一步登上马车,而他在梦里像个局外人般飘荡在空中,看见另一个自己掐着手心生生熬红了一双眼。
  容铖猛地抽回思绪,看着宋时矜的眼神苦涩。
  他这次只身前往昌州,却不料宋时矜因为他彻底偏离了前世轨迹。
  她跟着他一起来了昌州。
  可每每见到她,容铖都不知道该如何应对。
  他手足无措,却也越发不能看见宋时矜因他伤心难过的样子。
  容铖正出神着,却看见宋时矜肩头一颤从梦中惊醒,睁开眼睛迷茫地四处张望。
  她翻身坐起,揉揉脖子,却在看见面前的男人霎时后退。
  “你……你怎么在这儿。”宋时矜嗓音微沙,她咳嗽两声。
  容铖转身将杯盏递给宋时矜:“来给你送晚饭,怎么了,梦魇了吗?”
  宋时矜神情恍惚,嗯了声,接下来的话却怎么都说不出口。
  她竟看见昌州发生地动,黑河村龙堂水库河堤崩塌,将近一整个村庄的百姓尽数死伤。
  作者有话要说:  我今天可以求一个收藏和评论吗(弱小
  -
  感谢喂养营养液:
  时+5
 
 
第16章 吃醋 
  在船上举办宴席的是知府夫人的闺中密友之一,宋时矜随叶夫人一道前往,她看着甲板上身着华丽的夫人小姐们,眼神扫过,直直落在知府夫人身上。
  今日离开时叶夫人被叶老爷叮咛多次,她自然没有忘记所需要交代的事情。
  越矩的握住宋时矜的手,轻声道:“那位便是知府夫人,此人心思颇多,甄小姐还是小心为妙。”
  宋时矜稍稍低头,又重新看了知府夫人一眼点点头:“我明白的。”
  船上来人众多,其中便包括沈氏钱庄的沈夫人,沈老爷那日从茶楼回府后,果真如同宋时矜说的那般,沈府阖府上下的确是一夜都未能睡好。
  沈老爷与夫人一体,什么事情都会告诉她,所以现下瞧见宋时矜,沈夫人想起那夜得知的事面色微白。
  见宋时矜也一直盯着她看,沈夫人慢慢上前,咬着牙齿细声道:“甄小姐也来了。”
站内搜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