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退婚后,我和魔道大佬互穿了——谁家柳下
时间:2022-01-07 15:00:40

   被退婚后,我和魔道大佬互穿了
  作者:谁家柳下
  文案:【正文完结】
  又暴又傲娇以杀证道的魔尊大人X前期很弱鸡后期觉醒的软萌小废柴
  江雪深是仙门世家江氏一族最不受宠的私生女,但是名声却很响亮,是臭名昭著的“响”。
  她是全修真界知名的废柴,扶不起来的阿斗,被誉为第一仙君的未婚夫退婚,沦为众人口中的笑柄。
  一次意外,江雪深与三界惧怕、恶贯满盈的魔尊慕朝互换了身体
  于是——
  新人试炼,所有门派新秀到场齐聚。
  江氏之耻,“江雪深”也到场了,所有人都在等着看她的笑话。
  不料比试才刚开始,江雪深居然一刀结果了百年修为的恶蛟,看着一众吓呆的弟子,满脸嘲讽道:“废物。”
  众人:=口=!!!
  这……这这还是那个第一废柴江雪深吗!
  现在抱她大腿,还得及吗!!!
  另一边——
  突然变成大魔头的江雪深,还在苦恼无法控制魔尊大人深厚的功力。
  比如只想打个蚊子却弄塌了半边墙,只想试试功力却毁了一片山……
  面对战战兢兢的属下,江雪深刚表扬了一句,对方就更惊恐地跪下来。
  面对痛哭求饶的敌人,江雪深笑得亲切温柔,还来不及安抚,对方已经尿裤子了。
  ……
  搞得上上下下鸡犬不宁,小弟们纷纷觉得老大更加喜怒无常,可怕暴戾QAQ
  江雪深:当好人真难_(:з」∠)_
  后来——
  魔尊大人郑重警告:
  1.不许顶着我的脸做夸张的表情
  2.不许用我的身体认怂,冲上去就是干,出了事老子给你兜底
  3.不许和那群小弟走得太近,要随时保持孤傲高冷的形象
  4.不许说我是好人,不许喜欢我
  算了,上条撤回。
  内容标签: 灵魂转换 情有独钟 天作之合
  搜索关键字:主角:江雪深,慕朝 ┃ 配角:求收藏,求评论 ┃ 其它:退婚流
  一句话简介:魔尊大佬逐渐爱上女装(不是)
  立意:互相改变,互相成就,让生命更有意义。
 
 
第1章 婚约也可以作罢
  清明刚过,阴雨便缠缠绵绵了六七日,伴随着电闪雷鸣,浇得人心里发愁。
  阿云端着药汤走得小心翼翼,生怕石板路上的青苔勾人,一个打滑就摔得她骨头散架。
  终于穿过弯弯绕绕的园林时,便听到了几个避雨的丫鬟躲在假山空穴里碎嘴子。
  “哎,你们听说了吗?大小姐被退婚了!”假山被雨水浇得“沙沙”作响,说话的人有些劈嗓,声音里还隐隐透着些幸灾乐祸。
  “嘘,轻点声!这里离偏院近得很呢。”
  “怕什么,就算那废柴听到了,又能怎么样,现下这事啊,全修真界都传遍了,丢人也都丢完了,还怕别人说吗?”那人不以为然。
  “也是,但好端端的为何退婚啊?”
  “我听说是因为大小姐差点害得二小姐丧在了赤海……”
  另一人附和道:“这事我三天前就听说了,不过那时候没敢信,毕竟这婚事据说是从小便定下的,难不成顾公子与二小姐才是情投意合吗?”
  “害,你想啊,大小姐是干啥啥不行,修了这么多年的道至今还在炼气期,二小姐比她入道晚,现下已经是金丹期了。就这样的水平,要不是命好,投胎到了江家,哪里能配得顾公子啊!”
  “倒也是,要我瞧啊,顾公子和我们二小姐更般配些呢……”
  雨势渐渐大了,将后续的谈话掩得模模糊糊。
  阿云捏着粗瓷碗的手气得发抖,害怕药汤凉了,到底还是忍了下来,拐进了偏院。
  “吱哑——”木门年久失修,声音刺耳。
  屋内昏暗,豆大的烛火被风一吹,颤巍地跳动了一下。
  这几日不见阳光,屋子里散发着一股霉味,冲得阿云有些眼酸。她靠着门,抬眼看去,正对门的地方架着一张简陋的床铺,可能因为天气太潮,被子黏腻,被堆放在床尾。床上的人穿着一身素雅的罗裙面壁侧躺。
  她微微蜷缩着,严严实实地背对着门,阿云伸长了脖子也只能看到她凌乱的黑发,以及白皙脖颈上几道刺目的鞭痕。
  “大小姐,该吃药了。”
  屋里只有烛油在“滋滋”作响。
  “再不吃药就凉了。”
  床上的人依旧不做声。
  直到瓷碗放在高低脚的木桌上,惊出几滴药渍,才听到大小姐压抑的咳嗽声。
  她扶着墙微微坐起,声音轻轻柔柔地撒娇道:“阿云,太苦了。”
  她的头发有些凌乱,额头上还覆着厚重的绷带,因为无人照料,绷带上渗出的血迹已经干涸。
  许是失血太多,她的面色略显苍白。幽幽的烛火将她苍白的脸衬得有些可怜,偏巧,那如画的眼尾处晕了点深色的朱砂痣,楚楚动人中那点勾人的媚态又恰到好处。
  但她的脸上其实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情绪,除了雷声炸落时她微颤的眼睫,几乎瞧不出她在想些什么。
  像从画中拓印出来似的,阿云想,那顾公子可真没眼光,明明他们大小姐也是顶好看的。
  “苦也得喝呀。”阿云将药汤轻轻晕开,递了过去,“不然毒发的时候多疼。”
  见躲不掉了,江雪深只得皱了皱鼻子,大义凛然地接过了碗:“好阿云,有糖吗?”
  “当然有,为小姐备着呢,梅子糖可好?”
  “橘子糖就更好了。”
  “好,下次就准备橘子糖。”
  阿云应了一声,倏然想到方才在假山外听到的话,心里有些替她难过:“对了,大小姐,顾公子方才来过府上了。”
  江雪深已经开始大口地灌药汤,苦得眨了眨眼睛。
  阿云继续道:“不过看望完二小姐后,就回去了。”
  灯火“噼啪”响了一声。
  阿云小心地垂眸去瞧,却见大小姐似是不在意地点了点头,剥开一颗糖丸,舔了舔糖纸,软软的脸颊上顿时鼓起一个小小的包,看起来心满意足的模样,但那双半阖的眸子里却早已沁了水雾。
  “大小姐……”阿云不愿见她难过,忍不住道,“不如还是去向顾公子低头认个错吧。不然这毒怕是得在体内扎根了,光靠这些汤药,也没有什么作用。难不成……难不成还能去赤海找那大魔头要解药不成。”
  江雪深平静的表情终于有了一丝动容,她抬起头问道:“阿云觉得我错了吗?”
  阿云张了张嘴,说不出口。
  人人都说她是不学无术的废柴,是扶不起的阿斗,但她见过大小姐努力的样子,烈日下,风雪中,她是那般努力。
  只是有时候,天赋实在是太重要了,那是无论怎么努力都无法企及的高度。
  修为上是,情感上也是。
  不是付出了就有回报的。
  阿云走后,屋里的灯火跳跃得愈发昏暗。
  嘴里那点甜味早便化没了,汤药的苦涩却还在胃里翻腾。
  余毒的撕痛感扯得她喉咙根都在发疼,若再没有解药,她这本来就低微的灵力就真的只能剩下一个空架子了。
  阿云说让她认错。
  但她已经认错太多次了,从有记忆开始,只要是与江文薏有关的事情,不问缘由,不分对错,低头的那个只会是她,永远是她。
  而江家,师门,甚至于她的未婚夫顾轻尘说的最多的便是:“阿雪,向文薏道歉。”
  起先她心中还有些窃喜,她想,他是他的未婚夫,未来的某一天,他们会是亲人,所以才能以最真实严厉的态度对待自己,江文薏是外人,对外人自然要多些仁善与谦让。
  因此哪怕他的偏袒是那么明显,他眼里对她的漠然是那般昭着。
  甚至于,他撕碎了她写了几个日夜的书信,将她编织许久的剑穗扔至不堪的秽篓,她明明看到了,却还是微笑着装作若无其事。
  直到十日前。
  那日应该下了一场瓢泼大雨,她被勒着双腿倒挂于赤海大门口,大点的雨浇得她几乎不能呼吸,才终于看到顾轻尘执着剑,踩过红土青灰,一步步走来。
  “哟,这不是青玄仙君吗?”
  说话的人发如铁刷,一张口,便是粗糙的公鸭嗓,此时正为魔尊撑着把二十四骨的大伞,满脸的狗仗人势。
  顾轻尘没有说话。
  空气静谧,一时间,只能听到大雨肆虐的声音。
  不知过了多久,冰冷的嗓音透着一丝慵懒,慢悠悠地打破了寂静:“怎么样,仙君可想好要救谁了?”
  是那位魔尊大人的声音。
  雨下得太大,江雪深费力睁开眼睛,想要去看顾轻尘的表情,却只能看到一个模糊的侧影。
  身边的江文薏大声道:“顾师兄,救我!”
  大雨滂沱,将这场荒诞的寂静拖得冗长。
  这其实不是一个必然的选项,那魔尊对她们两个小角色的性命没有任何兴趣,不然抓到的时候便给杀了,哪能留这么久,这显然只是一个恶劣的玩笑。
  但江雪深却听到顾轻尘漠然的声音落在雨中:“救江家二小姐,江文薏。”
  那瞬间比起难过,最先冒出来的情绪确是茫然,直到大雨将视线遮得愈发模糊,嗡嗡的耳鸣声才蓦然将嘈杂的雨声隔绝。
  寒剑一挥,韧绳皆断,江雪深倏然落地,她愣愣地爬起身看着顾轻尘背起虚弱的江文薏,头也不回地离去。
  从始至终,不曾看过她一眼。
  耳边是魔尊略觉有趣的语气:“你被抛弃了,可怜的小东西。”
  她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
  是的,她被抛弃了。
  江雪深不记得自己是怎么裹着这么多细碎的伤口回到江家的,只记得自己浑身像被火烧一般,昏了五天,醒来时,还来不及看清阿云哭红的双眼,又被拖到了庭院里受了鞭刑。
  叔父说,她竟能为了妖龙的护心鳞拖堂妹下水,坏得无可救药。
  可需要护心鳞的分明就是江文薏,是她想要在论剑大会前增进修为,也是她误闯入了赤海边界导致她们被一并抓入了水牢中了水毒。
  她拼命解释,但没有人相信。
  江文薏是那般张扬的天才,入道虽然晚,却在短短五年时间里入了金丹期。
  而她确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废物,至今还只是个炼气期的废物。
  谁需要护心鳞,对他们来说,一目了然。
  她在床上又躺了两天,终于被水毒折磨得无法忍受,晕晕沉沉地去了顾府。
  赤海的水毒并非致命的剧毒,却是入骨入髓,不停蚕食灵力,根治的方法目前就两种。
  这世间能有办法根治的除了赤海,便只有顾家的出藻丹。
  到顾家的时候,守门的剑侍似乎有些不好意思地劝她先回去。
  江雪深还未读懂,直到顺着院内奴仆的指引来到了百花台,她才恍然大悟,为何剑侍是那副表情。
  原来在她因为伤毒辗转反侧的时候,江文薏早已用过了出藻丹,甚至已经可以来到顾家听折子戏了。
  百花台上乌泱泱地坐了一片人,大多数都是江雪深认识的人,雁归山的同门以及其他仙门中人。
  未婚夫府邸举办的游园会只有她不知道,只有她被排除在外。
  “顾……顾师兄,我有话想同你说。”她盯着那坐满人的高台,踌躇着开口,高台由玉砖对垒而成,薄暮之下,微微晃眼,但她尽力睁大了眼睛,仰视着他。
  唱戏的伶人顿了顿,全场蓦地寂静,偶有窃窃私语声也很快地压了下去。
  顾轻尘却并没有看她,只微微抬了一下手:“继续。”
  唱腔又开始幽转于百花台。
  江雪深站在台下,海棠花盛开之处,那般明显又突兀的位置,却无人理会她。
  春雨过后,难得放晴的日子,她却在那处茫然地站了许久,觉得那该是比三九严冬还要难以忍受的寒冷了。
  不知过了多久,只记得那出折子戏终于落到了尾声,戏台的铜锣一敲,震得她心尖都在发颤,江文薏才像终于发现她似的,高声道:“堂姐,你怎么才来,游园会都快结束了。”
  话音刚落,便有人抱不平:
  “文薏,那废物害得你如此之惨,差点废了一身的根骨道法,你还理她做甚?”
  另一人嗤笑着,眼底化开嘲讽,附和道:“顾府的游园会邀请的至少也得是筑基期了,也不知炼气期的来这里凑什么热闹。”
  “仗着有婚约,天天死皮赖脸地缠着青玄仙君……”
  一声声的嘲讽比寒日的风刃都要扎人,顾轻尘摩挲在玉扶上的指尖微顿,却到底没有出声阻止。
  江雪深站在那,就如跳梁小丑。
  她捏紧指尖,咬唇看向顾轻尘,说明来意:“顾师兄,我是来求出藻丹的。”
  高台上,顾轻尘终于轻飘飘地施舍了她一眼。
  那一眼的漠然让她如至冰窖。
  “先向文薏道歉。”他又是这般说的。
  她昏昏沉沉地看着高台,却看到江文薏得意的神色,脑子里“轰”的一声,平生第一次,对着他情绪失控道:“如果我不呢?”
  之后的对话她记不清了,只记得顾轻尘从高台缓缓走下,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说:“既如此,那婚约也可以作罢。”
 
 
第2章 因为被退婚想不开了?!……
  窗棂“啪”的一声被风撞开,江雪深回过神来,后知后觉地感到荒谬。
  她被退婚了,退婚原因居然是因为她拒绝向堂妹道歉。
  顾轻尘那般讨厌她,那般喜欢江文薏,直说不好吗?当初又为何对她许下承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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