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零之女配逆袭记——薛定谔家里的猫
时间:2021-02-26 10:56:08

  刘大银在后面乐呵呵道:“我觉得也是这样,看小张的意思,那兔皮袄是挣钱,但我寻思着,他肯定不如咱们挣钱。”
  刘大银和李三顺在这边聊着天,说起张水生不如他们挣钱。
  他们不知道的是,张水生可比他们挣得多的多。
  那五件兔皮袄被张水生以一件二百八十的价格卖了出去,还供不应求。
  呢子大衣的进价是一百块钱,张水生用呢子大衣换兔皮袄,一件就挣了一百八十块钱,五件就是九百块钱,顶的上普通人三四年的工资了。
  等了几天,张水生实在是等不及了,他给刘大银拍了一封电报,要她加紧时间,赶紧把兔皮袄做出来。
  知道刘大银要得急,郭老汉就没收兔皮,而是买的整张的兔皮褥子,免了晾晒褥子的时间。
  褥子收好,郭老汉带着两个儿子住到了刘大银家里。
  他把刘大银送的两只公鸡又送回来了。
  其实兔皮袄并不难做,郭老汉用裁皮刀把褥子裁剪好,他的两个儿子再缝起来。
  刘大银在家里无事,和郭老汉的两个儿子一起缝皮衣。
  李三顺和李留柱也学着帮忙,可他们真不是干这个的料,针脚有的大,有的小,还歪歪扭扭的。
  实在干不了这个活计,父子两个承担起看孩子,做饭的任务。
  刘大银私下和李三顺商量好了,人家到家里来做活,不好吃的太简薄,除了早饭,每顿饭都得弄一个菜。
  二十件兔皮袄,用了十多天就做好了。
  完工的那天,李三顺把那两只公鸡给宰了炖了,招待李家父子。
  饭桌上,刘大银拿出从杂志上撕下来的一张纸,指着上面的男人问:“大爷,这个男人身上穿的皮衣,您能不能做。”
  郭老汉接过来仔细看了一番,说道:“他这皮衣是羊皮的,我能做,就是这皮子在咱们这里不好找。”
  “能做就好,”刘大银放下筷子说道:“大爷,这张画是省城的客户给的,他说了,要是能做出这样的衣裳,钱不是问题,多少钱他都要。”
  郭老汉寻思一番,说道:“这都十一月了,今年恐怕做不出来了。咱们这里没有羊皮,我得去外地一趟。”
  刘大银道:“您去外地的火车票我给报销。”
  郭老汉赶紧摆手道:“这可不行。即使你不说这个,我也得去一趟,那里有我的一个老伙计,每年我都去一趟的。”
  尽管郭老汉这样说,刘大银给钱的时候还是多给了二十块钱。
  一件兔皮袄四十五块钱,二十件就是九百钱,这是李家全部的存款了。
  刘大银这是堵上了全家的身家性命,去做这一笔买卖。
  郭老汉说什么也不收,最后两个人你来我往的拉扯了半天,郭老汉也没收那二十块钱。
  兔皮袄做好了,刘大银先让儿子去县城买火车票。
  现在是冬天,农闲时节,走亲访友的多了,火车票紧俏起来,不大好买,得提前订票了。
  刘大银在家里和李三顺商量了一下,决定不带烧鸡去省城了。
  这二十件兔皮袄全都卖了的话,可是一笔巨款,揣着这么一笔钱在外地,夫妻两个都不太放心。
  李留柱从县城回来,说是要到后天才有火车票。
  买完火车票,他就在县城给张水生拍了个电报,告诉他大后天就到省城了。
  这次去省城,刘大银非常用心地准备了。
  她用家里的碎布缝了个小包,包口处还用缝了一条松紧带。
  秋衣里面刘大银缝了个兜,到时候把钱往小包里一放,小包再往兜里一放,秋衣外再穿上肥大的棉袄,谁也看不出异样。
  李留柱在电报上说了,还是在那家茶馆和张水生碰面。
  张水生接到李留柱的电报后就没睡一个好觉。
  刘大银到省城的那天,他早早地就起来了,给爷爷做好饭,他来不及吃就出了门。
  他出门的时候,大街上还没多少人。
  茶馆也刚刚开门,张水生是第一个客人。
  他订了上次的包间,要了一壶茶水,就着刚买的包子,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
  张水生倒是没有多等,刘大银和儿子很快就来到了。
  其实刘大银心里也着急,这兔皮袄在她的手里,她总觉得不踏实。
  总之,就是不变成钱,她这心就放不下。
  反正他们早早地就到了省城,天亮起来刘大银就和儿子从火车站出来,往这里赶。
  要是茶馆没开门,她就和儿子在门口等着,早一点见到张水生,她的心就早一点放下来。
  只是没想到,这张水生比她到的还要早。
  刘大银一进茶馆的门,阿柳就迎上来:“请问您是李留柱先生吗?”
  李留柱和刘大银面面相觑:“你怎么知道我叫李留柱?”
  阿柳笑着:“一位姓张的先生吩咐我的,他在包间,您这边请。”
  姓张的先生,那一定是张水生了。
  他来的这么早?看来张水生心里也着急,说不定比她还要着急呢。
  张水生刚把最后一个包子塞进嘴里,阿柳就带着刘大银和李留柱进来了。
  他赶忙站起来,一个没注意,塞进去的包子噎在了喉咙口。
  摸索着拿起茶杯,张水生猛灌茶水。
  他咳嗽的惊天动地,包子总算被咽下去了。
  “大姐,你们来了,不好意思,见笑了。”
  刘大银和儿子在椅子上坐下,说道:“你这孩子,怎么那么心急呢,下次吃饭小心一点,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张水生连连点头:“下次一定注意。大姐,兔皮袄带来了么?”
  李留柱把两个口袋都打开,让张水生验货。
  “大姐,这兔皮袄真好看。”张水生看完货坐回椅子上,又喝了一口水:“大姐,咱们也是老熟人了,这兔皮袄你说个价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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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种马文里的炮灰
  
  
  刘大银笑着又把皮球给踢了回去:“你说个价钱吧,咱们商量着来。”
  张水生早就在心里想好了价钱,笑道:“大姐,你这兔皮袄我给一百块钱,怎么样?”
  一百块钱,刨除去成本,一件赚五十五块钱,二十件就是一千一百块钱,赚大发了!
  要是种地,十年也挣不到这些钱。
  刘大银心里乐开了花,面上还是不动声色,“小张,你在加点。”
  张水生又加了五块钱:“大姐,这是我能出的最高价了。”
  刘大银笑道:“这样,一件一百一十块钱,咱们也别来回还价了。”
  张水生想都没想,说道:“那行,一件一百一十块钱,二十件就是两千二百块钱。”
  他答应的太痛快了,看来这兔皮袄不仅卖的很好,价钱也一定很贵。
  刘大银有些后悔,看来把价钱报的高一点他也能接受。
  不过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刘大银心里虽然后悔,但也不打算改口。
  以后赚钱的机会有的是,价格都谈好了再反悔,那可不是做买卖的派头。
  张水生从棉袄最里边拿出一个布包,数钱给刘大银。
  厚厚的一叠“大团结”,李留柱在旁边羡慕的眼睛都快红了,什么时候自己也能随便就拿出这么多钱呢?
  张水生数出两千二百块钱,放在桌子上,“大姐,你数数。”
  这钱的事情可不能马虎,刘大银把钱仔细数了两遍。
  是两千二百块。
  刘大银笑的见牙不见眼,根本就停不下来。
  这下子,不但欠债能还清,就是小孙子下次的手术费也差不多够了。
  以后的日子还有什么可愁的呢!
  再也不用为钱着急上火了。
  只管迈开大步往前走,拉扯着全家过好日子就够了。
  张水生把兔皮袄收到手,心里放下一件大事,“大姐,那皮衣的事怎么样?可有眉目了?”
  刘大银从裤兜里把在家里缝好的布包拿出来,示意儿子把钱装起来。
  “有眉目了。我那里的一个老皮匠说了,这皮衣能做,只是今年是做不了了,得等到明年才能做。”
  张水生一边点头一边道:“那没问题,什么时候把那夹克做出来,我就什么时候出。”
  “夹克,”刘大银疑惑道:“原来那皮衣叫夹克?”
  张水生笑道:“那种比较瘦的皮衣叫夹克,这是从港岛那边传过来的,现在年轻人都这样叫。”
  刘大银咂舌:“一个皮衣,还整出这么多的名号。”
  张水生还有事,和刘大银聊了几句就离开了。
  等张水生走了,刘大银赶紧把布包放进秋衣的兜里。
  摸着胸口下的布包,刘大银这心总算放下一半了。
  剩下的那一半要回到家里才能放下。
  “留柱,咱们今天找还是那个吃点好的。”
  下了火车,刘大银和儿子连一口水都没喝过呢。
  这里离刺绣厂不远,当然是去刺绣厂门口吃东西了。
  刺绣厂门口有卖包子的,卖油条的,卖饸烙的,还有卖馄饨的。
  冬天当然是吃一碗热乎的。
  刘大银走到馄饨摊钱,问道:“这馄饨多少钱一碗?”
  摊主是一对年轻的夫妻,带着围裙袖套,摊子也收拾的很干净。
  “这馄饨是荤油的,两毛钱一碗。”
  “先来两碗。”
  “好咧。”
  夫妻两个的动作很快,不一会儿两碗热气腾腾的馄饨就端上了桌。
  光闻着香气就让人食指大动。
  李留柱的饭量大,这一碗馄饨肯定不够。他馄饨吃到一半,刘大银又要了一碗。
  摊主把碗放到小桌子中间,刘大银往儿子那里推了推。
  “娘,我这一碗就够了,你吃。”李留柱憨笑着说。
  刘大银:“你的饭量娘又不是不知道,一碗怎么够?”
  李留柱:“娘,咱俩一人一半,这么一碗我吃不了了。”
  刘大银喝完一勺汤:“我这一碗就够了,你吃就行。”
  李留柱没在说话。等他吃完一碗后,把第三碗的汤倒了一多半到自己碗里,“娘,我吃这些就够了。”
  刘大银无奈道:“你这孩子,还跟小时候一样,有好吃的得留一多半给爹娘。”
  她拨了几个馄饨到自己碗里,说道:“娘吃这几个就抱了,剩下的你要是不吃,就留在这里吧。”
  李留柱愣了愣,赶紧道:“娘,我吃。”
  吃完饭,刘大银和儿子在刺绣厂门口逛了逛,打算给家里的两个孩子买个玩具。
  前两年家里穷,一家人勒紧裤腰带就为了攒钱给小孙子治病,大孙子可跟着受了不少苦。
  过年的时候,村里的小子们谁不买几个炮仗放着玩,就只有自己的大孙子一个都舍不得买,给两分钱都偷偷攒下来,说要给弟弟治病。
  现在家里有钱了,刘大银打算给孙子买两个玩具,也算是补偿对孩子的亏欠。
  刺绣厂门口就有卖玩具的,有小拨浪鼓,有蹦跶猴,还有塑料小汽车,口琴等等。
  刘大银挑拣一番,要了两个不同颜色的蹦跶猴。
  蹦跶猴是木头做成的,猴子的胸口处有两条细线,牵动其中的一根细线,小猴子的胳膊腿就会来回晃动。
  这蹦跶猴倒也不算贵,一块钱一个,刘大银要了两个,一共花了一块七毛钱。
  买好这个,刘大银和儿子又去了供销社,要了一斤块糖。
  刘大银买的是奶糖,她听人说了,这是牛奶做的,孩子吃这个糖最好了。
  刘大银在这里高高兴兴地买东西,她不知道的是,江闻钟已经等她好久了。
  自从上次刘大银在大学门口卖烧鸡和江闻钟起了冲突,江闻钟的日子就不太好过了。
  当初警察虽然把他放了出来,没有判他的罪,但他的名声在学校里已经彻底坏了。
  他好不容易才把自己的名声扭转了一点,还攀上了赵安安和她谈恋爱。
  可谁会想到,就因为再次碰到了李家人,不仅名声又不好了,就连赵安安也快跑了。
  他和刘大银吵架的第二天,赵父就来找他,张嘴就让他和赵安安分手。
  赵父是大学老师,他一个穷学生,根本就没法违背赵父的意愿。
  他只能和赵安安分手了。
  当然这分手只是“暂时”上的,他才不会放弃赵安安这样一条通天捷径呢。
  分手的时候,江闻钟泪流满面,十分痛苦。
  赵安安更心疼江闻钟了,说什么也不肯分手。
  江闻钟流泪说了一句:“安安,我是真的爱你,可我们之间的差距太大了。我祝你,我祝你幸福。”
  说完,江闻钟扭头就走,背影孤独颓废而忧伤。
  赵安安一颗少女心全都系在恋人身上,恋人如此痛苦,她能不心疼。
  赵安安不知道的是,江闻钟没走多远,就低头露出一个诡异的微笑。
  后续结果就是江闻钟和赵安安“分手”了,但赵安安更爱江闻钟了。
  对于一切的始作俑者,江闻钟当然不会放过了。
  他给江母去了一封电报,要她注意李家人,一旦李家人出门,就赶紧给他打电话。
  江母收到电报,就把儿子的嘱咐当成头等大事来对待,每天什么都不做了,只注意着李家人。
  刘大银和儿子前脚出了门,江母后脚就跟了上去。
  见刘大银和李留柱都背着东西,肯定是又要去省城。
  江母衣服也来不及换,也不管天马上就要黑了,步行去镇上给儿子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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