①:女主没死!高亮!女主没死!女主只是死遁离开京城了!
②:双c,1v1,破镜重圆
③:前虐女主后虐男主,先苦后甜
④:肯定是追妻火葬场
第26章 难将至
倚绿与弄琴赶紧下跪,她们虽然是婢子,可姑娘从来不让她们跪人,这回姑娘的话无端让她们紧张。
“我们都受过姑娘恩惠,被姑娘救过命,自当与姑娘共同进退。”
娇芙倒没倚绿弄琴她们紧张,她将两人扶起,温声宽慰道:“你们快起来,也不必这般如临大敌,一切尚未可知。这是我这里有几样东西需要你们处理。”
幸好她们这边有小厨房,可以自己开火就这点好,洗不了的一把火烧了,将灰烬都给埋了。只是这东西需要慢慢来,不能一次性销毁,不然太打眼。
清栀悠悠转醒,后脑阵阵发疼,伸手往摸疼处能摸到鼓起来的包,她坐起来看了看四周,身上衣裳完好无损,还是那套碧玉色裙钗,连被人动过都痕迹都没,现在这间房间也不是先前她进去的房间。
回想昨日发生的事,清栀眼底闪过怨恨,顾不得脑袋疼恨恨地走下床:“竹雅!你个贱人!”
清栀怒气冲冲闯到白菊住处,如今白菊不能接客,可她还是住原来的地方,这一片住的都是姑娘,不过外面白天没几人走动。
白菊房门被她拍得噼里啪啦作响,像是发/泄怒火似的。门猛地被打开,清栀正巧对上白菊阴沉的脸,顿时一噎,有些不敢说话。
从前清栀就是跟在白菊身后,对她唯命是从,现在哪怕白菊失势,她心里也怕白菊,后退了一步才敢说话:“竹雅呢?竹雅去哪了?”眼神不停透过门缝往里瞟。
“竹雅?”
听到这个名字白菊忍不住冷笑,眸光越发阴沉难恻,指甲狠狠抠进门里边,强忍着情绪不外露。柳妈妈命令她关门修身养性,在此期间发一次脾气惩罚就延期一个月。白菊想尽早出去,就不能动怒。
“我不知道她在哪,你去别处找吧。”说完,看都不看清栀就准备关门。
清栀迫切地想知道昨晚的事,顾不上害怕白菊阴沉沉的眼神,伸手挡在门口不让她关门:“她是你丫鬟你怎么可能不知道!”
白菊看蠢货般的眼神看清栀,既然关不上她索性不关,任由清栀进她房间查看,她是否藏匿了竹雅。
清栀里里外外走了便都没看到人,才将视线落在白菊身上,“怎么回事?”
白菊坐在圆桌旁,淡淡地道:“我早管不住她了,别人恐怕不知,我落到如今田地有她一半的功劳。”回想起来她脑子发热设计陷害娇芙,几乎都有竹雅撺掇的声音,竹雅的话就像是钩子,一点点引出人的贪婪嫉妒。
白菊抬眸望向清栀,见她此刻气急败坏,恨不得将竹雅揪出来暴打一顿,不厚道地笑了:“你被她坑了?”
清栀本就心里蹿火,被白菊取笑顿时恼羞成怒,话跟尖刀子似的说出:“你笑什么笑,我再是被她坑了也好过你。姐姐年纪不小了,再过一两年没有恩客点姐姐的名儿了,姐姐还是想好自己吧。”
白菊被戳到痛处,面色僵硬,指着门口方向怒吼:“滚!给我滚出去!”
“谁乐意。”清栀没找到竹雅,正好不稀罕在这里待,继续出去找竹雅,她能找的地方都找遍了,连竹雅的房间她都去过,就是没找到。
最后累瘫了回到自己房间,结果在她自己的房间看到竹雅。抢了她的机会,现在还躺在她的床上睡觉,谁给她的脸?
“你给我起来!”清栀跑到床边下手毫不留情,拧着竹雅手臂处嫩肉,将睡过去的人拽起。
手臂上的痛感让竹雅痛呼出声,睁开眼对上清栀蹿着两束火的眼睛,“昨天到底怎么回事?”
“你先松开我,疼。”竹雅娇声娇气地喊出声,音色不自觉娇柔,像极了姑娘们在床上同男人撒娇时的模样。
“你最好跟我把事情说清楚。”竹雅面色娇弱,眉间含情,明显欢好留下的媚态,清栀拽着竹雅的手腕,死死盯着她。
许是昨晚不加节制,她醒来后身体虚弱,使不上力气,和此刻怒上心头的清栀没法比,竹雅有些心虚,不敢与她对视。
“你跟着我进了房间,将我敲晕,现在告诉我你不知道?真当我是傻子!”竹雅闪躲的眼神让清栀更恼火。
昨晚她进房间还没半柱香,听到有人敲门以为是三爷,没细想立马开了门,结果是竹雅那个贱人。
她想赶竹雅走,又怕被人发现,只能把她拉进房间。谁知她刚转身,连话都没说,就被这贱人砸晕,再醒来就是第二天早上。
要不然这一切都应该是她的。
趁竹雅没反应过来,清栀一把扯开她脖颈下的衣物,脖子锁骨再往下都是青紫的印痕,胸前都破了皮出现血痕,狠狠被人疼爱过的痕迹刺激了清栀。
“你个贱人!”清栀高高抬手,准备往竹雅脸上招呼。
竹雅抬头反倒不躲避,一副任由清栀打骂的姿态,清栀反而没能打下去。
她还算有些理智,尤其是看到竹雅身上那些痕迹。哪怕她再不想承认,竹雅成了三爷的女人,她现在不能得罪她。
“我也是没有办法,跟着白菊我永远没有出头之日,可清栀你还有机会。哪怕清栀你失去这次机会,凭借你的容貌才学也能得到贵人赏识,我不同。”竹雅言辞恳切,处处以清栀为先,将自己做说得无可奈何,这般做是实在走投无路。
事情已成定局,再骂也无济于事,清栀坐在床边冷着声音问道:“那人真的是三爷?”
“嗯。”竹雅羞涩地低低应了声,随即抬头无辜地看清栀,“你不信我?”
虽是烛灯尽熄,可他压低的嗓音跟她说话时,就爱听她唤他三爷,她喊的越大声他越是用力疼爱她。
回想起昨晚场景,犹如历历在目,竹雅忍不住面色酡红,不是三爷又是谁?
“信你。”她信不信又能如何,醉玉楼这么多姑娘里,那人选中她特地帮她一把,结果她没能抓住机会。
好在真的发生了关系,只希望如果那人知道当时房间内的人不是她,不会责怪她。
“现在你想怎么办?别忘了还有娇芙在,三爷自来醉玉楼就是让她在身边伺候,她要是知道三爷睡了你,肯定不会给你好果子吃。”
“娇芙不也是靠三爷宠爱。”竹雅粉唇露出浅浅笑意,声音平静而镇定,手放在泛酸的腰处,细细柳眉微挑:“三爷说他会替我赎身,纳我为妾。”
谁人不知三爷身边无女色,哪怕是嫁给三爷做妾,那也是幸事,清栀面无喜色坐在床榻上:“那我恭贺你了。”
竹雅侧头看向清栀,知道她心里不舒服。竹雅眼底闪过算计的光芒,面上却露出无害的笑容:“清栀姐姐,你想不想当醉玉楼花魁?”她的声音不是很好听,可却总能击中人心,难免不让人心思动摇。
清栀忍不住呼吸一窒,放在膝盖上的双手登时收紧,对上竹雅视线:“你什么意思?”
“你只说你想不想?”
“醉玉楼谁不想当花魁?”可花魁不是谁都能当,娇芙坐上那把位置都费了不少力气,如今醉玉楼众多姑娘里无人能比得过她的。
“难不成你有办法?”清栀警惕地看着竹雅,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她不信竹雅会好心帮她。
“你想坐上花魁的位置,我想她被三爷厌弃,让她与三爷再无瓜葛。所以她倒台了,于你于我都是好事,我怎么会坑害你。”竹雅自知清栀不信她,她也不指望清栀再信她,只要花魁的名头有足够吸引力,清栀总会上钩。“你要是愿意,我们可以合作。”
“你想怎么做?”清栀与竹雅说话心里一阵阵后怕,没料到她以为无辜天真的人,居然藏着这么深的心思。
竹雅扯了扯身上衣物,她早就暗自观察过娇芙,自认为对她有些了解。娇芙那人看起来待人处事温和良善,实际上清高自傲,眼底那股傲气常在,根本不将人放在眼里,看着让人生厌。
“娇芙若知晓我与三爷这层关系,依照她的性子,她定然不肯与三爷亲近。只要我们从中挑拨,娇芙被三爷厌弃,清栀姐姐你的机会就来了。”
竹雅不怕清栀看到自己的野心,若是她不敢干,清栀肯定不愿与娇芙为敌。
“行吗?”清栀心中无底,“你准备怎么做?”
“我自由办法。”竹雅卖了关子,并未全然托盘而出,这事不能有闪失,机会只有一次。
虽然看到竹雅胸有成竹,但清栀还是隐隐感觉不安。三爷来醉玉楼次数说多不多,说少不少,她总觉得三爷每回来醉玉楼,从不将其他姑娘放眼里,只专门找她一人,就不像是轻易厌弃娇芙的样子。
娇芙不知有人暗中盯着她,处心积虑想将她拉下来,她此刻最棘手的事是将东西毁掉,赵郁离开前只说替她赎身,并未留下日期,她要做两手打算,这些东西留在房内难免夜长梦多。
赵郁面对娇芙远不如他表现的那般平静,他本来想先等事情调查清楚,再替娇芙赎身,免得打草惊蛇。谁知徐子初过来找他,西山营的粮草出了问题。
西山营的将士一直盼着这批粮草,等了将近大半年,结果粮草运到西山营,验收的士官划开装谷的袋子脸顿时绿了,里面都是些糊弄人的陈年烂谷子,不仅发酸发霉,还掺了大半石子灰。
要不然早前赵郁让西山营的将士下地种田,训练之外还得负责开荒种谷,现在军营能自给自足。光等着吃朝廷运来的粮草,不用敌人前来攻打,他们不是连人带马饿死,就是被这些粮草毒死,不用花费对方一兵一卒就能将他们吞掉。
现在西山营的将士把运送粮草的人扣押了下来,正准备要他们吃上一顿“美味佳肴”,以前粮草拖上半个月一个月才到就算了,他们还没受过这种气。
西山营在陀城,山林深处,地理位置隐蔽,需两三日路程才能到,算起来这事没十天半月处理不妥当。
这边调查的事赵郁交给他的下属李伯恩,自己和徐子初赶往西山军营。那晚发生的事,除开他和娇芙外谁都不知道,哪怕是负责调查事件真相的李伯恩都不清楚内情,只知道主子被算计。
赵郁因着不想提起娇芙,就连他身边唯一算得上与娇芙关系交好的苟寻,都受到牵累。苟寻被责令哪都不能去,凡事等他回来再说。
苟寻哪里还不知道,主子这是不让他去醉玉楼,自从主子上回从醉玉楼回来后情绪就不对,可他没啥权利,只能依照主子所言,等主子回来再说。
偏偏在此期间娇芙遇到了麻烦。
作者有话要说: 啊!这个狗男人真的令人抓狂啊!狗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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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信任他
竹雅在白菊身边当丫鬟虽要遭到白菊刁难,但现在好处也显现出来。她借着白菊的关系,与好些丫鬟交好。
别看这些丫鬟状似不起眼,可你一句我一言收集起来的信息便了不得。还从中发现有关娇芙了不得的事,她不在乎信息是真是假,有人愿意相信就有操作空间。
她自知自己无论容貌身段,还是学识才识都不如娇芙,是以她没急匆匆将‘三爷’愿纳她为妾的事宣扬出去。
竹雅知道在众人觉得娇芙是三爷的人时,将自己和娇芙摆在一处,只能自取其辱,谁放着馐珍不选,选醉玉楼不出名的丫鬟?
这段时间隐隐约约有消息传出,三爷与娇芙只是知己之交,三爷恪守君子之礼,并未动过娇芙。
起初娇芙并不在意,她没宣扬过自己与三爷的关系,可也觉得大家应该都知道她是不接客的,仍是清白之身并不为过。
结果她从倚绿口中听闻,三爷看中了醉玉楼其他姑娘,似乎有意纳为那姑娘妾室时,惊觉其中不对劲。人趋利避害的本能让她觉得,这事指不定冲她而来。
正若她所料,事情来得措手不及,惊动了柳妈妈。娇芙刚起床洗漱,头发都未梳起,李婶慌张的声音就传了过来:“妈妈,姑娘才刚起,不宜见人,要不然妈妈去偏间稍等片刻?”
“将人给我压住!”柳妈妈这回来北子阁身后跟着好几个粗使婆子,刘婶被两粗使婆子压住动弹不得,想给娇芙提个醒都不行。
倚绿和弄琴听到嘈杂吵闹声,赶紧停下手下动作往前面来,就见柳妈妈与娇芙对峙。
刚起身的娇芙一身淡灰色长裙,腰间系着红色编织腰带,穗子坠在腰侧往下到膝盖的位置,墨发披散在脑后,不明所以地看着柳妈妈。
柳妈妈是真的动了大怒,脸上敷粉都能瞧见在掉粉:“这是这么回事?”她手里拿着只绛红色匣子满目怒色,直接将匣子砸到娇芙身上。
娇芙愣怔住没能接稳,匣子便这般滚落在地,摔了开露出一角锦缎,边角处还有被烧过的痕迹,上面隐约可见血痕。
柳妈妈久不大怒,这回是真被气得浑身发抖,额间青筋直跳,手指着娇芙想骂她一顿,骂完又怕自己先心疼,要打她更是舍不得打。
“我自认待你不薄,你说不愿接客那就不接。后来有三爷护着,你多了许多别的姑娘没有的自由,我睁只眼闭只眼,结果你现在居然敢私会男人!”
“妈妈……你别气。”娇芙伸手想去扶柳妈妈,大怒大喜尤为伤身,看柳妈妈情绪激动,她真怕她因为自己倒下去。
手还未碰柳妈妈,一直站在柳妈妈身边的清栀就走了上前,直接推开娇芙,扶住柳妈妈身子。
清栀望向娇芙目光炯炯,闪烁着兴奋的神色:“不必娇芙姐姐担心,你还是想想如何同妈妈解释解释,弄琴每天埋的是什么东西?娇芙姐姐可别说那是姐姐葵水弄脏了,洗不干净才烧的。”
娇芙没法解释,醉玉楼姑娘来葵水都需要登记,免得身上污秽冲撞了客人。与赵郁发生关系的那日,并不是她来葵水的日子。所以她就没想过用来葵水掩饰,而是想将东西烧干净。
现在她明知那块锦布是伪造的,那不是她屋里有的东西,也没有办法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