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莲花今天洗白了吗/琉璃美人心——谁家团子
时间:2021-03-05 10:45:02

  沈琉璃面色一僵,冷声道:“不可能!”
  说罢,忽觉一阵眩晕感袭来。
  身子晃了晃,她伸手撑在石壁上,方才堪堪不至于摔倒。
  怎么回事?
  沈琉璃摇晃了一下脑袋,那股晕眩感越来越强烈,浑身也渐渐变得虚弱无力,整个身子倏然往后倒去。
  傅之曜伸手一接,便抱了一个满玉温香在怀。
  沈琉璃扬手便要打他,可手刚触碰到男人的脸颊,便无力地垂落了下去,再也抬不起来。
  她无法抬手,傅之曜却猛地抬起巴掌,想要打她:“你还想打我?”
  下一瞬,巴掌便重重地落下,却在即将落在她白嫩脸颊时,傅之曜的手倏地一顿,陡然卸去了力道,转而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脸。
  那动作如同逗弄小猫小狗一般,而他的眼中亦是布满冷蔑戏谑之意:“我不打女人脸!”
  傅之曜似乎为自己找了一个不打她的借口。
  沈琉璃一愣。
  傅之曜虽没坚持打她,却用粗粝的指腹碾压着她的脸,而后又移至她的唇,慢条斯理地摩挲着。这般近乎羞辱性的动作让沈琉璃气得不行,扭头想躲开,可全身都没力气,怎么都躲不开。
  她张嘴咬他手指,向来锋利的牙尖此刻也失去了力量,如卸了利爪的猫儿般再无任何攻击的能力。
  沈琉璃毫无反抗挣扎之力,只能用眼神表达自己的愤怒,可此时的傅之曜上身不着一物,清辉的月光映着男人的肌肉纹理,她只愤恨地瞪了几眼,便扭头看向了别处。
  她质问道:“你……你究竟对我做了什么?”
  如果她没猜错的话,应该是他捂她嘴的那一下,对她下了药。
  傅之曜唇角邪肆一扬,伸手抚了抚沈琉璃的乌发,饶有兴致地将一缕柔顺的长发缠绕在指尖:“沈大小姐……”语顿,话锋忽的一转,“阿璃妹妹,哥哥做了什么,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吗?”
  他不喜欢大小姐这个称呼,每唤一次,都会让他觉得自己低人一等,好像卑躬屈膝的仆人一般,与这个可恶的女人只是主仆关系,主人永远高高在上,而他只能匍匐于地,卑贱如泥。
  “你藏的药不是全用在赵清和身上了吗?”沈琉璃胸口微微起伏,几次挣扎着想要起身,奈何手脚发软,怎么都起不了身。
  傅之曜眸光一沉,绕着沈琉璃头发的手指用力一扯,登时疼的沈琉璃倒吸一口凉气。
  他说:“没曾想阿璃时刻关心着哥哥的处境,既然阿璃能轻易从那些悍匪的围攻中逃脱,为何不救救哥哥呢?”
  沈琉璃心中一惊,有气无力道:“那些悍匪着实厉害,我根本脱不了身,是你的手下来了,我才侥幸逃脱的。”
  傅之曜深深地凝了沈琉璃一眼,将她的身子往怀里拢了拢,俯身贴在她耳边,低声道:“别看薛老头只是个赤脚大夫,可他那里确实有不少宝贝。那些悍匪对付一些贞洁烈女,怕迷药把人弄晕了没兴致,又怕下作的春/药将女人变得如花楼的荡/妇妓子一般,失了征服的快/感,故而让薛老头配了一种能让女人变得柔弱无力的酥软散。”
  顿了顿,傅之曜一口含住近在咫尺的耳垂,继续道:“幸亏我事先在你身上藏了些,原本没期待会派上用场,没想到,反而让我有了意外之喜。”
  男人的声音阴冽低沉,似带着一股隐秘的愉悦感。
  沈琉璃咬了咬唇,小脸一片煞白。
  蓦地想起那个拥抱,原来他不仅在她指甲缝里藏了毒,送了她一把防身用的匕首,居然还趁机偷偷地在她身上藏了酥软散,前两样用来对付李奎,而这后一样则专门对付她。
  自认自己心眼不少,可比起傅之曜多如牛毛的心眼,她只能认栽。
  沈琉璃忽的扬唇,勾起一抹软糯的微笑:“哥哥,如果你不想回上京……”
  傅之曜伸指点在她唇上,邪魅笑道:“嘘!”
  沈琉璃愣愣地看着他,心里忽然涌起一股不详的预兆,不详到身子隐隐发颤。
  “阿璃,哥哥同你玩个游戏可好?”傅之曜冷魅勾唇,眸光阴鹫,盯着她的眼神如同饿狼扑食一般。
  沈琉璃惊颤道:“什……什么……游戏?”
  傅之曜暧昧地刮了刮她的鼻尖,轻笑:“你都中了酥软散,总不能浪费了此药,不是吗?”
  此话一出,沈琉璃的心瞬间沉入了谷底。
  “你……你倒底想做什么?”
  “哥哥想同你圆房,只是哥哥可能不会怜香惜玉,还请阿璃多担待些!”傅之曜低低笑着,修长的指尖伸至沈琉璃的颈间,一把扯开了她的衣襟,春光乍泄,露出了那片莹润光滑的肌肤,傅之曜漆黑如墨的眸子愈发暗沉。
  沈琉璃气得嘴唇直哆嗦,“你!”
  “阿璃不妨猜猜,哥哥的手下会不会折返回来?”傅之曜低头,埋首在沈琉璃的颈窝处,炙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肌肤上,引起一阵阵战栗。
  他轻道:“如果他们能在事成之前找到我们,哥哥便放过阿璃。如果不能,阿璃就只能做哥哥的女人了。”
  话音甫落,傅之曜便从她身上摸出匕首,用刀尖挑开了沈琉璃腰间的系带,衣服顿时散开。
  “傅之曜,你敢!”沈琉璃两眼冒火,用力握了握拳头,依旧使不上半分力气。
  梦中狰狞可怕的一幕幕不断浮于脑海,吓得她几乎哭出了声:“我恨你,恨你。”
  傅之曜面无表情地剥开她的衣衫,声音冷得毫无温度:“难道你爱过我吗?”
  沈琉璃呼吸一滞。
  欲挣扎,却只是徒劳。
  “原本就讨厌我,恨我,多恨一点又有何关系?”
  沈琉璃澄澈的杏眸蒙上了一层水雾,又惊又怕地瞪着傅之曜:“不要,不准,不许,我不许你这样对我。”
  一句话说的语无伦次,声音亦染上了浓浓的哭腔。
  这一刻,她无比期待那些杀手能聪明点,再聪明点,快些返回来。
  “沈琉璃,要怪就怪你自己,是你让我有了可趁之机。我原本打算同你逃出清泉寨后,就独自回陈国,可你非不让,我有什么办法呢?”
  傅之曜知道以自己一人之力,难以强带沈琉璃回陈国。而如今,不管她愿不愿意,她都必须同他去陈国。
  去一个完全陌生的国家。
  一个没有亲人,没有朋友,没有贵女身份,亦没有靠山的地方……
 
 
第56章 阿璃,不如你求求我
  男人的双手极为不规矩, 动作粗鲁,下手几无轻重,似乎怎么让她痛苦难受怎么来。
  沈琉璃羞怒交加, 小小的胸口随着她的呼吸剧烈起伏, 落在男人眼中,更是为此刻的温香增添了几分旖旎。
  沈琉璃死死地咬着嘴唇, 泛出了血痕而不自知。
  他施加在她身上的痛楚,远没有她心底的悲惶更甚。她无法动弹, 只能如砧板上的鱼肉, 任其所为。
  她想开口求饶, 可却深知再卑微可怜的祈求也不能让一个冷血无情的人动摇。
  自己好不容易落到他手里, 他如何肯放过这么个折磨她的绝佳机会。
  沈琉璃恐惧到极点,绝望地合上眼, 晶莹的泪珠如断了线的珠子扑簌簌直掉,瞧着好不可怜。
  这也是她难得在傅之曜面前……展示自己的脆弱与无助!
  而傅之曜只是吻着她,不是情人之间缠绵悱恻的吻, 而是带着惩罚泄愤似的啃/咬,没有温柔, 没有温情, 吻去了她唇上的鲜血, 也吻去了她脸颊的泪痕。
  可她的眼泪太多, 如决堤的江河奔流不息, 怎么都吻不完。
  傅之曜动作一顿, 长眸微微眯起, 审视着泪水涟涟的的少女。
  她在哭,并非悲痛欲绝的痛哭,而是隐忍着, 压抑着,默默地流着眼泪。
  粗粝的指腹轻柔地划过少女白皙的面颊,沾了一点泪水,放于嘴里尝了尝。
  同他方才吻过的味道一样。
  咸的,带着些微苦涩。
  傅之曜抬手拭了拭她眼角的泪珠,轻叹了口气:“阿璃,不如你求求我?”
  沈琉璃睁眼,嘴唇翕动:“求你,你便会放了我吗?”只要哀求有用的话,她可以毫不犹豫地求一箩筐话。
  傅之曜凝着她,笑了:“不会!但哥哥可以对你温柔些,让你减轻些痛苦。”
  语落,他便轻握住她柔若无骨的小手,置于他的胸口处,捏着她的指尖细细地描摹着那枚赤色朱砂‘璃’字,幽幽道:
  “我记得,阿璃将自己的名字刺在哥哥身上时,说了一句话,你可还记得?”
  “记得,记得!”见傅之曜停下来同他掰扯往事,沈琉璃强忍着内心的惊惧与愤怒,忙不迭地附和他,小心翼翼地同他拖延时间。
  傅之曜意味深长地看着她:“你如何说的?”
  沈琉璃凝眸想了想,缓缓道:“我说的好像是,你这辈子心上都只能住我沈琉璃一人。”
  傅之曜笑着捏了捏沈琉璃嫩白的指尖,只是那笑意不达眼底:“阿璃太调皮了,在哥哥身上烙了这般深的印记,让哥哥将你时刻铭记于心。如果你的身体里不留点哥哥的印记,岂非不公?”
  下一瞬,沈琉璃猛地瞪圆了双眼,目露惊恐。
  只觉得下身一凉,已然被剥了个干净,最后的底线也即将被突破。
  事到临了,她彻底慌了:“不!”
  沈琉璃惊骇不已,漫天的绝望铺天盖地席卷而来,将她彻底淹没,她惊怕得头眼发黑,哭得梨花带雨:
  “傅之曜,你听我说,听我说,你可以打我,可以骂我,但求你不要这样对我,不要这样对我,我怕,我真的害怕。”
  傅之曜勾唇,不为所动:“我还以为你什么都不怕呢?”
  沈琉璃目光变得呆滞,放空无物,那双璀璨的眸子刹那间失去了全部的色彩。
  完了,完了,什么都完了。
  梦境中的一切终将变成现实。
  她喃喃道:“哥哥,阿璃心口疼,很疼。”
  傅之曜俯身抱住她,贴着她的唇,一翕一合道:“就算你心疾犯了,我也不会放过你。不过看在阿璃方才卖力求饶的份上,哥哥对你……温柔些。”
  箭在弦上,一触即发。
  外面却隐约传来了些声响,沈琉璃耳朵轻动,眼睛陡然一亮:“他们来了,来了,返回来了。”
  傅之曜没理,仍打算继续下去。
  沈琉璃咬牙切齿道:“你言而无信……”
  话未说完,就听得横洞外越发清晰的落水声以及说话声。
  “脚印消失在这附近,再仔细找找。”
  傅之曜深深地盯着沈琉璃,诡谲若狐的凤眸中掠过诸多情绪,最后化成一声轻叹:“可惜了。”
  沈琉璃顿时松了口气。
  “这边好像有个洞口。”有人在外面惊道。
  紧接着,洞口处的藤蔓便被人扒开一条缝隙,傅之曜眼疾手快抓起衣服盖住沈琉璃的身体,怒喝道:“滚!”
  叶风一惊,忙往外滚了滚。
  虽没看清洞内的情况,但里面却是两个人的气息。除了主子,还有一人在。
  试探性地问了句:“主子,你没事吧?”
  傅之曜冷道:“无事,稍等片刻。”
  随即,便开始帮沈琉璃穿衣服。
  经历过方才那般屈辱性的对待,面对男人给她穿衣服这种小场面,虽觉又羞又气,可反抗不了,自己也没力气穿,沈琉璃只好忿忿地闭上眼,权当是绿琦在服侍她。
  穿好衣服后,傅之曜斜眸睨了沈琉璃一眼,手掌落在她心口处,煞有介事地冷嗤了声:“小了点,日后可得好好补补。”
  沈琉璃磨牙,却没出言激怒他。
  出了横洞,叶风看清傅之曜怀中的女子时,惊讶了一瞬,转瞬便恢复如常。
  又是沈琉璃这个灾星!
  可瞧着情形似乎不对啊,这沈琉璃怎会如同没了骨头般偎在主子怀里?不经意瞄见沈琉璃脖子上的青紫痕迹,叶风登时便移开了视线,竟是如此。
  片刻后,一行人便出了地窨。
  钱富不明情况,一看到傅之曜怀中的沈琉璃,顿时被怒火冲昏了头,哪儿顾得生死阁的严令:“主子,这萧国女人屡次伤你,害你,更是害得你差点命丧悬崖,这种女人留着尽给主子惹祸添乱,且让属下杀了她。”
  叶风拼命地在旁边使眼色,奈何天色可能太暗,钱富没有看见。
  想杀她?
  一听声音,沈琉璃便想起此人正是溪边追杀她、又将她踹下悬崖的人,遂冷冷哼道:“你不将我打落悬崖,我会害得你主子坠崖?这分明就是你的过错,还想杀我,来混肴视听,以此遮掩你犯的错?护主不力,我看你才该以死谢罪!”
  钱富气得攥紧了铁拳,鼻翼怒张,恨不得一拳打死沈琉璃。但没有傅之曜的命令,却也不敢妄动。
  “主子,这女人牙尖嘴利得很,不是善茬……”
  傅之曜眸光如鹰隼,冷冷地打断钱富:“她跟我们一道回陈国!”
  钱富不可置信地看了眼沈琉璃,垂头应是。
  “我要她活着,可懂?”
  钱富一愣,泄气道:“是,属下遵命!”
  沈琉璃软绵绵地歪在傅之曜怀里,满脸煞白,顿觉生无可念。
  他是铁了心要掳她回陈?
  当务之急便是想方设法弄到解药,再……
  傅之曜却突然让叶风上前,面无表情地吩咐道:“打晕她!”
  沈琉璃怒目圆瞪,她都这样了,还要打晕她。
  下一瞬,后颈一痛,顿时便晕了过去。
  ……
  清泉寨山匪被尽数奸灭的消息,在冀州当地引起了不小的轰动。百姓们纷纷拍手称快,为祸乡里近八年的悍匪竟然被人一夕之间团灭了,实乃一件值得庆贺的大喜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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