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同人]清穿之娇里娇气/慢穿之娇里娇气——城中楼
时间:2021-03-10 10:03:41

  武格格乖顺伶俐,让人望而生怜,既可人又心疼。如今是年纪小,等过两年长开了还不定怎么得宠呢。还有索卓罗格格,虽是小户出生,但性子不张扬,行事做派坦荡敞亮,那周身的气度比起那些出生大家的贵女也不遑多让,偏偏还有那么一副如华露琼浆般的容貌,就更是让男人拿得起放不下了。
  有这么两个出挑的比着,格格又是这个年岁,该收一收争宠的心思了。偏格格就是不甘心,还想借着与贝勒爷这些年的情份继续把着贝勒爷。
  青嬷嬷叹了口气,本想着劝劝李氏以后别再这么着急忙慌的打听贝勒爷的行踪了,但一见着她脸上恼色,心里的话就又咽下去了。
  罢了,格格自月份大了就一直喜怒无常,不大听得进去劝,她这话说了估计也没用,反倒又要惹的格格大动肝火。
  青嬷嬷的苦心到底白费了,她顾及着不想惹了李氏生气,柳枝却不是个懂事的。出去打探了一圈胤禛的行踪,一回来就添油加醋的与李氏说了贝勒爷去藕香院的事。气的李氏瞬间白了脸,紧接着就觉得肚子隐隐作痛。
  胤禛刚在南嘉的书房里坐下,李氏身边的丫头就匆匆跑来禀报李氏肚子不舒服,怕是动了胎气了。
  胤禛听了面色顿时有些发沉,中午的时候还好好的,怎么他一离开就不好了。他想起李氏先前与他的暗示,这是仗着有了身孕就想着要侧福晋的位置了。虽心中不快,但还是吩咐高无庸过去看看。
  不说李氏见到高无庸后又是怎样一番闹心。南嘉这会儿倒是惬意的很,听了一会儿胤禛讲解的《易经》,轻松收获了五个才气值后,就悠闲的坐在榻上,随意摆了个好看又舒服的姿势,由着胤禛为她作画。
  胤禛一向是个认真的性子,因此这会儿心思全专注在他那张美人图上,并不与南嘉说话。
  南嘉有些无聊,就打开了系统的商城查看起来。她今早发现自己的资产状况窘迫,就一直想着有什么法子能赚钱。事实上,在这个时代能赚钱的法子无非就是经商和做官,可这两个办法如今都不适合她。
  做官就不用说了,压根与她没关系。只说经商,就算她想出个能发财的金点子,一来她没有得力的人手,二来也没个能借势的娘家,所以经商这条路也是走不通的。
  一边翻着商城里的商品页面一边思索着还有什么法子可用,无意间就点进了一家卖农产品的铺子,先也没在意,但随意的看了几种后,她不由心思一动。也许她可以通过种地来赚钱。
  南嘉细细思量了一下,越想越觉得这个法子好。不过,要种些什么东西她确实得好好想想。像小麦稻谷这些,产量低了没有收益,产量高了又容易遭人忌讳。想想吧,那些工部里研究了一辈子农事的人,最后种出来的小麦产量还没她个后宅女子高,这不明显有问题嘛。
  所以她要种的东西就不能以产量为标准,而是应该选择些新奇稀罕的,还不能太过惹人眼的。
  南嘉正苦思冥想之际,香橼端了一晚银耳红枣汤走了进来,看到这汤她不由得眼前一亮,她想到自己要种些什么了。
  香橼刚走到南嘉跟前,就看到南嘉眼里冒着光,她疑惑的看了看手里的汤,瞧着与往日也没什么区别啊。
  “格格,这是花眠刚做好的,您尝尝。”香橼将碗递到南嘉手里,然后转身走到书案那边,为胤禛换了杯热茶。胤禛是从来不喝那汤汤水水的。
  见南嘉已经收了姿势正端着碗喝汤,胤禛也就收了笔,今日不打算再画了。他知道南嘉娇气,能安静的摆姿势摆了这么一会子已经是极限了,时间再久怕是又要叫唤着喊累了。
  他将画笔搁在笔洗上,然后抬步走到南嘉身边坐下。
  “爷打算给李氏请封侧福晋之位。”
  这冷不丁的一句,让南嘉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她尽量保持镇定的看向胤禛,“爷怎么突然说起这个?”
  胤禛没有回答,而是盯着南嘉径自说道:“李氏入府时日久,又生育有功,侧福晋之位是当得起的。”话里带着一丝解释的意味,好像是说给南嘉听,又好像是说给自己听的。
  胤禛都已经做决定了,南嘉还能说什么。事实上,这种事无论胤禛有什么想法,她都没资格置喙。所以她乖巧的笑了笑,道:“那可要恭喜李姐姐了。”
  说完发觉手里还端着刚才只喝了一口的银耳汤,她错身将碗放在桌子上时迅速调整了脸上的表情,再看向胤禛时,脸上的笑容已经无懈可击。她与胤禛玩笑道:“等下次见李姐姐时,怕是要喊她一声侧福晋了。”
  胤禛看了南嘉的脸色,见她神色真挚,他心里就微不可查的松了口气。他拉了南嘉的手好似保证一般,“你放心,就算李氏封了侧福晋,你与她也还是一样的。”
  一样的?怎么个一样法?李氏只要封了侧福晋,不仅在礼法上算是胤禛的半个妻子,府里的正经主子,娘家人也能成为贝勒府上的正经姻亲,最重要的是她能够明正言顺的参与府中中馈。这样的地位,南嘉一个格格,就算有胤禛的宠爱,也是比不上的。
  知道这话纯属安慰,南嘉无意继续,只信任的看着胤禛的笑了笑,正准备说些什么时,高无庸就进来禀报:“爷,太子爷派了人来找您。”
  “爷有事,就快去忙吧。”
  胤禛点点头,只说了句“爷下次再来看你”就起身匆匆走了。
 
 
第23章 险境
  胤禛一走,南嘉的脸立马就沉下了。压下心里的烦躁,她努力回想历史上李氏被册封的时间,却怎么也想不起来。她又在系统商城里搜索这个清朝的史书,却发现所有有关康雍两朝历史的书籍都被屏蔽掉了。
  余嬷嬷进来时,南嘉脸上就是一副阻丧的表情。她不由有些意外,贝勒爷陪了格格半下午,才刚走,格格怎么就是这样一副神色。心里的疑惑,并没有表现在脸上,更没有问出来,只恭敬的行了礼。
  南嘉摆手让余嬷嬷免礼。她这会儿心绪不佳,因此也不想说些客套的虚话,直接道:“嬷嬷既来了我这里,这便是咱们主仆之间的缘分。我也不与嬷嬷说那些个空话,只往后的日子若嬷嬷对我用心,我自不会亏待了嬷嬷。”
  听惯了那些弯弯绕绕的官话,骤然听见这样直白的表露,余嬷嬷还有些不习惯,她愣了愣才反应过来,连忙跪下给南嘉行了个大礼,“格格折煞奴婢了,奴婢既然跟了格格,就生死全都交托到主子手里了,是决不敢有二心的。”
  南嘉没想到,余嬷嬷对她竟这样恭敬。原以为要花一番心思才能收服这样一个精明人。
  余嬷嬷看着南嘉眼里毫不掩饰的惊讶,只一瞬就猜到了缘由。她心里不由的苦笑,这可真是误会大了。原本她是怕被格格看轻日后不得重用,进府时才故意穿了那么一身,却不想起了反效果,反倒让格格误会她架子高,担心自个笼络不住。
  她精明了一辈子,没想到临了却办了这么一件糊涂事。也是她太过急功近利了,反倒忘了做奴婢的本分了。今日这事若是不解释清楚,日后格格想起来怕是心里会有芥蒂。
  余嬷嬷再次与南嘉行了个大礼,语气羞赧的说了自个先前的打算,没有一丝隐瞒。最后又请罪道:“奴婢小人之心,做出这样的事实在是羞愧难当,请格格责罚。”
  南嘉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她今日见过余嬷嬷,又知道了她的来历,就一直觉得有些不对劲,具体是什么,倒一时还没想明白。现在听了余嬷嬷的坦白,才发现她觉得不对劲的地方就是余嬷嬷出场时的违和的态度。明知道自己日后的主子只是个格格,却还选择以那样的高姿态出现,那周身的气场比原先福晋身边的许嬷嬷还要强盛。
  虽然南嘉不知道自己日后想起此事会不会介意,但现在余嬷嬷能主动坦白,说明她是真心想要跟着自己的。因此南嘉亲自扶了她起来,温声道:“嬷嬷这样做也是人之常情,不用太过自责。嬷嬷的忠心我是知道的。”这话让余嬷嬷果然安心了些,但还是坚持请罚。
  余嬷嬷也是不得已为之,她初来乍到,本就因为资历惹的格格身边的人不安了,若再因此得了格格的另眼相待,怕是更要被香穗她们警惕了。
  南嘉也明白这个道理,于是罚了余嬷嬷三个月的月钱,又看在她是初犯的份上,减到了一个月。
  惩罚过后,自然就是拉拢。南嘉还是与以前一样,从袖袋里掏出一张忠心符,解释说明用法后,果然余嬷嬷没有一丝迟疑反而还挺欣喜的接过了,等纸符消失后,她虽也有些震惊,但比起常胜和香穗却镇定多了。
  “嬷嬷好似并不害怕?”
  余嬷嬷笑了笑,道:“奴婢年纪大了,经过见过的事多了,难免也会碰到些稀奇古怪的事,如此也就不如年轻人那样新奇了。”
  这倒也是。
  既然余嬷嬷经过了忠心符的考验,那就是自己人了。因此南嘉便把李氏可能要册封侧福晋的事告诉了她,又说了自己与李氏的恩怨,最后想了想又将前几日福晋禁足的事也说了。
  南嘉直觉她会从余嬷嬷这里得到些不一样的分析。这些分析可能是她和她身边的人之前都没想到或者没想明白的东西。
  果然余嬷嬷听了她的陈述,脸色凝重的思索了半晌,才谨慎的道:“奴婢心里确实有些想法,格格既然信任奴婢,那奴婢就大胆的说了。”
  “嬷嬷请说。”
  “首先,奴婢想要纠正格格一个事实,那就是格格如今的处境其实并不如自己以为的那样安稳。”余嬷嬷说完看到了南嘉脸上的讶异,她肯定的点点头,继续道:“奴婢之所以这样说,是有两个重要依据。第一就是府中的形势,于格格看来福晋如今的处境式微,但在奴婢看来福晋的位置是稳如泰山,在贝勒心里的份量也不可动摇。”
  “可是爷不是已经将福晋禁足了吗?”
  “那又如何?不过禁足而已,福晋可有什么实质性的损失?”余嬷嬷问完,又自问自答的道:“没有,福晋虽在正院里不能出来,但依然手握后宅大权,大阿哥更是因此跟在了贝勒身边被其亲自教养,更甚福晋被禁足的理由也只是个失察之罪而已,别说如今府外没有传出一丝福晋犯错的风声,便是传出去,这样的罪名也伤不了福晋一丝一毫。”
  余嬷嬷说完这些又接着道:“如格格刚才所说,福晋这次犯的错有两点,第一就是不顾大局,在御赐之物上做手脚,第二就是意图戕害贝勒爷的子嗣。可格格好好想想,贝勒爷是因何原因发落了福晋的?”
  南嘉回忆了常胜打听到胤禛发落福晋的细节,喃喃德道:“是因为福晋身边的奴才冒犯圣恩。”
  “这就是了。”余嬷嬷意味深长的道:“事实上,在贝勒爷心里除了府里的利益和福晋的名声,其他都是微不足道的小事。”
  南嘉的心里升起一丝寒意,“难道失去亲生的骨肉也是小事吗?”
  这话并不好接,因此余嬷嬷没有正面回答她的疑问,而是用她的分析暗示,“格格只看贝勒爷对福晋的一系列处置就能明白。贝勒无论是给福晋只定了个失察的罪名,还是下令打死了福晋身边的嬷嬷,其实都是在保护福晋的名声,后又不给这次事件里表面上受害的三位哥哥任何安抚,而且又将大阿哥带在身边亲自教养,这便是在确保经过此事,福晋在后院里的地位依然如故。”
  “贝勒爷与福晋是结发夫妻,夫妻一体,维护福晋就维护贝勒爷自己。”这便是胤禛护着乌拉那拉氏的缘由。
  余嬷嬷的分析让南嘉如梦初醒,心里五味杂陈,犹如一团乱麻,她强打起精神听余嬷嬷继续说下去。
  接到南嘉的示意,余嬷嬷继续道:“奴婢刚说的便是造成格格处境艰难的第一个原因,福晋想要陷害您,并且在已经得手了的情况下行为被曝光,无论是谁处在福晋的那个位置,日后都只一条路,那就是决不罢手的打压您,只有将您死死的压着永远都翻不了身,她心里才能安稳。”
  听到这里南嘉一惊,枉她之前还自做聪明的帮着李氏,以为只要事发她就能暂时躲过福晋的注意。却原来早就身陷囫囵而不自知。
  “除了福晋,还有两个人也同样会使您的处境艰难。”
  “嬷嬷说的除了李氏还有谁?”南嘉有些迷惑。
  “奴婢说的另一个人便是贝勒爷。”余嬷嬷说完,紧接着与南嘉解释道“自来一山不容二虎,您与李氏的关系无论因着福晋的挑拨,还是因着贝勒爷的恩宠,都注定了不会和睦。原本按着贝勒爷的意思,您与李格格一个有宠,一个有子嗣,您们之间应该是处于一个胶着的状态,只要不打破这个平衡,那您们就能互相牵制,如此后宅才能平稳。
  可偏偏人都有恻隐之心,哪怕贝勒爷也不例外。贝勒爷对后宅女眷能狠下心,但却心疼阿哥们。尤其在贝勒爷子嗣单薄,目前只有两个儿子的情况下,孩子无论嫡庶他的重视之意其实都是一样的。大阿哥的身份地位都无人能及时,生母只是个格格的三阿哥就显得可怜了些。所以现在为李格格请封侧福晋,说到底就是因为贝勒爷的怜子之心。”
  余嬷嬷担忧的看着南嘉:“格格,您与李格格之间的平衡本就岌岌可危,而现在贝勒的爱子之心就是压倒您的最后一根稻草。一旦李氏晋封,您可就危险了。”到时虎狼前后围堵,即使有贝勒爷的偏爱又如何,后院说到底还是女人的天下。
  南嘉的心在这短短的几分钟里跌宕起伏,直至最后“彭”得一声落到谷底。
  “嬷嬷觉得我应该如何做才能摆脱这样的处境?”南嘉觉她的声音极为平静。
  她突然发现原来人有的时候并不是无知者无畏,而是全知者无畏。就如她此刻,终于从一个永远都不会实现的梦幻里清醒过来了,她清楚的知道她将要面对的是什么,但却没有一丝一毫的恐惧,反而激出了她无限的勇气。
  南嘉站起身,郑重的对余嬷嬷道,“听嬷嬷一席话,我才知我这些日子竟在是浑浑噩噩的度日。嬷嬷放心,无论您接下来有没有法子助我脱身,我都感激你能及时点醒我。”
  “这都是奴婢该做的,格格不觉得奴婢危言耸听就好。”余嬷嬷忙恭敬的道,然后有些意味深长的道,“其实不用奴婢助您,您应该早已想好脱身的法子了。”
 
 
第24章 备孕
  藕香院的小厨房里花眠正忙的热火朝天,花月和花影两个也对格格说的用牛奶做奶糖的法子很感兴趣,因此也在一旁帮她。唯独花语不在跟前,不过这她们也习惯了,花语自来不是个爱跟她们一起行动的,比起她们三个时不时的聚在一起讨论针线或者讨论吃食,花语好像更爱一个人待着。
站内搜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