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配她千娇百媚——风过水无痕
时间:2021-03-26 10:07:39

  崔九凌扫了一眼,然后伸手拿起一包,端详了一番,又拿到鼻翼前轻嗅了嗅,皱眉问道:“此乃何物?”
  傅谨语拿帕子捂嘴,贱贱的贼笑道:“蒙脱石散,西洋药粉,止泻的良药,最适合王爷这样的美人了,赠您三包,不谢!”
  这是她前儿领取签到奖励时抽到的。
  因腹泻往往突如其来,故而她事先用草纸更换掉了原先的塑料包装,装了三包到荷包里贴身带着,以备不时之需。
  这会子被秋后算账,只好将其舍出来了。
  崔九凌闻言,却是脸都黑了。
  止泻的良药,最适合自个这样的美人儿?
  该死的女人,说的甚话,难道自个成日腹泻不止不成?
  他才要动怒,火气上涌到一半,又熄灭了。
  罢了,到底是有价无市的西洋药粉,事到临头兴许能派上大用场呢,让她嘴巴上占些便宜又如何?
  他解下自个腰间的荷包,将三包药粉小心的装进去,边系荷包边淡淡道:“这次就罢了,左侍郎那头本王会替你摆平,但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傅谨语只当没听到后半句,一脸高兴的站起身来,绕到书案旁,福身道:“臣女谢王爷隆恩。”
  福到一半,两/腿一软,整个人往崔九凌倒去。
  傅谨语:“……”
  天地良心,她真不是存心如此的。
  前儿才刚领取奖励,这会子她只有70%的精神力。
  日常虽无甚大碍,但到底体力不足,先前从正院一路走至前院的书房,她就累的气喘吁吁了。
  方才在官帽椅上坐了一会子,略缓和了些,但却又将腿给坐麻了……
  *
  崔九凌坐在太师椅上,太师椅笨重,想躲,却是来不及了。
  傅谨语脸蛋扑到了他的大/腿上,两手反射性的一抱,然后就抱住了他的膝盖。
  “噼里啪啦”似的电流,立时在她骨头里乱窜。
  签到系统的精神力进度条,以1%的速度向前推进着。
  推进了5%后,静止不动了。
  半点旖/旎心思都没有,两眼只盯着精神力进度条的傅谨语疑惑的皱起了眉头。
  她人还趴在“充电器”身上呢,进度条也才只有75%,怎地就不涨了呢?
  该不会出BUG了吧?
  还是说从“充电器”身上获取精神力有上限?
  莫非接触程度有等级的区分?
  比如普通接触是一垒,亲密接触是二垒,亲密无间是三垒?
  普通接触她知道,摸小手跟抱大/腿都算,都是经过她亲身验证的。
  什么是亲密接触呢?
  她抬起头来,看向崔九凌那不染而朱的薄唇。
  本着科学实验的精神,她松开他的膝盖,两手搂/住他的脖子,身/子往他腿上一坐,然后仰头,在他抿紧的唇上“啵”了一口。
  顿时电闪雷鸣呼啸而来,在她四/肢百/骸里游走。
  她软软的倒在他怀里,嘴里无意识的低哼了一声:“嗯……”
  崔沉连忙抬手捂脸,边从宽得能夹/住核桃的指缝里偷看,便拿出他在暗卫营时的全部本事,悄无声息的溜出了书房。
  “你……”崔九凌整个人都惊呆了。
  世上竟有如此不要脸的女子?
  投怀送抱不说,竟还无耻的坐到自个腿上。
  自个才刚要将她扒拉下去,她就得寸进尺的搂/住自个脖子,亲了自个一口。
  竟然有人敢占自个的便宜,是他靖王提不动刀了么?
  他立时抬手,要将她推开。
  才刚触及她的身/子,就被她抬手按住。
  然后就听她“嘤嘤嘤”的哭起来:“王爷亲人家就罢了,还摸,摸人家的那啥,人家的清白被毁了,若是王爷不要人家,人家只能去死了,呜呜呜……”
  崔九凌低头,看了下自个的手。
  顿时心头一跳,连忙抽手。
  拉扯间,难免触及底下的软/绵。
  他活了二十二年,何曾与女子有过如此亲密的接触?顿时耳尖都羞红了。
  “那你就去死吧。”他恼羞成怒,迅速将手挣脱出来,为免再触碰到不该触碰的地儿,他两手掐/住她的纤/腰,将她从自个身上拽起来,丢了出去。
  傅谨语“吧唧”一下摔趴到地上。
  她楚楚可怜的抬起头,眼泪汪汪的控诉道:“王爷用完了人家,就视人家如弃履,也忒无情了些。”
  心想,亲/嘴果然算亲密接触,精神力进度条竟然以2%的速度向前推进。
  可惜没能多亲几下,不然涨到85%,今夜子时她就能满血复活了。
  崔九凌从袖子里掏出帕子,使劲擦拭了几下嘴唇,冷声道:“本王没与你算账就罢了,你还敢倒打一耙?”
  傅谨语翻了个身,以手撑头,一脸期待的笑道:“与臣女算账?莫非王爷想轻/薄回来?”
  “你想的美!”崔九凌站起身来,一甩袖子,看也不看她一眼,径直走到书房门口。
  然后冷声吩咐守门的随从道:“传令门房,打明儿起,不许傅二姑娘进王府大门半步,否则本王唯他们是问!”
  傅谨语:“……”
  得,玩得太过火了些,把人给惹毛了。
 
 
第26章 26   码字不易,请支持正版!
  虽然将人给惹炸毛了, 但傅谨语内心并不慌。
  甚至还有些高兴。
  起码她的接触程度有等级区分的推测被证明是正确的。
  如此,她就更不能对崔九凌这个“充电器”放手了。
  再说了,她摸也摸了(小手), 抱也抱了(大腿), 亲也亲了(蜻蜓点水),总得对人负责不是?
  不过在此之前, 她得先避避风头。
  不能将人逼太紧。
  正好她运气爆棚,之后一次的签到奖励竟然抽到了两斤朝天椒。
  作为一个嗜辣如命的湘妹子, 简直欣喜若狂。
  在此之前, 她可都是用食茱/萸来凑合的。
  但是食茱/萸是辛, 跟辣椒的辣不是一回事儿。
  如今正值六月, 虽然不如春季播种适宜,但种植还是可以种植的, 最多成活率低一些、产量低一些。
  故而她连忙去跟裴氏借庄子。
  裴氏将京郊一个五百亩的小庄子给了她,打趣道:“这庄子将来可是要给你当嫁妆的,你瞎折腾不要紧, 但若颗粒无收,回头可别跟我哭鼻子。”
  当晚, 傅谨语叫小厨房用剥除辣椒籽的朝天椒炒了个辣子鸡。
  吃完辣子鸡的裴氏顿时改了口风:“你表哥给你弄来的这辣椒, 可比食茱/萸辣多了, 你若能种出来, 各大酒楼必定争先恐后的跟你买。”
  傅谨语笑了笑:“统共就只有两斤辣椒, 剥出来的辣椒籽, 剔除烂掉的跟干瘪的, 也就能种两亩地,得个三四百斤干辣椒就不错了。三四百斤干辣椒,咱们自家留一些, 送礼送出去一些,下剩的做种还不够呢,哪里能卖得?要想卖钱,怕是得等明年了。”
  她种辣椒,主要目的是解决自个的口腹之欲,卖钱不卖钱的倒是其次。
  裴氏安慰她道:“种棵果树还得三五年才能结果呢,你这辣椒两年就能有银钱入账,已很是不错了。”
  假装被安慰到的傅谨语次日便赶去那个名叫“小李庄”的庄子,在那里住了五日。
  亲自看着庄仆们翻地,看着他们将辣椒籽小心翼翼的种下去。
  天公作美,才种下去三日,就下了一场小雨。
  七日后,一层嫩绿的小芽钻出地面。
  得知消息的傅谨语,又坐着马车赶去了小李庄,兴致勃勃的围观了一番尚且稚嫩的辣椒苗。
  她这头忙的不亦乐乎,细算下来,竟足有一月未再踏足靖王府的大门。
  *
  这日正值休沐,崔九凌早起照例在校场练功两刻钟,用过早膳后,到书房看书一个时辰,然后到后花园喂锦鲤消遣。
  崔沉欲言又止,在王爷将手伸向鱼食时,终是开口道:“那啥,早起太妃娘娘才刚喂过……”
  崔九凌将手收回来,淡淡的“嗯”了一声。
  崔沉提议道:“要不,末将陪您去戏园子听戏?听说德春班才刚排练了一出新戏,叫《点绛唇》,听过的人都说好。”
  崔九凌兴趣缺缺的哼了一声:“吵 。”
  崔沉又提议道:“要不,去茶楼听书?陶然居的葛先生在说《秦侠传》。”
  崔九凌眼皮都懒得抬,冷哼:“无趣。”
  崔沉绞尽脑汁琢磨了片刻,脑中灵光一闪:“要不,王爷进宫找皇上喝茶?前儿福建运送贡品的人马到了,皇上那儿有新贡上来的大红袍。”
  崔九凌“嗤”了一声:“本王吃饱了撑的,去看皇侄儿那张皱巴巴的老脸?”
  崔沉黔驴技穷,哼唧道:“傅二姑娘倒是娇艳如花,可您让门房拦着不许人家进府,想看都看不到。”
  “谁想看她了?你胡吣什么?”崔九凌立时抬眼,瞪着崔沉。
  崔沉不怕死的说道:“王爷您就是嘴硬,旁人不知道您,末将还不知道您?那日傅二姑娘朝您身上扑去的时候,以您的身手,如何会躲不过?若是换了旁的女子,你或是一脚将太师椅踢烂,或是将人踹飞,或是唤末将一声由末将料理,哪可能按兵不动的坐在那里?”
  说着说着他“嘿嘿”窃笑一声:“退一万步讲,您当时走了神,没能及时躲开,但后头呢?她又是搂您的脖子,又是坐您大腿的,您不照样稳坐钓鱼台?”
  崔九凌脸黑如锅底,没好气道:“本王将她扔出去的时候,就算你人在外头没瞧见,动静也该听见了。”
  崔沉笑嘻嘻道:“听是听到了,可那会子人家亲都亲了,王爷才想起将人扔出去,您确定自个是生气而不是害羞?”
  “你闭嘴!”崔九凌转过身来,冷冷的看着崔沉:“再啰嗦,滚回暗卫营去,换崔棋来当给本王当侍卫长。”
  崔沉立时哀嚎:“王爷怎么能因为末将实话实说而嫌弃末将呢?崔棋那家伙跟个锯嘴的葫芦似得,换他来给您侍卫长,您闷都闷死了。”
  崔九凌不过说说罢了,崔棋是暗卫营营长,负责暗卫营的事项,如何都不能站到明处来。
  锦鲤喂不得,他在湖边溜达了一圈,准备返回书房继续看书。
  方嬷嬷突然找过来,说母妃找他。
  他便拐去了正院。
  正院东次间里,一改往日的安宁静寂,竟有嬉笑声传来。
  崔九凌顿时眉头一皱,门房当真胆大包天,竟然枉顾自个的命令,将傅谨语给放了进来!
  而且,傅谨语这家伙脸皮也忒厚了些,都不许门房放她进门了,她竟还敢来!
  他板着脸大踏步走进去,才要张口嘲讽,神色顿时一僵。
  坐在他母妃身畔的女子,根本不是傅谨语,而是他大舅舅的女儿秋钰芩。
  他忙收敛神色,冲秋钰芩点了点头:“芩表妹。”
  秋钰芩忙站起来福身行礼,语笑嫣嫣道:“给表哥请安。”
  “坐。”崔九凌让了一句,然后便没再理会她,转而看向靖王太妃,问道:“母妃唤儿臣过来,可是有事儿?”
  靖王太妃嗔道:“无事就不能唤你过来了?”
  “自然唤得。”崔九凌答得干脆。
  靖王太妃满意的扬了扬嘴角,看了秋钰芩一眼,然后对崔九凌笑道:“我要留芩姐儿在府里住一阵子,已叫人去收拾逐月楼了,叫你那些侍卫跟暗卫们避让着些,莫要惊扰芩姐儿。”
  崔九凌脸色顿时沉了下来。
  他对梁嬷嬷道:“芩表妹许久不来,后花园添了许多花儿朵儿的,劳烦嬷嬷带芩表妹到后头逛逛。”
  秋钰芩知道他们母子有私房话要说,忙识趣的站起身来,跟随梁嬷嬷出去了。
  崔九凌看向靖王太妃,冷冷道:“母妃这是何意?”
  靖王太妃摇着折扇,不慌不忙的笑道:“我好不容易有个说话的人儿,结果也不知她哪里得罪了你,你竟然吩咐门房不许放她进府……”
  这显然说的是傅谨语。
  不等崔九凌回应,她又笑道:“没法子,我只好将芩姐儿接来,素日/我见你对她和颜悦色的,兴许你心里有甚想头也说不准。”
  “我对她有想头?母妃您年纪尚轻,怎地跟那些老婆子一样老眼昏花了?”崔九凌给气笑了。
  他若对秋钰芩这个表妹有想头,早就上舅家提亲了,又怎会拖到今日?
  “没有想头么?”靖王太妃“哦”了一声,作恍然大悟状,又一脸懊悔道:“竟是我误会了!早知如此,我就不留她住下了,可是我话都说出口了,又不能打自个的脸出尔反尔,也只好留她小住些日子。”
  顿了顿,又“哎呀”一声:“若是傅二姑娘听到这个消息,误会你对芩姐儿有意,可如何是好?”
  崔九凌一怔,随即“嗤”了一声,不屑道:“儿臣的事儿,与她何干?随她误会不误会。”
  靖王太妃斜眼瞅他:“当真不怕她误会?”
  “不怕。”崔九凌不欲与她多说,站起身来,抬脚就走。
  靖王太妃在他身后笑道:“死鸭子嘴硬,早晚有你着急上火的时候。”
  崔九凌只当没听见,头也不回的走了。
  *
  回到书房后,崔九凌支开崔沉,唤来暗卫崔十九。
  然后若无其事的问道:“傅二姑娘在忙些什么?”
  崔十九回道:“傅二姑娘的表兄裴雁秋给她寻了些辣椒种子,她母亲裴氏拨了京郊的小李庄给她,她一心扑在种辣椒上,前前后后去了小李庄三次,最长的时候曾在那里住了五日才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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