拯救反派进行时(穿书)——木羽愿
时间:2021-04-09 09:55:44

  簪子样式朴素,正是孔明槐今日头上带的那支。
  果然,不会那么简单。
  这时,身后传来一阵轻盈的脚步声。
  唐轻歌转过头,就看见江静妤亭亭玉立地站在那里,笑容温和可亲。
  “轻歌小姐,是在找人吗?”她浅笑着问。
  看着她装得一副毫不知情的样子,唐轻歌难得想感叹一句,原来真的有人比她演技还好。
  唐轻歌也忽的轻笑一声,问她:“你是垃圾袋吗?”
  江静妤愣了一下,没听懂她是什么意思,又听见她慢条斯理地补充道:“这么能装。”
  这句江静妤倒是听懂了,脸上的笑容险些维持不住,不过看来她都知道了,江静妤也懒得继续装下去了。原本她还不确定之前马场上究竟是怎么回事,现在她几乎可以断定了,那次失败,恐怕就是唐轻歌自己暗中搞得鬼。
  不惜拿自己的安危来扳倒安平,她比江静妤想象得还要狠,她也十分警觉,从宴会开始到现在,滴水未进,之前计划的给她的酒中下药,也全部都没奏效。
  她这般难搞,逼得江静妤只能从孔明槐身上下手。幸好她不止准备了一套计划,今日,除掉唐轻歌,她志在必得。这里是将军府,铜墙铁壁一般,到处都是魏玄的人,他们的计策也绝不会落空。
  “孔明槐呢?”唐轻歌冷声问。
  江静妤笑了笑,“孔小姐喝醉了,此刻正在房里歇息着呢。”
  唐轻歌冷笑一声,懒得再继续跟她废话,“说吧,想干什么。”
  江静妤笑容更深,不急不缓地说:“孔小姐在的那间房中,再过一会儿,醉了的国舅爷也会过去。干柴烈火,说不准孔小姐能一下子飞到枝头变凤凰呢?”
  江静妤又轻轻叹息一声,像是颇为惋惜道:“只可惜,届时来的宾客也会过去看个热闹,光天化日下,着实有辱门风,但愿孔小姐如你一般心智坚强,可别不甘屈辱,一条白绫草草了结才好,轻歌小姐觉得,静妤说得可在理?”
  看着唐轻歌面色冷凝,一言不发,江静妤又笑了笑,继续添了把火,提醒她:“上次在马场,孔小姐可是救了你一命,若不是她告诉你那马有问题,恐怕你今日也未必能站在这里,不管今日她是死是活,还是身败名裂,都是因为你。可千万别忘了..”
  “闭嘴。”唐轻歌冷声打断她。
  “只要你去,我便放她走,这样公平吗?”江静妤娇笑着,又道:“我看出了你是个聪明人,对自己也够心狠,不知道你对别人是否也是如此。所以我很好奇,你会怎么选?”
 
 
第28章 折磨   三合一大章
  可面对眼前的江静妤, 唐轻歌真的有些忍无可忍。
  她一直认为自己不是什么纯善之人,可她亦不会主动加害别人。她很惜命,所以哪怕落入书里这样的困境下, 她仍然会挣扎, 来到这里之后, 她接受过的温暖少之又少, 孔明槐就是其中一个。
  她之前担心的果然来了,她牵连了孔明槐。
  唐轻歌一双杏眸紧盯着江静妤, 盛怒之下, 她原本就张扬明艳的五官就越发凌厉,散发出一种前所未有的压迫感来。
  半晌, 她轻笑一声, 语调云淡风轻,“江静妤, 你最好祈祷我今天别活着走出这儿。”
  她向前走了一步,离她更近,眼梢微微扬起, 冷冷启唇, 一字一句道:“否则, 死的就会是你。”
  她的目光不带一丝温度,江静妤浑身一颤, 手里的帕子一下子落了地。
  她怕什么?该怕的应该是她唐轻歌才对,今日之后,她就会身败名裂,成为京中的最大的笑话,而摄政王妃的位置早晚会是她的。
  江静妤在心里一遍遍地重复,终于稳下心神, 强撑着脸上的笑容,“那就请吧,轻歌小姐。”
  唐轻歌没动,而是冷冷道,“我要亲眼看着我的丫鬟把孔明槐送出这里。”
  江静妤点点头,示意了一下她身边的丫鬟,“可以。”
  银翘在她身后已经红了眼圈,不愿意将她自己留在这,“小姐...”
  唐轻歌深深地看她一眼,“去吧,安全地把孔明槐送出去。”
  银翘懵怔了一下,好像从她的眼神里读懂了什么意思。她含着泪点点头,跟着江静妤身边的丫鬟离开了。
  没一会儿,她就扶着孔明槐回来了。
  孔明槐紧闭着眼,面容安详,应该只是被药迷晕了。直到目送着银翘将人平安带了出去,唐轻歌悬在嗓子眼的心才算松了下来。
  他们是冲着她来的,她绝不能让孔明槐因为她出事。
  接下来,就看银翘的了。银翘是个聪明伶俐的丫鬟,现在应当已经回府去找燕骥了。先前唐轻歌就曾嘱咐过她,一旦出了任何事,第一时间去找燕骥。
  江静妤亲自将唐轻歌带到了一个房间里,令她失望的是,她并没有从唐轻歌的脸上读出一丝绝望的神情。
  大概是已经穷途末路,所以无意再挣扎下去了吧。
  想象着唐轻歌日后被退婚的凄惨模样,江静妤面上终于浮现出一丝爽快的笑意,紧紧地合上了房间的门。
  房间内,一盏香炉正燃着,徐徐香气弥漫。
  唐轻歌的手脚都没有被束缚住,大概是因为门外都是将军府的侍卫,江静妤不认为她能逃得出去。
  她坐在床上,从头发里拔出一根锋利的银簪,藏在袖口里。
  说实话,她根本没有把握能靠着自己逃出去。
  她只能尽力拖延时间,等待燕骥来救她。
  银簪冰凉,握在手心里,那股凉意似乎已经蔓延到了唐轻歌的心里。她面容看着平静,实际上已经彻底慌了神,只能一遍遍地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到了这个时候,她才忽然惊觉,来到这里之后,她唯一可以信任并依赖的人,原来只有他一个。
  燕骥,他会来救她么?
  -
  此时,丞相府内,燕骥一袭黑衣坐在桌前,一个包袱摆在桌上,已经不知静坐了多久,如老僧入定一般,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与孙决约定的时间就要到了,他缓慢地站起身,准备离开。
  这时,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连门都未来得及敲,银翘就这样跌跌撞撞地冲了进去,她猛地一下子跪下,如抓住救命稻草一样抓住燕骥,也顾不得平日的惧怕了,泣不成声道:“公子,求求你救救我家小姐..”
  燕骥面色一怔,浑身瞬间散发出摄人的寒意,声音里是他自己都未曾发觉的紧张。
  “说,怎么回事。”
  银翘一边抽噎着,一边将事情一五一十地给他讲来。
  她每多说一个字,燕骥的脸色就更沉一分。
  他的手紧握成拳,目光里染上浓郁的戾气。银翘话音刚落下,燕骥抬脚就要往外走,忽然,他又停下来,转头看向桌上的包袱。
  等会就是车队离开的时辰,若是错过这次,下一次离开的机会恐怕就是遥遥无期,他还不知要被困在宣国多久。
  漆黑的眸中闪过一丝挣扎,燕骥紧紧地阖上眼,压下眼底汹涌的情绪。
  下一瞬,他深吸一口气,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再睁开眼时,眼底已经恢复了清明。
  “带路。”
  -
  此时,唐轻歌所在的房间里,门被“吱呀”一声推开,她浑身一抖,抬眼看过去。
  魏玄还是刚刚宴会上的那身华服,刚刚一番觥筹交错下来,他已经有了些醉意,待他看清床上坐着的人,整个人又精神起来。
  那个庶女办事确实利落,果真将人送到了他的床上来。
  前两天还对他嗤之以鼻的美人儿此刻正乖乖地坐在那等他,魏玄抬步走过去,脸上不禁露出得意洋洋的笑容。
  “美人儿,还记得我吗?”他语气轻佻地问。
  唐轻歌神情淡漠地看着他,冷声提醒道:“我是丞相府的嫡小姐,未来的摄政王妃。”
  魏玄毫不在意地一笑,言语间已经彻底暴露了自己禽兽的本性,“正是因为你是他未来的王妃,玩起来不是才会更有趣吗?”
  “不要命的疯子。”唐轻歌怒骂道。
  魏玄满不在乎地笑了下,抬起手摸了一下她白皙柔嫩的脸颊,手下传来细腻的触感让他不禁心神一荡。
  见她没躲,魏玄放松了警惕,视线贪婪地落在她精致的眉眼上,再滑落至胸口饱满的曲线,声音已经开始暗哑起来,“你乖乖听话,跟着我,我就许你正妻之位,如何?”
  他一边说着,一边欺身压下,想要去低头吻她,就在魏玄彻底放松警惕之时,胸口忽然传来一阵刺痛。
  魏玄低头一看,一把尖锐的银簪已经没入他的心脏附近,鲜血缓缓流出,染脏了胸前一片衣襟。温文尔雅的面具被撕开,他顿时暴怒,一个用力扇过去。
  唐轻歌根本闪躲不及,生生挨了这一下,白皙的脸颊迅速肿起,传来火辣辣的痛感,眼前的一切都开始天旋地转起来。
  “贱人!”他一边怒骂着,像是发狂了一样,连胸口插着的簪子也不管了,直接上手粗暴地拉扯她的衣服。
  唐轻歌奋力挣扎着,男女力量本就悬殊,不知为何,她又连一丝力气都使不上,甚至开始浑身燥热起来。
  挣扎间,她瞥见桌上白烟腾腾升起的香炉,忽然就有了答案。
  她紧咬着唇,努力维持着最后一丝清醒和理智,手里死死攥着腰间的衣带,却还是被他一把扯开。
  衣带散落开的一瞬间,唐轻歌忽然不再挣扎了,整个人仿佛都陷入了绝望之中。
  见她不再挣扎了,魏玄脸上露出一个扭曲的笑,可还未等那笑容完全绽开在脸上,颈后忽然被人一股大力拉开。
  他还没等反应过来,就被狠狠地摔在地上,紧接着,拳头如雨点一般落下,一下比一下狠戾,几乎快要把他的五脏六腑生生震碎。
  “来人啊!”
  魏玄扯着嗓子喊人,门外却无一人应答,就在他以为自己快要被这人活生生打死时,那人终于一脚踹开他,魏玄的头重重磕上桌角,彻底昏了过去。
  唐轻歌意识迷离一片,无力地瘫倒在床上,只感觉到身上散落的衣带又被人重新系好了。
  紧接着,她被横抱起来,落入一个熟悉的怀抱里。
  与以往清冽的气息不同,此刻,他的身上沾染着浓重的血腥味,像是刚刚从死人堆里爬出来一样,眉宇间戾气横生。
  可偏偏,她的心就这样忽然安定了下来,绷紧的弦像是一下子就断了,刚刚强忍在眼眶中打转的泪水如断了线的珠子一般簌簌落下。
  哪怕唐轻歌平日里再胆大,遇到这样的时刻,她其实心里已经怕得不行。
  如若燕骥再晚来一刻,会发生什么,她根本不敢往下想。
  他紧抿着唇,双眸猩红,尽是毫不收敛的狠戾嗜血,让人心惊。
  唐轻歌从没见过他这副神情,她见过他冷漠,不耐,甚至他刚醒来时差点失手掐死她时,他的神情都没有现在的万分之一的可怖。
  可就是这样的他,此刻,是她的救世主。
  唐轻歌的心底忽然像是被某种莫名的东西填满了,体会到了前所未有的安心。
  她被抱着走出门外,鼻翼间忽然充盈了一股更加浓烈的血腥气。
  她还记得门外里三圈外三圈地守着不少侍卫,刚刚里面弄出那么大的动静,怎么都没有人进来?
  唐轻歌动了下,正想要转过头看一看,却忽然听见他冷声说:“闭眼。”
  这是他从进来到现在说过的第一句话,她连反应都没来得及,下意识地就闭紧了眼。
  燕骥不会伤害她,所以他说什么,她听着就是了。
  看着她乖巧地合上眼,肿得有些骇人的脸颊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痕,燕骥的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刚刚才平息下去的怒气再度翻涌上来。
  院子里是死一般的寂静,遍地都是横着的尸体,流淌出的鲜血几乎快汇成了一条小河。
  这样一副画面,怎么能让她看见。
  抱着她的手臂不觉紧了紧,他这才察觉到,怀里的人浑身烫的惊人,裸露出来的白腻肌肤皆变成了浅浅的粉红色。
  是刚才屋里燃着的催/情香开始发挥药效了。
  唐轻歌的额头上沁出大滴的汗珠,意识再度模糊起来,体内像是有一把炽热的火焰燃烧着,让她不自觉地弓起身子,朝他的身上贴去。
  他的气息冰凉,对此刻的她来说却有着致命的诱惑。宛如沙漠中行走的人,突然触碰到了一块冰冷的寒玉,能够短暂地纾解她此刻的痛苦。
  燕骥抱着她大步流星地走进一间客栈,店小二连忙迎上来给他引路。
  进到一间房里,燕骥沉声道:“备冷水送进来。要快。”
  店小二被他浑身的煞气吓得一愣,赶忙应下,退了出去。
  燕骥抱着她快步走到床前,弯腰将她放下,就见她不受控制地扯开自己的领口,胸口大片白腻的肌肤露出来。
  她面色潮红,杏眸里雾蒙蒙一片,朝他扑过来,上手就要解他的衣裳。
  燕骥紧紧扼住她的手,厉声道:“唐轻歌,忍着。”
  她只是中了迷香,药效一旦过去,她就会没事了,只要忍过现在。
  饶是被他冷声呵斥了一句,唐轻歌也压根没听进去,娥眉蹙起,有些不满地嘟起红唇。
  此刻的她面若桃花,媚眼如丝,比平日更多出几分摄人心魄的妩媚来。
  唐轻歌柔若无骨地倚靠在他身上,手还是不受控地朝他身上摸去。
  燕骥腹间一紧,一只大掌钳制住她的双手,不让她再继续为所欲为下去,一边用力扯下床帐边束着薄纱的丝绸布条,将她的双手捆在一起。
  手被捆着,唐轻歌气得只能伸出脚踢他,力道却跟挠痒痒似的。
  店小二带人送装着冷水的木桶进来时,看见的就是这样一副香艳的画面。
  原来是喜欢这种玩法...
  店小二在心里啧啧两声,没敢再看下去,连忙离开了。
  门彻底被关上,燕骥一把捞起床上的人,抱着她走向屏风后面的木桶。
  唐轻歌手被束缚着,根本无法得逞,只能挣扎着扭动身体,不让他抱。
  他咬紧牙关,感受到身体某处的变化,冷着脸一字一句道:“再乱动,后果自负。”
  听见他的话,她轻轻嘤咛一声,瞳孔都是涣散的,红唇微张着,终于不堪折磨,报复似的低头一口咬上他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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