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宠美人有马甲——王雪羽
时间:2021-05-08 09:34:49

  一抽鼻子,施知鸢笑着眼泪汪汪地上马车,“我好想你们!!”
  宁夫人连忙把她抱在怀里,心疼地擦擦她的泪,愤怒地对施太师道,“让你跟官家说,别让咱闺女去,就是不说。看她现在瘦的!!”
  又难受地理理施知鸢的发髻,宁夫人愁道,“一路上遭老多罪了吧。”
  “还好。”
  施知鸢一抹眼角的泪,笑嘻嘻道。
  施南鹄不忿道,“母亲,你偏心!刚看见我的时候,怎么不这样!”
  宁夫人不耐烦地扫扫他,“男孩子,黑点好。”
  “……。”施南鹄嚎一声,“过分!!”
  马车慢慢悠悠地走在汴梁城的街道上。
  施太师欣慰地含笑看她,“这次做的很好。”
  施知鸢难得不好意思地笑笑。
  “我!”施南鹄着急道,“我也做的很好!看,官家还封我官了。”
  “得了吧。”太师看了看他,“周兄都跟我说了,你就是帮忙跑跑腿。”
  “哪有!!”
  施南鹄觉得自己冤死了。
  宁夫人着急地看他俩,“你们一路上怎么样?那个安王爷有没有欺负你们?”
  “你们怎么没有联系门生?”施太师脸色凝重下来,要是安王爷真的欺负他俩,定要他好看。
  问周兄,周兄含糊其辞,也不说清楚,这其中定有事!
  “呃。”施知鸢看看马上就要杀过去算账的三人,在想要不要尝试说说好话。
  施南鹄则像一下打开委屈的匣子似的,赶紧道,“你们是不知道他多奴役我!!”
  此时不卖惨更待何时?
  施南鹄一拍大腿,嘴一撇。
 
 
第174章 小心翼翼试图挽回形象
  “安王爷总是支使我干这干那, 各种脏活累活,又是烧水,又是刨土。”
  施南鹄愤愤道。
  “你竟然去添柴烧水了?”宁夫人惊讶地看他, 这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小子灶火前灰头土脸的样子,想象不出来。
  施太师脸色难看,“自己不做, 惯会用别人。”
  施知鸢舔舔想开口的嘴唇,看了看不悦的家人, 低下头,心里喃喃, 哪是支使?明明是一抬手,自己就去干了。
  “还有!”施南鹄激动道, “他还意图忽悠我!要不是我立场坚定,我就被他骗了!”
  施太师蹙眉, 警惕地看他,“忽悠你什么?”
  “跟我说战场上的事, 朝堂上的事,还有生活里稀奇古怪的事。”施南鹄义愤填膺,“搞得跟真的一样, 我差点忘了他是个虚有其表的人了!”
  施知鸢怀疑地偏身上下看他,跟人家屁股后边, 崇拜听故事的是谁?
  这小子怎么有两副面孔。
  “表?安王爷有表么?”宁夫人没有嘲讽的,平静的疑问道,“鸢儿对他的评价, 我还记得,是心狠手辣,小肚鸡肠, 力大无脑……,还有什么来着?”
  看施知鸢,想她补上。
  施知鸢怔楞地看她,我……说过?
  我以前说美人,说的那么凶?
  施南鹄看看施知鸢,更愤慨的激动道,“他可不要脸了,总跟踪我姐!我姐甩都甩不掉他!”
  “……。”
  施知鸢看着齐刷刷望过来的同情眼神,屏息低下头。
  “他想干嘛!”施太师怒道。
  “不知道,总不可能是喜欢我姐吧。”施南鹄愠怒道,“路上他生病,姐力挽狂澜,让别人别靠近,防止病情扩散,结果差点被他士兵打!”
  施太师气地一指施南鹄,“你别说那晦气话,鸢儿不可以被那种人觊觎!”
  施南鹄捂嘴,连连点点头。
  施知鸢:呃,不,不是……
  宁夫人着急又心疼地看她,“差点被打是怎么回事?!”
  “那是误会,士兵们也是关心他,没有真的打我。”施知鸢环顾对商安歌满满厌恶的一车人,小心翼翼地试图挽救,“其实,他没有我们之前想的那么糟。像是能抓到城主,就是他英勇明智的决策……”
  众人像看疯子似的看她,眼神随着她的话,越来越强烈,越来越诧异。
  有一种出现了个叛徒的痛心感……
  施知鸢说话声越说越小,最后咽了口吐沫,算了,他这形象在我家是不可能好了。
  “看鸢儿怕我们担心,都夸起他来了。”宁夫人心疼地搂住施知鸢,“没事,别怕,回家了。走的时候,你就百般不愿,难过的我舍不得,没想到真的一路坎坷。”
  “……。”
  施知鸢无话可说,可又转念笑笑,反正他也不用跟家里人接触,他们怎么想也没事。我跟他接触,知道他是好人就够了。
  施太师想想安王爷,就不满地摇摇头。
  不务正业、滥杀无辜、意气用事,各种劣行数都数不过来,这样的人还手握重兵,身份显赫,真是国之危。
  哎,施太师又摇摇头。
  施项云看了看施知鸢,思索着,能让妹妹说句好,难道安王爷相处下来没那么糟糕?蹙眉,下次再细细观察下。
  回了施府,施知鸢舒舒服服地洗个花浴,浑身干净清爽还透着花香,再换上新衣裳,又是汴梁城里最仙的小娘子。
  宁夫人为给他俩接风洗尘,准备一大桌子他俩爱吃的菜,各色各样,摆得满满当当。
  “还是家里的菜香。”
  施知鸢夹了一大筷子菜,幸福地全塞嘴里。
  宁夫人瞧见,笑得合不拢嘴,“那是,离开家才知道家好吧。”
  府里丫鬟笑着补道,“有好多菜是夫人亲自下厨的呢。”
  “哇!”施知鸢、施南鹄齐齐受宠若惊。
  宁夫人笑着惋惜道,“若不是那家戏班被官家选进宫表演,我还可以请到府上,庆祝庆祝。”
  施知鸢边吃边问,“怎么来了这么多外邦使者?”
  “说知道咱们国有天灾,来慰问下。”施项云道。
  “……。”施知鸢撇嘴,“黄鼠狼给鸡拜年。”
  施南鹄啃着鸡爪子,“姐,你见睆妃娘娘那段时间,陆姐,王弗栗来等过你。见我们在,便打了个招呼,走了。”
  宁夫人惋惜道,“其实可以一起的,我没跟她们见外,哎。”
  施南鹄嘀咕道,明明那么想姐,哪舍得姐跟她们去玩,就现在说的大方。
  宁夫人不知道他想什么,开开心心地夹个菜到施知鸢碗里。
  施知鸢心里暖暖的,想家,也想她们,明天去找她们玩,笑着吃口母亲夹的菜。
  以前没离开过家没感觉,现在才发现在家里这么舒坦,哪哪都熟悉,哪哪都亲切。
  尤其自己的闺房。
  一翻开墙,满满的奇巧材料!
  啊,什么是幸福?
  这就是!
  施知鸢敞开双臂,给它们一个大大的拥抱。
  自从父亲默许以后,施知鸢也不藏着掖着了。
  散开在硒城的笔记,施知鸢对照着之前自己做过的奇巧过程笔记,一一补充,竟然用那阵子学到的鲁班技和发现的规律,解决了好多问题,细化了好多过程。
  越整理,她脸上的表情越兴奋。
  两者相融合竟然会演变出更多妙用。
  绝!
  “清儿,你帮我把包袱里的黄矾拿过来。”施知鸢边开心地埋头动笔,边道。
  清儿看她开心,自己也开心,笑着去拿东西,那包袱打开有黄矾的油纸包,也有土的油纸包,还有从硒城带回来的石头、怪老头送的物件。
  “咦?”清儿发现包袱里多了两样东西,是布做的,小小一块,不是围裙,是什么东西?
  施知鸢见她还没拿过来,抬眼看她,“怎么了?”
  “小娘子,这是什么?”清儿拿过来,疑惑道,“谁放在咱们包袱里的?”
  好小的布,施知鸢也纳闷地接过,摊开来是三块,都是白色的。
  都很奇怪。
  两个是一样的,五个指头,像手一样,中空的,施知鸢猜应该是戴手上的,对着手指伸进去,果然,对得上,而且缝制的很细,动起来很灵活。
  施知鸢又把那块摊开,是个长方形的布,还被豁开两个洞。
  不像是坏的,因为洞边被封边了。
  “???”
  清儿不解地看它,什么东西?!
  施知鸢眨了眨眼,再仰头看她,“包袱里还有别的多出来的么?”
  “我翻翻。”清儿赶忙去看,果真还有一封信。
  施知鸢打开,嘴角扬上去,是商安歌的字迹。
  做奇巧要注意安全,小心别伤到手,还有那些难闻的异味不要再闻了。
  那个五指的可以戴在手上,布块可以挂在耳朵上,保重。
  笑意越发甜,施知鸢满眼是小星星。
  她放下信,乖巧地戴上那布块,果真能挂住,粉末的味道也变淡了。
  白色的指尖摩挲着纸上的墨字,施知鸢心里好像开出了小白花。
  商安歌坐在王爷府后花园里,手里拿着施知鸢送他的木蝴蝶,蝴蝶背上的仙人入镜在阳光下栩栩如生,就像有朵活着的真蝴蝶落在他手心般。
  轻抬着头,他看着院里开满桃花的桃树,含笑着欣赏微风吹动花瓣。
  原来普普通通的日子真的可以这么美。
  他眼眸因为笑轻轻地一弯,却光彩更灿烂。
  阿珲、阿壮因为有事要禀告,来后花园寻他,瞧见他这么惬意舒缓的模样,不由得停住脚。
  阿壮憨憨地挠挠头,看阿珲,“你有没有觉得王爷哪不一样了?”
  阿珲注视着商安歌,缓缓道,“他肩上的山,好像没压的他喘不过来气了。”
  “对对!”阿壮一下子抓到精髓,激动后又感慨道,“我还从没见过这么松弛的王爷。”
  回想了从小跟着他的点点滴滴,阿壮郑重地点头确认,“从来没有。”
  从硒城回来,王爷就像换了个人。
  阿珲顺着商安歌的目光看去,自言自语地诧异道,“桃花开了?”
  “哇,你不说我还没注意到。”阿壮高高大大的身子俯一俯才透过屋檐看到。
  阿珲又看了看含笑的商安歌,低头微笑,才轻轻地走过去,“王爷。”
  商安歌看他,笑意还在。
  阿珲也笑了笑,“您交代的事情已经办好了,应该明天便会有官登门去施府。”
  “好。”
  商安歌点头,又无奈地笑笑,说不定她会嫌我多事。
  “官家那边没多加阻挠?”商安歌问。
  阿珲也困惑地摇了摇,“没有,呈上去直接准了。”
  “……。”商安歌点点头。
  军师拿着封信走过来,看见走廊里杵着的阿壮,一个眼神都没给他,直接走向商安歌。
  看见他周身的状态,军师眉头一簇,严肃又冷冷道,“主上,时机已经到了。”
  退到他身后的阿珲猛地抬眼看他。
  商安歌收回嘴角的笑意,周身孤寂又肃穆的氛围又回来。
  军师目光如炬,严肃沉稳道,“他们要动了。”
 
 
第175章 你不知道我多爱你
  施家宅院依旧和和美美, 林露哄着妮妮吃米糊,小娃娃不肯吃,哇哇大哭, 逗得宁夫人直拿手绢拂她脸逗她。
  院子里全是欢声笑语。
  施知鸢抿着嘴,蹙眉看笔记,手里把玩着之前做的木蝴蝶, 一遍遍的轻轻扔下,缓慢地看它平稳落地。
  眉头皱的更紧, 施知鸢看看笔记,再捡回来, 再看笔记,周而复始, 一遍又一遍。
  “小娘子,怎么了?你摆弄这个许久了。”清儿端着盘果子进来, 看她还是这副模样,不由得诧异道。
  施知鸢边思考, 边喃喃,“为什么师傅做的木獭能叼鱼,我做的木蝴蝶就不能飞呢?”
  越想越费解, 施知鸢不甘心地撇嘴,盘腿在床, 接着捅咕木蝴蝶,看着它的两个翅膀忽闪忽闪的。
  清儿帮不上忙,耸下肩, 把果子放在桌子上,无所适从地站到一边。
  她瞥到角落里摆着的四碗奇奇怪怪的东西,不懂, 小娘子把黄矾、硫磺、硒城、白术的粉末加各种粉末以后,倒在水里,然后就放到一边,不知道要干嘛。
  “差在哪呢?”施知鸢挠挠头,手指按压着小弹簧,“会不会跟你有关?”
  施知鸢眯着眼看它。
  这可是以前没发现有多大用的东西。
  府里宁夫人的贴身丫鬟着急忙慌地跑过来,“小娘子!!”
  施知鸢下意识吓得双眼巨睁,手忙脚乱地把东西藏好。
  清儿想说不都默许了么?不用藏了。结果都没来得及说,施知鸢就藏好了,她太快了。
  清儿:……。
  “小娘子!!”丫鬟跑得气喘吁吁,“福掌事来了!”
  “啊??”
  施知鸢回忆下,赏赐都赏完了,也没什么新动作,应该没什么事才对。
  不解又无所谓地下床,走着走着,她满脑子又变成纠结木蝴蝶是哪里不对。
  都是模仿动物,为什么自己模仿不好呢?
  福掌事坐在堂间跟宁夫人聊的正欢,瞧见施知鸢出来,笑得更慈祥,“恭喜施郡主。”
  “嗯?”施知鸢木讷地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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