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妃凭吐槽实力上位——花日绯
时间:2021-05-19 09:53:02

  因此他与谢氏的床笫之事大多数时候都是谢氏主导,一开始虽然有点别扭,但尝过甜头后便乐得配合。
  自遭受雷击受伤以来,高瑨素了很长时间,此刻一经撩拨,早已难耐,闻言乖乖躺到一旁,由着谢氏翻身坐在他身上。
  刚开始的时候,高瑨还挺享受,但做着做着就感觉到不对了。
  【狗皇帝人虽然讨厌,但脸和身材还是很好的。】
  【精瘦柔韧,肌肉匀称,腿又长又直,啧啧啧。】
  【嘿嘿,屁屁也好有弹性。】
  【各方面尺寸都挺让人满意。】
  【可惜呀,这么个日天日地大总攻的条件在床上却不怎么努力,还是得靠我呀!】
  【不过没关系!美人儿我来啦!让爷好好疼你!】
  高瑨越听越不对劲,谢氏这话里话外,怎么感觉他是被调戏的良家少女,而谢氏则像个调戏良家少女的恶少?
  “喂,等一……唔。”
  高瑨的话没说完,就被谢氏扑上来捂住,大胆之言在高瑨耳旁响起:
  “陛下别说话,交给臣妾!”
  谢郬攻气十足说完后,在高瑨耳廓上暧昧的亲了亲,舔了舔,表示安抚。
  妈的,更像了!
  这女人哪里是在承恩雨露,她分明是在嫖朕吧!
  意识到每回谢氏主动的真相后,高瑨忍无可忍!
  他瞪大双眼,准备反扑,让谢氏好好见识见识‘努力’的他。
  然而在谢氏熟门熟路的攻城略地之下,高瑨全身愤怒的神经被刺破头皮的舒爽顶替,在生理诚实反应之下很快沦陷……
  算了,下次!
  下次一定!
  **
  第二天,谢郬浑身舒坦,一直睡到日上三竿才起。
  福如东海她们端着热水进来为谢郬洗漱。
  洗漱过后正要用早膳,姜嬷嬷面含冷意,领着御膳房的房公公进殿,房公公手中亲自拎着一只食盒。
  给谢郬请过安后,房公公将食盒中的桃胶养颜汤端出来,摆到谢郬面前:
  “娘娘,御膳房新来了一位做药膳的厨子,这养颜汤是他的绝学,滋补效果极好,娘娘天生丽质,喝了这汤定能青春永固,容光焕发。”
  这宫里的人,个个精明似猴儿,谁受宠便巴结谁,自从谢郬入宫以来,御膳房的补品便从未间断过。
  “御膳房有了好东西就想到本宫,还时常劳烦房公公亲自送来,辛苦你了。”
  谢郬颔首谢过后,对姜嬷嬷看去一眼,姜嬷嬷立刻会意,将随身备着的赏钱取出,递到房公公手中:
  “公公有心,亏得你们时常孝敬。”
  房公公连连摆手:“不敢不敢,奴才们也是想请娘娘尝个鲜儿。”
  姜嬷嬷嘴角噙着微笑,将赏银送到房公公手中:“娘娘赏赐,回去请大伙儿喝杯酒。”
  房公公再三谢过后退下,姜嬷嬷来到谢郬身旁,按着谢郬喝汤的动作,说:
  “娘娘若不想喝,奴婢直接倒了便是。”
  谢郬赶忙摇头:“不,我要喝的。”
  姜嬷嬷只好放手,看着谢郬将汤喝下,哀叹一声:“娘娘明知这是什么,何苦来栽?”
  谢郬将碗放下,掖了掖嘴角:“这有什么苦的?我又不会在宫里待一辈子,这个得喝。”
  姜嬷嬷屏退宫婢,在谢郬身旁坐下,为她请脉,确定无事后才放开,见谢郬自己若无其事,姜嬷嬷低声问谢郬:
  “娘娘就不想留在宫里?若是有了,将来也好傍身。”
  谢郬笑了:“谢家只有一个谢苒,我若留下做了谢苒,她做什么?”
  “可是……”姜嬷嬷欲言又止。
  谢郬截住她的话头:“嬷嬷别想这些有的没的了,您也看到如今这形势,陛下怎么可能让我这个谢家嫡女生出皇子呢。”
  狗皇帝不想让谢郬生孩子,谢郬还不想给他生呢!
  所以每回御膳房用各种由头送来的避子汤,谢郬都照单全收。
  姜嬷嬷说:“若是娘娘想怀,区区避子汤,奴婢有法子解。只要您怀上了,便是谢家子孙,有谢家护着,陛下也奈何不得。”
  谢郬倒忘了姜嬷嬷是个全才来着,闻言连连摇头:
  “谢您好意,我可不要!”
  见姜嬷嬷似乎还想劝她,谢郬赶紧转过话题:
  “近来可有她消息?”
  这个‘她’指的自然是正牌谢苒。
  她这个妹妹自小被将军夫人和她外家郡王府,两家一同如珠如宝的养在空中阁楼,未曾经受过困苦风霜,更没尝过爱情这杯苦酒,被个同样不知天高地厚的混小子一糊弄就脑子发热跟人私奔了。
  如今过去一年多,也该有下落了吧。
  姜嬷嬷一直跟宫外有联系,知道的消息自然比谢郬多。
  “三个月前说是在江南出现过一回,可惜将军夫人吩咐不可伤了她,找她的人一个不小心又被她给溜了。”姜嬷嬷说。
  谢郬愤慨:“找到了还给溜了?将军夫人心疼姑娘也不是这么个心疼法吧。”
  “娘娘有所不知,将军夫人生苒小姐的时候吃了大苦,那可是将军府和郡王府两家的宝贝,郡王府的老王妃最疼苒小姐,磕破半点皮都不行。下边的人哪敢下重手。”
  谢郬感慨同人不同命,谢苒闯了弥天大祸,自有人给她撑腰,谢郬活该被她们推出来当炮灰呗。
  怪只怪谢郬和谢苒虽然同父异母,可俩人长得跟双生姐妹似的,只要把谢郬的英气和野气藏起来,再养白白,养瘦瘦,活脱就是谢苒的模样,她不来宫里当炮灰又有谁来呢。
  可她们也不能因为有谢郬这个炮灰在,就由着谢苒去闹吧。
  “老谢下个月回来吗?”谢郬问。
  下个月是将军夫人的生辰,老谢说是要回来的,不过边关战事瞬息万变,临时有变数也说不定。
  姜嬷嬷说:“将军回京的折子是上了,可到底回不回来谁也说不准。若是将军确定回来,奴婢第一时间告诉娘娘知晓。”
  “嗯。多谢嬷嬷。”谢郬撑着下巴呢喃:“我都好久没看到他了。”
  姜嬷嬷想着,娘娘自幼被将军带去边关,父女俩相依为命,定然感情深厚,如今分别多时,娘娘心中定然想念将军,正要出言安慰两句,却听娘娘愤然拍桌骂了一句:
  “妈的!临出发前他跟我推牌九输了,钱一直赖着没给我,等他回来,我让他连本带利,少一个子儿都不行!”
  姜嬷嬷:……
  **
  兵部尚书、刑部尚书、吏部尚书和几个内阁大臣全都被骂出了明泽宫,个个冷汗津津,灰头土脸。
  近来兵部确实没什么脸,西大营闹出了丑事。
  一帮少爷兵偷溜出营喝酒便罢了,还胆大包天掳了个卖花的良家女子回营房寻欢作乐,那女子不堪受辱,衣衫不整冲出营帐,抽出把军刀就割喉自刎,血溅西大营。
  出事以后,那帮人不仅不收拾残局,还把那卖花女的尸体直接扔下了山,情节之恶劣,令人发指。
  那卖花女的父亲一路搜寻,在山下找了七天七夜,终于找到尸体,他将女儿的尸体背上来,在人头攒动的街上骂了一圈后,才背到了应天府门外,由热心的老百姓护着,敲响登闻鼓鸣冤告状。
  这么一来二去,事情就传到了皇帝耳中。
  皇帝勒令兵部、刑部和吏部一同彻查此案,可案子好差,定罪就难了,只因犯事的那帮人都是有背景有人脉的世家子弟,这个是侯爵公子,那个是公爵少爷,家中有耆老撑腰,打不得骂不得,俨然成了军营里的毒瘤。
  这些人兵部、刑部都惹不起,可陛下那里又要交代,一行人头疼欲裂。
  偶遇入宫请安的沈太师,兵部尚书田有为将事情与他说了一遍,沈太师给他们支招:
  “陛下那边交代是一定要给的。但定谁的罪和定什么罪,这些还不都是诸位大人说了算?”
  兵部尚书一行面面相觑,吏部尚书立刻附和沈太师:
  “太师言之有理。陛下只说要交代,又没有指名道姓,田大人你说是不是?太师真是一语点醒梦中人啊。”
  随后,刑部尚书、吏部尚书和几个内阁大人纷纷对沈太师表示感谢,兵部尚书田有为却有点懵,他们是让他随便找几个替罪羊糊弄陛下吗?
  这能行吗?
 
 
第23章 
  高瑨一早心情挺好,不管谢氏心里的想法,就两人在那方面的舒适匹配度而言,谢氏非常好。
  然而好心情只抵到上朝之前,朝中听了御史台的奏本后,高瑨的心情就不好了。
  如今的兵部尚书田有为是谢远臣举荐之人,此人在战场上打仗还行,然做官方面委实欠缺。
  “京畿东、西两大营成什么了?那些公侯伯爵们送子孙去镀金混功劳之所,只要在军营混几年,身上就算有军功了!将来再用这种混来的军功要求朕给他们加官进爵!”
  高瑨在尚书房中摔了一只茶碗,犹嫌不够,一脚踹翻旁边的茶几,整套茶具碎裂,发出巨响。
  宫人们被这动静吓得跪地不起,谁也不敢上前。
  高瑨气急攻心,忽然眩晕,跌坐龙椅之上,眼前闪过血腥画面,有火光冲天,有血花四溅,有颈首分离,有惨叫哀嚎,高瑨仿佛身临其境,亲眼看着无数的生命在那火海炼狱中丧失。
  高瑨头疼欲裂,呼吸困难,所幸还知道自己陷入幻境之中,奋力将龙案上的东西尽数扫落,发出巨响。
  守在殿外的苏别鹤听见声响后慌忙进殿,便见高瑨神色痛苦,慌忙上前:
  “陛下怎么了?”
  高瑨抓住苏别鹤竭力镇定下心神,说道:
  “去把谢氏唤来。”
  苏别鹤问:“要不要先传太医?”
  高瑨摆手:“不必。去唤谢氏。”
  苏别鹤迟疑片刻,见高瑨脸色确实好了些才领命而去,在宫门口遇见太师沈天峰。
  苏别鹤拱手对沈太师行了一礼,沈太师问他去何处,苏别鹤回道:
  “陛下着我去请贵妃娘娘前来伴驾,太师请。”
  说完,苏别鹤辞了沈太师火速赶去凝辉宫。
  沈太师则在明泽宫门前盯着苏别鹤离去的背影看了一会儿,若有所思转身进殿。
  **
  沈太师进殿后看见的是撑着额头正在伤神的高瑨,关切问道:
  “陛下是否抱恙,要不要宣太医?”
  高瑨摆手,强自压下仍未完全消失的异状,打起精神,对沈太师指了指茶室:“已然无妨,先生请。”
  “谢陛下。”沈太师谢过后,随高瑨一同前往茶室对面而坐,茶室中有红泥小炉,点上金丝炭就能直接烧水泡茶。
  沈太师是高瑨的师父兼军师,自少时开始,为高瑨筹谋划策,除了苏别鹤之外,高瑨最信任的便是此人。
  “先生今日特地入宫,是有什么想与朕说的吗?”
  趁着烧水的时候,高瑨将茶叶取出,边准备边问。
  君臣上朝都能见面,有军国大事,沈太师会在上朝时直言,如今下朝过来,定是有什么不方便在朝上说的事情。
  沈太师捻须一笑:
  “确实有事。陛下可知,前几日太后宣臣觐见说了什么吗?”
  高瑨冷笑一声:“朕可猜不到她的心思,请先生明说。”
  “太后与臣说起明年为陛下选秀之事。听太后的话音,她似乎还是想让潘家小姐入宫为妃,只是陛下总不松口,她便想另辟蹊径。”沈太师对高瑨也是有什么说什么,从不隐瞒。
  高瑨对此并无意外,水烧开后兀自点兵泡茶,沈太师见他不说话,便知意思,笑道:
  “信国公府虽说这一辈没什么出色的子弟显出,但这种百年世家胜在有底蕴,背后的人情关系网盘根错节,若陛下将潘小姐收入宫中,也算得一助力。”
  “潘家要的可不是一个妃位。”高瑨亲自沏了一杯茶送到沈太师手中,若有所指的说。
  沈太师谢过,端起茶杯连续品了三口,才说:
  “若他们能完全顺服,臣倒觉得,后位……也无不可。”
  高瑨看向沈太师,挑了挑眉:“先生真觉得朕立潘家女为后‘也无不可’?”
  沈太师能在高瑨身边这么些年,对高瑨情绪变化很是敏感,见他不悦赶忙补救:
  “臣僭越,陛下恕罪!立后兹事体大,全凭陛下定夺。”
  高瑨将锐利的目光从沈太师身上挪开,一边喝茶一边漫不经心的说:
  “太师大可不必试探朕,朕属意的后位人选并未改变。”
  沈太师愣住,而后恭谦一笑:“陛下抬爱。可惜纤云家门浅薄,才疏学浅,怕没这福分。”
  高瑨曾两次向沈太师求娶其独女沈纤云,欲立她为后,但都被沈太师拒绝。
  “在并州时,先生便以此理由拒绝朕,如今先生贵为太师,一品人臣,这般家世太师仍觉浅薄的话,那太师想要怎样的高贵门庭?”高瑨为沈太师添茶,似笑非笑:
  “太师怕不是在敷衍朕吧?”
  沈太师赔笑:“臣惶恐,臣不敢。”
  高瑨老神在在含笑听着,脑子里那股子乱象再次来袭,怕被沈太师看出端倪,高瑨强行将注意力放在茶壶口上,正要拿布擦拭,沈太师却洞悉一切,先一步将干净的茶布送到高瑨面前。
  高瑨神色如常接过茶布,边擦拭茶壶边说:
  “朕与纤云青梅竹马,自小一同长大,纤云性子虽冷,但对朕并非无情,先生爱女之心朕理解,但还请再考虑考虑。”
  沈太师点头听着,见高瑨擦完了茶壶,又立刻接过擦拭过的茶布,整齐的叠放到一旁。
  此时苏别鹤回来复命,带来了贵妃谢氏。
  沈太师见了谢郬,自茶座起身,与她拱手问安:
  “贵妃娘娘安好。”
  谢郬温婉一笑:“本宫很好,太师不必多礼。”说完,她又对高瑨行礼,后说:“陛下与太师有要事商量,妾身在外间等候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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