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贵的火葬场之路——瑞拾
时间:2021-06-27 09:36:00

   《权贵的火葬场之路》作者:瑞拾
  文案:
  宁瑶父亲是尚书,自小被娇纵着长大。更有一副沉鱼落雁之貌,是京城名副其实的富贵花。
  谁料一朝改朝换代,新皇听信小人的谗言,第一个便拿宁家开刀,宁瑶也沦为罪臣之女。
  有好事之人将宁瑶送给镇国公府世子陆珩玩乐,毕竟将昔日的心头刺困在身边欺辱该是何等滋味。
  两年前,他出身小户,姓谢。如今少年摇身一变,成了她面前有权有势的镇国公府的世子爷。
  面如冠玉,一身华服的男人背光站定在她面前,缓缓开口:“宁大小姐,你也有今日。”
  他将她收于身边,“你现在连我身边最低贱的奴婢都不如。”
  宁瑶知道知道自己在尊贵的世子爷面前卑如蝼蚁,更晓得他厌恨自己。
  捱到大哥班师回朝那日,宁瑶想她欠他的已经还清了,她收拾包袱走的干干净净。
  看到空无一人的屋子,陆珩脑门轰地一下,喃喃自语:“早就该走了,走了好……”
  后来一向高贵的世子爷逼停宁瑶的马车,拉住她的手,卑微乞求道:“瑶儿,跟我回去吧。”
  宁瑶将手抽了出来,表情比他当年更残忍,“恨错难返,覆水难收,你我之前已无可能。”
  注:古早狗血老套路/强取豪夺/追妻火葬场/对以上有介意的勿入!
  内容标签: 宫廷侯爵 情有独钟 爱情战争 天作之合
  搜索关键字:主角:宁瑶,陆珩 ┃ 配角:预收《强夺》《炙吻蜜桃》求收 ┃ 其它:追妻火葬场
  一句话简介:追妻火葬场
  立意:在逆境中也要自立自强,才能收获爱与幸福。
 
 
第一章 (修作话)   宁大小姐,你也有今……
  鹅毛般的雪花铺天盖地而来,地面早已是白皑皑一片,寒冬腊月里的飞雪直叫冷意往人骨头缝里钻。
  怡园内。
  陆珩眉眼压得很低,面容冷峻。
  他放下手中的酒盏子看向对面的人,语气森然,“宋大人,你今日来不只是单纯的要与我吃酒吧。”
  他与这宋志业本就不熟,这人今日却无缘无故地上门拜访,定是抱着些许目的。
  闻言,宋志业大笑了两声,抬手将酒盏子里的酒倾杯饮尽。对面的男人出身尊贵,这般年纪就位列大理寺少卿,让人不得不畏敬。
  宋志业满脸谄媚,“世子爷果然明鉴,今日我是来给世子爷送个玩.物的,给世子爷讨乐子用。”
  宁瑶立在府宅门口深呼了一口气,这一年她都鲜少有机会能出宋府。
  “怡园”,她看着门匾上笔走龙蛇的四个字心里默念出声。
  “宁小姐,咱们还是快些吧,省得去晚了惹得大人不高兴。”
  身前传来一阵催促声,宁瑶敛了敛神,抬起了步子。
  她被人引着向里面走,沿途的花草木石都被大雪盖住了,看不真切。她也无法通过这些来判断那个人如今的喜好,不过有一点可以确定的是那个人定是厌恶她的。
  见又有人进来了,更何况还是一个打扮艳丽的女人。自从世子爷搬来怡园,可未从外头来过女子。
  院里当差的人原本都聚在屋子里烤火,这下都好奇地趴到窗户口,有些直接撩开门帘子,赤.裸的目光在宁瑶身上打量着。
  宁瑶微微拉低伞面,堪堪遮住自己的脸庞。
  “咋来了个面生的姑娘?”
  有妇人见了啐一口,阴阳怪气道:“还能为啥,你看她穿的跟温香楼里的姑娘似的,当然是想勾引男人啊。”
  “李婆子,没想到你还去过温香楼呢。”
  有丫鬟起哄,顿时屋子里的人笑作了一团。
  宁瑶面无表情地听着这些嘲讽她的话,她手中执着油纸伞一步步稳当地走着。从前所有人都敬她、畏她,自从家道倾颓,比这更难听的话她都听过了。
  不过她们说的没错,她穿的衣裳倒真的是宋志业命人按照温香楼里头牌的衣裳特制的。
  外头虽系了件披风,但里头上身只着了件水粉色小衫,小衫很短,一抬手就能露出纤细的柳腰。下身穿了一件绣着流云纹的红紫色裙裳,裙裳紧紧裹在身上,将袅袅婷婷的身段毫无保留地显露出来。
  今日来之前,宋府的丫鬟将她好生打扮了一番。自从家中出事这一年多她都素衣简装,即使今日不愿,她也没有说不的权利。
  头发被绾成了高髻,露出了白皙秀颈。精致的云鬓里点缀插着花钿,耳上挂着点翠琉璃耳珰,随着脚下的步子而微微摆动。
  这近一年的时间她被囚在宋志业府上,宋志业招来温香楼的头牌,逼她学习媚术。
  “宋志业,我不会学的,宁家女子是不会学这些污糟玩意儿。”
  “宁小姐若不学,听闻城里的杂耍班还缺一个断手断脚用来乞讨的男童,不如将你弟弟送过去可好?”
  宋志业这样威胁她。
  大哥被发配边疆充军,父亲入狱,母亲亡故,如今晋安城里只剩下她和刚满六岁的弟弟相依为命。
  宁瑶也想过一死百了,可一想到大哥临走前说的话,钗子都抵到脖颈间硬是下不去手。
  大哥被官兵抓走前,使劲握着她的手。已经及冠的大哥眼圈红透,对着她反复叮咛。
  “瑶儿,我们宁家是清白的。你要照顾好源儿,只要活下去,我们一家人一定会再团聚的。”
  是啊,只要活下去就一定会有希望的。她不能死,她若死了弟弟怎么办?再者她还想要和大哥父亲团聚,只要活下去总会有希望能等到那一天的。
  父亲虽为前朝太.子.党,但一心为社稷从未做过有违官家的事。是官家听信了小人的谗言,父亲没有罪,宁家更没有罪。
  想到这些宁瑶眼眶又是一阵发酸,但她忍住了,没有让泪水流出来。
  “是么?”陆珩眸里闪过一丝杂色但转瞬就平息下去。
  “世子爷看了便知。”
  宋志业偏头看向门口,双手相合拍了几下手掌。
  不知不觉间已走到了前厅门口,屋内传出的巴掌声落入了宁瑶的耳中。
  “宁小姐,把披风解下来吧,该进去了。”
  宁瑶顺从地将披风解下来,递到了一旁人的手上。没了这披风的庇护,寒风卷着飞雪吹过来,宁瑶忍不住瑟缩了下身子。
  “宁小姐,该进去了。”
  身侧的人再一次不耐烦地催促出声。
  宁瑶垂头呼了口气,不再犹豫地撩开了门帘。
  “瞧,人这不就来了。”
  宋志业摸了摸下巴,不怀好意地笑出了声。
  一走进去,宁瑶就敛衣行礼朝上方的人跪了下来,这一跪她便认了她与他之间如今的尊贵卑贱。
  “奴婢宁瑶,见过世子爷。”
  宁瑶。
  陆珩猛然抬头,紧紧盯着那道纤瘦的身影,他有多久没听过这个名字了。
  宋志业看着地上打扮精致的人很是满意,一副可人模样。在这晋安城里定是数一数二的绝色,饶是他看了都免不了心动。
  “宁小姐,你与世子爷也算是旧相识了,快起来吧。”
  宁瑶微微颔首,裙裳太紧,动作稍稍大些都好似会将其绷开,她只能慢慢从地上直起身子。
  随着她的动作露出了腰间一大片的肌肤,白的晃眼。
  陆珩别过眼,他们要她跪她便跪,要她起便起。听话的如同牵线木偶般,他记忆中的宁瑶何时这般低眉顺眼过。那个宁瑶一直都是不可一世,骄傲又明艳的。
  陆珩四指微曲在桌案上敲动,眸里含着冷意,“宋大人,你这是什么意思?”
  “卑职方才说了,就是送来给世子爷讨乐子用的。世子爷放心,人是干净的,卑职还专门请人调.教过。”
  说完这些宋志业顿了片刻,再次开口:“是打是骂,是杀是留,世子爷全凭心意来。”
  陆珩微侧着头,面色平平,一直未回宋志业的话。
  见状,宋志业沉不下气了,不知这世子爷打的是何心思。
  “世子爷若不想要,卑职就将她送去军营里当个苍头奴,也算是对她昔日出格行为的惩罚。”
  草草几句便将她的后路交待了,宁瑶掩在袖中的指尖轻颤,她不知宋志业为何要这般糟践自己。
  宋志业虽不是父亲最为喜爱的门生,可父亲也曾未亏待过他,还是尽心栽培提拔。当初宋志业派人接她和小弟去宋府之时,她还错以为宋志业是念及师生的情谊来救他们姐弟的,说到底还是她太天真了。
  昔日,听到这陆珩敲着桌案的手指停顿了下来。
  他毫不避讳地将目光重新投到下方人的身上,面无表情的脸上扯出一个讥讽的笑,“正好院里还缺一个干杂活的奴婢。”
  宋志业豆粒般大的眼睛一亮,这话的意思便是要将人留下来了。
  他急忙从座椅上起身,退到陆珩面前躬身行礼,“还望世子爷能在镇国公面前替卑职美言几句,那卑职就不再打扰世子爷,先行告退了。”
  宋志业向后退着走,等走到宁瑶身边时才转过身。
  “宁小姐,好生服侍世子爷。”
  他边说着边伸出手要去拍宁瑶的肩膀,被宁瑶侧身躲过。
  宋志业收回手,倒也不怒,毕竟他的目的达到了。
  “宁公子留在宋府,我宋某人一定会好生宽待他的。”
  宁瑶抬眸,蹙着眉头瞪视向宋志业。她恨不得将眼前这个唯利是图、恩将仇报的小人千刀万剐。
  看着宁瑶这般反应,宋志业捋着胡须大笑了两声随后从屋内走了出去。
  气氛陷入了沉静,屋内只剩下了她与陆珩两人。
  上方的人一直未出声,宁瑶垂着头一直在等着那人的动静。像是即将要被处以死刑的人,在等着刀尖落下。
  半晌,终于从上方传来一道低沉又不带着一丝情绪的声音。
  “把头抬起来。”
  宁瑶顺从地抬起了头,看向坐在上方的人。
  将近两年未见,那时他还姓谢。
  记忆中的模样早有些模糊,眼前的人像是变了不少又像是没变。剑眉冷目,挺鼻薄唇,一身暗紫色华服彰显着如今尊贵的身份。如今她与他地位对调,他已不再是当初那个在街头任人欺辱的少年了。
  陆珩从坐椅上起身,负手慢条斯理地走到宁瑶面前,如同鹰隼般锐利的双眸落在了她身上。
  “很好,你终于出现了。”
  看着面如冠玉、背光站定在自己面前的男人,宁瑶有些意外,难道他曾找过自己?她杏眸里闪过希冀,这样是不是还有一丝哀求他放过自己的可能?
  未等宁瑶出声,陆珩直接伸出一只手扼住了她的脖颈,嘴角勾起弧度,冷不丁开口道:“宁大小姐,你也有今日。”
  宁瑶从这声中听出了嘲讽的意味,也彻底灭了她心头之想。脖颈间蓦然被一只冰冷的手掌触上,她惊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她闭上了眼睛,等着扼在她脖颈间的那只手掌收紧,可半晌过去男人都没再动作。
  “想死?若是想死为何不在宋府就自行了断,别在我面前摆出这副可怜兮兮的模样,也别指望我会怜悯你。”
  话音刚落,陆珩就大力扯住她的手臂带着她往里屋里去。
 
 
第二章 怎么,这点就受不了了?……
  这动作太快,宁瑶一时未反应过来被绊倒在地。
  男人回过头,居高临下地睨了她一眼。不耐烦地将她硬生生从地上扯了起来,同时也伴随着裙裳布料绷裂的声音。
  陆珩伸出手臂扣住宁瑶的肩膀,由拉扯的动作换为了半拥着她。手刚触上的那一瞬陆珩指尖微顿,怀中的人清减了不少,好似一阵风就能将她吹倒。
  他一脚踹开卧房的木门,绕过屏风,天旋地转间,宁瑶已然被扔到了床榻上。
  昏黄的烛光下,陆珩挑起她的下巴,迫使她看向自己。虽才一年多未见,但眼前的少女已经褪去了昔日的青涩。与大多生长在晋安的贵女不一样,她像她母亲,有一张典型的江南水乡女子模样。
  细长的眉,像三月的柳;杏眸里闪着澄澈的光;挺直的鼻骨,鼻头小巧就连翘起的弧度都似精心雕刻般精致。
  陆珩手掌贴上宁瑶的面庞,又往下滑去覆上了她露出来的腰肢。宁瑶瞬间僵掉了半边身子,身上的汗毛陡然立了起来,嫣唇也紧紧抿成一条直线。
  陆珩低笑一声,眼底染了浓重的欲色。随后俯下身,将唇覆到她的耳畔,似恋人般极为亲密道:“怎么,这点就受不了?看来你在宋府学的不够认真啊。”
  热气喷洒在宁瑶的耳廓,酥麻感传遍了全身,她一个激灵就想从榻上爬起,刚动一下便被重新按倒。
  陆珩脸色微沉,将她的双手狠狠按在她的头顶之上,不近人情道:“爷没让你动,你便不准动。”
  话毕,陆珩便探手去扯她的衣带,如同抽丝剥茧般,本就不堪蔽体的衣衫尽数褪下。
  宁瑶终于明白,眼前人已不是她记忆中的那个温润公子。她手臂挣扎着,嘴上也叫出了声。
  “陆珩,你……”
  闻言,陆珩从她脖颈间抬起头。宁瑶倏忽对上他黑沉的眸子,剩下的话硬生生地止在了喉咙里。
  “你还是不长记性啊,认清楚你现在的身份。你已经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宁大小姐了,爷的名讳岂是你能直呼的。”
  忽地他像是想到了什么,弯着唇再次道:“宁大小姐,你不是说我连给你提鞋都不配么。”
  “今夜,你只能躺在在昔日你口中所说的连给你提鞋都不配的人身.下,你就好生受着吧。”
  他的语气低沉冷漠,像是一把匕首插进了宁瑶心里。
  说完这番话,男人就发起狠来。
  宁瑶感觉自己像是砧板上的鱼肉,一会儿上一会儿下,只能任人摆弄,毫无翻身之力。
  期间她疼得险些晕倒过去,身子像是要被人撕碎,只能咬住自己的手臂才能不让自己叫出声来。
  不远处桌案上的烛光在她眼里横跳,灯芯燃烧发出噼啪声。曾经她也幻想过成为眼前人的妻,但她万万没料到他们之间会走到如今这般境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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