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尊之拯救凄惨男主(快穿)——飘香锦鲤
时间:2021-08-14 10:35:44

  姜燃怕他急功近利干傻事,将深邃的眼眸埋在他的发丝中,舌头轻轻舔/咬人家耳垂。
  “刺字流放可是大罪,不但如此还成了家族的罪人,三代以内不能科举了,仕途直接断了不说,往日里作威作福这般苦日子可不好挨过去。跟下地狱相比,也没差啥了吧?”
  楚歌被揽在她怀里,脸色红红的,听了她说这话心里更是舒坦。
  “妻主说的是,谁叫他们做坏事了,真是活该!”
  姜燃:“嗯……夫郎说的对,只是为妻现在也想干坏事了。”这话说完没等他想明白就被扑到在了床上,心脏砰砰乱跳个不停。
  今天真是个喜庆日子,仇人落网,妻主宠爱。
  他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人吧!
  楚歌的仇人接连落网,虽然有人还没有清算,如今已经得到了喜人的成果,姜燃怕他轻举妄动,每到晚上他从医馆回来,就把听到的新鲜事情讲给他听,字里行间渗透因果循环的道理,甚至将佛家用语人间哲学等等全部掰开了当趣事讲给他听。
  “宝贝夫郎,邵大人与他家夫郎伉俪情深,但是搞翻邵大人的正是她夫郎的致命一击。”
  楚歌听得苦大仇深,先是对她口无遮拦叫宝贝弄得浑身发麻,跟个小偷一般四处张望就怕被人听见,哪怕身边没人了,他也下意识观察环境。
  直到确认环境安全,才像个小兔子般信誓旦旦的说道:“妻主你放心,我绝不会背叛你的。”
  姜燃见他可爱,逗弄他道:“没关系的,夫郎想背叛我也没事,反正我没有邵大人的功绩值得背叛,就是一个闲在家的普通女君罢了。”
  楚歌摇头,怕她郁结于心劝解道:“妻主自谦了,你是最好的。”
  姜燃轻轻搂了搂他的腰,见话题要从正经事往不正经事上转变,连忙打消办不正经事的念头,轻咳一声道:“夫郎你不好奇邵大人的夫郎是怎么放弃她的吗?”
  楚歌:“大概邵大人的夫郎并没有多爱重她吧!”
  姜燃捏捏他的鼻子,在人家身上动手动脚的,“不,夫郎你猜错了,她夫郎确实很爱她。”
  楚歌露出一点点兴趣:“那为什么会锤自己妻主呢?得失心疯了?”
  姜燃得手不老实的往人家衣服里探,手上抚摸着细腻的肌肤,幸福的探口气:“你亲我一下,我就告诉你。”
  楚歌脸色发红的往后退:“妻主,你正经点!”
  姜燃:“正经?正经人谁娶夫郎啊?直接出家好了。”
  楚歌伸手拍她:“胡说八道,你还没告诉我刚刚那件事呢!”
  姜燃反驳:“那你还没过来送吻呢!”
  楚歌的心里像有一只张牙舞爪的小仓鼠,啊啊啊叫个不停,真是拿她家妻主没办法,索性身体往前倾一点点,像个试探陷阱的小白兔,蜻蜓点水般触碰柔软的唇|瓣,敷衍完毕马上逃跑。
  姜燃斜睨了他一眼,意思不言而喻,楚歌怕她控制不住乱来悄悄地后退,假装自己看不懂她眼里的火花。
  “妻主,你快说嘛!”
  姜燃:“这要从邵大人本身说起,她是个寒门上来的,而她夫郎则是大家子弟,被她一生一世一双人骗了,也不能怨他,毕竟十几岁成婚自己都是个孩子呢,还处在一根筋不顾后果的状态,被这女君哄到了手,三年抱俩伤了身体,可她妻主并没有体谅他,背地里在外室那辱骂他没生出女儿,还嫌弃他管的严,在外面偷偷生了女儿,原本藏得好,他夫郎也不知道还在跟娘家沟通捞她,结果外室那边被人发现了捅到他面前,让他一病不起,不过他也算硬气合离了。”
  楚歌听得一脸懵,“答应人家一生一世一双人,结果反悔了……”
  姜燃笑笑:“她哪里是答应?在她们那能娶上夫郎就不错了,哪有闲钱再去弄侍夫,这就好比高喊我当上官了绝对不贪,实际上根本当不上官口嗨而已。”
  楚歌沉默了一瞬,担忧的问道:“那位主夫现在怎么样了?”
  姜燃:“不太好,原本身体就虚弱再加上郁结于心,当初他家人也不愿意他嫁给邵大人的,对了,他嫁人时那人还只是个门生,现在他回家后自然面上无光,以前哪怕日子一般但好歹说妻主一心一意是个慰藉,如今一辈子的信仰被毁了,每天面对的都是怜悯的眼神,打击极大,再也没管过邵大人不说,还默许娘家人落井下石了。”
  说道这里她话音低了下来,楚歌忍不住靠近些,被她捉住半个身子,嗔怪的瞥了她一眼。
  姜燃:“据说当时有一项证据是这位主夫默许递上去的,唉,曾经有多爱重,骗局揭开时便有多厌恶。”
  楚歌听到这里上前些抱住她的腰,将脑袋埋到她身前,可怜兮兮的,“妻主……”
  姜燃亲了亲他的发顶,“怎么了?”
  “别的女君听到这件事大概会认为邵大人的前夫不懂事,只有你这么坚定的站在他这边。”
  姜燃的身体顿了顿,安慰道:“没这么简单,寒门跟世家本来就是对立的,很多世家女瞧不上邵大人,但我确实没考虑那么多,单纯觉得邵大人不对,端起碗吃饭,放下碗骂娘,着实可恶非君子所为。”
  楚歌露出回忆的神色:“城内主夫生病一般都找我,但这位似乎从未上门。”
  姜燃:“他那是心病难医,其实如今的婚姻机制本身就是不保护感情的,盲婚哑嫁的居多,邵大人的前夫是没搞明白如今的婚姻究竟是什么,它从未跟感情绑在一起,是他太理想了。”
  楚歌不明白她为什么说起这个,自己也露出了深思的神色:“那么妻主,什么能跟感情绑在一起呢?”
  姜燃:“大概是人心吧!所以说婚姻只是制度罢了,而人心又难以琢磨无法定规定。”哪怕她所来自的现代社会也不过近些年才将婚姻跟感情联系到一起,大家时常打着没有爱情的婚姻是不完整的口号,可实际上大多数婚姻都不是源自爱情,甚至连合适都做不到,就跟笑话似的。
  更别说绑在一起了,无非是进步了一点点稍微有了些联系,总体来说还是鸡肋。
  楚歌道:“妻主,咱们这样恩爱的呢?”
  姜燃抚了抚他鬓边的长发,在上面轻轻落下一吻:“咱们这样是运气啊!”上一世你同样是受害者。
  大概是她眼神里的怜惜过于浓重,楚歌紧紧得靠在她身前,眼眶有些湿润。
  “易求无价宝,难得有情|人。”
  姜燃将下颚抵在他浓密的墨发上,轻轻地问道:“知道我为什么跟你说这些吗?”
  “楚歌不知。”
  “我们是如此幸运的找到了彼此,一定要惜福惜命,切莫做些危险的事情,更不要让别人伤害到你,不然为妻……”她抬起他的手放在心口上,“这里会疼。”
  楚歌眼眶红红的,声音发哑,像被雨水打湿的落叶,发出呜咽的沙沙声。
  “妻主,你有心疾,千万不要为了我伤神,你说什么楚歌都听的。”
  “我没什么事情让你做的,活着的时候多宠宠你就是了,能多宠你一分就不会少一分,能把你宠到天上便不会比天低一寸。”
  楚歌凝结在睫毛的泪珠止不住的往下落:“我不要妻主宠我,只要妻主能一直开开心心的生活下去。”
  姜燃:“早晚会走的,如果有来世我努力晚你一步走,这辈子身体受限不能好好陪你,只能多宠宠你了,让你知道你是值得幸福的人,以后做什么事情都不要轻贱自己。”
  楚歌抹了把眼泪,赌气的背过身去:“妻主不许说这些,我不爱听。”
  姜燃将他转过来,“好好好,我不说这些,现在为了体现为妻身体好,对你干点实事?”
  楚歌伸出食指堵住她的嘴,“不要,什么也不做好好休息。”
  姜燃伸出舌头亲吻他葱长的食指,吓得楚歌闪电般的缩了回去,眼巴巴的看着他的妻主,如何无耻的褪下他的衣服,无情的掠夺他每一寸肌肤。
  姜燃原本只打算亲亲他,可他每次露出的模样都让她的理智化为虚无,只想狠狠地宠爱他。
 
 
第13章 
  云|雨刚歇,姜燃的手指纠缠着楚歌累湿的墨发,发丝韧性很足,湿漉漉的模样很像冬季被雪花压低的枝头,可怜兮兮得在冷风中飘摇,却怎么都不服输。
  楚歌已经累得闭上了眼睛,脸色绯|红得躲在被子里,默默祈祷她已经餍足,别再折腾他了。
  姜燃好笑的看着他装死的模样,捻起手上的发丝在他脖颈上来回舞动着。
  “妻主……饶了我吧!”
  “我也没怎么你呀!”
  她的视线如羽毛般在他脸上扫来扫去,“之前我说的话可记下了?”
  楚歌:“什么话?”
  姜燃眸色越发的危险,语气也充满了威胁:“不是让你好好珍惜自己,别让我心疼吗?看来……是为妻我今晚不够努力?”
  楚歌:“唔,我记下了,妻主你饶了我吧!”
  姜燃掀开被子躺下,嘟囔一句闭上了眼睛:“怎么翻来覆去就说这一句话?我哪里有那么可怕。”
  楚歌才不理她调侃,自动往她身边靠了靠,暖暖的,从头发丝一直暖到脚底。
  姜燃的呼吸逐渐绵长,临睡前还想着他能不能阴奉阳违,别再夜里出去冒险了,怪叫人担心的,反正她用其他办法一样能惩治凶手,或许他知道侠以武犯禁这样简单的道理,只是没办法才选择这条路。
  更不会告诉她这般危险的事情,从未想过她能为他铺路。
  真是又傻又憨,坏人怎么可能只做一件坏事呢,趋利者醉于市,但凡有交易,哪怕是非法的,只要利益巨大,他们便毫无犹豫的参加,底线那是不存在的。
  原书记载得那般狠毒在他身上半点都没有,软乎乎上去也是送菜的份,单纯的楚歌怎么能让这些恶臭污染了,他们不配!
  如果说把保护楚歌的姜燃比作信念,那么被姜燃优待的江方扬则是她手里的一把刀。
  这把刀上一世掌握在坏人手里,所以楚歌并没有完全处决完屠杀者,便被这把刀砍的体无完肤,在四面楚歌之地,万箭穿心而死。
  姜燃的计策不算多么高深,胜在顺势而为比较自然,倘若这把刀没有生出别样的心思,那么计策堪称完美,直到那些屠杀者全部落网,楚歌都不会露出水面,他只会是一个善良的医者,温润的主夫。
  但,这把刀好像有些失控了。
  近些日子,楚歌在行医的时候总能发现有人观察他,以往这样的情况不是没有,可如今的似乎有些不太一样,若说从前好奇居多,如今……这种似乎掺杂了其它的意味。
  “被谁盯上了吗?”
  他态度谦和,不急不缓的给看诊的病人把脉,假装自己看不到那些不善的眼神,就这样老老实实的在医馆坐了一整天,而那些打量的目光从未停止过。
  一连几天都是这般情况,他暗地里皱了皱眉头,这些人观察得怕不是自己而是他身体里的另外人格吧?
  副人格被圈在身体里好几天,前一阵因为协议,他白天也可以出去放风,如今因莫名其妙的敌意,他已经安分好久了,憋得心慌气躁的。
  “总不能他们一直观察着,我就要圈在身体里不出来了吧?”
  主人格气到:“你惹得麻烦怨谁啊?且最近有那么多仇家落网,也用不着你做什么,这样清闲的日子不好吗?万一你乱跑出去惹了事,连累到妻主怎么办?”
  副人格仿佛置身在一个暗黑的牢笼中,满脸不甘:“你到底是觉得我不用做什么,还是怕我给你妻主惹事?”
  主人格:“嗯?生气的时候就是你妻主你妻主的,不生气的时候没见你把妻主分的这么清!”
  副人格:“你到底有没有关注到事情的重点?”
  主人格:“我怎么就没关注重点?”
  姜燃不知道自己变成了楚歌争论的话题焦点,她正眉头紧锁地看着手中的便笺,便笺是粉红色的,上面写着见面地点,但这个东西实在太像约会的请帖了,容易惹人误会。
  “不过才几天没见面而已,怎么还把帖子下到府里了,他一个妙龄男子这般做不怕对自己有影响吗?”
  “还是说,他找我有什么事?”
  姜燃前脚刚走,楚歌身体内的两个人格扯皮完毕,阿信找到他时,他正扶着额假寐。
  阿信猜他是累着了,但得到的消息刻不容缓,连忙把那个粉色便笺的事情讲给他听,甚至连地点都打听好了。
  姜燃到达茶楼的时,江方扬已经到了有一会儿,他面前摆着优雅的茶具,整个人沐浴在袅袅的茶香中,神情淡淡的没有办案时的凌厉。见她来了,露出一个清雅的笑容,起身迎了迎。
  “你来了,我叫了你最喜欢的银骏眉,刚刚泡好茶汤。”
  姜燃知道这里的人都比较含蓄,哪怕有事情要说,只要不是真的火烧眉毛了,都会这般铺垫一二。
  她入乡随俗接了话,也没急着问,笑笑道:“难得你有时间,还记得我这庸人的喜好。”
  两人就座后闲聊了一些时事,气氛渐渐融洽,江方扬话锋一转,问道:“令夫郎近来可好?”
  姜燃心中一惊,不明白他问这个做什么,难不成是查到了什么东西?
  隔壁包间的楚歌,同样心头一惊,他此时靠着窗坐,离隔壁的窗户不远,对方不刻意压低声音,完全可以听到的。
  “这人竟敢名着勾搭别/人/妻主了,上次的警告白做了!”
  他心烦气躁的喝了一大口茶,仿佛这茶是酒一般能消除烦恼。
  与此同时姜燃也抿了口茶,她抬眼看看面前的少年,微微挑了挑眉道:“我夫郎除了每天忙了些,其它都好,劳你惦记着,改天有机会让你见见。”
  江方扬点点头:“也好。”
  隔壁等着抓奸情的副人格有点懵,什么意思?想让医呆子见他?难不成还想登堂入室?
  好气!茶盏被他摔在地上,发出脆裂的声响,旁边的屋子声音一顿,随后仿佛没听见一般发出讨人嫌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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