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公爷打脸日常(穿书)
作者:山鬼E
(=^▽^=)
简介:***另有预收文《女扮男装的男主她玩脱了》,文案在最后***完结文《穿成龙套后我被男主的主子看上了》***
【正文已完结】【本文防盗70%】
一朝穿越,她成了宫斗文女主黑化的原因,女主早死的姐姐谷雨。
谷雨白露姐妹千里迢迢来投奔指腹为婚的辅国公容大将军家,却遭将军之子容信的厌弃与折辱,最后谷雨失明惨死,妹妹白露入宫为妃誓为亲姐复仇
谷雨穿进来之后表示不用了,那个混球除了一张脸能看也没啥优点,抱歉她是个瞎子好看也看不着,谁爱嫁谁嫁吧
容信生母是皇帝胞妹宜华长公主,父亲是辅国公容大将军,皇帝舅舅视他为半个儿子,上面有五个风华绝代的姐姐,又自小才华容貌名冠朝野。
对于那个莫名其妙冒出来的未婚妻,起先他是嫌弃,然后是接受,最后是……厚着脸皮求倒贴?
一开始,她说她只要钱就走,他不屑,以为是她耍花样
后来,她依旧只要钱,他气恼得想把她绑在身边哪也不许去
最后,她说钱也不要了,让她走就行,他说好,你去哪,我陪你一辈子
小剧场:
容信:谷雨,我觉得我优点还是挺多的
谷雨:比如呢?
容信:比如我长的好看!
谷雨:……你忘了我瞎?
容信:QAQ
阅读指南:
1.女主前期短暂失明,会治愈
2.男主纨绔子弟,非c,前期不喜欢女主时略渣【画重点】,后期恋爱脑,真香打脸,追妻火葬场,虐男主【画重点】
3.怼怼小能手女主被纨绔小霸王男主死缠烂打的故事
******预收文《女扮男装的男主她玩脱了》,戳专栏看哦******
祁懿美穿到了最近看的一部权谋文中的……男主。
哦,还是女扮男装的
眼看剧情要按权谋主线发展,为了让自己这个权谋小白好好的苟到大结局,祁懿美果断决定逃离主线,却机缘巧合成了病美人六皇子的伴读
从此她便和他绑定了,还被人组成了CP,被满京城的人们磕的有滋有味的
对此,她也没当回事,反正日日里对着个美人挺开心的,除了美人管的有点多,嗯,还有点粘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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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皇子燕辞云肌肤赛雪,明眸皓齿,容貌无双,因着祁懿美那个吊儿郎当的一句戏言,虽身为男子,却得了个天下第一美人的称号
对这个四处招蜂引蝶的祁懿美,他真是恨的牙痒痒,明明嘴贱多情又无赖,没有一点好,他偏偏就放不下她,白日里见不着要想她,夜里入了眠还要来梦中扰他
他既要防着她又勾搭上哪个狐狸精,又要和自己那点为人所不齿的邪念斗争,每日里纠结挣扎,苦痛自责,对方却和没事人似的,一脸的自在轻松
那还苦苦压抑什么!!!
诈死后被绑回来的祁懿美望着崩坏了的六皇子:你、你别过来……有话好好说啊……我、我可是个男人!
燕辞云动作没有半分迟疑,反手锁上了房门
祁懿美(想哭):我好像玩大发了
【病弱美貌腹黑小醋王VS迟钝好色女流氓】
食用指南:
1.女主女扮男装十年,男人心女人身,喜欢美人,当然真正爱的只有男主一个
2.男主仙气美人,病弱美貌,占有欲强,前期一直以为女主是男人。女主神经大条,后知后觉,求生欲很强,“妻”管严
3. 女主大男主一岁,介意勿入
内容标签: 欢喜冤家 穿书 市井生活
一句话简介:纨绔小霸王死缠烂打追妻火葬场
第1章 国公爷要打小公爷?
春日里气候宜人,御花园里的花姹紫嫣红的竞相开放着,温和的微风中也带了阵阵的花香。午前和煦的阳光洒在沾了露水的花瓣上,远远看去映着晶莹的光泽,与雕栏玉砌的御花园交相呼应着,甚是好看。
太后身着华贵艳丽的宫装,仪态万千的行在花园间的小径上,眼神在边上开得正好的粉色芍药上顿了一下,本是轻松的神色间染上了一屡不易察觉的不快。
边上陪同着她的是宜华长公主,母女俩生得十分相似,长公主虽然如今已年过四十,看上去依旧是国色天香的美人,较之十六七的少女多了许多成熟的韵味,反而更添风情。
宜华长公主也注意到了母亲的视线,思及近日宫中的传闻,皱眉道:“听闻皇兄最近新宠幸了个琴伎,还封了采女,母后可是因此不悦?”
太后弯腰将那芍药花丛中开的最好的一朵折了下来在手中把玩,眼皮都未抬的道:“这女子名唤芍药,这古来文人皆言芍药艳丽,那女子倒人如其名,甚是美艳。只可惜是个蠢的,不自量力去和淑贵妃一较长短,想来也得宠不了多久。”
宜华公主上前一步扶着母亲直起身来,道:“这后宫之中淑贵妃一人独大,有个人能来削一削她的锋芒,也是好的。”
太后笑了一声,眼底尽显浸淫宫中多年炼就而成的老练与毒辣,淡淡道:“不过是个琴伎,哪能做得了淑贵妃的对手,大概也如这花儿一般开不了几日的。罢了,今日难得你进宫来来陪哀家,不说这些烦心事了。说起来,信儿年纪也不小了,你和辅国公可有合适的人选了?”
“我倒是提过几次,只是国公爷还尚无此意。”
太后点点头,想起那文武双全又相貌俊美的外孙,脸上尽是笑意:“嗯,也是,信儿这般容貌,世间也难寻个能配得上他的。不急,你和辅国公可定要将这世上最好的女子挑给他才是。”
宜华长公主红唇微动,却是一时不知从何说起,只垂目轻叹:“倒也不是这个原因。”
太后是何等精明之人,看着女儿的神色便已然猜了个七八分,脚步一顿,惊诧道:“难道……国公爷还惦记着和那个杨副将军家的亲事呢?”
杨副将军是宜华长公主的驸马辅国公容腾当年的副将,两人共同出生入死多年,情同兄弟。正逢当时杨副将军家夫人有孕,容大将军便想着两家做亲家。
后来杨夫人生女,这亲事便这样定了下来。
“母后,您也知道我盼这一个儿子盼了有多久,当年我连生五女,生信儿的时候又险些难产而亡,信儿是我的命,这做母亲的心,恨不得把天上最好的都捧到他的面前来,如何能忍心看着他将来婚事不由自主。
所以……当年我便悄悄找了杨家夫人,她也是明事理的,说自己从未想过高攀国公府,收下了我送的钱财便自行离了京。可谁知过了这么多年了,将军竟还未死心,而我又不能明说杨夫人收了我的钱,她一家根本不会回来了。”
太后目光中带了几许无奈,半是嗔怪半是心疼的瞧了女儿一眼,道:“辅国公重信义,自是不会这般轻易做下毁约之事,更何况后来杨副将军还是为了救将军才身故的。你呀,当年就是太着急了,若是和哀家商议下,想办法让那杨夫人退了亲再走,便不会有现下这般处境了。”
长公主也是满心的后悔,哀怨的长叹了一声。
“我听闻这礼部侍郎家的女儿为了信儿,不吃不喝的,非卿不嫁。还有乔太师一家,旁敲侧击的,暗示了多次。有时间我找辅国公聊聊吧,这国朝的女儿家们都为了信儿如痴如狂的,辅国公却非要他等着一个素不相识的女子,岂不是让这些贵女们都伤透了心。”
两人正聊着,不远处行进来一个小太监,一路捣着小快步行过来,满头是汗的,见了二人便急急的跪了下来:“小人参见太后,长公主殿下。”
太后瞧着小太监有些凌乱的样子,责怪道:“如此匆忙,所为何事?”
小太监跪着,嘴里还喘着气,却急着开口道:“是、辅国公府里,国公爷打了小公爷!几位小姐、派了人进宫传信,让长公主殿下赶紧回去呢!”
长公主一愣,手里先前采的花也顾不上了,往边上宫女手中一扔,上前急道:“这,国公爷这是疯了吗,怎么,怎么……”
说着长公主扶着额一阵眩晕,身边的宫女们忙上前将她扶住。
长公主心中乱成一团,又是着急又是担忧,扶着宫女缓了一会儿,才重新稳住了身形。
太后气愤不矣,冷下了脸色,怒道:“是出了天大的祸事吗,竟要打信儿?宜华,你先快些回去拦着,哀家稍后便过去亲自看看。”
宜华长公主又是担心儿子,又怕母后心疼外孙而责怪夫君,忙道:“皇兄皇嫂刚刚不是说一会儿要过来陪您,母后您还是且先留在宫中,若是当真情况不好,女儿一定派人入宫请您的。”
太后也看出了女儿这是有私心维护夫君,心下虽是仍对女婿打外孙的行为不满,却也未打算令女儿为难,朝着她颔首道:“也好,你且快快去吧。”
长公主甚至来不及坐轿辇,跟着小太监飞似的快步行到了宫门,上了自家的马车便朝了国公府奔去。
马车里一早候着的是长公主的贴身婢女雪兰,见了公主连忙把府里的事粗略的讲了。
原来这事要从几日前说起,一对漂亮的姐妹自称是杨副将军的女儿,带着一把精致的匕首上门认亲来了。
彼时国公爷不在府中,周管家出门去挑选国公爷寿辰要用的酒了,只有小公爷和管家的儿子周雄在府里。
周雄见打发了几次对方都不肯走,实在无法才将那匕首带了进来给小公爷。
容信哪里识得这东西,翻来覆去的看了下,东西确是好东西,与杨家的婚事他也听过一二,可他对这个安排给他的女子满心只有厌烦,也未去辨认真假,只让管家的儿子去打发了他们走。
谁知这对姐妹当真执着,竟是连着几日时不时的出现,容信实在不耐烦了,带了些银两到门口扔给了她们。
可这姐姐见了宽肩窄腰,美如冠玉的小公爷,瞬间便移不开眼了,给了钱财还是不肯善罢甘休,天天在门口痴缠着,小公爷烦的很。
于是这管家的儿子周雄为了讨好小公爷,便拍着胸脯说交给他办了。
容信也不想理会这些不相干的人的死活,便点了头。
却未想这便惹出了祸事来,管家的儿子本想找些人绑了两姐妹吓唬她们一下,她们怕了便自会走了,可谁知这手下之人动手时见着姐妹二人姿色甚佳,便起了色心。
琢磨着上面要吓唬这两个女子的意思是想让她们离开京城,那他们大可以先一亲芳泽,再将人丢到荒山野岭去,这最终的结果也是一样的,都是从此两女在京城消失。
却没想到两姐妹甚是顽强,抵抗之时这姐姐撞了柱子竟意欲自尽。
辅国公原本是不知道这些事的,也是机缘巧合这天他手上的剑断了,便去兵器房里想再挑一件,好巧不巧的便瞧见了那把熟悉的匕首。
一番调查之下,连忙带了人去解救二女,这一推门,便正见着一女触柱自尽的一幕。
“公主,奴跟着您几十年,从未见过国公爷如此盛怒,小公爷觉着冤枉,他并非存心要害这杨家女儿,可他不肯认错国公爷反而更气,便……拿出了鞭子抽了两下,奴一见情形不好便连忙进宫来找您了。”
长公主听到鞭子两个字,心中便咯噔一下,心疼得秀眉都快纠结在了一处,眼圈都红了,抓着雪兰的手道:“信儿伤的可重?他自小到大样样出色,便是连句重话都没听过,这细皮嫩肉的挨了这两鞭子,可不是要疼死了。”
雪兰宽慰她道:“公主放心,二郡主和三郡主的府邸离的近,听着信一早就去了,现下应该大郡主和四郡主也在了,有四位郡主拦着,小公爷不会怎样的。”
听到几个乖巧的女儿都在,长公主放心了不少,只催了车夫再快些,恨不得立刻飞到家里。
马车一停,长公主便不顾威仪的从车上跳了下来,飞奔着进了国公府的大门。
大厅的正中央跪着一个十七八岁的男子,一身象牙色的华服,背上透着点点血痕,高大的身板挺得板直,浓眉张扬上挑,双目明若星辰,过分俊美的脸苍白而紧绷着,也不知是因为疼痛还是因为心中的倔强。
辅国公容大将军正坐在上位,一左一右分别坐着二女儿和三女儿,底下还坐着向来沉着冷静的大女儿。
身边的两女一个帮父亲顺着气,另一个紧紧的握着他手中的鞭子,生怕他又要再发作。
长公主进了门,便遇上正在院内着急的四女儿,四女儿将这内里发生的事边走边说的与母亲讲了,两人便一齐进了大厅,一下子这满屋便都是容家的女子了。
长公主一见儿子背后的血色,眼泪便如断了线的珠子般一滴滴的落了下来,上前抱了儿子便抽泣了起来,一时也说不出话。
边上坐着的大女儿容娴上前扶着母亲起来,场面虽有些混乱,她依然十分沉稳,朝着辅国公道:“父亲,且让信儿先去治伤吧。”
辅国公因着年轻时戎马一生,如今虽已久不上沙场,却依旧带着将帅的气势,凛着面色的模样令人望而生怯。
此时他气道:“成日的沾花惹草,欠下多少风流债,如今他险些害得人家失了名节丢了性命,还不思悔改,该让这个逆子去祠堂跪上三天三夜!”
容信跪在大厅之中,不发一语,白玉无瑕的面容上尽是冷硬。
长公主这时已经泣不成声,闻言朝着夫君道:“儿子相貌好,惹得一众姑娘家倾心,难道是他不曾刮花脸的错?今天的事儿子又不是存心的,他不过是以为是骗子,想让下人赶走她们,谁能成想会出这样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