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了大佬后,我失忆了——木耳甜橙
时间:2021-10-03 09:19:35

  惊得三人心下一颤,齐齐转过身,就见姽宁正笑眯眯地朝他们走来。
  分明是眉眼弯弯、明媚动人。却看得他们毛骨悚然,仿佛有寒光从那眯起的眼缝中迸射而出。
  南辛顿时吓白了脸。
  雪狼突然‘嗷呜’一声:“我想起来,赤元瑆交代我今日去兵器库将小殿下的兵器取来。”说罢,它踏起飞云就要走。
  希希急忙跳到它背上:“我也去瞧瞧小殿下的兵器!”
  “唉?等等,我也去瞧瞧。”南辛撒腿就要追。
  却来不及了.....
  姽宁眼疾手快拎住他后领,提在身前,“不说清楚,娘亲就让你做几天噩梦。”
  “娘亲.....”南辛要被她这阴森森的样子吓哭了。
  “乖儿子,来。”姽宁将药碗端在他面前,皮笑肉不笑:“干了这碗补药,就把实情给为娘一五一十交代清楚。”
  南辛盯着面前这碗乌漆抹黑的汤药,咽了咽喉咙,心里直打突。
  仿佛这是见血封喉的毒药。
  ***
  屋内,坐在床头的怀苍将药一饮而尽,递过去:“辛苦夫人。”
  姽宁接过药碗,微微一笑:“照料夫君,怎说辛苦二字。”
  听见这柔情款款的话,怀苍着实惊喜,心中跟浇了花蜜般,甜滋滋的。
  姽宁将碗放好,走到床边坐下。她张开欲言,忽而眉头微蹙,又将话止在口中。
  瞧她心事重重,怀苍问道:“何事令夫人烦愁?”
  姽宁一声长叹,道:“你为我受罚受伤,我应当尽心尽责照料,可我分明是你妻子,有些事却要假他人之手。着实心中有愧,日夜不安。”
  怀苍细想她这几日的悉心照料,不解道:“夫人对我无微不至,汤药也亲自煎熬,哪里假他人之手?”
  姽宁却哀怨地睇他一眼,也不详说,只娇嗔:“我说有便有,你还佯装不知情,定是不放心才这般。”
  怀苍被她责怪得一头雾水,又见她目中噙泪似有天大的委屈,说:“必须所有事都由我负责才是。”
  他更无暇细想,只想尽快安抚,遂连连答应。
  姽宁心中窃喜,抬头认真道:“你可同意了,若是中途反悔,我再不理你!”
  怀苍握着她的手,点头道:“夫人要如何做便如何做,只要夫人高兴。”
  姽宁:“何止我高兴,还要让你称心如意。”
  怀苍听她最后四个字咬得格外重,仿佛从牙缝里蹦出来似的。
  直到她施法将他四肢禁锢在床,三下五除二脱去他衣裳。他才幡然醒悟,她就是只小狐狸,处心积虑设下温柔的陷阱,诱引他跳进去。
  可话是他同意的,后悔也来不及......
 
 
第36章 今天不会放你离开这屋子,……
  姽宁这才看清他腿上确实有伤, 伤口还不少,最长的有三寸余,最短的也有一寸, 哪里似他那天说的伤都在上身。
  分明就是羞于在她面前赤身,才找的借口。
  好在伤口开始愈合, 长出了嫩红色的肌肤。他修为高,加之药神殿的药膏有奇效,过不了多久就能恢复。
  姽宁查看完他伤势,确定他已无碍, 视线才不自觉地顺着大腿的伤口渐渐攀上, 落在那隐秘之处。
  虽说被衣裳遮住不少,却无法完全将其藏住, 只需一瞥,便瞧清了大致轮廓。
  姽宁固然在凡人梦中见过男女欢好, 梦里也与他数次亲密,却真没瞅见过这东西。
  要说好奇, 实想瞧瞧那东西究竟长什么样。若说害羞, 这不……脸颊瞬间就红了。
  越是盯着,脑中越是不可抑制地浮现那令她脸热心燥的春.梦, 心脏怦怦地乱跳, 红光直往脖子蔓延。
  姽宁却不避开, 即便早已满脸通红, 面上端得是淡定从容。
  心中不住嘀咕:谁要你欺我瞒我, 博我同情,见我担忧焦急。我就这么瞧,瞧得你难堪羞耻为止!
  怀苍见她直勾勾的观察,羞得他想钻地:“遮一下...”
  姽宁视线一转, 拿出药膏,笑吟吟地说:“既然你我已是夫妻,身上哪里没瞧过,有什么好遮的?”
  眼睛眯着月牙儿般的弧度,活像只小狐狸得逞后的坏笑。
  怪他贪图她的温柔,方才对她的话未加疑虑。幡然明白,她是专程过来报复的。
  见她打开药罐,用手指蘸取药膏,怀苍揣着最后的希冀,劝阻道:“我已恢复体力,可以自己抹药,就不劳累夫人。”
  “你身子刚刚恢复,才最不该劳累。我方才也说了,照顾夫君本就是我的责任,你莫再叨叨念念了。”姽宁不容他再多言,直接上手抹药。
  腿上的肌肤不同于后背,颇有些敏感。当她沾取药膏的手指触碰时,柔嫩的指腹擦过,令他下意识绷住双腿。
  尤其她抹药的动作十分轻缓,尾指的指尖时不时划过他的肌肤,害他身子越发僵硬。再紧绷下去,就得硬成一块石头。
  姽宁自然察觉出他的不自在,憋着笑,手指在他腿上轻轻抹药,说:“怎么不放松些?是我力度大了,令你不好受?”
  怀苍有苦难言…
  他倒是巴不得她力度大些,却又不愿再惹恼她,遂道:“夫人觉得如何施力最妥当,皆以夫人的意愿为主。”
  他彻底放弃挣扎,躺成一条砧板上失水的鱼,任凭她发落。毕竟坑是自己挖的,只要能消她的气,怎么都行。
  “好呀。”
  姽宁笑得越发怡悦,手指更是沿着他腿上一道道伤疤的边缘,往复轻涂,调皮得很。
  起初是为了惩罚他,可抹着抹着,视线又不自觉地瞄去那裳下之处。半遮的衣裳慢慢被撑开,那处轮廓在她的视线内若隐若现。
  姽宁手上的动作也不由缓慢下来,目光定在那里,抹药的手鬼使神差地就往那儿移去。
  指尖掠过之处,如被火炙,直到那手指就要触及危险的边缘.....
  “姽宁....”怀苍气都喘不匀了。
  一声难受的叫唤顿然敲醒姽宁的神思,她呆呆地看着自己就快犯规的手,吓得连忙抽回来。
  她摁住一颗不住乱跳的羞耻心,胡乱抹完药,说句:“好好歇息。”便端着盛有药碗的盘子,急匆匆跑出屋,仿佛身后有吃人的猛兽。
  独留怀苍赤着白花花的腿,躺在床上。
  他大呼一口气,这才施法去除四肢的禁制,身子总算可以放松下来。
  方才他其实可以挣脱她的禁锢,只不过知道她心里有气想罚他,他才佯装束手无策,任她摆布。好在她抹完药就跑了,否则他铁定会被她搅乱理智,然后.....
  他如今越来越难以压抑对她的渴求,会发生什么,已能预知。
  怀苍将衣服盖在身上,抬起一只手臂,抵在额头。想起她方才淘气的举止,无奈又好笑。
  “再有下次,可不会轻易放过你了。”
  ***
  未免再被姽宁胡乱点火,怀苍只好把自个儿关在屋内施法疗伤。
  姽宁则因为自己那日玩过火了,心里还有些羞,遂没好意思打扰他。
  正好趁这几日缓一缓....缓缓这颗已经压制不住的,躁动的心。
  而另一边的南辛,哪里晓得父母间的心思。见他们一个闭门不出,一个全然不理,他犯了愁。
  想到自己出卖爹爹,害他们夫妻感情生了间隙,南辛手中的木工活顿时就不香了。
  他坐在地上,深深叹一口气,小小年纪愁容满面,“娘亲定是生爹爹的气了,如何是好?”
  变作人形的希希惆怅地撑着腮帮子,想了半晌也没法子,便扭头看向前方正趴在地上晒太阳的雪狼。
  问道:“你与大帝帝后相处时日最久,倒是给个建议,怎样才能让帝后消气,并与大帝表露真情?”
  南辛也转身瞧去,点头道:“娘亲对爹爹定是有感情,否则那几日也不会亲力亲为地煎药。只要消了娘亲的气,他们的感情就会变好。”
  雪狼眼皮都没掀,懒懒地说:“那两人的性情我琢磨不透,给不出建议。”
  两人一听,“哎...”地两声长叹。
  雪狼微微掀开眼帘,瞧这两人,一个垮着脸,一个耷拉着脑袋,实在好笑。
  它冲希希道:“你与帝后在芙蓉山相处得不短,不是比我更懂她心思?”
  希希一手拨弄着南辛的小木棍,沉吟道:“帝后原本是吃软不吃硬,每回大帝出征,她都担心得紧,经常半夜走到院子,遥望大帝离开的方向。如今她失忆,我也无法揣摩她的心思。但大帝此番受了伤,帝后看着也的确心疼,就不晓得这软法子还顶不顶用。”
  “再次博取娘亲的同情?”南辛摇摇头,摆手道:“铁定不管用了!”
  雪狼却意味深长地道出四个字:“兵不厌诈。”
  二人齐刷刷望去,雪狼继续道:“譬如去药神殿弄些厉害的药,让人吃了上吐下泻,也不是不可以。”
  南辛额筋抽了抽:“爹爹好不容易恢复元气,上吐下泻也太狠了些。”
  雪狼又阖上眼,尾巴甩两下,道:“我只是打个比方,药神殿也并非只有泻药。”
  “药神殿...”希希皱眉忖思,脑光倏然一闪,笑得格外狡黠:“我有妙招!”
  ***
  这日,药神殿的仙童送来两副药,一副是南辛的补药,还有一副是大帝的补药。
  姽宁将药包拿在手上,不解:“我并没要求给他配补药。”
  仙童道:“大帝毕竟受了雷刑,外伤虽治愈得快,内伤也得辅疗,受创的元气可不是十天半个月就能痊愈。这是医仙特意叮嘱给大帝的补药,不但能补足元气,亦可助精元恢复。”
  姽宁对医术并不太懂,只是听闻他内伤需药物辅助,便谢过仙童,一一收下。
  *
  待将南辛的汤药送过去,姽宁折返回来,开始帮怀苍煎药。
  汤药一般煎煮两个时辰,药效方能渗出。一直守在火炉旁的姽宁闻着这香味奇特的药,不知怎得,渐觉脑门发热,后背也泌出些汗。
  难道是火太大了?
  她狐疑地往下方看去,炉上文火恰好,而她离火炉有段距离,为何会热?
  她也没想太多,只当是自己今日连续几个时辰煎药所致。待药煎好,她便将药汁倒入碗中,端去怀苍的院子。
  *
  屋内,等他将药喝光,姽宁一语不发地端着碗就要走,却被坐在床上的人抓住手腕。
  “姽宁...”怀苍望着她,见她并没抵触,便得寸进尺地将她拽坐在床上,柔声问道:“你还在生气?”
  听听这语气,多么无辜,又有那么点小心翼翼乞求的意味。姽宁心中哼一声,抿着唇,硬是将自己这颗泛滥的同情心给压住。
  但她始终没甩开他的手。
  怀苍知道她又心软了,按捺欣喜,顺着她的脾气,道:“你若生气,骂我打我都可,就是别默不作声、不理不睬。”
  只要她没反抗,他便断断续续地哄着,将她故作冷硬的心防一点点击穿。
  说着说着,怀苍渐渐觉得不对劲:心口仿佛升腾一团火苗,烧得他气短燥热。喉咙也似被火燎过,令他口干舌燥。
  他颦眉咽了咽喉头,下意识呼出两口热气。
  姽宁听见喘气声,不由转过身看去,登时愣住——只见他脸颊通红,额头汗珠密布,活像被火烘过。
  她连忙抽出手,掌心贴在他额头,好热!
  冰凉的触感袭来,刹那缓解他额头的热度,但还不够...…他忍不住握住她的手,贴向自己发热的脸颊,直至唇边。
  凉意靠近双唇的刹那,怀苍忽然意识到什么,忙将她手松开。
  他转过身躺在床上:“你先回去,我歇息会儿。”
  姽宁岂会瞧不出他的异常,弯身凑上前,再将手贴在他额头,又摸了摸他脸颊。这一摸吓一跳,方才还只是觉得热,这会儿犹如火烧一般。
  “怎么这么烫!”说着,她又将手贴在他脖子周围试探温度。
  “我已经劝你回去了,是你不回去...”沙哑的声音从他嗓子里费劲地道出。
  姽宁哪里听得出他的隐忍,一心记挂他的身子,便握住他肩头,要将他翻转过来。
  忽然他转身握住她肩头,将她用力往身前一扯。姽宁没防备,瞬间失去平衡,再一个倒转,就被他压在身下。
  怀苍将她手腕摁在身侧,眉头几乎拧成了结。
  “我要你回去,你明白这话的意思吗?”声音吃力得像从喉咙挤出来一般,他的克制力已濒临崩溃。
  姽宁眨眨眼,有些茫然:“你怎么了?”她是真关心他的身子。
  “看来你还是不明白...”怀苍放弃劝说,捧着她的脸,额头贴在她额间,冰凉的触感令他不禁喟叹出声。
  他说:“我今天不会放你离开这屋子,懂了吗?”
  就在姽宁睁大眼,意识到他要做什么时,他的唇已重重压下来,吞没了她欲出口的话。
  反抗也来不及了....
 
 
第37章 一生怎够,我要生生世世!……
  怀苍的忍耐已处在失控的边缘。
  也不知喝下的是什么药, 仅仅与她双唇相贴,柔软的触感几乎扯断他理智的最后一根弦。
  体内那团躁动的火苗瞬间燃起熊熊火焰,蔓延全身, 热得他浑身血液都要沸腾起来。
  唯恐自己一个不小心失控而吓着她,他竭力地控制住情绪和节奏。一开始吻得格外小心, 轻轻含着她的唇,宛若含着香甜的果子,一点点咀嚼吸吮。
  他只能将力道悉数集中在扼住姽宁的手腕上和压住她欲挣的双腿上,以至于被他牢牢困在身下的姽宁, 一丁点儿挣扎的机会都没有。
  直到他炙火般的吻将她的意识一点点融尽, 姽宁才放松下来。许是她内心深处也在渴望他,不由轻哼一声, 便现学现用,沿着他的唇边细细密密地亲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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