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同人]莫挨老子家缘一![主鬼灭]——白溦
时间:2021-11-10 00:21:29

  一群大男人围在一起载歌载舞,顺便说一句,如果男孩有喜欢的女孩,那么男孩可以邀请她去跳舞。
  我听四郎太太说过,四郎先生就是在秋日祭里与四郎太太一舞定情,之后两个人结为夫妻生了四个孩子,婚后的日子不算衣食无忧,但是我看得出来,他们十分满足。
  秋日祭篝火节目之时,缘一一直盯着那团明亮的火焰,“噼里啪啦”地在火架子里燃烧着,秋季的气温微凉,可是那团明亮的火焰却始终让人全身都暖洋洋的。
  火焰在他的眼睛里跳动,我意识到了缘一的眼睛不是纯正的黑色,而是那种像被火焰烧的深红的颜色。
  “你要跳舞吗?”我问他。
  缘一抬头,眼睛就像被微风吹过的湖面,微微有了一点波澜,我觉得他就像一只看到新奇事物的小猫咪,真的,我第一次见他的时候就觉得他像猫咪一样。
  “我不会跳舞。”很久之后他才回答。
  “没关系,我也不会。”我龇牙咧嘴地笑起来,拉起他的手就跑,“就是不会才要学着跳啊。”
  说是要学跳舞,但是我也不知道跟谁学,村子里的人是绝对不会跟那些公卿贵族一样会跳那些华丽的舞的,大多数只是摆动手脚随心而舞。
  既然是随心何必管那么多呢?
  火焰的“噼啪”声音里,人群的笑声震耳欲聋,我拉着他的手早就玩疯了,小猫咪比我拖来拖去,手臂扬起又放下,我甚至还抱着他的腰举高高来了一个360度旋转,看得周围的人目瞪口呆。
  感受到这孩子的重量时,我觉得他太瘦了,这么一模下去都是骨头,都没有什么肉。
  “你要好好吃饭呀缘一!”我笑得眼睛都弯了,“不好好吃饭的小孩长不高!”
  缘一看着我什么也没有说,我看到有火焰在他那双圆圆的眼睛里跳动。
  “明年可以再来吗?”回家的时候,他问我。
  我牵着他的手一顿,意识到了缘一开始对外界的东西感兴趣起来,这样很好,之前的他太过木讷,太过迟钝,我都怀疑他是不是傻。
  一个永远处在自己的世界里的人是孤独的,而孤独的滋味有多么难耐,这一点,我无比清楚。
  孤独的人无论怎么笑,那种感觉都是苦涩的。
  我喜欢这个孩子发自内心幸福的笑容。
  “当然可以。”我笑。
  早上窗外传来一声“啪嗒”的声音——有什么东西砸在我的窗台上,我揉着眼睛从被窝里爬起来。
  屋子里的火在“噼里啪啦”地烧着,火焰上的铁锅底部被烧的通红,屋子里被火烧的暖洋洋的,正更让我昏昏欲睡。
  我打算睡个回笼觉,但是窗子外面又是一声“啪嗒”的声音,有东西接二连三地砸在我家窗台上。
  不情不愿地从被窝里爬起来后,我打开窗,寒气扑面而来,入眼就是白茫茫的一片,院子里的树枝的坠着冰蓝色的冰锥,最大的那一棵树的树冠上都是雪,活似一个一夜白头的老人,院子里铺满了白雪。
  我意识到冬天到了。
  “歌!”有人在喊我。
  我看到了阿丰,对方穿着厚厚的棉衣,在雪中像只胖胖的熊,冻得有些红的手高举着向我招手。
  “来打雪仗吧!”阿丰喊着。
  我看了一会儿面无表情地把窗子关上了,“丑拒!”
  大冬天的不睡觉来扰人清梦,你是不是想挨揍?
  “哎哎哎?”
  屋子外面又传来阿丰的声音,对方貌似是因为我拒绝了他的打雪仗建议伤心至极。
  屋子里安安静静的,只剩下锅下面炭火燃烧发出的细细的声音。
  良久我才意识到,屋子里少了一个人,即使他从来都是安安静静的。
  “缘一?”我喊着他的名字。
  空气里一片安静,没有人回答。
  “缘一?”我又喊了一次他的名字。
  依旧没有听到回答。
  我皱了皱眉头,掀开被子,这大冬天的,去哪里了?
  屋子外传来 “啪嗒啪嗒”有节奏的声音,有什么东西被扔来扔去。
  我掀开被子,穿好衣服,打算去找缘一。
  冬天下了雪,路不好走,能见度低,而且后山这个时候还会有熊出没,万一出了事情就糟糕了。
  我这样想着,穿好鞋子,拉开门就被一个飞来横祸砸中了,冰冷冷的雪球砸在脸上,一阵酸爽。
  草。
  我抹了抹脸,把雪从脸上抹开,视线重新清晰起来。
  毫不意外地看到了阿丰捏着雪球呆愣在原地的憨批表情,已经同一个村子里的几个孩子,还有……缘一?
  画面一瞬间定格,一切仿佛被神明静止下来了,那几个带坏我家小猫咪的倒霉玩意儿就这么呆里呆气地看着刚从屋里出来的我。
  自己家的崽交到了朋友,我表示很开心,但不代表我可以原谅他们把雪球砸在老子脸上。
  “哈哈哈!”其中一个熊孩子大肆笑了起来,整个人都笑弯了腰。
  其他孩子也跟着一起笑起来,整个院子里都是熊孩子的笑声。
  阿丰:完、完了,这事儿没法善了!
  缘一:???
  如果这个时候,正常女孩子应该是会被气得小脸通红,哭着跑进屋子里去。
  可是我是正常女孩子吗?一看就知道不是!
  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抓起地上一捧雪用力握成一个雪球,扔进了笑得最大声的那个熊孩子的嘴里,熊孩子被冻得哇哇大叫。
  笑声瞬间停止,熊孩子们看到我脸上狰狞的表情,眼神一瞬间惊恐。
  阿丰:卧、卧槽,快跑!
  缘一:???
  “快跑啦!歌发飙啦!”不知道谁先喊了起来,一院子的小屁孩一哄而散。
  呵呵,现在才跑,不会太晚了吗?
  打雪仗?
  好啊,在老子的宇智波手里剑投掷术下颤抖吧!
  结果的结果就是我用一手操着大宇智波手里剑投掷术,砸的一群熊孩子哭爹喊娘,满村子逃窜,成了脚踢南村口小屁孩,拳打北村熊孩子,雪仗打遍全村无敌手的女霸王,一众小屁孩在我的神之手下颤抖。
  远方的山脊变成了白色,在天边勾勒出的线条也迷糊起来,天边灰蒙蒙的一片,我知道又要开始下雪了。
  这是我到这里的大半年,我大半夜撞过鬼,在黄昏的时候捡到了一只小猫咪,在冬天来临的第一个早上胖揍了一群熊孩子。
  作者有话要说:
  歌:刀术砍柴,手里剑打雪仗,我真是天才!
  宇智波族人:屁咧!感谢在2020-09-20 21:48:10~2020-09-21 13:35:43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作者今天更新了吗 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9章 冬至
  青春期的男孩子身体长得特别快,不说比我大上三岁的阿丰了,这几年缘一抽条似的往上长,速度快得活似稻田里的秧苗。
  缘一来到山村的第三个个年头的冬天他就比我高了半个脑袋,男孩子的身高普遍比女孩子高上一些,我成功成为了同龄人里最矮的那一个,同时也是最凶的那一个。
  当年的雪地追杀成功让我晋级成为村中一霸,村西口的小霸王看到我腿肚子也得哆嗦。
  今年的冬天储备粮充足,来到山村的第二年我就如愿以偿地拎着锄头带着我家的崽下田干活种地。
  拎锄头这种事情大多是村子里成年男人才会做的事情,在大多数人眼里,我和缘一这两个小身板拎不拎的动锄头都是个问题。
  拎起锄头和缘一下田种地那一天,我们两个成功成为村子里的一道靓丽的风景线,名传整个村。
  自此“村西边那两个拎着锄头下地干活的孩子”的传说流传在村口河边大妈洗衣服谈会里。
  自从知道缘一那双比白眼还牛逼的眼睛之后,我一直抱以好奇的态度。
  缘一的眼睛全天二十四小时都维持在透视世界的状态,即使是白眼,没有足够的查克拉也不能维持全天透视查克拉经络,强行维持只会透支查克拉和体力,没准最后会因为劳累过度暴毙而亡。
  可是缘一始终活蹦乱跳,没有一丝疲惫之感。
  不得不说,在某些方面,他的天赋真的是被神明宠爱的,可是这种宠爱太过分了,缘一眼睛里的世界和普通人眼中的世界不一样,这一点,足够让他被排除在普通人的世界外。
  一天二十四小时透视人的骨骼、肌肉、内脏、血脉,没有正常的视线,光是想想看一堆的骨头皮包肉行走在我眼前我就忍不住打了个寒颤——那画面太酸爽,我不敢想象。
  我得想办法给他关上这种能力,不关上,他就永远没办法和普通人一样生活。
  而且,在这双360度无死角透视的眼睛里,我在他面前跟裸奔有什么区别?
  我就不信关不上,老子家写轮眼都可以关的上,你继国缘一的透视眼凭啥子关不上?
  我花了几天搞清楚缘一的身体状况,缘一的呼吸异于常人,这样的呼吸让我想起来山里的树,山里的藤蔓,在我的认知里,植物也是有着自己的呼吸,但是他们的呼吸不被人察觉,他们有着自己的呼吸方式。
  与普通人不一样的呼吸方式造成了缘一的视觉,乃至身体状况都异于常人。如果想要更靠近普通人一些,他就要从学习普通人的呼吸方式开始。
  我试着让他学习普通人的呼吸方式,对于常年维持自己呼吸方式的缘一来说多少会不适,但是这是唯一让他接近普通人的方法。
  一场大雪过后,院子里的雪又厚了一层,屋顶上被厚厚的大雪覆盖,像是戴上了白色的帽子,树枝上坠着冰柱,不时摇摇晃晃地坠落下来,“啪——”一声砸在雪堆里。
  日光透过云层洒落到雪堆里,白色的雪被镀上了一层金色的光辉,在院子里熠熠生辉。
  缘一的正常人训练计划正在缓慢地推进,坐在屋檐底下的小猫咪一板一眼,认认真真地把自己的呼吸调整为普通人的呼吸。
  习惯是可怕的力量,缘一已经可以短暂地维持普通人的呼吸和视线,但是一个不注意就会打回原形。
  第一次感受到普通人视线的小猫咪这个人都愣了,呆呆地看着自己那双和普通人眼里没什么区别的手看了很久,圆圆的眼睛里闪烁的光芒就像是星星的光辉洒落进眼睛里头。
  他真的是很高兴啊,我从来没见过他这么高兴的样子。
  缘一捧着我的脸,这几年干粗活在他的手心磨出来一层薄薄的茧子,摩挲着我的脸的时候感觉有些粗糙。
  那双眼睛看着我的时候,里头的喜悦几乎要溢出眼眶里。
  “歌。”他喊我的名字,语气带着不易察觉的喜悦。
  “嗯。”
  我握住他摩挲着我的脸的手,回应他。
  在交朋友这方面我挺感谢阿丰的,缘一第一次开始和同龄人打雪仗的时候就是被阿丰生拉硬拽过去的。
  缘一不会打雪仗,阿丰基本上是手把手教他如何打雪仗,之后几个回合缘一基本上就熟练上手,一个人可以顶小屁孩的一个团,砸得敌方哭爹喊娘,简直就是从新手直接开挂到了王者。
  虽然之后双方都被我砸的哭爹喊娘。
  那场雪仗过后,缘一和村子里的孩子开始慢慢熟悉起来,冬天的小孩子基本上不需要干太多农活,干脆都跑到唯一一家没有大人的人家来玩。
  来的最勤的就是阿丰和健太。
  健太的母亲是出身于落魄武士家庭,从小受到的教养比大多数村子里的妇女要好,本人也是个美人,从城里嫁到健太父亲家之后生下了健太。
  和缘一熟悉起来的起因是缘一的相貌太过柔和,这么一看下去说是个女孩也没什么不妥,健太第一次见到缘一的时候就把他当做女孩,立志要娶他做老婆,天知道在一次坦诚相见之后知道缘一真实性别的时候整个人都收到了莫大的打击,一颗玻璃心碎得体无完肤。
  罪魁祸首现在正在若无其事地努力学习普通人的呼吸方式。
  “缘一在干嘛?”健太凑上来,不解地看着坐在屋檐下,看着像在打坐的缘一。
  “大概是在修炼什么不得了的必杀技吧。”我漫不经心地回答,“就好像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卡密萨马透视之眼一样。”
  “卡密萨马之眼是什么?”阿丰好奇地凑过来。
  “可以看透一切的神之眼。”我郑重其事地回答,表情严肃到像是在教堂里诵经一样。
  “哦哦哦,这太厉害了。”健太眼睛几乎要冒星星了,“那可以看出我今天穿的兜裆布是什么颜色吗?”
  我:“……”
  阿丰:“……”
  我不想继续这么咸湿的话题,奈何缘一的耳朵抖了抖,好像听到了这句话,转头就朝我们仨儿看过来。
  小猫咪脸上和平时一样,依旧没有表情,良久才认真地说:“可以的,红色。”
  我:“……”
  阿丰:“……”
  “给我向你城里的老妈道歉啊!!!你这个穿红色兜裆布的变态!!!”我鲤鱼打挺而起,抓住臭小子的肩膀往下扯,照着脑门给他来了个头槌,砸的他眼冒金星,“不要教坏缘一啊!!”
  “这关我城里的老妈什么事啊?!”健太哀嚎。
  不关你事关谁事?这么咸湿的问题你也问得出来,香子夫人好歹也是一个落魄武士家族的千金!不论是教养还是学识,都是整个村里最好的女人,你简直丢光了香子夫人的脸啊!!
  缘一他还是个孩子!什么都不懂的孩子!这憨批孩子保不齐就被你教坏了!!给我以身作则啊混蛋!!!
  继国缘一你也给我赶紧的,快点把你那个透视眼关上!!不要把你的眼睛用在这种地方啊!!!老子天天在你面前晃,穿着衣服跟没穿衣服有什么区别?!
  我还要我的脸和节操啊!
  暴打完健太之后,天色开始黑了起来,灰蒙蒙的乌云挤满了天空,大片大片的阴影覆盖住了雪地里,空气里一瞬间变得沉闷,山里出来的风卷着细细碎碎的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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