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主总在黑化[快穿]——一碗南瓜粥粥
时间:2021-11-13 00:21:45

  一个研究十几年高精尖科研的男人,在相关领域建树斐然。他突然决定回母校任职,大家虽有不解,但天才总有特权。
  顾沉光一回国,就热心地提出辅导阿树高考。
  秦晚晚的爷爷奶奶看着顾沉光从小长大,而秦晚晚的父母也和他是大学同学。
  他们都十分信任他,很感谢他能抽空辅导阿树功课,没有丝毫担忧一个未婚男人和十几岁少女朝夕相处会出问题。
  秦父秦母常年在国外,奶奶把阿树送到顾沉光家里时,还特意嘱咐她:“沉光自小就和其他人不一样,阿树乖一点,日常里多照顾着点你叔叔。”
  十六岁的小姑娘还什么都不懂。
  她乖巧地点头:“我一定会听话的。”
  天才都是孤独的,他们心疼顾沉光,不想他孤独。
  高中三年,阿树和他朝夕相处,直到大学住校才搬离。
  ——终于,搬离他家。
  “小骗子,真能耐啊。”
  顾沉光情绪平静,金边眼镜架在高挺的鼻梁上,遮挡住那双凌厉凤眸里的阴沉。
  阿树已经安静下来,避开眼一言不发。
  她早就知道,男人表面尔雅斯文,内底子却是不折不扣的败类。
  顾沉光见阿树神色抗拒,嗤笑一声。
  他强行扳过阿树的脸,将她抵在电梯墙壁上。俯身凑近,咬住她口中布料的一角,微微用力抽了出来。
  吐出布料后,顾沉光抬起她的下巴,指腹在她唇上狠狠磨了磨,似是要将上面唐宋残留的触感尽数抹去。
  半晌,顾沉光仍觉不够,俯身吻住不断躲闪的女孩,掐着她后颈不允许丝毫逃离。他用力撬开阿树紧闭的牙冠,长驱直入,哪怕被咬破了舌尖也不曾停下。
  阿树挣脱不了,被迫仰着头承受。
  她身体悬空,脚尖乱踢也碰不到地面,只能依靠顾沉光环抱在腰间的手臂,保持平衡。
  阿树和唐宋正式交往不久,他们虽然接过吻,但只限于温和青涩的嘴碰嘴,不像顾沉光现在这样,激烈如沸腾的开水,几乎要将阿树整个人都烧烫。
  没什么经验的小姑娘哪里经受得住这般狂风暴雨,只觉脑中空气稀薄,头晕目眩。
  泪水顺着脸庞留下,嘴里混杂着血液的腥甜和眼泪的咸味。
  她放弃抵抗。
  ▍作者有话说:
  排雷排雷!
 
 
1部分故事BE,存在男主杀女主or女主杀男主的支线
 
 
2男主从来不是光正伟属性,接受不了这种变态黑化占有欲的男主,不必勉强自己看下去
 
 
3作者钟情“强制爱”剧情
 
 
4女主是亲生玛丽苏本苏,金手指巨粗,一切以她开心为主!
  *
  相聚是缘,没必要因为男主人设问题给我打负分,谢谢!
 
 
第2章 隐忍的叔叔(二)
  这个吻把她带回高中时期。
  ——那是她努力忘掉的一段记忆。
  十六岁那年,阿树听从爷爷奶奶的安排,搬进顾沉光家中。
  顾沉光对她管控非常严格。
  亲自接送上下学,不允许她和男生同桌。她甚至还发现,顾沉光买通班上同学,每天汇报她接触的人和事。
  他方方面面入侵她的生活。
  阿树每次想和顾沉光聊聊,希望能多一些自由。
  但十几岁的小姑娘脸皮薄,又经常听爷爷说起顾沉光,知道他自小是个孤僻天才,不擅长与人接触。
  因此,很多话到了嘴边又咽下去。
  深怕是自己误会了顾沉光的举动,错怪他的一番好意。
  但高三那年,她的噩梦来了。
  阿树过完十八岁生日后,曾隐晦地和奶奶提起过想搬回家里住。毕竟她已经是个大姑娘了,长期住在一个非亲非故的长辈家里,总觉得有些不方便。
  但奶奶只是慈祥地笑着,用一种她看不懂的眼神将她送回顾沉光的家里。
  后来没几天。
  有天晚上,顾沉光醉酒回家。
  用钥匙打开阿树已经锁住的房门。
  她正在浴室洗脸。
  背后一双手突然环抱住她,炙热紧紧贴近。
  男人的躯体强壮灼热。
  像铜墙铁壁,筑下无法逃脱的监.禁。
  阿树毫无防备,吓的浑身冰凉,一动不敢动,只能呆愣愣的瞧着镜子。
  水池里哗啦啦的流水。
  浴室镜起了雾,若隐若现映出两人的模样。
  女孩脸色苍白。
  还没来得及擦拭的水珠顺着脸庞滴落,从脖颈滑进睡裙,晕开一片湿痕。
  她目光直直,透过镜子看向身后的顾沉光。
  男人脸颊泛红,那双平日里温润亲和的眼睛,猩红一片,满是狂热的独占和欲.望。
  身型高大的男人将她禁.锢在洗手池的一小方天地,长臂坚实有力,窄腰劲瘦,一双大长腿分开卡在阿树两侧,严丝合缝地阻挡了她逃离的路径。
  顾沉光的动作恣意妄为,想要亲近她,嘴里还胡言乱语着,剖白他一直以来的爱。
  “阿树,阿树,我爱你……”
  爱?什么爱?
  男人对女人的爱。
  “你不要离开我……”
  阿树努力倾身向前靠,想拉开和顾沉光的距离。
  她更想用力扇他一巴掌,让他清醒清醒。
  这种行为已经超出正常范围。
  但现下她在他的掌控之下,压根不知往哪里逃跑。
  父母醉心事业,爷爷更心疼偏爱顾沉光,恨不得把她打包送给他。
  没有人会帮她,法律也不会。
  报警——没有证据。
  顾沉光精通一切和计算机相关的东西,她不敢在他面前班门弄斧,去偷偷录下他平常在家对她动手动脚的视频。
  然而除了言语和肢体上这些过界的接触,他并未真正对她做出什么,让她想要收集证据也无从下手。
  夜色格外寂寥。
  寂寥地让人心生绝望。
  北方桂花开的晚。
  入了十月,那时含苞欲放的花骨朵,如今已是满园金桂飘香。
  香气馥郁浓烈,此时不知从何处飘入室内,浓郁的花香让人感到反胃。
  阿树忽然想起,十六岁那年爷爷的话。
  那时候她听得懵懵懂懂,如今看来,其实是爷爷的暗示。
  爷爷将她送走时候说:“阿树呀,你要知道,感情是可以培养的,年龄大一点的男人更疼女人。当年你奶奶嫁给我时,她也才十六岁,那时我见她第一面,就确定这辈子是她了。”
  只可惜,那时候她没听懂爷爷在暗示什么。
  现在她懂了。
  她的命运被他人落了锁,只能囚禁在顾沉光的天地里,无法逃脱。
  那个夜晚毕生难忘。
  她冷静的擦干脸,反身避开顾沉光胡乱的亲吻,乖巧的主动将自己埋入他的怀里。耳边是流水冲刷的喧哗,映照着自己心脏急促地鼓动。
  阿树强压下心尖颤抖,软着嗓音,轻言细语:
  “叔叔,我也喜欢你。”
  “真的?真的吗?”
  顾沉光欣喜若狂。
  他猛的一把抱起怀里瘦弱的女孩,端放在盥洗台上。一向平缓无波的眼底此刻喧嚣沸腾,像无数烟火盛放,一团团炸开在漆黑的夜幕。
  她垂下眼,手指软软地勾住他的一片衣角。
  “不要告诉爷爷好吗?我害羞。”
  “阿树乖,我会疼你的。”
  他夺走了自己的初吻。
  虽然只是两片唇瓣小心翼翼的触碰,也让她浑身汗毛倒竖,僵硬地宛如一尊石膏。
  忍,忍,忍。
  终于忍到大学,虽然阿树没有办法掌管自己的志愿填报。但她缠着顾沉光许久,终于争取到住校的权利,去感受一段被限制在栅栏里的自由时光。
  可悲吗?
  其实也还好,她在这里遇到了唐宋。
  热情,真诚。
  和顾沉光截然不同。
  唐宋像是上天为她量身定做的理想爱人,有着少年人的热忱和执着,也有着令人钦佩的正直和勇敢。在两人相处中,唐宋会尊重阿树的每一个想法,也给她足够充分的自由空间。
  两人相互理解,彼此尊重,每天都有说不完的话。
  顾沉光的存在像一根刺梗在心里,但阿树从不打算将它告诉唐宋。
  虽然她相信,唐宋一定会相信她的话,甚至会为了她和顾沉光公开对上。但年轻又毫无根基的少年,对上在同领域掌权多年的顾沉光,他毫无胜算。
  唐宋同阿树表白时,理智告诉她,她应该拒绝。
  但她不忍心,更不舍得。
  只能两边相互瞒着,能瞒一时是一时。
  阿树觉得,顾沉光就算再是个疯子,也不会真的同她撕破脸皮,将一切丑事公布给众人耻笑。
  -
  这个吻格外漫长。
  就在阿树觉得快要窒息时,顾沉光放过了她。
  他轻轻舔着阿树的唇角,嗓音低沉,带着笑意,“傻姑娘,你的小男朋友没有教会你接吻换气吗?”
  他恋恋不舍地将女孩放在地上。
  电梯门开了。
  体育场后面这栋师生会议活动中心共十三层楼高,经管院的更衣室在十层。
  从十层电梯下到负三层,算起来不超过两分钟。
  阿树从来没有想过,两分钟也会显得如此漫漫无期。
  “你自己走,还是我抱你?”顾沉光低下头问她。
  “……我自己走。”
  顾沉光不意外她的回答,只是表情有些遗憾。他侧身,举止尔雅地站在一侧,单手挡住电梯门,让阿树先走出电梯。
  阿树站在电梯外。
  刚动了动被缚在身后的双手,就感到掌心一片温热。
  一条有力的胳膊从后而出,揽住她的腰,带着她往专门的停车位走去。
  没走几步,只觉忽然悬空,顾沉光拦腰将她抱起。
  阿树安静垂头,没吱声。
  到了车前,顾沉光单手环住阿树的腰,让她倚靠在胸前,另一手打开后车门,躬身将她抱进汽车后座,随后长腿一跨也跟着坐进来。
  他再一次抱起她,让她跨坐在腿上。
  “你要是能一直这么乖就好了,我的小晚晚。”
  顾沉光戴着一副金框眼镜,狭长的眼睛深邃危险,棱角分明的脸庞生硬冷漠,不再伪装温润柔和的教师形象。略带薄茧的指腹轻轻擦过她柔软的脸颊,滑到她唇边,刮擦着她被吻得通红湿润的嘴唇。
  阿树感受到危险,没敢说话。
  她的大名叫秦晚晚,小名叫阿树,只有家里格外亲近的人才会叫她小名。爷爷将这个名字告诉顾沉光,阿树告诉了唐宋。
  顾沉光很少叫秦晚晚的大名。
  按照阿树总结出的一套和他相处的经验,也只有在生气的时候,顾沉光才会叫她晚晚。
  顾沉光勾起阿树的下巴,“晚晚,那个傻小子有什么好,嗯?”
  一张小脸惨白,看起来可怜极了。像极了惊慌失措但又故作镇定的兔子,连眼圈都是红的。
  “他给你下了什么迷魂药,让你胆大妄为到敢欺骗我了。”
  阿树的妆面已经花了,嘴角红痕晕开,似寒冬孤枝上绽开一朵娇艳红梅,摇摇欲坠。
  她不自觉咬住唇,牙齿在下唇留下深深的痕迹。
  顾沉光皱皱眉,捏着她腮帮,叫她不得不松开牙齿,小口微张。
  两人的呼吸在逐渐靠近的脸庞间交融。
  “叔叔……”阿树双眼失神,眼底的慌乱和惊恐一览无余。
  她不自觉扭了扭腿,裙子根本遮不住大腿,单薄的布料下是另一具身躯,炽.热滚烫,像沸水般一寸一寸吞噬她。
  “我是不是在做梦。”
  大颗大颗的眼泪砸下来,滚落在顾沉光的手背上。
  女孩声线细弱,比蜜糖还要甜美迷人,带着哭腔的嗓音萦绕在密闭的车内,像悬崖边被狂风吹散的花枝,孱弱无依惹人怜爱。
  答应唐宋的追求,和他在一起的那几天,阿树一直担惊受怕。她鸵鸟似的用“船到桥头自然直”来安慰自己,度过了这两个月的快乐时光。
  但阿树心知肚明,这件事终究会被顾沉光发现。
  然而,当这一天真正到来,阿树却发现,她的小船撞上了狂风骤雨,还没靠岸就要沉没了。
  她比想象中更要害怕顾沉光。
  “不是哦,傻宝宝。”
  顾沉光看见阿树眼中的瑟缩,落下一声叹息。语气无奈又亲昵,好似最温柔的情人在耳畔呢喃。
  他不容拒绝将女孩搂入怀里,分毫缝隙不留的契合在一起。
  女孩香软甜蜜,似乎稍微用力就会伤害到她。但她又是一条滑不溜手的鱼,如果不用力抓在手心,稍不留意她就跑到别人怀里了。
  顾沉光缓缓伸手。
  他不能再仁慈了。
  干燥修长的手指触及女孩的腰部,似一柄夺命冷刀,缓缓贴合在细滑柔软的皮肤。
  顾沉光慢条斯理,拆开怀里这份甜美的礼物。
  危险降临,可怜的小鸟儿却无能为力挣脱困境。它被一只强健有力的鹰爪摁住,浑身羽毛瑟瑟,黝黑清亮的眼珠里懵懂又茫然,似乎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纤细小爪子被锁链紧紧系在一起,沉重的枷锁抑制了它的挣扎和反抗。
  只能眼睁睁被送上祭台,成为魔鬼的供奉。
  “阿树,我之前说过,大学毕业前我不动你。我不想吓着你。”顾沉光轻柔地舔舐着女孩的耳垂,用牙尖细细啃咬摩擦。
  “可不好好教育你,稍不留意,你竟敢跟外边野小子跑掉。”
  “没想到一向乖巧单纯的小女孩,也会亲吻拥抱男人了。操场上万众瞩目,和那个野小子卿卿我我,那私底下呢?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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