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同人)天与暴君想要有个家——柊白
时间:2021-12-23 11:38:35

  啧。
  将她放下,甚尔在钟鸣重新敲响之时,握起少女被抓过的手腕细细啄吻了几下,消去了她手上不舒服的余留。
  “消消毒。”
  男人抬眼,对着呆滞的少女勾了勾唇,将人放到一侧后,冷下眼单手一跃,轻松站在了禅院甚一面前。
  没有咒力的禅院甚尔,之所以能在禅院依旧这么自由,除了叛逆的性子外,更重要的是,他的强悍确确实实是如今禅院除了家主之外的第一人。
  和禅院甚一正面刚什么的,完全不嘘。
  黑发绿眼的男人垂眼看着自己名义上的“兄长”,神情淡漠,唇边的伤痕像是一柄即将出鞘的利刃。
  “你就没自己的老婆吗,甚一?”
  禅院甚一陡然沉下眼,看着甚尔缓缓起身,嘲讽道:“整个禅院,唯一不配拥有她的,就只有你了,甚尔。”
  闻言,甚尔双眸危险地一狭。
  “咚———”
  刹那间,钟鸣震耳,宛如惊雷。
 
 
第41章 
  就在两人对峙一触即发之际,钟楼帷幕内鸣钟的僧侣似乎发觉了这边的异常,走近上前,双手合十沉声提醒。
  “请两位施主勿要在此处徒生是非,今日乃是“除夕之钟”,大善。”
  禅院甚一见状,皱眉重新坐回了原处,背脊挺得比那撞钟的木桩还直,可见他还顾忌着禅院的脸面。
  甚尔则是轻嗤了一声,松懈下浑身蓄势待发的肌肉,转身一跃,站定在鹿伏兎砂糖面前。
  “还看不看?”
  他懒洋洋地问道。
  鹿伏兎砂糖抬眼瞄了下那处沉默高大,坐得笔直的背影,摇了摇头:“不想看了。”
  她怕在这里再待久点,这两人又得对上。
  在这么重要的集会上打架的话,大概明天就能直接上社会新闻头条。
  她不想社死。
  甚尔“嗯”了一声,无比自然地伸手牵着她,从角落出来,朝人群方向走去。
  此刻,祈福的钟声再次响起,正坐在原地的禅院甚一余光扫过两人交握的十指,口吻微凉:“甚尔,记住我的话。”
  甚尔充耳不闻,只有鹿伏兎砂糖有些奇怪地转头回看了眼,却看不出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这是说了什么话?
  鹿伏兎砂糖有些好奇。
  刚才钟声太大,她在下方只能勉强看全两人的身影,却听不清他们在说些什么。
  不过她转念一想,两个男人准备干架前还能说什么,最多也就是些相互挑衅的垃圾话之类的。
  鹿伏兎砂糖没太在意,被甚尔牵着一路出了钟楼。
  随着耳边的钟声越来越淡,他们来到了树影环绕御影堂内。
  从御影堂到大小方丈居室,有一条全长数百米的木质走廊。这里全部以特殊工艺加工,无论怎样小心翼翼,走上去都会发出“咯吱咯吱”这样类似黄莺鸣叫般的声响,被称为“莺鸣廊下”[1]。
  这样的设计原本是为了提醒僧侣防止夜晚有外人入侵而设计的,但今夜时值岁末庆典,知恩院全院开放,这里自然也就无人介意了。
  鹿伏兎砂糖看了眼一旁的介绍,兴致勃勃地在长廊上来回转悠。
  随着少女脚尖轻巧的落地,长廊迎合地发出“咯吱咯吱”。无论她是穿着木屐还是脱下木屐,无论再怎么放轻力度,总会有莺鸣声发出。
  鹿伏兎砂糖弯起眉眼。
  这里让她想到了春日,黄莺会藏在花枝上,婉转啼叫,驱散寒意。
  “不冷?”
  甚尔看着脱了木屐,穿着素白二趾袜在长廊上转来转去的少女,斜靠在栏杆上挑眉问。
  “会冷。”
  鹿伏兎砂糖指了指脚下的长廊,“不过我更好奇怎么样可以让它不发出声音。”
  说着,又撑着边缘处的栏杆放轻了脚上的力度,但依旧发出了轻响。
  啊,又失败了。
  鹿伏兎砂糖蹲下身,戳了戳地板,有些不甘。
  “这种时候,你应该问问你男朋友有没有办法。”
  低沉的嗓音从头顶落下,在没有任何声响的情况下,原本离她还有一段距离的男人站到了她面前。
  鹿伏兎砂糖惊喜地抬眼,眼睛闪亮得胜过星辰:“甚尔,你怎么做到的?!”
  她真的一点声音都没听到。
  “想玩?”
  甚尔勾唇问。
  “嗯嗯。”
  鹿伏兎砂糖殷切地看着他,带着色片的琥珀猫眼被他的身影全然占据。
  “来。”
  甚尔单手一抄,将她揽进怀里,低低沉沉地交代了一声“抱紧”,在少女紧紧环上他脖颈时,脚下蓄力一跃,化为一阵凌厉的寒风,顷刻就从御影堂穿行到大小方丈居室。
  !!
  鹿伏兎砂糖只觉得眼前一花,风在耳边掠出猎猎之声,她就被甚尔带着穿越了一整条长廊,没有发出一丝莺鸣。
  这也太逆天了....
  少女惊叹地抬眼,从怀中看去。
  甚尔锐利的喉结很性感,棱角分明的下颌线优越的分毫不差,薄削的唇看起来很蛊人,暗绿的眼.....
  专注地让她有些脸颊发烧。
  “还玩吗?”
  禅院甚尔定定地看着她,眼底映出她此刻有些躲闪的模样,唇角勾得愉悦。
  “再来一次?”
  鹿伏兎砂糖跃跃欲试。
  于是,一阵阵风声从耳边掠过,她满身都沾染上了甚尔身上的干燥热意。
  几圈下来,鹿伏兎砂糖玩开心了,猫眼弯得胜过夜空上悬挂的那轮钩月。
  甚尔则漫不经心地垂眼看着怀中的少女。
  琥珀色的猫眼弯出甜美的弧线,映着长廊里的月色,像是盛着满天星河。
  如果是本来的样子,会更好看。
  他看了一会儿,突然抱着人在长廊边缘坐下来,那里临近一片青翠茂密的越冬藤。
  鹿伏兎砂糖只觉得身体一坠,整个人恰恰好坐在了男人肌肉紧实的大腿上。不知道是不是刚才跑了好几圈的关系,隔着下袴,她都能感觉到肌肉的绷紧和滚烫。
  但不得不说,坐起来其实还怪舒服的。
  “色片有度数吗?”
  甚尔没头没脑地问。
  “嗯……没有。”
  她老实回答。
  “摘了?”
  鹿伏兎砂糖看着他,迟疑道:“……之前你不是说不好看吗?”
  第一次被他发现她本身眼睛时的那句“真丑”她可一直记得清清楚楚!
  想到这里,她有些不高兴地拉着脸,眼神指责。
  以貌取人是不对的,他还没见过她最丑的样子呢!
  甚尔眼神暗了下,没有辩解,只是勾下头放低了声音,散漫道:“男人说的话不能信,大小姐。”
  “摘下给我看看,嗯?”
  “......”
  鹿伏兎砂糖瞅着他这幅游刃有余的模样,慢吞吞地抬手摘眼里的色片。
  反正也是日抛的,而且她带了一箱子的瞳孔色片来。
  琥珀色的瞳孔色片瘫在掌心里,透明边缘被夜风吹得干燥,失去光泽。鹿伏兎砂糖眨了眨眼,乌黑的瞳孔映照出男人俊秀的面容。
  这次如果他再敢说她眼睛丑,她就……
  再也不给他看了!
  少女在心底嘀咕两声,见甚尔看着自己没反应,她直了下腰,凑上前有些不自信地问:“差很多吗?”
  其实她觉得自己眼睛蛮好看的,眼瞳清润,眼白红血丝也非常少。虽然没有乐岩寺眼型上挑的大小姐风姿,但也没那么差吧?
  甚尔看了她许久。
  看到鹿伏兎砂糖眼睛发酸,腰肢塌软,准备瘫回男人怀中时,他伸出手臂固定住她的腰,手指轻抚上少女微颤的睫毛。
  “很漂亮...”
  他哑着声音道,“这一次说的是可信的真话。”
  鹿伏兎砂糖猫眼倏地张大,“很漂亮”三个字在她脑子里疯狂回放。
  甚尔夸她的眼睛漂亮,四舍五入就是在夸她漂亮啊!!
  少女脸上瞬间荡开清甜的笑容,一双乌色的猫眼眨巴眨巴,像是一把小刷子挠得甚尔心尖发痒。
  圈在腰上的手臂收紧,他修长有力的手指托上小巧的下颌,低头——
  “噔噔蹬蹬!”
  正在这时,清脆又急促的木鱼声突然传来。鹿伏兎砂糖被惊得一炸毛,眼疾手快地将低头快吻上她的甚尔推开,脸上发烧得看向声音来源处。
  只见一个僧侣站在方丈居室外,盯着他们眼泛锐光。
  社死现场。
  少女尬得手脚发麻。
  见这位大师似乎准备要说点什么,鹿伏兎砂糖只想到被指责在佛门圣地六根不净之类,黑夜宣淫之类的。
  顷刻间,她的脸色红了又白,表情几经变化,让甚尔看得十分有趣。
  “怕什么。”
  感受到少女浑身羞耻的颤抖,甚尔毫无羞耻心地说道,“这不还没做吗?”
  那语气听起来还带着一股子遗憾。
  “……”
  也不知道是不是她多想,她总觉得甚尔的话不单单指他们接吻这事……
  毫不犹豫地从男人怀里蹦出来,在甚尔一声不爽的“啧”声里,鹿伏兎砂糖一脸尴尬地看着僧侣,吞吞吐吐地准备解释。
  僧侣却抢先了她一步。
  “两位施主的红线之态,小僧见所未见,真是妙哉!”
  “既然你我有缘,这枚姻缘御守便赠与小姐。”
  说着,僧侣噙着笑意,态度温和地走过来,将一枚造型特别的御守递在她面前。
  通体乌黑,深绿描边,海胆状中间写着“安产”两字。
  “……”
  这是姻缘御守??是当她不识字吗!
  鹿伏兎砂糖嘴角一抽,但是又觉得实在可爱,还是接了下来。
  “谢谢您。”
  她语气沉重地道谢。
  所以,这位僧侣是觉得他们俩会在这里做什么有助安产的事情吗……?
  鹿伏兎砂糖觉得这个误会真的大了去了。
  “不客气。”
  见她收下,僧侣笑得越发和蔼,“只需要些许香火钱即可。”
  “……”
  嗯....赠与?
  这分明就是强卖吧!
  鹿伏兎砂糖语噎地看着他。
  僧侣依旧笑眯眯的。
  她有些慌。
  她的包还放在禅院甚一的旁边,刚才事情发生的太突然,她直接就给忘在了那里。
  犹豫了下,她只好无奈地将手上的海胆御守递过去。刚要开口,后面的甚尔一声不吭地就丢了张卡过来。
  “421399。”
  甚尔随口报了串密码。
  “非常感谢两位对本院的恩惠。”
  僧侣接住银行卡,不客气地笑着收起,随即双手合十朝两人行了礼,转身离开。
  鹿伏兎砂糖则因为甚尔主动付钱的举动愣在原地半天,直到一阵风吹得手上御守轻晃,她才回过神,走到甚尔旁边坐下,主动将御守递给他看,还带着点恍惚,“是不是很可爱?”
  夭寿了,甚尔居然给她付钱了。
  绝对是真爱吧!
  甚尔瞥了一眼,随便点了点头,示意她:“坐过来?”
  指他怀里。
  鹿伏兎砂糖想了想,比起冰冷的地板,甚尔怀里确实又暖又舒服,挪了挪准备换位置。
  正在这时,爬满大半墙和长廊顶的越冬藤被夜风猛地一吹,落下两根掉在少女腿上。
  鹿伏兎砂糖顿住动作,将藤蔓捡起来,刻入灵魂的编织爱好又让她蠢蠢欲动起来。
  另一边,甚尔等得有些不耐烦,干脆长臂一伸,就将不远处磨蹭的少女重新抱进了怀里。
  空虚被填满,男人狭长的眼里闪过餍足。
  鹿伏兎砂糖乖巧地靠在身后结实的胸膛上,双手在捡来的藤蔓上不太灵巧地穿行,看起来实在笨拙。
  又菜又爱玩,说的就是她这种。
  甚尔垂着眼,不时瞥一下少女不仅慢还没什么成效的手工,挑起了眉。
  “大小姐。”
  他从她手上拿过编了小半的藤蔓,悠悠道:“这种粗活还是让我来吧。”
  鹿伏兎砂糖听出了他话里的揶揄,哼了两声,“难道我没有名字吗?”
  “嗯?不喜欢这样叫?”
  甚尔毫无压力地说出一串的称呼任她选择,“那宝贝儿,甜心或者老婆....选一个?”
  “......”
  鹿伏兎砂糖听得耳根发软,只能结结巴巴道,“叫...名字就好了。”
  “那就,砂、糖。”
  男人坏心眼地在少女泛起绯色的耳畔低沉吹气。
  “嗯。”
  鹿伏兎砂糖虽然害羞,还是认认真真答应了他的呼唤。
  甚尔顿住,狭眸细细碾过少女白皙的脸庞和认真的乌瞳,心底一动,勾唇道:“今晚不回禅院?”
  闻言,鹿伏兎砂糖心跳猛地漏了几拍,小声问:“去哪儿?”
  “去做成年人该做的事。”甚尔直白道,“去么?”
  鹿伏兎砂糖想起她的学习资料,心一横,点了头。
  她是成年人了,这种事完全不嘘。
  甚尔见她答应,双眸一暗,将手上拿着的藤蔓放到少女手中,自己则是覆上她的细白的手指,低声说道:“我教你。”
  “先拆开,骨架不稳是因为...”
站内搜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