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同人)我真的不是太宰——今天鸽了吗
时间:2021-12-24 15:38:13

  “你明白的,秋时君。对手是那个人,我们没办法。”
  “可是有兰波在,我将他带回来就是为了让他成为对策的一部分。我们没必要让中也——”
  “但即使是秋时君,也不能确定他一定不会暴走,不是吗?”森垂首俯瞰着窗外的城市,“到那时候,唯一能阻止他的,就只有中也君了。”
  “……我明白了。我会做的。”津岛秋时深呼吸、再一口气吐出,她冷静地转身离开,“但是,森先生。我不会让他们打起来的。好好看着吧。”
  “站在我个人的角度,我当然是信任你的,秋时君。遗憾的是,我不只是我自己。”森没有回头去看她,“而且,不管发生了什么,中也君还有你在。”
  “……森先生。”津岛秋时推开大门,含着叹息的声音温柔又悲伤,“即使是我,也不会一直都在的。”
  没有人会一直都在,不是所有事情都可以一直持续下去,世间总是充满了各种无奈和别离。所以她才会拼命追赶时间的脚步,为必将到来的那天做准备,为无法参与的未来预先铺设轨道。
  你觉得「命运」是什么呢?她觉得那就是选择的聚合物。人们总是在为了自己的选择后悔,仿佛回头就能看见人生的岔路,分别通往更好的结局。但不是这样的,她知道这世上存在许多可能性世界,然而,无论过去、现在还是未来,属于她的只有这一个。
  人生也是如此,每个人只有一条路可走。
  这趟不论平凡与否的旅途,「命运」和你自己各负责一半。就像牢锁,而钥匙在你手中。〗
  于是,第五幕开始了。
  ——「津岛秋时」的,16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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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晚,远离城区、设置隐蔽的军方研究所附近。
  一年内,兰波隐姓埋名、几乎不在外界活动,身在国外的魏尔伦被假情报骗住,已预定要前来日本。
  最近,森没有离开过兰波设下亚空间防护的首领办公室,旗会五人和中也一样,体表包裹了一层触发式的亚空间方块。
  “中也,这次行动结束后,你得跟着魏尔伦训练异能力,学会开启体内的「门」、释放「污浊」模式。”
  负责指挥作战的津岛秋时站在树荫下,注视着和兰波交谈的中也。少女的上半身隐没在月光照不到的黑暗中,但回头看她的中也知道,对方的脸色绝不好看。
  “……秋时,你就是爱钻牛角尖啊。”兰波一副很懂的表情,贴心地走远,中也左手叉腰、右手挠了挠后脑的头发,颇为头痛地组织语言。
  “我不是什么笨蛋,横滨租地有很多外来势力安.插的钉子,即使计划成功,被通缉的魏尔伦也不能做出引人瞩目的行动。在这种情况下,和魏尔伦基本相同的我的异能力,就是以后对敌的必需品。”
  “我的过去,兰波全都说了,你也调查了很多……一个人的构成要素之一就是与他人的联系,况且能唤醒我的只有「人间失格」,你对政府没有好感吧?……啊啊肉麻死了。总之,我哪儿也不会去的。”
  临近夏日,森林中的虫鸣却微不可闻。在不远处,兰波单膝跪地、双手触碰地面,率先封锁周遭林区和空域,再向地下延伸。
  就像在制作训练室,又或者游戏屋,来自欧洲的超越者为了让还不成熟的中也可以安心复仇,将整座研究所纳入属于他的世界(亚空间)中。
  “……不是这些问题。被N抓走的实验体会被那家伙格式化,植入虚假的记忆,我不相信中也是实验造物,但实验室里的那孩子的存在也是事实。”
  津岛秋时对自己和中也果然不合拍这件事产生了新的认知。沉默片刻,她更确切地做出说明。
  “异能力会有自我意识,例如森先生的爱丽丝,而异能特异点更是会生出灵魂,中也、兰波先生还有实验室里的那孩子,都是最特殊的自我矛盾型异能者,你们就是行走的特异点,魏尔伦则是活着的特异点。”
  “所以你和那孩子,说不上谁是假的,在我看来你们都是人,没必要通过否定一方的存在来证明另一方。但N的确给你输入了和魏尔伦相似的指令式,一旦开启「污浊」,你就没有机会知晓自己真正的过去了,这样也可以吗,中也,你真的想清楚了?”
  “哈……”中也捂住脸,长长地叹出一口气,“你操心的事情真是有够多……最近阴沉的要命,感觉都快长霉菌了,你才是没问题吧?”
  津岛秋时沉默不语。「命运」开始交汇,不能说她没问题,临近重要节点的时候,她会和身上的因果线共鸣,受到其他「自己」的影响。这是中也觉得津岛秋时最近精神不稳定、性格突然发生变化的主要原因。
  “我是「中原中也」。一个人不能没有过去,但我已经有了固定自我存在的根本,所以没关系的。”
  中也看向站起身来,掏出手帕擦拭额头上的细汗、向他们示意准备工作完成的兰波,神情宁静。
  “我不会动摇。所以就算再也想不起来,回忆什么的只要再去创造就好了。反正秋时你已经算好了,要带我和那孩子回山口县见老爸和老妈吧?”
  “……N持有的暗红色指令枪,共有十二发量规直径信号弹,用以施加外部指令式、强行解开魏尔伦体内的特异点。还有N佩戴的银色手表,想保住「温柔森林的秘密」就得把它拿走。以上两者无法破坏。”
  像是刚刚什么也没谈过,津岛秋时走出树荫,中也站在她斜后方,向兰波摇头耸肩,少女却像背后长了眼睛,右脚抬起向后狠狠踩去。
  被当做目标的少年敏锐地跳起避开袭击,津岛秋时一击未中并无所谓,若无其事地收回右脚。中也脸上挂着冷汗,面对被不显山水的少女踏出凹坑的地面,深深认知到对方的确是师承福泽谕吉的武装侦探。
  “……刚刚提到的那两样东西就拜托兰波先生了,还有你的日记本,请取回它,要给魏尔伦看才行。说实话,当初要是兰波先生把自己的日记本当做生日礼物送出去,魏尔伦说不定会更高兴一点……题外话就到这里,剩下的交给中也和我处理,兰波先生有劝说魏尔伦的任务,完成上述任务后请撤离到指定地点。”
  “秋时小姐真是嘴下不饶人……”兰波边轻柔抱怨边抬手启动布置好的亚空间,走向暗红色的结界,青年回身颔首,“保尔来之前,我都不会再出手。无论是猎物还是营救目标,全部由中也处理。在完成这边的部分后,我会看着你们。所以,放手做吧,中也。”
  “最后,中也。刚刚你说的话。”目送兰波进入亚空间内,津岛秋时在寂静的亚空间结界外部,面无表情地叫住身旁的少年。
  “嗯?怎么,难道是被我感动到了?”中也故意如此调侃,然而少女并不受挑衅,冷静地呛回去,拉开接下来的一长串斗嘴。
  “怎么可能。我想说的是,我不是你家的孩子,不该说我带你们回去。还有,你忘了兰波先生和魏尔伦,以及旗会的那几位。”
  “说起来,的确是这样……不对,被你绕进去了,干什么那样咬文嚼字,你这家伙明明是女孩子,真是一点都不可爱啊……”
  “女孩子也不一定必须要可爱吧。再说,我为什么要在你面前可爱?不愧是蛞蝓。”
  “哈啊!?用不着连这种事情都和我对着干吧!重要行动前你就不能和气点别吵架?”
  “想吵架的人是我不成?明明是中也说了问题发言。行动结束后我会一字不差告诉红叶姐的。”
  “什……秋时,你、你这不按常理出牌的青花鱼,竟然用「跟家长打小报告」这种幼稚的手段!”
  “手段怎么样不重要,只要管用就好。斗嘴不需要考虑华而不实的东西,赢了的人就是最体面的。”
  “你的脑子终于被你做的那个能砸死人的硬豆腐给撞坏了吗……吵架而已,能有什么体面不体面?!”
  “白雪公主只是不想输给黑漆漆小矮人。说多少次了你情绪激动的时候嗓门就会越来越大,好吵。行动开始,就决定是你了,上吧中也。”
  “你是哪门子的白雪公主,再说,请问非要和我争个高低的到底是哪边的哪一位难伺候大小姐——还有,你当我是你的随叫随到宠物小精灵吗!”
  “你不就是吗。快去吧,兰波先生都已经突入了,别慢吞吞的,体型看起来是皮丘的皮○丘。”
  “津——岛——秋——时——!我没有你这么欠揍的训练家!我还在生长期!啧……回头再找你算账!”
  赭发少年浑身燃起红光,重力使踏碎脚下的土地,畅通无阻冲进亚空间内部,暴力突破研究所的前置警备和大门,引发骚乱,为兰波的进一步潜入打掩护。
  津岛秋时慢吞吞地靠近亚空间壁垒,散发暗红色光辉的结界立刻打开一人高的洞口、让这位拥有究极的无效化能力的反异能者通过,又在少女身后合拢。〗
  “中原先生的心灵真的很坚韧……而且,就像之前旁白说过的那样,就算看起来粗鲁,其实有一颗温柔又细心的正直灵魂呢。”
  直美的赞美让中也难为情地以拳掩唇咳嗽几声,他认出那个女孩正是之前对战「组合」时被当作诱饵的侦探社事务员之一,于是更加不好意思。
  “也没有温柔什么的……我可是Mafia的干部啊。”青年不赞成地小声嘟哝,“还有正直更是和我不沾边。我只是问心无愧……只是做了该做的事而已。”
  “中也就是这样才会受大家欢迎嘛。”信天翁拍拍好兄弟的肩膀,“整个Port Mafia从上到下、包括其他下属事务所,只要是知道你的构成员都很崇拜你哟。”
  顶着其余观影者看过来的视线,浑身不自在的中也受不了地轻轻锤了信天翁一拳,让他赶紧闭嘴。
  影像闪烁模糊,为了不暴露「中原中也」和「保尔·魏尔伦」的核心秘密,直接跳转到行动结束后。
  研究所已被捣毁、目标救出、物品也顺利取走。剩下的只有〖兰波〗说服〖魏尔伦〗这一件事,「津岛秋时」却和〖中也〗来到一处地方,似乎要见什么人。
  〖“虽然哥哥的恶行不该怪罪弟弟,但他已经没有立场和资格干涉你的人生。否则就只是在自我满足。”
  一前一后的脚步声停在门前。津岛秋时将手放在门把上,摇头制止身后的少年。
  “那些不讨喜的话由我来说吧,中也就别出场了。”
  “你在自觉什么啊,你是侦探,不是其他什么奇怪的职业。真不需要看心理医生吗?”
  中也双手环胸,总感觉自己自从认识津岛秋时,无可奈何和无力吐槽的次数骤然猛增。她的过度保护行为根本不收敛,太奇怪了,他们又不是脆玻璃。
  看她的说话风格和内容指向,活像是所有脏活累活压在她身上一点也不奇怪似的,习惯扮黑脸和被误解不是一件好事,中也望着不觉得有任何不妥的少女,这家伙的自毁心理和精神状态,真的很有问题啊。
  “羊妈妈就不要把过剩的母爱泛滥到我身上了。我很好。在这里等着。”
  津岛秋时知道中也是什么意思,但唯有这点,她无法让步。在中也好像要具现化的「母爱泛滥的明明是你好吗」的眼刀瞪视中,少女推门而入。〗
  “我真的没问题。”秋时努力辩解,“虽然我有受到其他「我」的影响,但我是清醒的。反正我总归是要死的,和我没有多大关联的人对我的印象并不重要。”
  “……秋时,我劝你还是别说话了。”华歌不忍直视地提醒她众人的脸色,别再给自己加戏啦,太敬业也不是件好事啊团长,“你不在意不代表其他人不在意。”
  〖叼着没有点燃的香烟,村濑警官坐在不知从哪儿拖来的椅子上,沉默地注视手心。用工具在中央开了个洞,银链从内穿过,那是空弹壳做成的项链。
  镭钵街尚未形成的战争时期,村濑是某座研究基地的守卫。按上层命令,他们不允许任何人靠近,只好击杀前来寻找食物却又因为组织命令不得后退的孩子。
  那些孩子前进是死、回去也是死,所以无论如何都不会逃跑。村濑不是为了正义、才想让中也去光明的一方,只是担心他会遇到同样的被舍弃的棋子的命运。
  然而和他面对面交谈的少女却不领情。津岛秋时对村濑说出的心里话毫无感觉,只是一片无风的海面,又或冬日结冰的湖水,再或者是缭绕烟雾的温泉,雪花在接近水面前就被融化,留不下痕迹也翻不起波澜。
  “村濑警官……”津岛秋时带着不真实的笑意,极为缓慢地、一字一句地念,“你在中也身上寻求安慰吗?”
  “我稍微调查了一下你的过去。你就像以前不小心踩死了小鸟、所以今后就一直是鸟类保护者的人一样,这种赎罪心理是你的创伤、还是其他什么的粉饰?”
  “请不要误会,我没有批评你的意思。只是,村濑警官的哥哥是那种人,你们又还有联系,所以这边需要确认你不是帮凶呢……我们不知道你是否撒了谎。”
  哈佛大学的心理学家肖恩·阿克尔的研究表明,人类的冲动情绪只有20秒。在那之后人就会冷静下来。
  戳人伤口以激怒目标,让目标说真话的概率提高,这是一种非常浅显的刑讯小招,人类心神激荡的时候容易被趁虚而入……往往最简单的就是最有效的,就算是专门训练过的人,也会暴露出一点破绽。
  红脸、白脸、黑脸,津岛秋时一个人就能搞定。说到底她还是最擅长做这种类型的事,也不在意会不会被人记恨。不过是恶意罢了——津岛秋时是能平静地说出这种话的人,她可悲地拥有这样的资本。
  “……你没必要这么做,姑娘。”村濑苦笑着,“我知道的。我不会再去管那小子。Mafia的首领会请侦探社社长的女儿当门外顾问,足够说明他不一样了。”
  “森先生倒也没有你想的那么好。”津岛秋时不按常理出牌,嫌弃地隔空拆台,又向他承诺,“Port Mafia是黑夜的守护者,中也不会被舍弃。即使没有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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