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门团宠:女配是满级大佬——软萌宝宝
时间:2022-01-15 16:49:41

  “义父,庭渊只愿您身体康健,其他别无所求。”顾淮之双手作揖,起身行一礼。
  苏晚心中震惊地看向顾淮之,又看向面色如常的摄政王,脑子有些转不过弯来。
  顾淮之是摄政王的义子?书中那个惊才绝艳,与赵巍齐名的那个少年郎?也是病重早逝,不曾以真面目在外示人的义子?
  苏晚早就预料到顾淮之是有身份的,或许还不简单,可万万想不到,他这般深藏不露!
  与太子和九欲抗争的时候,他明明可以借助摄政王义子的身份,应该有更大的胜算,为何要诈死脱离摄政王的势力呢?
  莫非顾淮之与摄政王也是塑料父子情?
  或者摄政王出了什么变故,这一层身份对顾淮之百害无一利。
  忽然一个激灵,苏晚想到摄政王如今的病。
  按照时间线的话,莫不是摄政王病死了?
  苏晚指甲掐一掐手指,内里不管掀起多大的浪潮,表面倒是很镇定。
  “王爷,我懂一些歧黄之术,不如我给您号脉?”
  苏晚压下心里的情绪,先探一探摄政王的脉象,看看他得的是什么病症。
  摄政王十分冷淡:“不必。”
  苏晚的出现,让摄政王想起很多不美好的事情,心情郁燥,他眉眼间浮现不耐,低沉的声音暗挟怒火:“罗成,送客!”
  “义父!”苏晚情急之下,跟着顾淮之一起喊他义父。
  她想起之前摄政王见到她的时候,分明是恼怒不悦的,她心里蹿出一个想法,摄政王要见的不是她,而是顾淮之。
  否则在院外的时候,她让顾淮之留下来,为何罗成反应强烈,非得催促他们两个人一起进来不可。
  她违背摄政王的意愿进来,他也没有发怒怪罪。苏晚猜想,只要她不过火,摄政王都会容忍她?
  苏晚大了胆子,硬着头皮走过去。看见摄政王听到她的称呼,稍稍显得有些出神,心中更加确定了这一个猜测。
  “冒犯了。”苏晚眼疾手快,抓住摄政王的手腕,两指压在他的脉象上。
  摄政王惊怒,一抬手,苏晚惊叫道:“好痛。”
 
 
第153章 病情严重
  摄政王听到她呼痛,动作一顿,下意识的松手。寒渊般的眼眸里,隐隐浅浮着一丝慌乱,很快又被他敛去,紧皱着眉头盯着苏晚皱巴成一团的脸。
  “王爷,您要拧断我的手。”苏晚眼睛里被她硬挤出一点水雾,她长得像母亲,摄政王对她的宽容,很大程度上来源她这张脸,为了搞清楚摄政王身体的状况,苏晚只得无耻的利用她在摄政王面前的优势。
  “您看。”苏晚将发红的手腕很有心机的递过去。
  摄政王面庞紧绷,收紧下颔,盯着她的纤细的手腕,那一圈红痕格外醒目。
  他动了一下眉梢,想说她太过无用。
  戚敏骨架纤细,却能横扫千军。
  不会这般不堪一击。
  “我的手不会扭伤了吧?”苏晚嘴里这么说,这只号称扭伤的手,却迅敏的再次握住摄政王的手腕,在他有所动作的那一刻,她「嘶」一声:“痛!”
  摄政王额角青筋一跳,敢在他面前这般放肆的人,早已做了花肥。
  看一眼她手腕上的红痕,抬眼,触及她氤氲水雾的眼睛,扮成一副可怜相。
  摄政王看着碍眼,转开脸,实在想不通,戚敏怎得会生出这样无赖的东西。
  定是苏继鸿的血脉在作祟。
  苏晚得偿所愿,眉心非但没有舒展,反而拧得更紧。
  摄政王并不配合,他干扰了脉象。
  苏晚收回手,站在顾淮之身边。
  “义父身体如何?”顾淮之见她神色凝重,不免猜想情况不乐观。
  苏晚摇一摇头,什么话都没说。
  摄政王慢条斯理的整理衣袖:“若无旁的事,你们回吧,不必在我跟前尽孝。”
  “庭渊有事与义父商议。”
  苏晚很有眼色的退出去,打算找罗成打探摄政王的病情。
  门合上,顾淮之坐在摄政王对面,“景云来京城,我打算请老先生教他。”
  “你的师长?”摄政王意味不明道:“你追随我,他将你逐出师门,若知景云的身份,他必不肯收为学生。”
  前内阁首辅极为的顽固,为与摄政王抗争,告老还乡。
  大周律例,继承大统者,立长不立嫡。
  顾景云是要推翻太子,以他的迂腐固执,又怎么肯教?
  顾淮之沉默,当初师兄请苏晚做说客,在师长寿宴时出席服个软。苏晚提前进京,顾淮之独身去给师长祝寿。
  师兄满面愁容地告诉他:“师长有要事提前离开西河镇,他唯一的心愿,便是望你走正途。他听闻你参加乡试,特别的高兴。”
  顾淮之没有说话。
  林院长拍一拍他的肩膀,语重心长道:“不负师恩,不负己。”
  顾淮之从回忆中挣脱出来,正是因为顾景云的身份特殊,择选夫子一事,便要格外的慎重。
  师长是他的先生,收了顾景云做关门弟子,即便是引起旁人的注目,有他这一层身份在倒是不会让人多想。
  若是请别的大儒,难免引人注目。
  顾淮之低声道:“师长并非固执己见之人。”
  摄政王权势在握,翻云覆雨,顾淮之认他做义父,顾淮之的前程,他早已安排妥当。
  可顾淮之却参加科举,摄政王虽然不能理解,却隐约知道他为何要这般做。
  某种程度上,顾淮之与江老相似。
  一样的固执己见。
  “随你,最迟来年初夏,景云入东宫。”摄政王喉咙发痒,咳嗽声剧烈,喉间涌上一股腥甜,他掏出帕子抹了嘴,收进袖子里:“你去叫罗成进来。”
  顾淮之神色凛然,他对血腥味格外的敏锐,视线扫过摄政王苍白的唇色,便知他病得严重,才会这么迫不及待的想要将景云推上那个位置。
  他心情沉重的离开内室。
  ——
  苏晚从屋子里走出来,就看见罗成在院门口来回踱步。
  她挑了一下眉梢,迈步过去:“摄政王不肯见我?他要见的是顾淮之?”
  罗成表情一僵,讪笑道:“见你和见顾公子,有何差别?你俩是夫妻,一起见义父,有问题吗?”
  苏晚一噎,想问关于顾淮之为何是摄政王义子的事情,转念想了想,她敛去这个念头,还是待会亲自跟顾淮之秋后算账的好。
  “摄政王的身体如何?”苏晚直奔主题。
  罗成愣怔了一下,脸色沉凝道:“不太好,具体情况我也不知,太医只叮嘱我,莫要让王爷劳累,卧床休养。王爷并不是听话的人,他照常去朝堂,去军营,也只有这两日闭府不出。”
  摄政王不出去,罗成并未感到高兴,反而心里更加不安起来。这说明摄政王的身体越发不好了!
  “你给王爷诊脉了吗?病情如何?”罗成语气有些急切。
  苏晚无奈道:“王爷似乎并不想大家知道他的身体状况,我号脉的时候,他干扰了脉象,这才从你这里探听一下情况。”
  她咬住嘴唇,略微思索了一下,“你把王爷吃的药给我看看。”
  罗成不敢耽搁,立即带苏晚去厨房,取出药包递给她:“每日吃的药全都在这里,太医还开了一瓶药,在王爷的手里,不经我们的手。”
  “哪位太医给王爷诊病?”苏晚拆开药包,仔细分辨里面的药,越看眉头拧得越紧,这副药方子是用来调理身体,滋补气血罢了。
  摄政王对自己的身体情况,隐瞒的很紧,连自己的心腹都不知情。
  “刘太医。”罗成不是蠢笨的人,立即说道:“不知苏小姐何时有空?我引荐你去见刘太医。”
  “今日晚上。”
  刘太医白天要在宫里当值,苏晚贸贸然去见,会引起摄政王的注意。
  “行,我来安排!”罗成十分感激苏晚对摄政王的事情这么上心。
  两个人回了主院,顾淮之恰好从里面出来。
  “罗成,王爷请你进去。”
  罗成头皮一麻,却不敢磨蹭,快步进了屋子。
  苏晚与顾淮之回府,她说:“按照罗成的说法,摄政王的病情恐怕不太乐观,他瞒的很紧,煎熬的药是滋补的,用来做障眼法。我晚上要去见刘太医,套一套话。”
  “好。”
  苏晚默然片刻,声音平静道:“所以,你没有什么话想对我说?”
 
 
第154章 开诚布公
  顾淮之沉默,自然知道苏晚在问何事。
  举家进京,有些事情,苏晚需要知情才能及时防范。
  “景云是皇后之子,当年出生之后,便被皇后身边的乳母带走,被人追杀逃到广陵府。
  二弟那时候病重,娘带他去县城时遇见,二弟病重身亡,皇后的乳母伤重而亡,娘将景云当做二弟养,算是她精神上的一种寄托,疼爱的程度与亲生的无异。”
  “景云两岁时,摄政王的人找来。他给出两个选择,我认他做义父或者他将景云带走。”
  那时候的顾淮之,不过十二三岁,又怎么与摄政王抗争?
  顾母承受过丧夫、丧子之痛,精神状态,一度不佳。将对二弟的感情,全都寄托在景云身上,整个人的状态开始好转,若被摄政王带走,只怕她再坚强都会垮了。
  顾淮之顺应摄政王的心意,认他为义父,以求医为由离开杏花村,居住在摄政王府,经受摄政王的栽培。
  “摄政王观察过景云,他极为聪慧,便择选他为储君的人选,想要推翻太子,扶持景云上位。我与景云关系亲近,必定会尽心尽力辅助他,因此才会认我为义子。”
  顾淮之三言两句,道出他与摄政王的关系。
  苏晚震惊,顾景云是皇后之子??
  书里面,顾景云死了。
  所以顾淮之对摄政王而言毫无用处?
  顾淮之才会让庭渊这个身份死了?
  “皇后知道吗?”
  顾淮之摇头:“皇后并未去找,所以并不知情。”
  皇后所出的第一个嫡长子病逝,并不知道有蹊跷,是后来怀上景云的时候,发现食物中被下落胎药,她并没有声张,暗自去搜查,牵出皇长子身亡的真相,并非是病逝,而是被人谋害。
  为护住自己第二个孩子,皇后便伙同身边的人,策划偷龙转凤,真正的孩子在出生的时候,便转移出宫,弄来一个死胎,冒充皇后的孩子。
  百密一疏,消息走漏出去,乳母与景云遭人追杀。
  皇后不知孩子生死,并不敢去找。
  心里留有一个念想,只要不去找的话,那孩子必定还活着。若是找了,即便活着,也会给他带去灾祸。
  皇后不求孩子荣华富贵,只求平安成长。
  苏晚听后,心中唏嘘不已。
  能让皇后这般忌惮,只怕谋害孩子的人,正是景帝吧?
  皇后娘家权重,镇国公也是她的靠山,皇长子年纪小小便冰雪聪明,立他为太子的声势太盛,无论是立长还是立嫡,太子都会是皇长子。未免江山旁落,景帝便虎毒食子了?
  苏晚想到景帝中的毒,摄政王是打算等景帝毒发,便控制住朝政,推景云上位。
  “你们打算什么时候告诉皇后?”
  “景帝病重。”
  苏晚深吸口气,觉得太操蛋了。
  顾景云从金疙瘩,变成了烫手山芋。
  若知顾景云的身世,苏晚便不会强求顾母来京城。
  “我再捋一捋,实在不行的话,安排人护送娘和二弟、三妹回杏花村。”
  苏晚抬手敲一下脑门:“不行,我们大张旗鼓进京,只怕早已让有心人注意。这个时候送他们回去,反而会弄巧成拙。”
  “最危险的地方,也是最安全的地方。摄政王善后,有人怀疑,也找不到证实景云是皇子的证据。”
  顾淮之揉捏一下眉骨:“最迟还有一年,我会请师长收景云为学生,他不去书院露面,大概率不会被认出来。”
  苏晚吐出一口浊气,没好气地说道:“你认摄政王为义父,前程不用愁,往后最不济也能混个帝师,又为何还要考科举?”
  苏晚磨了磨牙,顾淮之捂得可真严实,一家人抠搜过日子,他也绝不改善生活,太过谨慎了。
  谨慎能捕千秋蝉,小心驶得万年船。
  苏晚挺能理解,不用想也知道,顾淮之这些年的日子,只怕如履薄冰。
  一步错,便万劫不复。
  “摄政王的身份是双刃剑,他权势滔天,一手遮天。却也树敌众多,想做什么太过招人眼。
  摄政王已经渐渐将权势分解,移交到我们手里,景云若有朝一日继承大统,摄政王便会功成身退。我若掌控摄政王的权势,只怕一举一动,全都被人盯着,不太方便行事。”
  “义子这一重身份,我会让他病逝,将摄政王的势力由明转暗。”
  顾淮之笑了笑:“我以顾淮之这一重身份示人,不会太招人眼,行事便利。”
  苏晚:“……”
  黑芝麻馅汤圆。
  表面谦谦君子,温润无害,转身就能捅冷刀子。
  谁会怀疑到他头上?
  不过一介农家子,凭着几分才学才入仕。
  媳妇儿虽然出身名门,却与家族断绝关系。
  说不定还能打入敌营呢!
  顾淮之问:“还有疑问吗?”
  苏晚偏头看向他,顾淮之穿一身天水碧长衫,黑发如瀑垂落在胸前,眼睑懒倦的低垂,阳光漫洒在他的轮廓,显得格外温润柔和,诱使人靠近他。
  她仿佛受到蛊惑一般,倾身朝他靠过去。
  顾淮之唇边噙着淡淡的笑,她的眼睛又黑又亮,白莹莹的脸庞一片温软,仿佛他曾经看过的波斯猫,伸手落在她的脖颈上,不轻不重的捏一捏她的后颈皮,一股酥麻蹿向四肢百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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