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宅斗文里当咸鱼(穿书)——冬行意
时间:2022-01-16 15:40:25

  老夫人叫陈氏将那几间铺子交到她手上,若只是普普通通的铺子,就同那中馈一样,傅莹珠未必想去经营,可听到是她这具身体的生母留下的铺子后,她就再也没有提出异议、没有打算要拒绝老夫人了。

  既然是原主生身母亲留下来的铺子,那便是原主该有的东西,被陈氏贪了这么多年,一朝回到她手上,她哪能给推出去?

  一回到院子里,傅莹珠立即紧关房门,把青桃叫来,对青桃说道:“府中可有你认识的老嬷嬷?要在府中做事久的、人品能信得过的。”

  青桃想了想,倒还真想起来一位,只是不解于傅莹珠为何会这样问,“姑娘可是有什么急事?”

  “年幼时的事,我已经不记得了。”傅莹珠道,“今日有几件事,想了解一二。你若是认得这样的老嬷嬷,便将她请过来吧。”

  傅莹珠想,除了铺子,傅莹珠的母亲应该还有别的不少嫁妆,但她落芷院的账本上,并没有出现,不知是在老夫人那保管,还是……陈氏。

  若是落到陈氏手上,恐怕并不是什么好事。老鼠守着粮仓,这粮仓哪还能完好无损呢?

  只怕这么多年过去,该贪的,该用的,都已经被陈氏用的差不多了。剩下的只怕都是一些歪瓜裂枣。只不过哪怕是歪瓜裂枣,该是自己的,傅莹珠就得要回来。

  她既然占了这位侯府小姐的身体,就该做些实事来。如今,找来老嬷嬷,正好问问年的事情到底如何了。

  傅莹珠是想过得轻松一些,可也不想成为无耻之徒,不想被陈氏占任何的便宜一直是原主的心愿,傅莹珠不想坐视不理,白白叫初那个小姑娘受尽委屈。

  青桃很快将老嬷嬷请来了。

  傅莹珠这早就准备好了待客的茶点,将老嬷嬷迎进来,闲谈几句后,切入了正题,问到了关于侯府前一位夫人嫁妆的事。

  提起傅莹珠生母,老嬷嬷眼底满是追思与怀念。

  老嬷嬷是跟随傅莹珠的母亲一块嫁进来的,只不过一直以来都不算受宠,不受重用,所以在陈氏清理老人时,她反倒没有被清理出去,而是被留了下来。

  只是留下来也不是什么好事,只能做一些粗活重活。如今已经年逾半百,看上去老态龙钟,和捞满油水的陶妈妈是不能比的。

  因不是贴身伺候,老嬷嬷知道的也不多,只不过像嫁妆这样的大事,约莫还是知晓一二的。

  老嬷嬷说:“夫人的嫁妆啊,时家里给的可不少呢。老身还听说,时侯府都快要败了,入不敷出,就连三爷外出求学,都快付不起学费了,还是夫人从嫁妆里拿了钱来,才填上的窟窿。后来是二爷出去经商,府中的钱才够用,有了周转的地方。”

  “一开始,倘若没有夫人,也就没有今天的侯府。只是夫人命苦,生下姑娘没多少时日,就去了。如今那些嫁妆,大多都是在陈氏的手里放着呢。这些年来,没人提了,可老身记得清清楚楚!”

  傅莹珠的眼睛不由得眯起来,低声道:“我明白了,原来如此。”

  “多谢嬷嬷今日为我解惑。”傅莹珠回头对青桃说,“我的小厨房里还缺一个打手下的人,你明日去找管事妈妈,让她把嬷嬷拨给我用吧。”

  青桃领命,老嬷嬷听了,感动得老泪纵横。

  大姑娘有心提拔她,她如何听不出来呢?

  “大姑娘,夫人若是瞧见您如今的样子,泉下有知也该瞑目了。”老嬷嬷跪下见礼,“老身一定会感谢大姑娘的恩情的!”

  傅莹珠心头乱糟糟的,便让嬷嬷先走了。

  如今,她母亲的嫁妆账册已经没有了,对不上号,但只需要想想也该知道,银票头面这些,必然是不能少的。但大头,就是那些可以源源不断创造财富的铺子和田庄。

  而眼下祖母让陈氏给她的这些铺子,她是无论如何,都要拿回到自己手里的。

  傅莹珠生性散漫,鲜少有执着的事,可若是真较真起来,却也是谁都拦不住、且一定能做成的。

  -

  两日后,到了傅明珠启程要去别庄的日子。

  陈氏与傅明珠一直拖到了正午太阳高悬,才让马车夫拉紧缰绳启程。

  两日前陈氏到木樨堂碰了壁,余下这段时间,便一直在坚持不懈、持之以恒地吹傅堂容的枕边风。

  可傅堂容如今一颗心绑在老天师身上,对陈氏的枕边风置之不理,陈氏哭也没用,怨也没用,傅堂容简直可以叫做铁石心肠,铁了心的要把傅明珠送走。

  事情确实再无周旋之地,转眼到了离别时,陈氏见了棺材,也只能落了眼泪。

  傅明珠的马车即将驶出,陈氏追出府去,与即将登上马车的傅明珠抱头痛哭。

  过一会儿,见马车载着傅明珠,离开了视线,陈氏简直心如刀割,生出了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悲怆。

  她站在府前,在风中悲伤了好一会儿。

  还没等收拾好心情,听到周围有人唤她:“夫人。”

  陈氏还以为是来安慰她的丫鬟,正要抓住对方的手,好好哭上一场,哪想到一抬头,看到了柳叶的脸。

  柳叶说:“夫人,交接的账册事宜,可都准备好了?老夫人差我来拿。”

  她身后还跟着叶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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