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祝同人)穿书拯救马文才行动——斯微特林
时间:2022-01-18 09:24:57

  一个粗重的声音伴随着柔弱的身躯,祝含章眨了眨眼,她惊得下巴险些掉在地上,她看清了。这确实是猪。是祝元亨养得面团。
  半年没见,原先娇小粉嫩的小猪,现在已经可以论斤卖了。
  “你好重,”祝含章不管它听不听得懂,只顾着抱怨,“你有二十斤吗?你一定有,看看你这体型。你平时吃得一定比我好。要不是祝元亨,我可是会把你吃了呢!”
  随后,她扯着嘴唇,翻个白眼,用一个恐吓的表情威胁这只猪。
  “噗——”猝不及防地,从她身后传来了一个笑声。
 
第27章 少年与银杏叶
 
祝含章扭头仰视着身后的人,秋季的风吹落了泛黄的银杏叶,那零零散散的树叶在空中以极其优美的弧度往下落。刚巧,其中有一片叶子落在少年的肩上,随着少年耸肩的动作,又猝然滑了下来。爽朗的笑声伴随着银杏叶的下落,应景、衬景,很美,很好看。
  这少年瞧着不大,但个头高挑,身姿挺拔。身穿一件白色长衣,外面套着一件紫蓝色马褂,脖子上带着金环,垂下来的一个碧绿色金吊坠,头上扎着一个高马尾。
  “你谁呀?”祝含章看晃了一眼,问道。
  少年没有直接回答,他搭着眼皮,长长的睫毛映下了重重的光圈,有种难以言说的难过和失落。只是片刻,他又来了精神,“我五月五生辰,家里人都唤我小五。”
  少年特有的声线,在无人的地方显得异常响亮,有种媲美于天籁之音的相似。
  好听的声音一时之间让祝含章心情好了许多,她挑眉问:“所以,你叫小五喽?”
  “差不多。”
  “什么叫差不多?”祝含章仰着额头,“名字就是名字,差不多是什么意思啊。”
  “就是——”少年迈着脚步不轻不重的往她这边走去,“你唤我什么名字都可以的意思。”
  这话真有意思!
  祝含章打量着人不大,但喜欢卖关子的少年,来了恶作剧心理,她清了清嗓子,清脆地喊了一声:“哦,弟弟呀——”
  少年的脸色立马变了,刚才的张扬这会儿全然无存,他不甘心的争论,“我不是。”
  瞧着少年脸色不好看了,祝含章恶趣味的重复喊着,“弟弟,弟弟,弟弟,这个好看的弟弟——”
  少年红着脸,急忙去捂着她的嘴,用毫无信服力的语气小声威胁,“不许喊,我不是弟弟,我不是……”
  少年的脸被憋得通红,急得汗都要出来了。
  祝含章被逗的开怀大笑,此情此景,像极了一个女土匪头子和良家小少年。
  她笑得眼泪流了出来,点头哄着,“是是是,你先松开手,你不是,你……”
  少年意识到自己不妥的行为,连忙松手,拙劣地转话题,“含含,过来。”
  ?
  祝含章疑惑了?
  含含,谁呀?
  她只觉得怀中的重量轻了不少下,那只二十斤的粉猪迈着欢快的步伐跑向少年。到少年脚下,粉猪亲切地蹭着少年的裤腿。
  正当祝含章在细细回想着这只粉猪的名字时,她头顶上方阴暗了几分,面前伸出了一只节骨分明的手。那只手越过她的头顶,
  原来是少年弯下了腰,伸手扶她起来。
  那只手在越过她头顶的时候,停了片刻,轻轻地从她发顶拿下一片银杏叶,顺手送给了她。
  祝含章随意地拍了拍手,先是拿起那片银杏叶,随后准备就着面前的手臂站起来。只是伸出的手在空中越过少年的手掌,攀上了他的手臂,靠着自己站了起来。
  少年面带微笑,空落的手指微微握成拳,在她起身后,不自觉的将手背后。
  “含含,这名字——”
  祝含章后知后觉地黑了脸,似乎受到了侮辱。
  “它为什么叫这个名字?”
  少年保持微笑,半蹲着抱起了这只粉猪,“因为它不聪明,看着憨憨的,所以叫憨憨呀。”
  抱起二十斤的猪像是抱起娇小的兔子一样毫不费力。
  “哦,原来是这样啊。”
  祝含章信了。
  “不过,”祝含章忍不住那它同祝硕博的面团作比较,“它长得好像我哥哥样的那种小粉面团儿。”
  “很正常,”少年温柔地摸着粉红猪的脑袋,“它是面团的儿子。”
  ?
  这体型,确定不是面团的爹?
  不对,重点是名字,祝含章苦口婆心地劝说,“你这名字起得一点儿也不对,它只是看着可爱,又不是憨,你应该给它换个名字。就叫——”
  祝含章脱口而出,“佩奇!”
  “佩什么?”少年疑惑地问。
  祝含章绞尽脑汁地想着词语,“佩玉鸣鸾的佩,瑰意奇形的奇。”
  “那倒是个好名字。”
  “对了,”祝含章这会儿才想来关键问题险些就忘了,她询问,“你怎么会在这里?”
  少年倒是实实在在,也不撒谎,诚实地回答:“跟着你来的。”
  祝含章防备地问:“为什么呢?”
  “我就不能——”少年顿了顿,“把你认错成一个熟人。”
  “什么熟人?是喜欢的人吗?”祝含章来了八卦情感,口不遮拦地问。
  少年没有回避,直勾勾地看着她,“算是吧。”
  “呀,”祝含章佯装吃惊,起哄地看着他。
  少年没什么反应,反而显得她……奇怪。
  祝含章整理了表情,使得自己看起来有些正经,“没什么事儿,我就先走了。再见——”
  “这位好看的弟弟——”
  说完,她蹦跳欢脱的离开。
  少年望着她渐渐远去的背影,若有所思地抚摸着怀里的粉猪,口中喃喃道:“含含,你以后就叫佩奇吧。”
  祝含章无聊的在房间待了一上午,直到祝硕博过来教育她。
  祝硕博恨铁不成钢地看着她,啰嗦道:“你倒是热心,祝元亨成亲还不忘了我!是想着我们成了家后,你赶紧嫁人!你知不知道,我……算了算了……”
  这跟她嫁人有什么关系?
  祝硕博用着一种深深埋怨的目光盯着她,站在那里,纠结好久,最终气急败坏地从怀里掏出一封信,丢给她。留给她个你爱怎么怎么样的眼神,扭头就走。
  他嘴里还小声嘟囔着,“真是白养了好好的大白菜,怎么这么快就被猪拱了?”
  祝含章一头雾水,她拿起这封信看了一下,身子立马僵直了起来。这信上的字迹,她可是无比的熟悉,马文才的信!
  祝硕博出来祝含章院子,心里那个不愿啊!早知道就直接把那信直接扔了,他越想越后悔,只想现在就到那马文才面前抡他两拳。
  他又不是瞎子,这些天可是眼睁睁看着自家妹妹魂不守舍,还有上午在叔母面前那扭扭捏捏的模样,啊——生气呀!
  他越想越生气,脚步也愈发的快,迎面撞倒了一个人。
  那是个极其漂亮的女子,她蹲坐在柔弱女子,淡黄色的面纱散落在地,丹唇微起,细声细气地小声叹道:“嘶——”
  她长着标准的鹅蛋脸,细长柳叶眉下面是一双明亮眼眸,眼尾微微向上挑,动人又多了几分妩媚。尤其是现在眼帘处生出氤氲,显得楚楚可怜。
  这姑娘长在祝硕博的审美之上,他的心脏在那一刻停了半拍,失神地盯着那女子许久。
  “你……没事儿吧!”过了很久,他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那姑娘自己扶着一旁的柱子起身,盈盈一笑,“没事儿。”
  如果是之前是失神,那现在祝硕博可是醉在她人美声甜的裙摆下。
  “你、你……”一个男子这样赤裸地盯着别人,实在是失礼。意识到这点儿的他惶恐地低下脑袋,“抱歉,如果你、有什么不适,我可以……负责。”
  “不用,这位小郎君——”女子蹲下捡起面纱,用着揶揄的目光打量着他,俏兮兮地说,“这位小郎君若真是过意不去,便赔我药费吧。”
  “药、药费,”他结巴了下,“您受伤了?”
  “嗯、嗯……呢,受、受伤呢。”那女子学着他的口音,结巴着。
  “我……”他垂着脑袋,跟个犯错的小孩似的,“我会赔您的。”
  “嗯,”女子托着腮,装模作样地想了很久,摊手表示,“黄金百两吧!”
  ?!
  这明显是被人讹了,祝硕博紧抿着嘴唇,直接答应,“好,但是要过上几天。”
  女子被他这大方的样子吓到了,怀疑地问:“你、是不是傻子?”
  “不是,”祝硕博这会儿渐渐平息了心情,理智回来了。
  女子怀疑地看着他坚定的模样,一时不知道说些什么,犹豫很久,她做了个唐突的行为。
  她凑近祝硕博的身前,飞速地拽下他绑在腰间的钱袋,随后往后退了几步,底气十足地说:“黄金百两就不用了,用这袋银子来还吧。”
  祝硕博的鼻尖下是一股特别的浓郁花香,在他没反应过来时,这股花香味儿又淡了许多。
  再回神,那股花香连带着它的主人早就没了身影。
  只是这个漂亮的女子和她身上特有的味道深刻的刻在他的脑子里。
  晚间到了入洞房的时间,大伙儿非要拉着祝元亨闹洞房。
  祝元亨敬了一天的酒,笑得脸都僵了,浑身腰酸背痛,他婉拒着有这些想法的人。并趁机躲进新房不出去。
  他是好了,但苦了祝硕博。都说兄弟连心,在祝元亨那里碰了一鼻子灰的大伙儿围着祝硕博灌酒。县令也在其中。
  县令年过半百,臃肿富态,妻妾成群。凡是有热闹的地方,他就一定要去凑凑。
  这会儿他喝高了,圆润的脸上整个通红,下巴上的痣更加显眼。他拉着祝硕博的手臂说教,“小老弟,你这般相貌学识,以后一定是个当大官的料儿。我跟你说,我眼光很好的,只要我看上的——嗝——就……”
  祝硕博屏着呼吸,应付着点头。
  县令喝醉了,他猥琐地笑了几声,趴在祝硕博耳边嘀咕,“小老弟还没娶媳妇儿吧!你这就不懂享受了,我跟你说,我家里那几十个美人可是整天围着我呢!我听说咱们花楼里有位媚到骨子里的姑娘,那姑娘,别说,就连我……”
  祝硕博脸上越来越难堪,他皱着眉头倾身躲过这难闻的酒味儿,不动声色地扒开县令的手,招呼人将县令抬走。
  被人抬着的县令昏迷之际还不忘喊一声,“云轻——”
  这般滑稽,引得宾客皆掩面而笑。
 
第28章 做生意
 
由于几位祝家长辈多年未见,趁着祝元亨成亲,叔父一家在祝含章家住上了。
  成亲第二日,祝含章被小桃拽着早起,去给叔父请安。外面雾蒙蒙的,便要早起,祝含章有些不开心。但也知道,在外人面前还是要守些规矩,只能慢吞吞地穿着衣服。
  等到她到的时候,新妇早已敬了茶,坐在椅子上,大家都齐坐一堂,只等着她。
  这多不好意思。祝含章羞愧了一秒钟,立马又厚着脸皮笑嘻嘻地跟大家打招呼,好似迟到的不是她。
  刚过喜事儿,大家没有责怪她,就连祝硕博也罕见地不去说导她。她自己找了个位置坐下了,得了空,便剥起瓜子。
  在她身边还有一个空位,她坐下没多久,有人坐了过去。
  “你迟到了。”
  “嗯,”她剥着瓜子,毫不在意地应声。
  她剥瓜子的模样太过专心,身边那人没有继续说话,他的手伸在果盆里抓了一大堆。
  “伸手——”
  祝含章乖乖地伸手了,她的手掌中突然出现了许多剥了壳的果仁。
  “嗯?”祝含章不知所以地抬起来头,“小五?”
  少年笑眯眯的,他今日穿着一件白色的长衣外套着绿色的马褂,脖子上挂着碧绿色的金吊坠。
  “这位姐姐,你真的很呆呀,”今天他没有反驳,直接甜甜地喊上姐姐了。
  祝含章开心地看着手里的果仁,询问:“你怎么在这儿?”
  “这是叔父家的堂弟,祝卓桓。”祝元亨好意提醒她。
  这是祝英台的弟弟?与此同时,这个吊坠的熟悉感,唤醒了她脑海中的瞬时记忆。
  “你是那个虚岁十三的小伙子?”难怪她对这少年有熟悉感,原来早在半年前,他们就见过面。而且,她还帮助他找过脖子上的吊坠。
  既然是熟人,那就更亲切了。祝含章捏了几颗果仁放在嘴里,“都是一家人,原来你叫祝卓桓呀。”
  “一家人?”少年支着下巴,盯着她不停嚼动的腮帮子,忍不住戳了戳,“你可以叫我小五,大家都这么唤我的。”
  “也行,”祝含章没有拒绝,她真心觉得这少年的名字绕口。
  “不过,”少年正了正身子,严肃地纠正道,“我虚岁十四,告诉别人十五也不过分吧?所以,我十五了。”
  咱也不明白,别人都是将年龄往小了说,这孩子总喜欢往大了说。
  “好好好,你十五了。”祝含章敷衍地哄着。
  十一月份,院里的银杏叶落光了,没有树叶的树光秃秃的,有几分萧条在其中。
  不知不觉间,祝含章在这里已经快一年了。自从主线任务完成后,她的支线任务毫无进展。期间她同系统多次交涉,希望系统给出明示,每次都被系统打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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