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月夜寄相思——花间一壶酒
时间:2022-01-22 16:28:18

   我以月夜寄相思
  花间一壶酒 著
  夜半,年月儿睡的一点都不安稳,反反复复都是夜无天那张妖孽的脸。
  梦见他压在她身上,那双粗糙的手肆意的在她身上游走,她屈辱的轻哼出声,猛然睁开眼,对上男人一双含笑的凤眼,才发觉这根本不是梦!
  年月儿在他怀里用力挣扎,捶打撕挠,把他身上弄得到处都是血痕,他也不动,也不放开她,权当小猫在他怀里挠痒痒。
 
 
第1章 求求你放开我
  “要我,好不好?”
  黑暗里,年月儿喝醉了酒,缠着面前高大的男人。
  “不要娶别人,和我在一起……我已经成年了,可以做你的女人了,我把自己给你,好不好?”
  今夜,是她的心上人宋业亭和别人结婚的日子,他在外面欢天喜地,她却只能躲在房间里喝闷酒。
  喝到伤心,忽然跌入一个温暖的怀抱,她知道,一定是宋业亭舍不得让她伤心,抛下新娘子来找她了。
  既然如此,她还矜持什么,死守什么?她要把自己没敢说出来的感情都告诉他,要把没给他的,也全都给他。
  男人呼吸浓重,本欲推开她的手缓缓收紧。
  她没有被拒绝,踮起脚吻上了他的唇,和他纠缠在了一起。
  她脱下自己的衣服,贴到他身上,一边胡乱的吻着他,一边撕拽着他的衣裳。
  男人的身体被她撩拨得火热,终于在她的小手解他腰带的那一刻,他将人一把抱起,压在了床上。
  他的唇肆意的攻占着她的领地,一双大手在她白皙的皮肤上游走揉捏,将她捏到全身酥软,只剩下轻轻的嘤咛。
  直到两人身体都变得火热,他就要与她融为一体。
  窗外,一个炸开的烟花照亮了房间。
  年月儿看见了一张陌生的脸,瞬间酒醒大半。
  她推拒着他的胸膛,惊慌的后退:“你是谁!放开我!”
  男人邪肆的脸上欲望浓重,他攥住她的脚腕,把她拖回到面前,声音带着撩人的沙哑:“现在放,来不及了。”
  年月儿一下就慌了:“求求你,放过我,我会当做你没来过,我不会告诉任何人,放过我吧,不要这样……”
  她的身子连宋业亭都没看过,就被这个人看了一干二净,她心中万分屈辱,可她挣不过他,只能求饶。
  男人顿了顿,只问:“你和宋业亭睡过吗?”
  她泪眼朦胧的摇了摇头:“没有,我还是清白之身,我以后还要嫁人,求求你,不要这样对我……”
  “很好,那你以后,就是老子的女人了。”男人在年月儿诧异的视线中,猛地贯穿了她的身体,在她的痛哼声里,开始了一轮猛烈过一轮的冲撞。
  她在他身下,痛苦的哀嚎,把他的身体抓出了无数的血痕,男人俯首在她耳边低声的警告:“想把全府的人都引来围观,你就往死里喊。”
  不,不可以被人看见她现在的样子,尤其是不能被宋业亭看见!
  她屈辱的别过头,把嘴唇咬到出血,也不让自己再发出一点声音。
  男人吻上她盈润的唇,却无法长驱直入,手在她腰间不轻不重捏了一把,在她痛得惊呼的时候,趁机分开了她的唇瓣和牙关。
  与他身上动作截然不同,他的吻异常温柔,在她的唇间辗转吮吸,湿热的舌尖拭去了她唇上咬出的血,甚至在轻轻舔舐着她的伤口。
  她没有被他的温柔俘获,反而觉得更加侮辱和痛恨,她的吻,她的身子,她的人,本来应该是属于宋业亭的,却偏偏被这个混蛋夺了去!
  她的清白没了,以后,该如何面对宋业亭,还如何把完整的自己给他!
  猛地一口,她咬上了男人的舌。
  他嘶的一声从她口中退出来,“想不到你这女人,烈得狠!”
  转而,他的声音愈发兴奋:“不过,老子我就喜欢你这烈性子,越烈就越喜欢!”
 
 
第2章 无法言说的痕迹
  男人的动作更加激烈,年月儿在一波又一波的激荡中昏死过去。
  朦胧中,只听见有人在耳边说:“宋业亭不要你,老子要你,以后再敢为了他喝这么多酒,老子剥你的皮!”
  她醒来的时候,房门被人敲得震天响:“月儿你干嘛呢,大帅到处找你呢!”
  年月儿一个激灵醒过来,想起昨晚发生的一切,她下意识检查自己的身体,衣服还穿的好好的,床铺上也没什么痕迹,走了两步身体也没什么不适。
  仿佛昨夜发生的事情,就是一场梦。
  想起那些脸红心跳的画面,她拍了拍通红的脸,别想了别想了,一定是喝多了做了梦。
  换了一套衣服她赶紧去开门,门外小红焦急的往外拉她:“大帅和夫人还等着你伺候呢,找了你一早上,干嘛呢!”
  年月儿垂着眼,大帅和夫人……
  现在宋业亭,已经是有夫人的人了。
  他以前承诺给她的,他身边唯一的位置,就这么轻易被他给了别人。
  如今外面在流行什么变法,有头有脸的人物都在响应一夫一妻制,她和宋业亭,恐怕再也没有机会了吧。
  到了宋业亭的卧房,小红通报了一声:“奴婢们来伺候大帅和夫人洗漱更衣。”
  里面传来女人慵懒的声音:“进来吧。”
  一进门,一股暧昧黏腻的气息扑面而来。
  这气息年月儿简直熟悉,昨晚的梦里,就充斥着这个味道,她晃了晃神,才跟上小红的脚步。
  卧房里,一室凌乱,男人女人的衣服丢了一地。
  宋业亭和杨如眉起床,出去时不忘吩咐:“把房里打扫干净,我们一会还要回来睡个回笼觉。”
  年月儿低低的应了声,却怎么也没法往那床边靠近一步。
  她喜欢的男人跟别的女人欢好过后,让她来收拾残局,实在太过残忍。
  她把掌心掐红,也没法说服自己走过去,直到小红拉了她一把:“叫你好几声了,想什么呢?”
  年月儿红着眼睛,摇了摇头:“没,没什么……”
  “没什么就赶紧出去啊,大帅叫你呢,这我来收拾吧。”
  她讷讷点了点头,麻木的走了出去。
  杨如眉已经先走了,宋业亭在不远处的假山后面等着年月儿。
  见她走过来,宋业亭伸出手一把将她抱在怀里:“月儿,我知道你心里不好受,可我没办法,如眉她是我指腹为婚的妻子,我不能负了她。”
  年月儿在他怀里闷闷的出声:“我明白的,老太爷指的婚事,你要是违逆,就会背上不孝的罪名。”
  “月儿,你真是个好女人,要是你不计较,就做我的通房丫头,我保证对你不会比对如眉差。”
  年月儿眸光闪动,一时间心里涌满了感动。
  五年前,他不计较她流浪孤儿的身份,把她留在身边做贴身婢女,给了她一个能遮风挡雨的家,还时不时的对她嘘寒问暖,这样的男人,怎能让人不动心?
  五年来,她没有一天不在期待着自己成年,期待着把自己献给他,终于等到成年,他却忽然娶了妻子,她以为自己与他彻底断了缘分,却原来,她还是有机会和他在一起的。
  她含羞点了点头,“我不会计较,我只想和你在一起。”
  “月儿……”宋业亭感动的挑起她精致的下巴,去吻她的唇。
  不知怎么,年月儿脑中突然闪现昨晚梦里,那个男人那么缱绻温柔的吻,下意识就躲开了宋业亭的唇。
  宋业亭眸光一顿,视线微微偏移,一眼便看见了她衣领下若隐若现的吻痕,眉头骤然拧紧。
 
 
第3章 屈辱的验身
  指尖一用力,迫使她抬起了下巴,他大手一挥就扯开了她的衣领。
  她雪白的皮肤暴露在他眼前,那上面,斑驳纵横的暧昧痕迹,叫他眼中猛然燃起怒火,扬手就是一巴掌重重扇在她脸上。
  “贱人!谁给你的胆子敢背着我偷人!”
  年月儿被打懵了,方才宋业亭还那么温柔,怎么突然就变了个人似的?
  她摔在地上,嘴角都流了血,一低头,就看见了自己胸口的吻痕,那么清晰刺目。
  她颤抖着去抓他的裤脚:“业亭,业亭你听我说,我没有偷人,我没有……”
  “没有?那好,来人,给年月儿验身!”
  有两个丫头拖着年月儿往外走,年月儿挣扎着去抓他:“业亭,我跟了你五年,这五年我一直在你身边,为你守身如玉,我怎么可能背着你偷人!”
  “有没有守身如玉验过才知道!”
  宋业亭甩开她,大步离去。
  年月儿则被拖进了封闭的房间,被人按在桌上扒掉裤子,以一种极其屈辱的姿势,被两个老太太掰开双腿围观着下身。
  她咬着唇,眼睛里包着泪,她喜欢了十年的人,如今竟然这么不信任她,还要用这种羞辱的方式验证她的清白。
  老太太检查半晌,看年月儿的眼神忽然变得嫌恶,匆忙推门出去。
  宋业亭就在门外,年月儿穿裤子的间隙就听见老太太说:“大帅,验过了,年月儿不是处子之身了,而且最近就有行房的痕迹。”
  年月儿狠狠一颤,她已经不是处子之身了?
  那昨晚,昨晚不是梦?她真的被不知名的男人非礼了!
  膝盖一软,她跌在地上,宋业亭怒气冲冲推门而入,一巴掌狠狠扇在她脸上:“年月儿,枉我珍惜你五年,到头来,你就是这么背叛我的?背着我偷人,还敢说没有!你这个贱人!”
  “不,不是的业亭,我以为那只是个梦……是他非礼了我,我没有偷人,我没有……”
  “滚开,少用你的脏手碰我!”宋业亭抬起一脚将哭得梨花带雨的年月儿踢开,嫌恶的如同看待最恶心的垃圾。
  军靴踹在她身上,把她踹出一米远,她痛的蜷着身子说不出话,努力向着他的方向望去,可他却决然的转身离去。
  “从今以后,年月儿贬为粗使丫头,府里的脏活累活,全都由她来做!我的卧房和书房,再不准她靠近半步!”
  立刻有家丁前来把她拖到了后院干活,她几次想往前院跑,都被死死拦住。
  她红着眼眶跪在地上哀求守着她的家丁:“两位大哥,求求你们,让我去见大帅,我真的没有偷人,我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对大帅绝对没有二心,让我去见他,让我去跟他解释,放我过去,求你们了!”
  年月儿纤细的身子伏在地上,咚咚的给他们磕头,也没换来他们的同情。
  其中一个家丁忽然眼冒邪光,蹲下身挑起她的下巴:“看看你哭的这叫一个楚楚可怜,让我们放你过去也行,你把我们哥俩伺候舒服了,就让你过这道门。”
 
 
第4章 做鬼都不会放过你
  年月儿猛退了两步:“不,不行,我是大帅的人,你们不可以碰我!”
  “行了,都不知道被谁上过了还装清高呢?要不是大帅发现得早,我们还真看不出你背地里竟然是个女表子,来,今天好好跟哥哥玩玩,反正你身子也不干净了,也不怕多几个男人睡!”
  家丁提着她的胳膊就往旁边的矮房里拽,她整个人不受控制的被拖进屋,只能拼命挥舞着手不让他们碰。
  奈何他们两个男人轻而易举就按住了她的手,一把撕开了她的衣裳。
  年月儿的眼泪顿时涌了出来,为什么,为什么都要这么对她,她守了那么多年的身子,为什么要接二连三的被人玷污,她爱了五年的男人,为什么就这么不要她了!
  都是那个半夜闯进她房间的男人,如果不是他,她的生活不会突然变成这样,宋业亭不会厌弃她,她也不会被这两个家丁侮辱!
  都是他,都是他!
  她要杀了他,要把他千刀万剐!
  她腥红着眼睛,拼命咒骂:“放开我,你们这些禽兽,你们不得好死,放开我啊!”
  两个男人的手肆无忌惮的在她身上游走,甚至享受一般的一条一条撕碎她的衣服,半遮半掩的样子尤其让人垂涎欲滴。
  她屈辱的哭喊,却无济于事,直到什么硬物就抵在她腿间,她知道那是什么!
  那一刻,她终于丧失理智一般的尖叫起来:“不要!不要!畜生!”
  两人狞笑着贴近她的身子,就在最后一瞬间,门砰的一声被踹开,一个旋风一般的身影冲进来,一左一右掐住两个家丁的脖子,把他们整个提到半空脚不沾地,然后狠狠摔在墙上,两人顿时口吐鲜血昏死过去。
  年月儿惊魂未定的爬起来,一件温暖的裘皮大衣立时裹在了她的身上。
  她的魂缓缓回归,颤抖着说:“谢谢,谢谢你救了我。”
  有力的大手揽着她的肩膀,给了她一点力量。
  然后她听见他彻骨的声音:“敢动老子的女人,简直是不想活了。”
  这个声音……
  明明身上裹着厚厚的大衣,年月儿却忽然打起冷战,这个声音,分明就是,昨晚那个男人的声音!
  她瞪大了眼睛缓缓看向他,眼中写满了惊恐。
  对上一张邪肆带着戾气的脸,她气息颤抖,腿猛的一软,却被男人紧紧搂在怀里,无法挣脱。
  男人感受到她的视线,垂眸看她怔怔盯着他的样子,微微勾起唇角:“才一天不见,就认不出你男人了?”
  “是你!你这个混蛋,我,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
  她扬起巴掌朝他脸上狠狠扇下去,却突然被门外的人厉声喝住:“月儿!不得无礼!”
  宋业亭匆匆赶来,见屋里倒着两个吐血的家丁,脸色顿时有些不好看:“夜先生,你这是做什么?”
  “从茅房回来顺便路见不平,想不到堂堂大帅府,后院里也会有这等龌龊事,简直跟土匪窝子也差不到哪去。”夜无天嗤笑了一声,当着宋业亭的面,把年月儿搂得更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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