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王同人)[网王_迹部]飞鸟与鱼——蓁兮
时间:2022-01-31 07:36:41

  “你浪费了本大爷宝贵的十分钟。”
  对面的人眼睛慢慢黯淡了下来。
  或许。
  是真心喜欢绯月的吧。
  我琢磨着,哂笑。
  可那又如何。
  我扔下句:“不过,勇气可嘉。”
  扬长而去。
  …
  忍足那家伙闻讯而来:“听说你又KO了小公主的一个追求者,小景?”
  我顺手把毛巾扔到座椅上。
  “跳梁小丑而已不值一提。”
  “讲真,迹部。”
  不知怎么的,眼前这匹大尾巴狼一下子正经起来还真不习惯。他正色道:“小公主以后总得谈恋爱嫁人的,你真要这样看着她一辈子?”
  “只觉得那些人,还不配。”
  我轻哼:“我迹部景吾捧在手心里的小公主,自然是要配这个世界上最优秀的男人。”
  我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所以没有看到。
  忍足欲言又止的神情。
  我斟酌了下,补充:
  “本大爷养着她一辈子又何妨。”                            
                                
                                    
                                     
                                
                            作者有话要说:
  小公主:我,迹部绯月,东京小霸王。粘人小作精,从不讲道理。迹部夫妇(迹部景吾和秋元凉兮)都怕我,越前兄妹也怕我。是一个能逼得迹部总裁和他夫人连夜跑去法国避难,逼得迹部少爷丢下网球拍开始筹谋成功躲开我的可能性;害得优雅知性的秋元二小姐差点落荒而逃,逼得脸盲症识别困难症的越前妹妹一星期之内第二眼就记住,让青学网球部小支柱咬牙切齿又爱又恨的女人。
  我,迹部绯月,上天入地小霸王是也。
 
第68章 [Vol.018]小
 
  但显而易见的,迹部绯月没打算让我养她一辈子。
  最直接的表现是。
  ——她又谈恋爱了。
  我想过无数种可能,却从来没想过最不可能的一种。
  她谈恋爱了。
  和越前。
  忍足那心虚的表情告诉我:他明显是知情的。
  于是我当天晚上好心地把他拉到网球场上操练,直到他累得瘫软着地上爬不起来才放过他。
  尽管听起来我像个占有欲强烈的变/态,还是对自己妹妹犯病,但事实上,输了比赛还丢了妹妹这么丢脸的事,本大爷才不会承认。
  忍足告诉我:“小公主那性子你还不知道啊,指不定哪天就厌烦了腻了,自然而然跟越前就分了。况且,伯父眼高于顶,越前能不能过得了迹部伯父那关还另说。”
  我想也是。
  于是放任之。
  这一放任,便纵容着绯月与越前谈了近两年。
  纵然我不想承认,可细数着绯月先前的男朋友,越前龙马的的确确是她恋爱时长最久,也是最认真的男朋友。
  但父亲似乎对他诸多不满。
  “不过是一个打网球的。”父亲如是说。
  可绯月不偏不倚,宛如认定了他似的,摆出一副“非他不嫁”的架势,父亲无可奈何。
  在这样两厢僵持不下的局势下,我私下找了趟越前。
  他背着网球包立在路边。
  我摇下车窗,双手交叠摇摇望着他,宛如谈判。这也难怪后来的忍足评价我越来越像个十足的商人。
  越前盯着我半晌,倏尔:
  “来一局?”
  *
  没有什么是一局网球赛解决不了的。
  握着球拍重新站在暌违许久的网球场上,我神色仍有些恍惚。
  自将网球部交予后辈,我鲜少来网球场。而这样光拿起球拍就感觉热血沸腾的日子,似乎离我已经很遥远了。
  “which?”
  越前转了下网球拍,抬眼望我。
  我嗤笑声,转身回到底线,头也不回:“你先。”
  真男人从不回头。
  “还是像以前一样装腔作势。”
  他掂了下球拍,到底没拒绝。
  “喂。”
  比赛开始前,我喊住了他:“下个注如何?这场比赛如果我赢了,少染指我妹妹。给本大爷离开绯月。”
  越前诡异地瞅了我一眼,似乎很难以理解。半晌,才不紧不慢开口:“绯月不属于任何人,她是自由的。她不是我们可以用来打赌的筹码。”
  虽然不想承认,我就是在那一刻,认可越前龙马的。
  难以置信。
  骄傲矜贵如我,当初越前那家伙在全国大赛上险胜我,我也只是勉强认可他的网球。而今我却能因他像是随口一说的话而正眼瞧他,甚至冒出“如果绯月托付终身的人是他还不错”这样的念头。
  不过我自然不能让那小子瞧出端倪来。
  因而我只是冷哼声:“你倒是挺有觉悟。看来,绯月瞎得还不算彻底。”
  “喂。”
  “猴子山大王。”
  然而他只是轻勾了勾唇角,我却轻而易举明了他的意思,或许是常年与网球为伴的人特有的默契。
  顷刻。
  “赢的人会是我。”
  “胜者是本大爷。”
  我与他的声音重叠在一起。
  恍惚又回到了国三那年。
  ……果然。
  这小子还是一如既往的嚣张。
  想想还是不爽。
  …
  这场比赛是我输了。
  成长时期的越前我尚未能全胜,更何况如今在网坛上活跃多年,巅峰时期的越前。
  越前站在我面前,轻喘气。他已经到了能与我平视的高度,眼神坚定执着:
  “我爱绯月。”
  “我要和她过一辈子。”
  我沉默了。
  几不可闻地在心底叹了口气。
  ……
  ……
  我站在了父亲面前。
  缓慢而虔诚地低下我骄傲的头颅。
  这些年我在父亲面前谨小慎微,甚少与他提过什么要求。与绯月被惯得的娇纵不同,我扮演着一个合格的继承人。父亲待我严苛,却纵容绯月无法无天。
  或许是因为,“迹部”这两个字的重担,无需压在她身上。
  大概也是因为,绯月那样炽热灼烈的性子,与尔虞我诈的迹部家格格不入,却也成为了陡然照进我们阴冷的世界里的一束光。
  而我想要迹部绯月一直做那炽热灼烈的小太阳。
  因此我同父亲做了个交易。
  自我说出那状似忤逆他的话始,他神色便一直不虞。
  半晌。
  一沓照片被扔在我面前。
  我像是提前预知了结局。
  只轻轻瞥了一眼照片上各色的人,我便挪开了眼,听父亲道:“你也到了该谈婚论嫁的年纪了。我与你母亲商议着,迹部家未来的当家主母,怎么说也得是出身世家的名门贵女。你母亲替你物色了几个,你仔细瞧瞧。”
  我神色稍有些恍惚,听着他念着那一个个陌生的名字:
  “朝日奈集团的独女朝日奈有栖。”
  “绪方家族的千金绪方有枝。”
  我想,大概迹部家的人,从来都是由不得自己。
  “这些都是与你年岁相仿的高门千金,还有一个。”
  “……秋元家族的二小姐,秋元凉兮。”
  他顿了下:“只不过,秋元家族盘根错节,有些复杂。怕是不大适合你。”
  我揉着眉心,不愿听下去:
  “就她了。”
  …
  从父亲房里出来后在玫瑰园里撞见了绯月,她似乎遇着了好事,哼着小曲儿给满园的玫瑰浇水,侧脸几近要没入灿阳里,竟是难得的温和。转头望见我,霎时喜上眉梢,朝我飞奔而来,嘴唇翕动,一张一合地同我叙说着什么,仿佛方才一刹那的温柔仅是错觉。
  她依然是迹部家植在温室里灿烂的小玫瑰。
  她合该长于阳光下。
  ——明媚而生动。
  ……直到。
  *
  “等我们处理好事务便去看绯月,我已经联系好山下叔叔了……”眼前的女人停下手里的动作,没等来任何的回应,便诧异地抬眼望着我:
  “……景吾?”
  我从回忆中抽出身来,大概也没想到关于绯月的记忆会定格在那天,好像也没什么特别的。
  我顿了下,在凉兮平静的注视下低声应道:
  “好。”
  挺遗憾的。
  迹部家最灿烂的小玫瑰终究永远活在了阳光下。
  关于迹部绯月止步于十八岁这件事。
  我花了很长一段时间才想明白。
  正如母亲像是自我安慰又是宽慰我时所说的话:
  “景吾,我知道你不想承认。可有一件事你得明白……”
  她分明是难过极了,可还是扮演着一个合格而强大的母亲:“人与人的缘分就是这样,我们与绯月的缘分。”
  “……到此为止了。”
  …
  这是我第一次踏进绯月的墓园。
  难以置信,我抗拒着这个事实,甚至这么多年从不肯踏进她的长眠之地。
  望着打扫得一尘不染的墓地,我与凉兮罕见地都陷入了沉默。
  “许是龙马来过了。”凉兮解释道。
  眼前如血般绽放的玫瑰摇曳生姿。
  墓碑上的女孩笑容灿若夏花。
  一如当年。
  ……
  母亲或许是说错了。
  绯月一直在。
  她就像庭院里鲜红欲滴的玫瑰,深深地扎根在我们的世界里。
  ——活在我们心中。
  ·
  ·
  —小公主篇·完—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是我妹妹的生日。
  想她了。
  她一直活在我心里。
 
第69章 [Vol.019]小
 
  我喜欢迹部景吾。
  ——大概。
  至于为什么用这样模棱两可的答案,我在迹部景吾未婚妻用平平无奇的语气认真询问我时,脑袋空白了半分钟,才模糊地回她:
  “也许吧。”
  我要喜欢迹部景吾这件事,是从小就必须烙在脑海里的话。
  他们说:
  “朝日奈家的人,是要一辈子同迹部家的人拴在一起的。”
  一遍又一遍地告知我。
  骄傲如我,本该不屑一顾。
  直到我十二岁那年参加迹部景吾的生日宴,第一次见到归国的少年。
  少年在万众瞩目下,熠熠生辉。我望着他骄傲且完美的下颌线,觉着他本该如此,纵然是站在汹涌人群中,也在发着光。
  而我朝日奈有栖,也唯有这样的人才配得上。
  于是自十二岁的惊鸿一瞥起,我便习惯于追逐在迹部景吾身后。我也因此有幸见到了那个骄傲矜贵的大少爷从彬彬有礼到被我气得跳脚,形象荡然无存。
  我乐此不疲。
  且自信又坚定地认为,这块硬骨头,终有一日会被我收入囊中。
  我像是蓄势待发的猎人,期待着我的猎物向我俯首称臣。
  直到,秋元凉兮的出现。
  ……
  我父亲不止一次地同迹部伯父隐晦地提过迹部与朝日奈两家的婚事,但都被对方轻描淡写地一笔揭过。
  我的父亲,那个与迹部伯父斗智斗勇了一辈子的男人,在又一次败北地离开迹部家后中终于卸下了他笑面虎的面具,气急败坏地啐道:
  “老狐狸。”
  外界没等到朝日奈集团与迹部财阀联姻、强强联合的喜讯,却等来了迹部景吾横空出世的未婚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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