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爷爷,那从西北寄这封信来的,只有可能……
明裳歌:“??!”
“春花!你如果今晚还想吃饭的话,就赶快把这个信给我。”明裳歌朝春花瞪着眼睛,这下子好像是真的认了真。
春花见状,只好嘟着嘴,走了过来,然后把那封信件递给明裳歌。
明裳歌迅速接过那封信,就像是偷拿了大人糖的小孩,这嘴角的笑意无论如何都压抑不住。
她斜睨了眼春花,笑着说道:“你放心,我早就去了大厨房,说好了今晚上给你准备一顿好的。”
这下子,春花才算是笑逐颜开。
明裳歌见哄好了春花,便赶紧捧着信封进了门。
秋月去洗衣服了,所以这屋内暂时没别人,明裳歌把门给栓上了。
屋内瞬间黑暗了几分,周围静谧,心头跳动的声音被无限放大。
今天的天儿比较阴,本身就不太亮堂,这屋内关上门之后,就显得暗上了许多。
明裳歌把信封小心翼翼地放在桌上,转身便去给旁边的烛台上点上了灯。
这屋内这么暗,如果等会儿看不清就不好了。
灯芯刚接触到火花之后,火焰猛得窜上了老高,火光噼里啪啦的,还带着微弱的热度。
不知道那人写信的时候,是不是也在烛台之下。
明裳歌把点好的烛台,搬到了桌子上。
一般那种需要长途运送的,都会给糊上米糊,以防信件在送的途中掉落。
明裳歌取了头上的一根细簪子,谨慎地慢慢戳开这信件上封条上被米糊糊住的地方。
被一次用力地戳破,都会在她的心上颤动一下。
随着信封被撕开,明裳歌的心头也像是被人捏紧了一般。
再不打开抽出信纸的话,明裳歌感觉自己快要呼吸不过来了。
但是早先这信封捏在手里的时候,明裳歌就已经感觉到了,这里面的信纸可能没几张。
不过她知道,沈谬没读过什么书嘛,不会写几个字,这信纸上内容写的少也是应该的。
但是……
写的少归写的少……
这你妈一张信纸都没有是几个意思?
明裳歌仔细把信封打开,她看第一眼,里面没有一张纸。
嗯。
是她眼睛花了的问题。
明裳歌把眼睛闭上,使劲儿转动几下。
然后,再打开信封看一眼。
还是没有。
没关系,她再眨巴眨巴眼睛,再看看。
嗯。
还是没有。
是真的一张信纸都没有。
先才拆信封的时候,用米糊封住的封条完好无损,不可能是送的途中给掉落了。
那肯定就是沈谬根本没有往里面放信纸。
懂了,肯定是沈谬给搞忘了。
或许他写好了,就是要送的时候给搞忘了,所以这寄来的信封里面就没有信纸。
不过这专门大老远,花费那么大的力气寄信,不可能还能把这最重要的信纸搞忘放进去吧。
不可能,沈谬绝对不是这么大意的人。
难道是专门寄的无字信件?
毕竟古人还有什么无字天书之说,可能是沈谬想效仿古人的做法,给她专门寄来了无字信件。
多么高深莫测的手法啊!
“……”
妈的,明裳歌感觉自己都快替沈谬编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