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她拳头硬了——亚洲人的鱼
时间:2022-03-06 08:35:52

  赵王便看向另外两个不请自来。

  第一个哀愁:“我也挂着养子的名义呢,我也好想感受亲情。”

  第二个正色:“晚辈不日就要折返扬州,当然要抓紧时间和赵叔叔叙旧。”

  作者有话说:

  榜单字数码完了!明天顺一下后面的大纲,周四再更个肥章。

  赵国大概还有一两章,然后就过渡一下换地图回徐州天麓宫,之前匿了的重要角色都会重新出来。

 

 

63

  因是微服,很快融入人流。

  又因闹龙灯的队伍敲锣打鼓,一时间人潮大量涌入,嘈杂中传来薛夫人的惊呼。

  眼见赵王朝那头挤了过去,我便顺着这分流溜得老远,然后转身认真。

  “我去做件事,你们要跟就跟,但不许吵。”

  此事是我几个月前从那年轻御史口中听来的。

  在北境这些时日,我并非待在申弥宫里足不出户,隔三差五也会转转这天庆城。

  那年轻御史便是一次路上偶遇,前段时间我还刚退了他送的绫罗珠玉。

  总之,我因此知晓了许多北境人文。

  就如天庆城以八卦之阵布局,阵眼中央伫立着一顶巨型罗盘,可算万事。

  然这罗盘平日皆以红布遮掩,唯每隔三年,华旦节上,择一人,算一次。

  待至,台上罗盘浑厚似山,石面遍布天干地支,如齿轮般层层转动。而一人一身玄黄袍子,肩背一支“卦”旗,坐在罗盘边上搓手烤火。

  “这次约莫又没人了,形同虚设呀。”

  “俺倒是想算,可那霜花谁敢拿命去摘……”

  台下寥寥几影,与先前的街道热闹大不一样。仅有的几记唏嘘议论,皆指向罗盘盘面正对的两幢高阁。

  这两幢高阁相隔十余米,其间连着一根细到近乎消失的金线,金线最中央坠着一朵霜雪凝结的花,折射琉璃璀璨。

  “在这等。”

  我就这么褪下沉厚外袍,往裴铮手里一放,又接过姬少辛递来的红色头绳,扎起长发。

  可落脚的地方不少。

  飞檐。

  灯笼。

  雪与衣袂齐扬,踏起的刹那,刀光于线与花的粘连处一凛,冰碎噼啪。

  “天!她竟真的碰到了霜花!”

  自我动身,高阁之下便聚了一堆围观群众,此刻驻足的人似是越来越多。

  我顾不上看,只用刀光盛住雪光,身落。

  人群响起惊呼,仿佛担忧鸟的坠亡。

  可鸟怎会失足?

  风拂面,手横刀,如何扶摇登高便如何飘然而下。

  先左再右,力道缓冲。点踩之际灯芯摇曳红光,落地之时惊起碎雪四溅。

  束发的头绳有些松散,于是墨发倾泻如瀑,缓缓垂颈。

  四下无声。

  所有视线都聚集在我身上,发直,挪不了。

  更别提那两道目光。

  不过我这会儿担心霜花会化,因此快步。

  人群自动敞开一条道,我便笔直上台,来到那袭玄黄袍子跟前。

  那人早就不烤火了,此刻笼着袖子冲我笑道:“姑娘不像是信命的。”

  我点头:“想寻个建议。”

  “那就不是‘算’,是‘问’了。”这人自顾自点头,一脸欣然,“姑娘要问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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