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别,别了……”
此刻,她说出一句完整的话都成了艰难。
而陈敛此刻显然还未餍足,他求索般继续往内里探,一手继续托着她的后脑,一手轻抚在她腰窝。
而后,手心不知何时摩索到了姜娆的衣带,他勾手一扯,轻易便褪下了姜娆的一件鹅黄外衫。
他唇离了一瞬,吐息喷洒火热,几乎克制不住,“一个时辰,够吗?”
作者有话说:
吃瓜群众: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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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
第91章
◎为我而战◎
待客厅室,佳肴美酒陆续送上了桌席,客人们也在陪侍婢女的带领下,纷纷从院落各处,参观而返。
而此刻原本应该身在前厅,亲自招待宾客入座的府院主人,却迟迟没有露面。
想着如此下去,恐怕于礼不合,陈府的老管家陈康眼看着客人们慢慢来齐了,当下着急地抻着脖子盯着前门,却不见丝毫有人靠近的动静。
他急得背后直冒汗,无可奈何之下,只得再次隐秘寻来陈敛的贴身羽卫,问他能否再去后院静室,催上一催。
却不想此话刚一说完,那脸蒙黑布的羽卫立刻眉头立蹙,摆出一脸生无可恋模样。
管家陈康见他扭扭捏捏,当即厉斥,“主子宴客事大,你能耽误得起?还不快去。”
可羽卫却边退边摆手,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样,显然不肯应下这趟差事。
“大管家,您就莫要再为难小的了,方才我已去寻过一次,可主子……主子他正在干正事,此时甚是不喜被外人打扰,刚才我去便叫主子了回兴,这次肯定是谁去谁找死啊……”
说到最后,羽卫阿武显然成了一副祈求语气,哪怕现在叫他上刀山,下火海,也好过再去讨嫌,试图将正在兴头上的主子从女人身上拉下来。
陈康闻言顿了顿,表情当即不自在了一瞬,紧接满是意外地,小声试探似地问了句,“距方才将人送过去,如今已快一个时辰了,主子那边……还没结束?”
阿武黑红着脸,闻言忙闷声摇头。
同时心里暗暗腹诽着,主子那边何止是还没完事,光是听里面溢出来的喘息声响,就知道主子分明是兴头正浓,欢愉冲顶。
只是这等调侃话语,他是万万不敢说出口的。
坦言说,羽卫虽受命于宸王,可其中一大部分人都是从南疆之战开始,便忠心耿耿跟随在陈敛身侧,故而这些年来,他们一群人算得上是同陈敛出生入死,彼此也有深入了解,他们自是也很清楚,陈敛清冷孤高的性子究竟有多凛人。
因此,当他们得知自家主子当下舍了满屋宾客,却在静室内与一女子缠绵悱恻时,真真是差点惊掉了下巴。
这些年来,他们是真的从未见过主子身边出现过任何女子,更是罕见能有姑娘能近他的身,于是方才怀着怀疑又好奇的心态,阿武这才接下了那趟催人的苦差,想去探一探究竟如何。
阿武现在回忆着方才的情形,依旧觉得口燥心浮,记得当时他还未临近静室门口,甚至还隔着好一段距离,却还是听清了里面一阵阵暧昧至极的喘声,犹如烧耳魔音。
他心有了然,当即震惊地顿住脚步,不敢再向里走近。
可奈何羽卫常年接受着极为严苛的耳力训练,即便没故意去听,可主子低喘着哄女人的声音,还是猝不及防地闯进他耳朵里。
那一刹那,阿武简直要怀疑里面不时发出喘息,正自甘折身于花柳下的男子,当真是他们一向清冷矜贵,威凛逼人的指挥使大人?
阿武强忍着内心的错愕惊奇,正要打算偷偷逃离,却忽而察觉屋内停了动静,当即,阿武心里暗道一声糟糕。
果然,下一瞬,主子隐隐带着怒火的声音便顺着禁闭的窗门传出,语调里还明显夹杂着尚未掩下的欲,“谁在外面?”
阿武心虚不已,颤颤巍巍地坦白直言,“回……回主子话,属下是阿武!康管家命我前来问询,席宴快开了,主子何时能到场。”
里面安静了好长一会,隐约又有窸窸窣窣的动响,阿武则紧紧低着头,简直大气不敢多出,他久久跪地,等得异常煎熬。
最后实没了法子,只好硬着头皮再试探着问,“主子,您,您这边何时能……”
“让等着!”
话未说完,一道极其不耐的怒声从屋里骤然传来,阿武听闻下意识抖了下身。
他自知惹主子不快是要受森严营法处置的,当下简直悔恨欲死,不知自己为何要接下这个吃力不讨好的差事,简直无异于是玩命。
“喏!”
他硬着头皮冲里应了声,之后生怕继续待下去耽误主子办‘正事’,若真如此,恐怕当真免不了要受一顿皮肉之苦,于是他忙屏声告退。
……
陈府府门外。
一个头戴帽笠,身着褐色衣袍的男子,此刻正躲在暗处,趁着街市热闹,寻到机会窥察着陈府内的一举一动。
他辗转京都已月余,此前却根本没有机会靠近此处半步,而今日恰逢赶上此宅大办乔迁宴席,这才叫他山重水复疑无路,终于能近距离向里窥看。
陈敛的小徒弟蒙灯在里面不忍拘束,于是便在府门附近闲耍溜达,他人小鬼大,跟着陈敛日子久了也愈发机敏,于是很快便察觉到门外好似有人在鬼鬼祟祟。
“外面是谁?”蒙灯皱眉往外喊了声,接着向外奔来。
门口负责看护的侍卫们闻言也立刻警惕起来,可当下再看,满街除了普通行人被动静吸引住目光,确再无其他可疑之人。
“小蒙大人,你方才看见什么了?”跟上来的侍卫忙问道。
蒙灯趁着脖子左右环视却不见人,当即蹙眉回说,“我也奇怪,方才确实有人在附近鬼鬼祟祟的,怎转眼人就没了呢?”
他们不知道的是,陈府主街毗邻的隔壁街道,隐着一条不易被察觉的内巷。
那里有棵粗壮的杨树干,能正好挡住一成年男子的身躯,而杨劲正躲在那里,手扶着粗干,躬身喘息不止。
他额角因急于奔又而冒出层热汗,可手心浸出的汗水却是凉的,方才,他的确没想到陈府府中的看守会如此警惕,尤其那个年纪小的,他才刚刚靠近两步,便瞬间那人起了疑心。
官家人自是不好惹的,杨劲身为普通百姓自是知道这一点,他们一家也向来本分,在槐树村时,即便时运不好遇到苛收征税的地方官,他顾及着身边老娘也是能忍则忍,可如今状况,叫他如何能再忍下去?
来京都这么久了,他日日四处打听从南方回京的马车,百般筛对,终皇天不负有心人,他最终将目光放置在了为女儿大办洗尘宴的毅安侯府。
他打听到,侯府家的千金小姐也是那个时段回的京城,时间上也正好能与娘子被带离的日子对上,事情有了如此进展,叫他可谓喜不自胜。
只是没想到,他这一守便守了一月,期间侯府小姐并未出门一次,叫他等得可谓艰辛。
直到今日,他才终于第一次等到侯府小姐出府,见到真容的一瞬间,杨劲躲在暗处,当即便能确认,这位被簇拥着的侯府千金,就是当时带走娘子的那位贵小姐。
于是,他忍住激动心情,一路跟着马车便到了此处,后来,他又听闻前来拜访的客人一口一个陈指挥使,陈敛大人,这叫杨劲心中更加确认,确定娘子就在他们两人手中。
可是,一个毅安侯府的千金,一个当今圣上亲提‘震疆屏蛮’的指挥使,他们是他以前生活从未触碰过的天上人,朝中贵,杨劲强忍住冲上去理论的心思。
他很清楚,若他一味莽撞无异于以卵击石,更是打草惊蛇,所以他只能等,为了娘子,他早已开始擅长等待。
……
静室内。
姜娆香汗淋漓,无力地瘫软在陈敛火热的胸膛间,眼神里都透尽被爱抚过头的迷离之态。
“怪我疏忽。”
陈敛语气抱歉,说话间抬手,帮她别了一缕乱发夹于耳后,倾身时,呼吸更是尽数喷洒在她的颈窝里,带着余温炽灼。
姜娆暼轻哼了声,不愿去理他,等两人差不多都缓够了,她这才抬手推了推他,说道,“你是宴会主人,还要客人们在前厅干等你多久,你究竟分不分得清主次?”
陈敛却不以为然,他抬了下眉头,回得理直气壮,“原本办这个麻烦事也只是为了见你,你跟我论什么主次?”
姜娆被他反问得当下没了话,却又不甘地嗔怪着瞪视过去。
结果,陈敛直接拉过她推挣的手,放在自己唇边便又开始讨好一般地亲热。
他眸光冲她闪了闪,紧接着又说,“有你在的地方,你便是主,其余皆是次要,这便是我的主次。”
闻言姜娆顿时脸色讪讪,她耳热地收回了手,趁陈敛一时不备,赶紧从他怀里逃出来穿戴衣服。
“快,快些起身了。”
姜娆从榻侧拿过外衫,赶紧套好,好在脱前就提醒了他,不许他再随心撕扯,这才护下了自己这套精美映彩的鹅黄罗裙。
陈敛见她穿衣着急,自己却依旧不紧不慢地靠在帐里,他慵懒地眯眼,嘴角更是勾着一抹玩味,慢条斯理地状作欣赏。
只是可惜,美人遮掩得快,不给他过多观赏的时间。
另一边的姜娆,此刻迅速梳整好衣饰,几遍确认没有异样。
之后又有些不情愿地凑近到床榻边,她冲着陈敛面上微露难色,犹犹豫豫地一副不知道如何开口的姿态。
方才两人情动之时,她游离间忽得听到外面有人靠近的动响,当时她是真的怕坏了,于是一时紧张身子猛缩,也牵连着陈敛没绷住,直接占着她释了个彻底。
如此……她定是要再用那神药了。
“怎么了?”
陈敛见她愁眉苦脸,挑眉望着她。
姜娆用力抿了抿唇,浑身都透着不自在,可到底是非说不可的,“上次你给的药……早都用完了,你,你再给些。”说完迅速瞥过眼,脸烫地直盯住脚尖。
“什么药啊。”他又在逗她。
姜娆立即面露恼意,气哄哄地转身要走,陈敛这才敛住玩笑心思,赶紧下床去哄,“好了好了,我再不嘴混了,这个还用你说,早就准备齐全了,不然我不会随便碰你。”
姜娆赌气没理他。
陈敛则一边翻箱去找,一边背对着姜娆开始闲叙,“你原也知道,这药是我那没个着调的师父配制出来的,上次他给我的量原是足够半年,可咱们在行宫两月,再加上往返途中我总是忍不住去缠着你,故而才三个月便叫药丸见了底,我上次再去找他讨要时,他还小气地不肯给了呢……哎原来在这,终于找到了。”
陈敛好不容易把瓷瓶翻出来,一转头却不见姜娆身影,他往外寻了几步,却见她坐在软椅上,蹙着眉把手紧紧箍在耳朵上不放。
仿佛他方才所说的是她不能听的禁忌。
“还不理我,这药还拿不拿走?”他将瓷瓶往她眼前左右地晃。
她看到陈敛手里的东西,于是眼疾手快地一下抢夺过来,收好的一瞬间还不忘瞪眼斥了他一声,“哼,世上再没比你更坏的人了。”
闻言,陈敛只是盯着她的眼睛,并未搭话,他轻抿了下唇,好似有些口干。
姜娆有些着急,忙催他穿衣快走,他却不为所动,反而把人轻易抓了回来,牢牢箍在了腿上。
他控诉开口,一下咬在她的下唇,“又撒娇……”
“我没啊。”姜娆眼睛湿哒哒地回望着他。
陈敛故意凶了下眸,点着她的鼻尖说,“现在不就是,不许用这种勾引人的眼神看别人,知道吗?”
姜娆眨眨眼,她太委屈了。
“没看过别人……你这么□□霸道,我哪里敢。”她喃喃道。
闻言,陈敛语气十分和善,可话语却极其凶恶,“你就算真的敢出去勾搭,我也不舍得拿你怎么样,顶多把被你相中的那男的绑出来喂了狗,大卸八块,我不亲手废了他不解气啊。”
“陈敛……别乱说”
陈敛被她这一嗓子叫得肉浮骨酥,瞬间没原则地妥协,“好好,不喂狗,不喂狗,我的乖乖。”
离别前,两人又抱着缠绵了一会,越是分离时刻,越是难舍难分,尤其现在朝中形势复杂,外域也不安定,陈敛大部分时间都很忙,他再没办法像从前那样恣意,想见她便随时偷潜侯府。
走前,陈敛抱着她,眼底逐渐恢复清明,也没了方才的玩味,他下巴靠在姜娆的肩窝处,言含意味地开口。
“娆儿,行宫那边又有了变故,僅朝很有可能要再起战事了。”
姜娆微愣,闻言忙去看他,她知他一直以来都有暗中筹谋,可他从不肯将这些扰心事讲与她听。
就像他先前承诺的一般,他既把人要了,所有的前途命运,他会不惜一起代价,全部为她拼来。
“你要去吗?”
他伸手抚上她的脸,神色认真,言语却轻松,“陛下把我放在御前考察的时间不短,他是有意要我带兵领军的,只是这次情形复杂,不一定是先发兵北蛮,还是南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