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娘子是大佬/和权臣相公的养娃日常——唐乐亦甜
时间:2022-03-08 09:14:03

  “哈哈哈,这群大齐人,就像待宰的羔羊的一般,真是好砍的很哪。”
  “这就是威名远扬的霍家军?哈哈哈,我看也不怎么样嘛!”
  城墙上左腿被砍了一刀,整个人都趴伏在地上,浸在同伴血水中的李二楼握紧了手中的刀,不甘地望着被霍家军打退了的北辽人又肆无忌惮地回到了大齐的土地上,屠戮朝夕相处的伙伴。
  没了霍将军的霍家军什么也不是……
  那个贾将军只顾着享乐,顾着搂军饷,大军已经很久很久没有操练过了。老兵们不是被赶出了大营,就是被同化,这样的霍家军怎么可能比得上威武悍勇的北辽呢……
  看着面前的北辽人朝着自己挥舞而来的大刀,李二楼绝望地闭上了双眼,阿爹,阿娘,是儿子不孝了……
  几息过去,预想中的疼痛并没有到来,李二楼呆愣地睁开了双眼,这,这是谁?是神仙吗?
  只见面前有一女子,着一身黑色衣裙,长发高高束起,用一道鲜红的丝带绑了起来,全身上下,再无一丝装饰。
  她挥舞着手中两柄大刀,如入无人之境,所到之处,皆是瘫倒在地,目瞪口呆,不知自己怎么就被砍倒的北辽人。
  那一群群威武高大的敌人,在她面前,就如同不会行动的木头人,像被砍瓜切菜一般,哗哗两下就被收割了性命。
  等走到自己面前,她又随意点了自己两下,李二楼便发现刚刚还在汨汨流血的大腿,竟然止住了血。
  这是仙女下凡吗?是神仙来救自己了?
  阮阮白了一眼身后一群还呆愣着不知道干什么的兵丁,用上一分内力,吼道,“愣着干什么,过来补刀!”
  “哦哦哦!”
  和李二楼一样的几个兵丁被吼的回过神来,赶紧抹了一把脸,跟在阮阮身后,将被砍倒的敌人,重新补上几刀。
  很快,城墙一角的颓势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扭转了过来,并迅速向其他地方蔓延开来。
  “大汗,有变故。”
  北辽大汗翘首看着被人逼退出城墙的士兵,脸色阴沉,“怎么回事?”
  “大汗,瞧着是一个女子,她……她一个人守住了城墙……”
  “废物!”
  北辽大汗一脚踢开报信的士兵,谁,到底是谁,竟然能以一己之力守住城墙!脑海里闪过一个人的身影,北辽大汗冷冷一笑,“既然如此......传我令,让驻守在夏叩关和石翼城的十万大军出动,给我狠狠地打。”
  “是!”
  哼,纵然你有再惊人的战斗力,也无法凭空跨越数个城镇,驰援两地。既然打不过你,那就将你绕开来!
  石荔城的战斗还在继续,只是攻城的士兵越来越少,动作也缓慢了起来。只要阮阮飞扑到哪里,那里的北辽人都会如惊弓之鸟,迅速四散开来。
  究竟是哪里来的女煞神,怎么如此可怕?打杀起来竟然比和萧大人还要让人害怕......
  “将军!将军!辽人退了!退了!石荔城守住了!”
  贾鸿坤一脚踢开面前的酒坛,浑身阴鸷散尽,惊呆道,“怎么会?”
  “前方来报,有一奇女子,单枪匹马,守住了城墙,没有放过任何一个要攻城的敌人。”
  “好好好,赏,给我赏她千金!”
  “报!将军,夏叩关,石翼城失守,北辽人已经长驱直入,逼近通洲......”
  贾鸿坤的笑声戛然而止,一股深深的恐惧蔓延到四肢百骸,他瘫坐在地,重新捧起酒坛喝了一大口,喃喃道,“这下可怎么办?就算没死在北辽人刀下,圣上也会命我自杀谢罪以平民愤......”
  城墙上的阮阮看着撤退了一百里的北辽营帐,抹了一把脸上的血水,走下了城墙。
  陆明渊赶忙上前,递上帕子,细细擦拭娘子的面孔,又给她喂了几口水,才艰难道,“石荔城一战,娘子大胜,北辽大汗如此利落地撤退,定然有后招。怕是辽人的铁骑已经踏上了夏叩关和石翼城,接下来……便是通洲。”
  阮阮咽下嘴里的温水,问道,“可有解?”
  陆明渊抿了抿唇,“除非霍家军重现,可卫宣洲安宁,大齐昌平。”
  听闻此话,阮阮嫣然一笑,举起水囊又豪迈地喝了一大口,“既如此,我便来创一个霍家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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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完-
 
 
第80章 、同去宣洲
  ◎北辽入侵宣洲一事传入京城,满朝哗然,不说那些暴躁的武官,文官们也都个个撸起了袖子……◎
  北辽入侵宣洲一事传入京城,满朝哗然,不说那些暴躁的武官,文官们也都个个撸起了袖子,要用白纸写尽北辽人背信弃义的丑事,昭告天下。
  谁知,不出半日,大家便被一道简短的军报狠狠扇了一巴掌,飞虎大将军贾鸿坤欲对玉成公主施暴并杀人灭口,却被北辽使臣撞见,告知大汗。
  北辽大汗一怒之下,挥兵南下,攻打宣洲,已夺了夏叩关、石翼城以及附近多个城镇。
  这都是什么?贾鸿坤?贾皇后的亲弟?他怎么敢!
  坐在珠帘后头听政的贾皇后此刻面色惨白,嫣红的唇瓣颤抖着想要大声质疑,这军报一定是被人伪造,鸿坤也肯定被人诬陷,他们……他们要对付的是贾家……是自己这个皇后。
  话还未出口,就听到那些老臣个个慷慨激昂,要陛下出面,派出使臣前往北辽和谈,再严惩恶徒贾鸿坤。
  哼,这群老匹夫!贾皇后怎么可能任由这群人在自己面前叫嚣,不过咳嗽了一声,朝上众多站队贾家的大臣们纷纷回击,一时间,又扯出了诸位皇子。
  偌大的凌元殿仿若菜市口,个个都喋喋不休,好像下一秒就要打起来。
  贾皇后揉了揉疼痛的太阳穴,心里不由得有些后悔准了陆清风两个月的假,原想着他不在,自己可以在朝中多安插些人手,却没想到出了这档子事,满朝文武,竟然没一个能扛得住事,提出解决办法的!
  “诸位爱卿,稍安勿躁。”
  贾皇后出声制止了即将要打起来的几波人,清了清嗓子,说道,“圣上病重,如今受不得刺激,此事还要容本宫缓缓再告知圣上。至于贾鸿坤欺辱公主一事,还需好好审问。大理寺少卿刁霆如今正在平洲主持科考,不如,就让他前往平洲查明此事,如何?”
  见大家还要开口,贾皇后立刻道,“本宫身为皇后,当为天下表率,必然不会包庇贾家人。诸位放心,若是刁大人查明此事罪魁祸首真是贾鸿坤,本宫必然会大义灭亲!”
  有了贾皇后这话,众人勉强点了头。
  礼部侍郎陈大人冷不丁地开口问道,“皇后娘娘,那如何平息北辽怒火?”
  贾皇后斜了一眼底下开口之人,淡淡道,“不如就由陈大人作为使臣出面,前往宣洲,与北辽商谈赔偿事宜。”
  陈大人双膝下跪,心头后悔不迭,这时候前往宣洲,那不是送命嘛?
  但是再后悔也没有办法,此时若是推辞不干,那自己这官也就做到头了!
  这场朝会,从太阳初升,一直到日上中天才散场,几个时辰内,玉成公主的名头只有在军报上廖廖提及了两句,后头,便再无人关心公主的安危。
  这个可有可无的大齐公主,已经失去了和亲的作用,又语焉不详地发生了那种事。
  在宣洲那兵荒马乱的状况下,没人会觉得玉成公主还能安然无恙,也没人提及出动一兵一卒去保护公主回京,好似这个人就这么消失在所有人的记忆里。
  贾皇后面色阴沉地出了凌元殿,径直往皇帝的寝宫太极殿而去,见到那个躺在床榻上,面容憔悴,进气多出气少的身影时,心头的那股气也渐渐散了去。
  她朝着内侍小声问道,“陛下今日如何?”
  “陛下还未清醒,太医说陛下这次昏迷时间太多,恐怕……恐怕不太好。”
  贾皇后一言不发地走上前,捏了捏床榻上这位大齐皇帝朱训平的手心,不知是该悲伤结发之人将要离去,还是该欢喜自家儿子即将登上大宝,坐拥天下。
  “照顾好陛下。”
  “是……”
  贾皇后坐了片刻,便起了身,往议事厅而去,鸿坤这一遭必定是受人陷害,幕后之人想要断自己一条臂膀,这人到底是什么谁?是老三还是老大?
  她却不知,自从她踏出太极殿后,床上那位一直昏迷着的圣上却动了动手指,睁开了双眼……
  所有人都未曾意识到北辽人的野心可不是这一点半点的赔偿就能满足的。
  永顺八年冬,北辽再次派出二十万大军,前后夹击,全力攻打宣洲尚未沦陷的城镇。整个宣洲死伤遍地,大齐举国震惊。
  朝野上下,个个都缩了脖子,坚决不提死战到底,一想到几年前那番风雨飘摇的困苦日子,大家还是觉得割城让地,退避三舍比较稳妥。
  在这样的日子下,成松青一举夺了平洲乡试的案首,成了历年乡试,最年轻的案首。怀宁则是乡试第六名,也是个新鲜出炉的举人了。
  乡试一结束,听闻宣洲战乱的消息,怀宁和成松青想也没想,收拾了包袱就立刻赶往宣洲。
  至于订了亲的林家小姐,则是被林家大伯断绝了父女关系,一顶小轿送入了唐家后院。等到林婉日日被关在小小的院子,受着丫鬟婆子的不屑和刁难时,听到她们故意透露出来的消息,那个被自己不屑的成家公子已经夺了乡试魁首,前途一片光明。
  而自己选择的唐明轩,在考了乡试二十名后,被唐家家主狠狠叱责了一番,正准备娶一门贵女,好好约束约束性子。
  至于她心中后不后悔,那就无从得知了。
  与怀宁和成松青一样的,还有遍布在大齐各地的威风镖局众人。所有人都快速收拾了手中的事务,想也不想就往宣洲而去。
  威风镖局再也不是六年前那个蜗居在平洲小县城,只有二三十个人的小小摊子。在阮阮有意无意地扩张下,镖局吸纳了上千人。
  这些人有的曾经是地痞流氓,被打服了,乖乖浪子回头,有的曾经是被欺压的穷苦百姓,不得不为自己寻个出路,还有些不知疾苦的小少爷,妄想学个绝世武功,被忽悠着入了镖局,却再也没想过出去。
  这其中,还有极小一部分,是被抛弃在河边,荒野的孤儿,以及被夫家或娘家折磨的死了心的妇人,总之,偌大的威风镖局什么样的人都有。不管之前是什么样,进了镖局那都是一样的心思。
  在这个镖局里,受了欺负一定会有人帮自己出头,上头不行还有上上头,再不行,还有大当家出面。像天神一样的大当家,来无影去无踪,总能偷偷让那些恶霸贪官付出应有的代价。
  大当家是天底下最厉害的人!愿永远追随大当家!镖局是我家,好好爱护它......
  追随可不是嘴上说说的事。宣洲告急,大当家和陆先生却自愿留在战场中心,身为威风镖局的一份子,怎么能当狗熊?
  别说什么大当家或许是困在宣洲的话,大当家那样的身手,整个天下,放眼望去,谁有那样的本事?也莫说现在去宣洲是给朝廷添麻烦,打仗总要军饷的吧?
  就算功夫不行,打不了辽人,买上几十车粮食运过去也算有用呀!况且,鲁爹和算盘张,还有一刀大哥他们,早早就给大伙安排了活,每个人都不闲着。
  而另一头,刚刚结束了乡试的刁霆接了圣旨,便马不停蹄地从褚阳往宣洲赶去。途经安阳县,天色已经黑的看不见五指,刁霆索性让人敲开安阳县县衙的大门,打算在此借宿一宿,再出发赶路。
  李元通被人吵醒,一听是钦差大臣路过,立刻起了身,惶惶恐恐地上前拜见。谁知,这位铁口直断,冷面冷心的大理寺少卿,见到自己却是客客气气,极为亲切,真是让人受宠若惊。
  “听说你们安阳县这几年有个村学极为出名?”
  “回大人,确有个村学,这几年出了好些童生和秀才。”
  “哦?详细说说。”
  李元通一说到这事,立马打开了话匣子,能帮陆先生增加名望,那是再好不过了。
  “这全是陆先生的功劳。不瞒大人,我这县令也是在做了陆先生的学生后,才考上的。”
  刁霆挑了挑眉头,“这位陆先生这么厉害?以前怎么从未出现?”
  李元通连忙解释道,“陆先生是京城人士,刁大人以前可有听过陆明渊先生?陆先生才高八斗,琴棋书画,时文策论,无一不精,无一不通,真是有大才啊!陆先生家道中落,本是四处游历,与咱们安阳县有缘,便在此定居了下来。”
  “那这位陆先生还真是出尘脱俗,经历了京城那等繁华,也愿意在这小小安阳安贫乐道。”
  李元通笑着点了点头,“许是咱们安阳的姑娘招人稀罕吧......”
  刁霆颇有些不可置信,“李大人的意思是陆先生在此地成亲了?”
  “何止成亲,他们家娃娃都好几个了呢”,李元通自顾自唠叨起来,“说起来,他们一家都去了宣洲,也不知道现在如何了。几个娃娃也不知道安不安全,最小的也才六岁多,这可不遭罪么。”
  刁霆按下心中的惊疑,听了这话,心里咯噔一下,“你说他们去哪里了?”
  一提这个,李元通就愁眉苦脸起来,“他们去宣洲了,一家子都去了!不过陆夫人身手极好,想来也能全身而退吧。”
  刁霆真想骂娘,兵荒马乱的,到底在乱跑什么?还拖家带口,浪也不带这么浪的!不行,若是有什么三长两短......
  “来人,备马!”
  “诶?”
  李元通有些呆愣,“大人,你们这是?”
  刁霆匆匆就出了门,“本官想了想,宣洲事态紧急,还是早日赶过去,调查清楚,禀明圣上为好,若是出了什么差错,本官也难辞其咎。”
  “哦哦哦,是是是!刁大人想的是!下官这就命人为刁大人准备行囊。”
  作者有话说:
  本来刚忙过一阵,要恢复更新的,但是前几天又发高烧,整个人昏昏沉沉,现在还咳嗽的肺都痛了……抱歉各位小可爱,后面应该能恢复日更了,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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