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工:你是个屁扣你绩效
林书幼:……】
【撒花撒花撒花撒花撒花撒花撒花撒花撒花撒花撒花撒花撒花】
【恭喜入V】
【<img src="http://static.jjwxc.net/images/kingtickets_0.gif?var=20140327">煮酒论英雄,霸王出我辈。地雷一枚,代表我海枯石烂永恒不变的真爱!入v了继续冲!!】
【啊啊啊,恭喜大大入v!!!】
-完-
第16章 、晋江独发
◎乖,给个面子◎
律言佑听着别的男人在议论她,心里跟堵了块石头一样,林书幼又在搞什么,怎么穿成这样混到服务生里来了。
他从前怎么没觉得这服务员的这身行头有点不三不四的。
律言佑叫来了负责酒窖运营的副总。
律言佑:“什么时候服务员需要穿成这样来上班。”
“一直这样的啊律总,您之前不还说这样挺精神的吗,您瞧,这儿的服务员都这么穿。”
律言佑扫了一眼其他人。
一模一样的衣服为什么别人看上去都端庄精神的,到了林书幼那儿却莫名地撩人。
律言佑有些烦躁,他径直过去,那头起哄的人还游走上来,“佑哥,看上你吧台的一姑娘,怎么样,你点头我们就去要联系方式了。”
他熟络的手还搭在律言佑肩上呢,没想到下一秒直接被他扣在桌子上,引起了一片不小的动静。
这群从外地回来的公子哥们不知道哪里惹火了东家,忙不迭地上来劝阻。
律言佑还算给面子,放了人,说的话风淡云清却又透露着几分威胁:“如果要跟律家合作的话,我劝几位还得对昌京的人脉关系多深入了解一些,如果不了解的话,就买个开关给自己的嘴装上,免得祸从口出,怎么被揍的都不知道。”
律言佑这么说,一行人便默不作声了,生怕再有个不小心的又不知道哪句话得罪了这位爷。
就没有做过这么憋屈的客人。
律言佑再扫过那个角落的时候,林书幼身边多了个男人。
远处着急忙活的服务员端着的酒杯眼看就要撞上来,转角处的一个男人转身自己挡了酒渍,护住林书幼。
林书幼反应过来的时候,那个客人已经替自己挡了酒。
林书幼赶紧帮他擦拭。Ding ding
那个男人长的俊朗。
律言佑这头看过去,突然就想到了郎才女貌四个字。
她扬着下巴,眼里是焦急。
林书幼看律言佑的时候,都是示好,却唯独没有那种真诚。
她红唇轻启,律言佑都能想象到她的语气,满是关心。
行,她有男人保护呢,是他太操心。
律言佑转了个圈回头坐下,自己倒酒喝。
林书幼这个人一根筋,一点都不知道避嫌。
大脑小脑都没有发育完全的小姑娘,羊入虎口了都不知道。
这会肯定还沉浸在她虚构的温柔乡里。
不对。
律言佑仔细一想,这会不会又是她的什么欲擒故纵?
公众场合跟别的男人有一些接触然后让他吃醋,好让他坐不住主动发起攻势?
一定是这样的。
是她这种两面调性能做的出来的事。
律言佑啊,你可千万得沉住气,这都是林书幼的圈套。
等他再次往那儿看去的时候,那个男人端着个酒杯端着个酒杯,手中还指着壁橱上的一套杯具,林书幼靠在酒柜旁,兴致勃勃地在说些什么。
助理Alex过来提示,“老板,品酒环节即将开始了。”
律言佑收回目光,点了点头,“知道了。”
Alex拍了拍手,原先在后台准备好的上好佳酿和精致的专用酒盏被一一送上。
林书幼听到动静,就知道今晚上她最感兴趣的东西来了。
一辆辆餐车从酒窖的专用送餐道里出来,林书幼在那个偏远的角落里,光是看到琥珀蜜蜡粽色的酒瓶里的液体的透明度,就能断定这瓶酒不仅价值不菲,而且有价无市。
Tina笑盈盈地先走到餐车面前:
“Mr律,你知道的,我来中国之前,我父亲跟我说让我务必尝尝你的藏酒,说一定不会让我失望的。”
律言佑意兴阑珊,但面色还算客套:“都是些个人爱好,只配朋友聚会的时候拿出来给大家尝尝,算不上什么藏品。”
“佑哥真的阔气,如果我没有看错的话,这个是当时德国的哈斯曼庄园关园前留下了的最后一批藏品吧。”
林书幼听说过,哈斯曼酒庄是上个世纪的奢侈品。
它的奢侈不是靠铺天盖地的推广和宣传,也不是靠贵的离谱,普通人倾家荡产都买不起的价格,它的奢侈是奢侈在工艺。
哈斯曼庄园的酿酒师是踏遍一个世纪漫长的历史地图都难以寻觅的天才,只不过他三十五岁因为失去爱妻,对外宣布封酿。
哈斯曼酒庄外的宾客踏破了门槛,也再也求不得他出山了。
唯一留下的那批酒,辗转不知所踪,传闻那酒苦如人间恨,稠如爱人泪,一入唇,吊的人魂牵梦萦,怅惘不知世间情。
林书幼吞了吞口水,她在德国这么久,连哈斯曼的赝品都没有看到过,却没想到在律言佑的庄园里看到了真迹。
Tina微微弯下腰,用一种虔诚且微屈的姿势,仔细地从瓶口到瓶身打量一遍:“果真是哈斯曼的手工酒,我在我爸爸的酒窖里见过一瓶,他恨不得用保险箱锁起来才好,还是Mr律出手大方。”
“我们也就是沾了Tina小姐的光。”许久不说话的于妮妮掐着个嗓子过来挽Tina的手,“要我说啊,这Tina小姐在律先生心里,真的不一般的地位,若不是Tina小姐在,我们哪有机会看到这样的艺术品。”
于妮妮边说眼神还往林书幼瞟。
林书幼还给她一个“是啊是啊我也这么觉得”的眼神。
于妮妮没酸到人,扫了林书幼一圈,忽然就看到了酒柜上的那套红酒杯。
她觉得眼神,再定睛一看,果真天助她也。
“各位久等,我们开酒了。”助理Alex建议到。
“等一下。”于妮妮出声阻止,“说起哈曼斯的艺术,我倒是想起一个故事。”
一听故事,众人倒也不着急开酒了,“什么故事?”
“酿酒师哈曼斯三十五岁封酿,郁郁寡欢之后三十八岁逝世,他的故交,也就是当时在德国皇家艺术学院任教的修斯博士,专门为了他最后仅存的酒打造了一套相配的酒具。”
这个故事林书幼就更清楚了。
林书幼爱收集酒具,她几翻周转得到小道消息,说当时一个低调的拍卖会上会有修斯博士的设计品。
那次拍卖会杀的日月无光,惨无人道,于妮妮知道林书幼会出席那次拍卖会之后,直接从昌京飞了过去,放下狠话说林书幼看上一个,她就买来踩碎一个。
杀的你死我活的时候,组委会宣布于妮妮的购买权造假,被轰出了现场。
即便是这样,林书幼也是预支了信托账户里下半辈子的好几只限量包包作为代价,才杀出重围买到的。
她于妮妮好死不死地又说起这事,是对她的杯具又有了什么想法?
Tina拍着手:“咦,我听爸爸说起过,说Mr律手上就有修斯博士的珍藏设计。”
“是的。”于妮妮正愁没人接话呢,好在Tina是个见过世面的人,这事她也清楚,“去年律老爷子宣布退休的时候,有位欧洲的收藏家,把那対杯具送给了律家,原来就在这酒窖里啊。”
于妮妮说完,意味深长地看向了林书幼。
林书幼被巨大的信息里怔懵:啥意思?律言佑也有吗?不是说全世界独一份吗?总不可能律言佑是假的吧?她五个限量版珍藏爱马仕换了个假杯具?
不是吧。
杯具是假的,那悲剧不就成真的了?
“就在这酒窖里?”
哪啊?
众人一听兴奋地开始搜寻起来。
林书幼试图把身子往酒柜前面挪一挪,把酒柜里那套杯具盖住。
“那儿!”
Tina指着林书幼,蓝眼睛里充满着外国人夸张的惊讶。
得,您眼神真好,费了那么大个劲,还是朝她来了。
一群人快步过来,律言佑看了看酒柜隔绝玄关架上那套酒具,觉得有些眼熟。
这不就是刚刚那个帮林书幼挡酒的男人和她左右端详的那一对酒杯吗?
他爸出国前的确有一朋友送过他这么一套,这个毋庸置疑。
他对酒很了解,但是对于酒具兴致乏乏,只是听说难得,就让助理Alex找个地方摆起来。
律言佑摆了摆手,把Alex叫了过来,“这酒具,是你放在这儿的?”
Alex之前拿过酒具的时候哪知道这平平无奇的杯子这么名贵,他随意让下头的人找个地方摆置起来,具体摆到哪了,他还真不清楚。
Alex只得打着马虎眼,“是的……老板,我看这儿、这儿比较符合老板低调的品格。”
“这个酒杯真的很特别唉,通身剔透,双层水晶,却又不重,长身又能保证酒体的厚重,杯口内向设计又凝固香气,Mr律,你有一对,我可以拿一只作为我老爸的礼物吗?
Tina这个歪果仁倒是一点都不懂中国人说话的拉锯之道,直言目的。
林书幼眼见Tina绕过她身后摆弄着她的心尖宝贝,肉疼地心都在滴血。
这明明就是她的嘛。
林书幼碎着脚步朝律言佑走过去,朝律言佑递眼神:快拒绝她。
谁知这会律言佑根本就没有接受林书幼的信号,依旧站在那个大玻璃窗旁边,眼神停留在杯中晃荡的液体中,头也没抬,“你父亲要是喜欢,拿走一对也行。”
省得看到它就想到林书幼刚刚讨好别的男人的眼神。
林书幼如遭雷击,什么叫做拿走一对也行,律言佑你搞搞清楚,这不是你的。
Tina喜出望外,“真的吗?妮妮,你听到了吗,Mr律说我可以拿走两只唉。”
于妮妮走到Tina旁边,挤过林书幼,一脸谄媚,笑逐颜开,又劝导Tina:“不过我觉得还留一只在这里比较好,你和律家哥哥一人一只,等到再相聚的时候,又是一对。”
“why?”Tina睁大眼睛。
于妮妮拉着Tina到角落里,声音却朝着林书幼的耳朵:“中国话叫定情之物。”
定你个大头情,拿我的东西定情,谁定谁无情!
“我不同意。”林书幼突然发声。
酒会上热闹的人纷纷驻足回头。
林书幼跑过来到律言佑身边:“言佑哥哥,你不能给她。”
律言佑终于是抬头,慢条斯理地开涮她:“怎么,书幼也喜欢?”
林书幼:“我……”
律言佑站直了,放下酒杯,“我看你跟人展现时眉飞色舞的,应该是喜欢的。”
林书幼愣了一下:“昂对,没错,喜欢。”
律言佑:……瞧瞧,他说什么来着,他刚刚就看出来了,她跟别的男人说话,可高兴了。
律言佑赌了口气:“林书幼,你觉得,站在我的角度,你觉得我该给你,还是该给她?”
律言佑把难题推给林书幼。
“给我。”林书幼不假思索。
律言佑:“你说说原因?”
原因?什么原因?
说这个杯子是她的吗,大庭广众之下揭穿自己有个假货吗?
不管杯子是不是假的,可她花出去的钱总是真的啊,那杯子就是真的!
什么原因……总不能说她更喜欢,让律言佑把杯子给她吧。
站在他方角度,律言佑更喜欢Tina,怎么会把杯子还给她。
律言佑在等她那句“因为我跟你的关系更近。”
眼前的姑娘耷拉着眉眼,眼皮下的眸子时不时左右打转两圈,后来又叹了口气,像只淋了雨的小鸡仔一样,最后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律言佑见她跟个小哑巴一样杵在一旁,连句话都说不出来。
“怎么?没有原因?既然没有原因的话,这对杯子,就送给Tina吧。”
“哎——”林书幼试图说些什么,Tina已经开始张罗助理给自己包起来。
于妮妮迎面过来,故意擦着林书幼的肩膀:
“瞧见了没,律言佑可真没把你当成什么未婚妻,你都求他了他半点面子都不给,你跑到德国费尽心思才弄到的东西,人家说给别人就给别人了。”
林书幼往后退了退,宾客开始聚堆寒暄起来,她要脸,没想着在这种场合跟于妮妮打起来,索性也就压着嗓子回着她:“一根搅屎棍包了块破布就装作是火炬了,于妮妮,怎么说这也是律家的地盘,我和言佑哥哥的婚事一天没散,你这挑拨离间的功夫就一天白瞎。”
“还嘴硬呢,我实话跟你说吧小书幼,瞧见那位了没有,陈家的独子,前几天跟我求婚了,瞧——”
于妮妮晃着无名指上红色的大钻戒,“我可就名花有主了。”
“过不了几天,城里就会举办我们盛大的婚礼,我会带着我们于家置办的三十车嫁妆,浩浩荡荡地穿过除了我的婚车外禁止同行的西水街,在二十三岁的时候成为陈家的少奶奶。”
“你也不必太难过。”林书幼同情地拍了拍于妮妮。
“什么?”于妮妮怀疑自己听错了,她有什么好难过的,她这是喜事。
“难得有你这样舍己为人,深明大义的女孩子了,于妮妮,你活了二十三年,终于做了一件让我刮目相看的事情了。”
林书幼继续抛射崇拜目光。
“你说清楚林书幼。”
林书幼睁大眼睛:“不会吧,你不会真不知道吧?”
于妮妮:“知道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