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周
简介:【正文完结啦啦啦啦啦啦啦,全文三块多钱,请大家支持一下正版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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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文案:
[白切黑还有点绿茶的权臣 vs 中圈套而不自知的貌美大小姐]
崔白菀少不更事时,在成州遇到了一个骗子,名叫沈思洲。她不仅掏出了心,还掏出了钱。到最后,却连沈思洲的小手都没摸到,可谓人财两空,损失惨重。
只能认栽。
收拾好东西,崔白菀跟着官复原职的父亲一起回了上京。
这一回,她打算洗心革面,老老实实做个大家闺秀,再也不往别人身边凑了。
却没想到两年后,弟弟突然要把今科的会元绑来给她做夫婿,而绑来的人居然正是旧日的相识,沈思洲!
更没想到的是,沈思洲至此便缠上了崔白菀,频频出现在她面前招惹她。崔白菀觉得这人就是故意来气她的。
崔白菀觉得自己应该看开点,于是她给沈思洲写了封信,表示自己已经原谅他,希望两人以后别再有交集。做人,应该向前看。
她觉得自己这事儿办得漂亮极了。
谁知当夜沈思洲就来敲窗,神情似笑非笑,步步紧逼:我两年前就已经是你的人了,难道你忘了不成?
崔白菀:我没有啊,你别胡说!我跟你之间是清白的!
沈思洲在她耳边低声道:两年前的月夜,你偷偷亲了我,还说要嫁给我,我现在答应你,可好?
崔白菀:!!!
沈思洲当时居然是醒着的?!怎么也不阻止她!
小剧场:
后来两人成了亲。
崔白菀酒品不好,每次喝醉的时候,都会胡闹一通,有一次还嚷着要沈思洲背着她去摘星星。
权倾朝野、冷漠寡言的权臣被缠得紧,当真就背起自家夫人,一步一步,穿过大半个上京,登上月明楼的顶楼。
崔白菀醉得昏昏沉沉,揪着沈思洲的衣襟喃喃问他,她等了一个晚上,为什么当年他没有来赴约。
结果还没等沈思洲回答,她就睡了过去。
沈思洲手指缠着她的一缕发,只是静静看着她的睡颜。
她等了他一晚,他也守了她一晚。
谁也不知。
正如那段灰暗无望的时期,他每次支撑不住的时候,都会拿出那方绣着“烟烟”的帕子静静凝望。
靠着念想,他才支撑下去,撑到少女的面前,轻声道:嫁给我。
阅读指南:
○以前有误会,谁也没负谁,问题后面都会解开的。
○欢喜冤家型,从相看两厌到白首偕老
○甜文,绝对甜!
内容标签: 情有独钟 欢喜冤家 破镜重圆 甜文
搜索关键字:主角:崔白菀 ┃ 配角:沈思洲 ┃ 其它:
一句话简介:我也一样【正文完结】
立意:好好做人
第1章 抢人
春日晴暖,阳光刺眼,丫鬟打上帘子,遮住浅亮光晕。日光透过卷帘缝隙斜射,光影错落斑驳,正好照在廊檐下的一盆盆绿萝上。
和风细吹,卷帘轻轻浮动,光影移错,仿佛空澈通明的湖池水底。
崔白菀刚起身,睡眼惺忪,懒怠倦容,斜斜靠在圈椅上,由着身后的丫鬟给她梳发。
院外人言纷杂,闹哄哄跟过年似的。隐约还能听见管家白叔的声音,有“糊涂”“出大事了”的字音飘在风中,吹进崔白菀的耳朵里。
她打了个哈欠,问身后的秋月:“外面怎么这般吵闹?难不成我爹今日娶小妾了?”
“哎呀,小姐,这话可不能乱说。”
崔白菀笑道:“你去前面看看,是怎么了,这般热闹。”
秋月领了嘱咐出去,由春妆接手给她佩戴耳环。
春妆看着镜中的崔白菀,笑问:“小姐今日的心情很好啊。”
崔白菀扬眉:“今日我约了玉仙姐姐,一会儿一起去承恩寺上香。”
玉仙是靖国公府的嫡小姐杜若冰的小字。靖国公府与崔府相离不远,是以两人自幼便相识,又脾性相投,情同姐妹。
算算时辰,杜若冰也该来找她了。
这时,秋月着急忙慌的跑进来,口中不住地喊:“小姐,小姐,大事不好了!”
崔白菀毫不在意,打趣儿道:“怎的,改由我今日出嫁了?”
这本是一句玩笑话,却没想秋月使劲儿点头,应道:“是呀!前面在布置喜堂,还摆了红烛。我问白叔怎么了,他跟我说是少爷让摆的,说是庆祝小姐今日出嫁!”
这话不吝于天降惊雷,春妆吓得手里的梳子都掉了。
崔白菀皱眉:“崔行简又在行什么荒唐。”
起身走到前院处,她双手轻拍两声,清叱道:“停下,都给我停下。”
正在忙碌布置的下人们都停了下来,呆站在那里,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她寻顾四周:“崔行简呢?给我出来!”
一个身着锦袍,手里拿着一副喜联的半大少年蹦跳过来:“姐,你出来了。我还想给你一个惊喜呢!”他说话时眉飞色舞,像是遇到了什么天大的喜事。
“什么惊喜,我看是惊吓。”崔白菀拧他的耳朵,“说,这是怎么回事?”
崔行简“哎哟哎哟”叫疼,声带委屈:“我这还不是为了你!之前说过的啊,要把今年的会元给你绑回来做上门女婿。我这人说话算数,可不让你小瞧。”
说完还“邦邦”拍了两下胸膛,力证自己言出必行。
饶是平日处变不惊的崔白菀,此时也忍不住惊道:“你真把人家会元给绑了?!”
“对呀对呀,今日不是放杏榜的日子嘛!我让几个小厮跟着放榜传讯的人走,保证错不了!”
“……”
她这傻弟弟,平时笨得紧,今天倒是难得聪明了一回,还用错了地方。
崔白菀扶额:“你赶紧派人,把你那几个小厮给叫回来,别在外面丢人现眼,传出去我们崔家就成笑柄了。”
“怎么就丢人了,榜下捉婿自古就有的。”崔行简反驳,“而且也叫不回来了,算算时辰,他们现在已经在回来的路上了。”
崔白菀怒道:“那你就亲自骑马去!若是已经绑了,就自己下跪磕个响头求人家原谅。反正绝对不能让人进门,进了门这事儿就说不清了。”
“我不,不过一个小小会元,我才不要给他磕头。”崔行简梗着脖子表决心。
崔白菀狠狠踢他一脚:“少废话!让你去你就去!”
最终崔行简还是屈服于姐姐的威胁之下,不情不愿地让仆役去给他备马。
结果他还没走到门口,就听见门前一阵惊呼,原来是父亲回来了。
崔行简还没开口,便见父亲怒气冲冲地扬起手中的戒尺,劈头盖脸的给他一顿毒打。
那是一把三尺长的黑木黄檀戒尺,崔行简小时候没少挨这戒尺的打,一看到它就觉得疼。
崔行简吓得满院子乱窜,然而还是有好几下没躲过去,白净的脸上被打得红紫交错,十分显眼。看来崔雪平这次是下了狠手。
“哎哟疼死我了!爹你怎么了,一回来就打我!”
崔雪平到底是年纪大了,跑几下就气喘吁吁,他停下来看着远处的儿子,满腔怒火:“你这畜生还有脸问我是怎么了!要不是白叔去通报我,我都不知道你今日干的好事!”
白叔过来扶着他,满脸担忧:“老爷你歇歇气,别气坏了身体。”
崔白菀也过来搀扶他,劝阻道:“是呀,大夫说过您年纪大了,让您少动肝火,有话好好说。”
她不动声色接过崔雪平手中的戒尺,递给白叔,朝他使了个眼色。白叔会意,拿着戒尺悄悄离开院子。
崔白菀扶着父亲坐在太师椅上,声音轻柔:“行简他已经知道错了,正要亲自去拦,还说要磕头道歉呢。”
崔雪平瞅了一眼不敢凑近、畏缩站在远处的崔行简,只觉得哪哪儿都碍眼。
崔白菀呵斥道:“行简,还不过来给爹赔罪!”
崔雪平摆手:“可不敢呐!这个冤孽,天天就会想一出是一出,净给我崔家丢人,明天你就让人把门上的匾额给摘了,我要告老还乡去。”
崔行简躁眉耷眼的:“爹,你别这么说。”
崔白菀接过春妆的茶递给父亲:“我已经狠狠教训过他了,爹爹喝茶消气,明天就让他背着荆条绕上京城走三圈。”
她转头对呆愣的弟弟道,“我刚刚交代过你的事怎么还磨蹭,快去呀。”
“哦哦,我这就去办。”
崔行简回神,知道这是姐姐让他出去避难呢,转身就往外跑。
崔雪平拉着女儿的手悲叹:“你母亲去世得早,我又天天忙于公务,这才疏忽了对你们姐弟俩的管教。结果天天让你辛苦持家,让他养了这么个不着调的性子。”
崔白菀轻声细语地安慰父亲,好一通说,才让白叔把他给掺到了房间里歇息。
一大早就劳心费神的,她也转身回了自己的小院儿,秋月端来一杯热茶,春妆给她锤肩。
过了一炷香的时间,前边儿又传来了崔行简嚷叫的声音。
“少爷回来了。”
崔白菀睁眼,让秋月再去看看情况。
过了片刻,秋月回来,面露难色。
“怎么了?”崔白菀问道。
“少爷、少爷还是把人给捆回来了,似乎还很生气,正在大厅里跟那位会元郎对峙。”
“……”她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弟弟,让他把人给放了,结果还是给带回来,成心想气死她。
崔白菀道:“走,去看看去。”
大厅侧门处有扇屏风,崔白菀碍于那位会元在,便站在屏风后面探听。
因是春日天暖,屏风也换成了轻巧的红松木质地,镶嵌丝绢作为屏面。穿堂风徐徐吹来,说不出的惬意。
崔行简已经完全忘了姐姐临走前的交代,此时正站在椅子上大骂,甚至还捋起了袖子。一圈儿的仆役在拦着他,生怕他冲动打人。
另一座的人仿佛听不见崔行简的骂声,八风不动地坐在那里,还使唤旁边的小厮给他添茶。
崔行简见他不理自己,愤怒得唾沫星子都溅了出来:“好你个姓沈的,可真不是东西,我崔行简今日算是长见识了。你若是男子汉大丈夫,我们就去外边打一架,谁输了谁跪在地上叫三声爷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