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声醋了?”她问这话时不是怕,倒像是兴奋起来了。
霍南疏无奈看她,顺着她开心地点点头。
宴音抽出了脚,跪在床上,将坐着地人缓缓按下去:“那我得好好安慰你一下……”
被推倒的昳丽郎君忙抓住她两只腕子,正色问:“你手还伤着,如何安慰?”
宴音根本控制不住脸上的笑意,伏在他肩头笑得上气不接下气:“我何时说要做那事?”
好呀,这脾性又坏起来了,蓄意作弄他呢,可霍南疏一点办法都没有,只为扶住她笑得不稳的身子,臊得耳朵发烫。
宴音火上浇油,又凑到他耳旁,用极尽诱惑的嗓音说道:“小侯爷是喜欢我多些,还是我的手多些?”
被勾引的人偏头看她,少女姝色倾城,刻意带着钩子的眼神教人呼吸渐深。
“喜欢阿音的所有……”坦诚的少年,难以抑制地揉她的脸,胸膛起伏,眸色幽暗。
“这样吗?那大将军得给诚实的小和尚赏糖吃。”
作者有话说:
阿音是有点子会玩play在身上的。
◎最新评论:
【我劝你写完这个】
【往小树坑里浇营养液,会长出参天大树吗?】
【怎么关键时刻你就停住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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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油加油】
【撒花撒花!】
【哈哈哈】
【撒花撒花撒花撒花撒花撒花撒花撒花撒花撒花撒花撒花撒花】
【加油加油】
-完-
第47章 、惊觉
◎他与定山军将领冯知钧往来甚密。◎
霍南疏得了“大将军”的赏,那本就鼎盛的艳色越发灼灼耀目起来。
“够了。”宴音像醉了一般,把少年的脑袋一把从怀里揪上来。
她不满地说道:“真把它当糖豆一样咬着玩吗?”
霍南疏将她胸前的湿亮的水迹掩好,闭上被欲色浸透的双眸,哑然道:“尝着比糖豆甜。”
糟糕得很,这话再说下去,就越发地听不得了。
宴音捂住他的嘴,求饶道:“好了,咱们不说这个了。”
霍南疏从善如流地住了嘴,去问起别的事,“阿音,我们既已到了这个地步,是否也该……”考虑着给我一个名分。
这是他头一回话只说了半句,可一弧温柔漾在眼中,谁能不懂其中意思呢。
她看着霍南疏又认真又害羞的眼睛,心也跳得急促,小声问:“也该如何?”
“我是你的什么?”少年别扭地换了一个问法。
宴音却没有马上回答,反而是低头想了一下,霍南疏抿起薄艳的唇,有小小的不满。
“童养夫?”她眯着晶亮的明眸,喊出这个足以让他心花怒放的词。
也不知按到了他哪个点,少年像小兽一样蹭着她的发顶,将人从头到脚揉了个遍。
宴音沉醉于这样好的氛围里,竟然起了几分将身上人吃干抹净的心思。包着纱布的手摸上他绝艳的脸。
这人模样打小就生得好,勾魂摄魄;腰也不错,细窄有力,赏心悦目……
她在想什么?宴音忙摇了摇头,把那不庄重的念头赶出去。
如今外面乱得很,说不清下一刻就有什么变故,还是等诸事安定下来,再……咳咳,再考虑不迟。
只可惜霍南疏并不知道她此刻出格的想法,若是知道,只怕就由不得宴音想不想了。
“虽然出不了城,但也不是一直没有机会,且在此安住下,等城外两军演练之际,城门守卫便会薄弱下来,我们再出去。”
霍南疏想尽快带她离开,却也知道现在急不得。
她柔柔说道:“我都听你的……”
有霍南疏在身边,宴音紧张的情绪松缓下来,逐渐地困了,喝了一杯茶以后躺在熟悉的床上,慢慢地睡着了。
霍南疏替她盖上被子,照旧俯身在她额头亲了一下,不知看了多久,才终于走出了房间。
从冯府回来,姜负雪又拿着账册去找了莫子青。
莫大人的房内打开之后又很快被关上了。
众人只以为姜大人和莫大人在说着广威军账目一事,所以没有进去打扰。
两人在屋内一直聊到了晚上,才终于打开了门,姜负雪温声同莫大人告了别,回了自己的院子。
从今日事发匆匆看了一眼,姜负雪就在外头忙碌,到了夜色阑珊,才缓步踱了回来。
衣上鹤影凭云,一卷书册在手,姜负雪立在院中的玉蕊花树下,风流矜贵,皎如玉树临风前。
目映寒星,隐着一身不可说的锋芒。
今日一场打斗,花枝纷落,原是如云似雾般的繁茂,如今零落稀疏了起来。
“属下护卫夫人不利,请主子责罚。”霜败跪地请罪。
姜负雪垂眸落在他尚缠着纱布的脖颈,和满身伤口上,是今日以一对二,被白潜青鸦所伤,能留下命在,也是霜败的本事了。
宴音跑了,姜负雪平静的底下震荡着一股子疯狂,
想杀的人太多,面前这一点血腥可满足不了他。
所以他却并不想去苛责,只幽幽道:“今日也有我的疏忽。”
若他及时赶到,若半道能遇上,那宴音绝跑不掉。
今晚床榻之上,姜负雪也一点情面都不想留了。
她该庆幸自己跑掉了,跑了好。
只可惜跑了这一遭,往后的日子就不好过了。
姜负雪还是后悔,让宴音在这一个院子里走动,还是太宽泛了。
他该造个笼子,再把笼子藏到暗室里去,里面该锁着他的娇雀,终其一生只在他的掌上舞。
那些疯狂的念头暗自在脑中翻滚,终于让他愉悦了一些。所看那风雅绝代的模样,绝想不得他本性竟如此
听到姜负雪这话是要赦免他的失职,霜败却并未庆幸。
身为姜负雪的侍卫,他曾是世家暗卫中最好的,才有资格侍奉在公子身边,公子不该对他如此仁慈。
“主子,现下要怎么办?”霜败只求戴罪立功。
皙白的手指绕上垂落的玉蕊花,那花恰似佳人脸颊边的薄粉,却没有她的柔润温暖。
姜负雪问道:“只是让人假扮小贩,查探到什么情况吗?”
霜败不知主子为何问起这个,但还是详细回道:“那一个月落户的人家都逐一敲过门了,公子遇刺那日,有几家人是不在的,其他的都不是。”
“就那几家,盯好了。”
姜负雪将落在掌心的玉蕊收拢,清越的声音被晚风吹出了薄凉。
他们现在出不了城,此事还不是最要紧的。
姜负雪如今也能猜到了,既然宴音是重生的,那么他们来梓州,为的只怕就是兵变之事,想要阻止梓州发生的事,为的是什么呢?
他也是重生的,比之宴音在深宅后宫里的寥寥二十多年,姜负雪权柄在握多年,又智多近妖,知道了太多的事,念头发散得也极快,难有秘密能瞒得过他。
“丹书铁券……吗?”脑中灵光一闪,他握到了症结所在。
当面梓州能跟霍南疏有关系的,也只有霍冲一意孤行携丹书铁券救洛扶安的事了。
如今因着圣上的赐婚,宴音跑了,宴家一门的性命去浪里孤舟,权看姜负雪会不会将此事上告宣武帝。
宴音敢不回来,只怕是得了霍南疏的承诺,会用那丹书铁券缓宴家抗旨的罪过。
能将宴音也牵扯到梓州的,想来也只有这件事了。
姜负雪兀自沉思着,挥退了霜败,捻着那朵玉蕊花走回了厢房内。
漫漫烛火燃起,回看着屋内的一切,与他出门之前并无二致,只是少了一个人,就让他的心空了不少。
书案上堆叠的账册凌乱了些,显然是有人着急地翻看过,姜负雪瞧上一眼就能想到宴音的小手
她虽出身商贾,却看不懂账目,却还要试探着翻看一下。
步入内室,吃剩的蟹黄汤包已经撤下了,床榻上的被子却没有叠好,还是她刚起床时的模样,留着她睡出的印子。
将玉蕊花放在桌上,姜负雪坐在床边,轻抚那凌乱的被褥,上面的温度已经散尽了,可属于她的气息还在。
姜负雪俯身,有些病态地深嗅,是清甜的味道,和宴音一样。
“绝对没有第三次了……”他低喃道。
宴音一睡就到了夕阳将落,被窗外饭菜的香气弄醒了。
起身净面漱口,那里还残留的奇怪的感觉,想到白日里他似小孩的模样,宴音微红着脸,又跑去净室洗了个澡。
听着那头传来的水声,霍南疏握紧了手里的铲子,暗自镇定地继续做个称职的“煮夫”。
很快宴音就带着水汽,趿着绣鞋出来了。一头青丝垂落,是个慵懒娇气的小姑娘模样。
“我们一直待在这里,真的安全吗?”宴音在石桌上撑着脸,看他在灶边忙碌。
霍南疏将最后一盘炒青菜放在桌上,说道:“无妨,周围都有人盯着。”
宴音看看那盘青菜,和自己种的是一种,又满怀期待地看看那菜地,长得可还没盘子里的大。
以为能收获了的宴音又垂下了眉眼,恹恹地夹起一根。
霍南疏瞧见了她眼里的失望,笑着说道:“是隔壁的张大娘送来的。”
说着一碗白米饭送到了她面前。
虽然不是自己种的,但这菜吃着清爽可口,宴音很快又开怀了,当然,也可能是霍南疏的厨艺越来越好的缘故。
正吃着,霍南疏忽然说道:“定山军与广威军的演练提前了。”
“演练提前?”宴音停下筷子,专心听他继续。
“是太子授意的。”霍南疏也是今日下午刚得的消息。
那是不是就意味着,他们明日就可以离开梓州。
此间事这么容易就了却了吗?
宴音那从半个月前就生出的不安越来越明显,说到底还是她不知道,他们参与进来是好是坏。
再也不可能有比兵变更坏的了吧。宴音安慰自己。
与其说她不信洛氏父子,不如说她不信梁意。那是个彻底的卑鄙小人,在治国之上喜猜疑,喜诡计,朝堂人人自危,多溜须拍马之徒。
“太子这次到梓州,都发生了些什么事?”宴音下意识地想知道梁意都做了些什么事。
霍南疏自然不会隐瞒,将所有的事都说了出来。
“这可当真是……祸不单行啊。”她有些失神地说道,“那梁意,他会甘心顶着个失察的名头回京吗?”
她连太子也不想喊了,直呼其名。
既然宴音有了猜测,霍南疏再多想想其中的细枝末节,忽然就窥出了梁意的意图。
“他与定山军将领冯知钧往来甚密。”霍南疏说道。
这便是说,梁意有可能知道了洛纬造反的意图,想要联合冯知钧平乱。
可现在洛氏放弃了造反,那梁意知道吗?又会停手吗?
将人杀光,再拿出洛家企图谋反的证据,梁意是先下手为强,大功一件。
想到这个可能,宴音心中炸响惊雷。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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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h糟糕得好糟糕得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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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不能让我们阿音左拥右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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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
第48章 、同喜
◎太子倒真是少根筋◎
知道事情逐渐不对,吃罢晚饭,霍南疏扯过纸笔又给洛府去了一封信。
信回得很快,青鸦恭敬地递过,又消失在了屋檐的一角。
有时候宴音真的蛮好奇这些暗卫是藏到哪里去的。
霍南疏抬手扭过宴音的下巴,让她收回目光。
谁是小醋缸子?宴音睨了他一眼,才去瞧他手里的书信。
“这样看来,梁意诬陷不了洛家了。”将信读过一遍,她松了口气。
霍南疏敛容将那书信烧了,说道:“若梁意不知此事还强拿下洛家父子,那他就要吃苦头了。”
不错,诬陷忠臣良将,再加上先头的识人不清,一罪压一罪,太子的位子恐怕都岌岌可危。
宴音这般想着,就觉出几分大快人心来。
“那我们也不必再留,明日便离开吧。”霍南疏将她揽到腿上坐着,珠圆玉润的姑娘,哪哪都软乎,做不得重活,只能放在心尖疼着爱着。
天色早已经暗了下来,宴音配着他山鬼一样的脸儿问:“小和尚,睡觉了好不好呀?”
又是山鬼又是佛的,总有股子亵渎的意味在里头。
小和尚以为她要睡了,就起身,臂弯轻松地把要滑落的姑娘勾起,走进了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