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后男主总想和我HE——暮天合儿
时间:2022-03-21 07:42:44

  “呵。”付婉仪跟在后头,恨不得往何矜身上戳几个窟窿,翻着白眼嘲笑道,“她这条红黄间色裙好丑,腰间都有绣花还加珠链,又多余,真难看!”
  “啧!实在找不到人的毛病,就开始往衣裳上使劲了?”云棠鼓着掌怼道,“她就是穿什么都好看,怎么着?你急了你急了!嫉妒使你面目全非!”
  “你!”
  云棠没理会付婉仪的张牙舞爪,自顾自挠头不解道:“可怎么连她的口味也变了呢?真的像变了?”
  *与此同时,京郊的某处府邸内。
  “主子,谢大人今日带着他夫人出门,去三里山上了。”
  “哦?是吗?他伤势重成这样还乱跑,果然有不可告人之事。”男子负手冷笑一声,暗道终于逮到了这小子的把柄,满怀期待地吩咐道,“说吧,你都看到了什么?”
  “是……谢大人他让人,捉了一竹筐的松鼠,然后又让人全放了!”
  “呵。”男子一脸凶相,低声重复道,“唔……捉了一筐子松鼠……什么?他带伤去山上只是去捉松鼠,还全都放了?!是他脑子有病还是你瞎了?”
  男子扬起手,奋力地把桌上一摞的书挥落在地:“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
  “主人,您息怒,息怒。小的看得真真的,谢大人是在捉松鼠没错,只不过后来,后来镇北侯也去了!”
  “什么?既如此,你不在那好好盯着,看他们有何不可告人的,回来作甚?”
  男子飞起一脚,扭头正要踹过去,就见这黑衣手下早已领了命跑出去。
  “您放心,那还有人盯着……小的这就回去,这就回去!”
  作者有话说:
  男子:“放屁!怎会如此?他们肯定在做什么不可告人的事!”
  手下:“咳,小的从头看到尾,他们真的没干什么正经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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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新评论:
  【来人烧火我来!莫名戳中我的笑点哈哈哈哈哈】
  【不正经的人做不正经的事儿】
  -完-
 
 
第一五九章 
  ◎“我这夫君、柔弱不能自理。”◎
  应该说,何矜跟原主何二小姐除了身形容貌完全相同之外,其余哪哪都不一样。
  何矜天生心软,尤其喜欢毛茸茸的小动物,自幼总把猫猫狗狗们抱在怀里玩。她犹记得上辈子有一次,她缠着亲妈买了好几只染了色、红红绿绿的小鸡,给它们买粮食、搭房子,半夜里还得偷偷起来看几次。
  但后来小鸡还是都死了,无一幸免、全军覆没。
  何矜伤心得哗哗掉眼泪,怎么都哄不住,她四五岁时身体还极差,直接就因此哭得背过气去。
  班上的小孩们本来还以为她就是偷懒、找借口逃学,纷纷表示鄙视。直到被老师组织去医院探望她,他们才知道何矜小朋友真的为了几只鸡难过到生病。
  往事随风不可追,就这还是妈妈告诉她的。
  但何矜长大后的本性依然没变,她在等红灯时,偶然碰见那只街头游荡着的流浪狗,怕它被车撞到,才好心过去把它引到安全地带,结果她自己竟被一辆违章驾驶的四轮车直接撞死。
  这辈子她依旧没变,成天吩咐丫鬟去给街上的小流浪们喂饭,即便也被不少人暗戳戳地骂伪善,她也不在乎。
  她乐意,她喜欢。
  而跟何矜截然不同,原主何二小姐自视甚高,天生冷血冷情,在原书里哪怕谢幸安一再忍让,都没能让她有半点触动。
  何二小姐因长得尤其美貌,便认自己为天之骄女,众生全是蝼蚁。而除人之外的任何生物,在她看来,要么仅有能吃这一个用途,除此之外、屁用没得。
  云棠自然而然提出要烤松鼠,本以为能戳中何二小姐的兴奋点,谁知让何矜直接冷脸,再也不看他一眼了。
  云棠好委屈,他觉得自己的想法和死路理应没错,却被刀得清清楚楚,又莫名其妙。
  可小阿矜明明上次在宫里还担心他,让他当心谢幸安这个变态来着,这不明明还是有情意在的嘛。
  鉴于考虑到这三口之中,只有镇北侯一个正常人,何矜同谢幸安对他的印象也并不差,便也没有刻意回避,只跟他不亲不近、有一搭没一搭地说话。
  “夫君,你饿了吗?”何矜把谢幸安扶到一块扁平的大石上坐下,“我去让人给你取点吃的?”
  谢幸安“嗯”了声,明目张胆地靠在何矜肩膀上,跟自己的娘子耳鬓厮磨。
  这本该在外人眼里是足够脸红心跳的场面,但被云棠跟付婉仪这两个关注点清奇的看去了,那就能成为另一番争执的导火线。
  云棠淡定地抬起脚,用鞋尖挑起来地上几乎已经全部入了土,毫不碍事的一颗小石子,眼神像长出片片锋利的刀,“唰唰”割在谢幸安的脊背上:“嘚瑟,接着嘚瑟,炫耀他有娘子扶,他有什么了不起的?”
  “啊对对对!”付婉仪大大地翻了个白眼,挑起脚尖,把骨碌碌滚到她那边的小石子给云棠又踢回去,歪头怼道,“谢郎有什么了不起的?不过是整个北辰最好看的男人罢了,不过是年纪轻轻高中探花罢了,不过是天子宠臣罢了,有什么了不起的?”
  “哪有您堂堂男宠……有本事,是不是?”
  呵呵。
  云棠发誓,他只是想在何矜面前挽回一些破碎的尊严,才没选择在此时,锤爆付婉仪的脑袋。
  “哎,谢夫人,拿吃食大可不必吧?这不都有现成的?”镇北侯伸手阻挠,凑乱乎道,“如今正是时候,猎物满街跑,随便打几只就地生火,烤了吃点热乎的不更好吗?”
  “是,可是我们……”她扭头慢慢地看了谢幸安一眼,“我们又没带弓箭,还有我夫君……”
  后边这句才是重点,她不想让谢幸安在身负重伤未愈的情况下,再张弓搭箭。
  谢幸安却正好亦有话要说。
  他自打习武之后,早不是肩不能挑的文弱书生,身子恢复得也可以,此番带何矜上山,除了捉松鼠,还顺便在车里藏了弓箭、准备给她打猎烤肉吃,美其名曰:重温婚前的美好回忆。
  咳,如果让何矜知道了也能赞同一句,那算美好的话。
  谁能想到变故陡生,在这破地方竟还有人跟踪监视他。而他好不容易立起来的那文文弱弱、只能以身为颖国公挡剑的书生人设,绝不可崩掉。
  谢幸安今日最恨死探子,耽误他跟娘子回忆温情。
  不过倒没有关系,他亦有别的方式,可以继续。
  “嘶,吼……”谢幸安装作疼得捂住胸口,侧着贴在何矜的肩上,眉头紧蹙,声线明显在细细地抖,“娘子,为夫的伤口好痛,这次怕是不中用了,没法为你打到猎物享用,你别怪为夫,好不好嘛?”
  镇北侯:“……”
  树上在暗中观察的两波黑衣人、身子齐齐猛地一颤。
  他们做错了什么?风儿又做错了什么?居然传送过来个大男人恬不知耻的撒娇声。
  汝娘也,这让他们回去跟主子怎么学?
  云棠:呕。
  这真的是恶心他妈夸自己的儿子,好恶心。
  他好像是有那什么大病吧?一处伤养来养去、前前后后折腾了快俩月还这样?就算是挖了心、再填上也该长好了吧?
  既都自己承认不中用了,还要什么娘子?别站着茅坑……呸,小阿矜啊,怎么可能是茅坑呢?
  何矜只想拧谢幸安的大腿,告诉他光天化日的少演戏装矫情,但围观的人过多,她也担心他是真的扯到伤处,只能抽搐着嘴角,温和一笑:“怎会呢?我都懂,当然是夫君的身子最重要,打猎的事,不着急的。”
  云棠抚了抚胸口,忍住想哕的冲动,在镇北侯面前终究收敛了点,踱过去拱手道:“在下的箭术还不错,小……谢夫人想吃野鸡野兔什么的话,愿为效劳的。”
  “不必了,我不饿。”
  “不必了,我夫人只喜欢吃我烤的。”
  “……”眼看小夫妻俩明显拒绝的理由没对好,镇北侯也不戳穿,朗声一笑道,“那小棠棠,我正好带了两张弓,不如你便趁此机会、和我比一比?打来猎物大家分着吃?”
  “哈,侯爷,我可是曾被人称作‘神箭手’的,你输了可不能怪我!”
  云棠遂爽快地提着弓和箭囊,飞身上马、往树林更深处走。
  吃人家的嘴软,何矜跟谢幸安当然没指望着坐享其成,只吩咐阿默取过来包袱和水囊,准备吃他们自带的点心和馅饼。
  何矜挑出来两个红绫饼、一块胡饼递给谢幸安:“给,吃吧。”
  谢幸安也不接,他精绝的脸庞被枝叶遮出大片的阴翳,眼睛却依旧闪光得透亮,将下颌垫在何矜的臂上,巴巴地看向她,哼哼着微微晃动身子、软声道:“娘子,我手好酸,抬不起来,我不要自己吃,我要你喂我嘛!”
  树上的黑衣人听闻此话、差点脚底打滑。
  如果他们有罪,请大可用《北辰律例》来惩罚制裁他们,而不是让他们当监视打探了这么半天,结果一点有用的没整到,还被按头看了这么出膈应人的戏码。
  他们的隔夜饭啊。
  职业生涯的滑铁卢,不外如是。
  你妹的,别逼我抽你!
  何矜这暴脾气,差点握着拳头,就脱口骂出。
  付婉仪也在几步之远处被惊得发愣,恐惧地睁大眼睛:“谢郎,这这这,你这是……在作甚?”
  谢幸安全当没看见她,只用双手抱着何矜纤细柔软的手臂,继续哼哼唧唧:“娘子,为夫饿饿了,你喂我嘛,喂我嘛!”
  何矜偏过头,冲他假笑道:“好,那你等一下下哦。”
  她还十分自然地摸了摸谢幸安的后脑勺,且不忘对付婉仪回道:“真不好意思,付小姐,我这夫君、柔弱不能自理,让你见笑了。”
  付婉仪只觉天旋地转,她再也忍受不下去,捂着胸口边想呕、边撒丫子地往空气流通处跑,满脑子都是对何矜的诅咒谩骂声。
  谁能告诉她,那个光风霁月、丰神俊朗的谢郎在何方?这个犹如缺点东西、小脑发育不全的智障又是从哪儿来的?
  “来,夫君,我喂你,慢点儿吃。”何矜手中抓着胡饼,轻轻撕下来一小口,递到谢幸安嘴边。她表情带笑,眼神中却有显而易见的冰冷,平静道,“夫君,慢点吃,别噎着。”
  “不会啊,娘子掰得正合适,怎么可能噎到?”谢幸安嚼着胡饼,腮帮子一动一动的,还不忘跟她贴贴,嘿嘿笑着,“我娘子最好了,娘子喂的饼也最好吃了!”
  黑衣人们:“…………”
  没听说谢大人这一刀捅到脑子吧?脑袋有个大窟窿应该挺明显的吧?难道这伤处……会转移,好家伙、上……上头了?
  “娘子,你也吃啊,要不要我也喂……”
  何矜摇头,直接选择冷淡丑拒:“用不着,我尚能自理。”
  没过多久,伴随着越来越重的血腥气和说话声,镇北侯跟云棠骑着马一前一后地走了回来,战况很明显,云棠的“神箭手”的名号就是在吹牛!
  “可是这也不对劲啊……”云棠盯着自己手中和马上的寥寥几只猎物,数了又数,挠头不解道,“那咋箭还射丢了五支,找不到了呢?”
  在远处一棵蓊郁茂盛,亭亭如盖的大树上,有个黑衣人望着插进自己身体的几只箭矢,茫然地陷入沉思。
  他好痛,但没法说。
  他上辈子是造了什么孽,竟被派来监视这么群不正常的玩意儿?
  作者有话说:
  不好意思,白天上课来晚啦,我尽量在12点前肝出来二更,宝子们早点睡哦,可以明早再看,么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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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天我脚趾抠地了,男主竟然在外人面前这样撒娇娇,我替人尴尬的毛病犯了\(*T▽T*)/】
  【喝了这瓶营养液,明日再战三万三!】
  【莫名觉得云棠跟付婉仪可以凑一块去哈哈哈哈】
  -完-
 
 
第一六零章 (二更)
  ◎“好不好?娘子,求你了。”◎
  “不就几支箭,没了就没了呗,指不定你射歪,到哪棵树上了!”镇北侯显摆的小心思作祟提着满手的猎物,马背上满满当当地挂不住,还在一个个“咚咚”往下掉,他惊叫道,“哎呦哎呦,我的宝贝们,啧啧,肯定是太多了,小棠棠,愣着干什么?帮我捡一捡啊。”
  “你要不要帮忙?等会儿、我也帮你捡!”
  手中只提着一只野鸡和两只野兔、三只麻雀的云棠:“……”
  “哦,看样子也用不着哈。”镇北侯就只差明说,眼角眉梢都是嘚瑟,对何矜跟谢幸安邀请道,“谢大人、谢夫人,你们稍等,我这就生了火、烤点肉,一块吃些吧。”
  “不必了。”何矜礼貌拒绝,““我和夫君方才都已经吃过了。更何况夫君身上还有伤,出来久了,他也累了,该回府了。”
  镇北侯嘴角抽搐,微微一笑,警觉地望向旁边靠着何矜的谢幸安,生怕他又说句“娘子,累累”之类的东西,再度语出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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