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后男主总想和我HE——暮天合儿
时间:2022-03-21 07:42:44

  冯广还曾出言辱她,就这么死,谢幸安也觉得自己实在手下留情了。
  何矜点点头,忍不住莞尔着伸出手,为谢幸安比了个大拇指。
  “唔,这么说下来,到底还是你夫君我比较好,对不对?”谢幸安得意一笑,分明想听好话道,“谁也比不上我对不对?包括贺行那小子?”
  你是男主,在这里你就是电,就是光,就是唯一的神话,当然没人能比得过你啊!
  “你怎么又来了?跟贺行又有什么关系?!”何矜嘟着嘴,不满地低声道,“就虽然他的那只小松鼠……确实是挺可爱的。”
  “可爱吗?我又不是没见过,就那样吧。”谢幸安不屑地嘀咕了一通,“我小时候上山看见过的,比那只可爱一千倍一万倍,等我好了,我去给你抓来满屋子,不,满院子的松鼠,看你还觉不觉得他那只可爱。”
  “咱就是说,你别跟只松鼠也能较上劲了行不行?”何矜端过来温热的药碗,被熏出痛苦面具,她捏着鼻子扭头,催促他道,“你的药……快,快点喝。”
  谢幸安没接,嘚嘚瑟瑟地一脸傲娇:“我不自己喝,为了安抚我受了伤的弱小心灵,我要你喂我,用嘴。”
  就他还什么弱小心灵……
  “呵,你爱喝不喝!”何矜端着药碗的手被膈应得微微发抖,凶巴巴道,“你喝不喝?你不喝我马上端不稳,就直接扣你头上了!”
  谢幸安知道何矜怕苦,倒也没真打算让她喂,只是想犯个贱撒个娇惹她发威,他就暗戳戳地觉得很有趣。
  他娘子实在可爱死了啊。
  谢幸安随即爽快地接过药碗一饮而尽,随后迅速吃嚼几个蜜枣,中和消散了嘴里的苦味之后,装模作样地动了动手,哼哼唧唧道:“娘子,手酸了,抬不起来,还想吃蜜枣,喂我,用嘴。”
  “你事真多。”何矜看穿了这男人的把戏,她抱怨后又懒得拆穿,只觉大概也是时候该满足他想亲热的诉求,便干脆地往口中含了一颗蜜枣,俯身下来往他嘴里送。
  她本身就跪坐在床上,做这么个动作时正好一点一点跟他蔓延着相贴,何矜的衣衫轻薄,跟他几乎肌肤紧触时,她只觉温暖得正好,舒服得专心地下压着。
  后来,谢幸安约摸是嫌何矜的动作太慢,直接用上臂去箍她。她猛地一痒,整个人控制不住地往下趴,双唇直接就被他张嘴含住了。
  谢幸安迟迟不肯接过那颗蜜枣,只顾伸着舌头在她嘴里乱搅,搅来搅去让两个人略无缝隙,紧紧相贴的口中都是细碎的枣粒,和那甜腻腻的味道。
  “唔,嗯……”
  何矜实在招架不住,只能趴着任由他仰头随便亲,直到亲得她呼吸急促,口脂都被吃光了才肯罢休。
  “小阿矜。”谢幸安笑容满面地拂去何矜额前被汗液浸湿的长发,深喘了喘,声音极具暧昧道,“等我养好了,最先做的肯定是跟你找些乐子,肯定。”
  何矜:“……”
  “别再骚了,先把你的衣裳穿上吧!”
  在又养了段时日之后,谢幸安终于能下床。
  “你说我就不明白了,你伤成这样还没恢复好,在府里走两步不就得了?非要来什么山上?”何矜忍着白眼唠唠叨叨道,“都是把你惯的,什么毛病?”
  谢幸安但笑不语,靠在她身上,抱着何矜的胳膊摇了摇:“就是娘子惯的我啊,可你这不还是来了吗?”
  “夫人,大人,到了。”
  何矜跟阿默便一左一右地把谢幸安从马车上扶下来。
  谢幸安扶住阿默,步履蹒跚着慢腾腾地把他给拽到旁边,叽里咕噜地也不知道在说些什么,时不时挑眉看一看何矜,还躲着她,不让她人听见。
  何矜踢了颗路边的小石子,不满地嘀咕:“搞什么,还和办什么真事一样。”
  “小阿矜,想知道?”谢幸安伸手,轻轻搭在她的肩上,笑得很有欠揍的模样,“我就不告诉你,等会儿你就懂了。”
  何矜没推开他,瞪眼道:“……谁想知道?你别压我,省得长不高了!”
  “大人,大人,抓到了!”阿默远远地抓着个毛茸茸的东西,匆匆忙忙地跑过来,边跑边高喊,“您真是高,布的陷阱果然抓到了!”
  阿默跑时晃来晃去,晃得何矜眼晕,等到他到了自己眼前,何矜才得以看清楚,他手里抓着的,是一只黄棕色的小松鼠,正抱着颗花生死嗑。
  何矜:“???”
  “这一只可爱吗?”谢幸安贴在她耳边,带着有酸醋味儿探问着,“跟贺行的那一只比,哪个可爱?”
  何矜:“……”
  她轻轻额,怀疑起自己两辈子的人生:“不是,这都过去多久了,你怎么还在想着那只松鼠的事儿?”
  谢幸安却没当回事,只抓着松鼠在手里,从头到脚地打探之后认真道:“这只好像是不大可爱,放了吧,再去弄点来!”
  “谢幸安,你真够了!”何矜烦得直哼气,“我不要了!”
  “那不行,非得找到一只比他那好看可爱的才行。”谢幸安当即回绝、仰头坚定道,“要上天知道,我不认输。”
  何矜:“………………”
  作者有话说:
  小阿矜:一生要强的,我的夫君。
  ◎最新评论:
  【我的三观碎了啊啊啊啊啊】
  -完-
 
 
第一五八章 (二更)
  ◎娘子撒娇一时,夫君失智一世。◎
  谢幸安虚弱(小声说)得不轻,尚还支撑不了多久,何矜也没心思跟他犟嘴,只扶着他一步步慢悠悠地走,尽量耐心嘱咐:“你还行吗?要是累了就吱一声,停下歇会儿。”
  谢幸安偏过头来,拿眼睛偷偷觑她,抖抖肩膀靠过来,轻启薄唇:“我行不行的,你不……”
  “停,我知道了,闭嘴,你不必再说。”何矜料想到他接下来估计又要没皮没脸地扯淡,赶紧止住他呼之欲出的危险发言,用食指竖着轻轻碰碰他的唇瓣,摆出个贤良淑德的微笑,“夫君,旁边还有那么多人在呢,收敛一点好不好?”
  “啊,小阿矜!”谢幸安兴奋得长舒一口气,“你这声‘夫君’喊得可跟平时的‘谢幸安’不一样,好听多了。”
  发嗲加卖萌,双料加倍毒,当然不一样了,你个笨蛋!
  “媳妇儿。”谢幸安冲着何矜的后脖颈微微吹了口气,晃着她的手,磨人道,“你再喊一次呗,就像……刚刚那样……嘿嘿嘿……”
  “闭上嘴!”何矜无情抽出来自己的手,指着谢幸安的鼻尖,绷住脸凶巴巴地警告道,“我跟你说谢幸安,你再给我在外头整这些腻腻歪歪、乱七八糟的东西,我就让你……让你,让你今晚,呸,不止今晚,都不能上我的床,听明白了吗?”
  谢幸安宛如刚被何矜塞了一颗糖,又让她给抠了出去,整个人尚有些发懵,但出于本能地无辜眨着眼睛,颤颤道:“听……听明白了。”
  “嗯。”何矜的脸色顿时舒缓下来,“这才听话。”
  何矜挽着谢幸安的胳膊,继续一点点缓步挪动,随后略微咂摸了下,啧,刚刚好像有哪里不对劲的。
  哦,他喊自己什么来着?
  媳……媳妇儿?
  谢家往上数,好几辈子都是看惯了圣贤书、正儿八经、端方儒雅的文官,那么问题来了,这家伙到底是跟谁学的这样、随口叫出只在北辰百姓的大汉中才盛行的称呼?
  “嘶!”树杈上正坐着监视的男子冷不防被叮了口脖子,他痒得实在没忍住,伸手轻轻“啪”地拍了一把,捏着在指尖扁成块薄饼,血糊糊的小东西,淡淡低声笑道,“没想到北辰入秋,还能见到蚊蝇。哎,反常啊反常。”
  谢幸安突然顿住脚步,只微微偏一偏头,耳朵朝向自己身后的树,仔细听了听。
  何矜也跟随他的脚步一块停住,关切问着:“谢幸安,怎么了?累了吗?”
  “没什么。”谢幸安拍拍她的手,朝向前方轻轻眯了眯眼睛,微微笑道,“娘子,咱们继续走吧。”
  “大人,夫人,您要的松鼠,小的都给您搞到手了!”
  “搞到手了!”
  “到手了!”
  伴随着一声石破天惊、飘荡在树林深处回声缭绕的高喊,阿默怀抱个足有磨盘大的竹筐子,晃晃悠悠地朝谢幸安跟何矜奔跑着冲过来,而与他这疯狂动作相称的,则是他脸上那一抹狰狞又诡异的笑容。
  而于浅浅的竹筐之内,是各色杂样,毛茸茸的松鼠,密密麻麻地一只挨着一只,数量大概上百,且活泛得在“吱吱吱吱”地不停乱叫,好像个移动着的天然音响。
  何矜的松鼠恐惧症活活地被逼出来了。
  好吓人,不至于,这不至于吧!
  约摸因为阿默在奔跑中凌乱的发型和极度变形的表情,还有即将涌出的松鼠,任谁看了恐都不会以为他是在捉这些小东西当宠物,更像是作为凶器,要拿竹筐子砸人,用这堆鼠鼠咬人。
  简直是妥妥的《松鼠惊魂》!
  谢幸安嘴角一抽,把真的被吓丢了半个魂的何矜挡在身后,对着眼前的小子大喝道:“你给我站住!干什么呢这是?没看见把夫人都吓到了?”
  阿默抱紧竹筐,朝何矜躬身笑了笑,表示抱歉道:“夫人,您不是要松鼠吗?大人小的把整座山头的这玩意都给您逮到了,您看看,喜不喜欢?”
  何矜表情痛苦地长吸一口气,被叫声吵得头疼,扭脸丑拒道:“不用,不必,我不喜欢。”
  “你小子办事真是……等我回去再跟你算账!”谢幸安咬牙指了指阿默,从松鼠堆里托起一只个头不大而通体灰色的,递到何矜面前,小心翼翼地哄道,“娘子别怕,你就睁开眼睛看看这一只,好不好看?可不可爱?”
  何矜只打眼一看,扫过去,摇头道:“不要不要!”
  于是谢幸安便把这只小灰放回去,又换了只背上带几道黄色条纹的:“这只呢?好不好看?”
  何矜还是摇头:“不要了不要了,你放回……”
  谢幸安又扭过头去,嘟嘟囔囔道:“啊,娘子,这还有只雪白的,比贺行那小子的好看多了,你看……”
  何矜咬着嘴唇,勉力抗拒着:“我不要,你把它们都放生……”
  “呦,这不是谢大人和谢夫人吗?”镇北侯缓步踱过来,摇摇手中折扇,不料力度大了些,将他自己给冻了个激灵后,赶紧一把收起来,凑过去点着竹筐,感兴趣道,“怎么的,谢大人这是想给谢夫人,大锅炖松鼠?”
  谢幸安、何矜:“……”
  什么你X的大锅炖松鼠?谁要吃这些毛茸茸的小家伙?
  小东西们似乎察觉到了危险,“吱吱吱吱”地叫个不停,在竹筐里急得来回打转,乱得连阿默几乎都快端不住了。
  “哎,侯爷,您这话说得就不对了!”旁边的云棠凑过来,挑着眉对何矜偷偷一笑,悠悠道,“是不是?松鼠多可爱。”
  何矜阴沉的神色稍稍平复,这才像句人话嘛!
  熟料云棠又接着晃晃悠悠地伸手,在松鼠们的后背上依次摸了一通,补充道:“既可爱又可口,当然是烤着吃最香了!来人烧火,我来!”
  谢幸安、何矜:“…………”
  云棠果真没让人失望,这家伙的思维根本就不正常!
  “哥,云棠,你们好过分!”付婉仪看在眼里,使尽洪荒之力对着谢幸安暗送秋波,捏着嗓子带点哭腔,可怜兮兮道,“鼠鼠那么可爱,怎么可以吃鼠鼠?”
  何矜跟谢幸安难受得相望一眼,差点对呕起来。
  本以为云棠已经够不正常,谁知付婉仪这样才该站在舞台中央。
  何矜急得踩了下身边人的脚,对他低声道:“你快点解决,我要受不了了。”
  “侯爷,云公子,付小姐。”谢幸安忍着脚疼,点了点头,对着他们尽量正色说道,“这些松鼠并非捉来吃的,原本是要给我夫人带回府里养着,解闷的。”
  “啊,好残忍!”付婉仪依然苦着一张小脸,拿帕子轻轻掩口,惊骇道,“捉这么多老鼠……呸,小松鼠回府,只为了自己解闷,要是我,肯定不忍心呢!”
  这哪来的绿茶味神经病?能不能叉出去啦?
  “付小姐。”谢幸安明显被茶味熏到,抬手揉了揉太阳穴,解释道,“我夫人并没有这么讲……”
  “夫君。”何矜贴在谢幸安身边动了动,抱着他的手臂,声音娇俏地劝道,“我好不忍心,你把它们都放了吧。再把咱们马车上带的花生、核桃和松果都撒给它们吧,好不好?”
  娘子撒娇一时,夫君失智一世。
  谢幸安扣扣她的手,当即满口答应:“行,你说什么就是什么,都听你的。”
  “阿默,快点把这些松鼠都放了吧,轻一些,别伤到它们,夫人不忍心。还有那些果子,都给了它们吧。”
  云棠的目光总时不时朝何矜那边望,谢幸安就直直立在她身前遮挡,结果挡来挡去,付婉仪的视线又开始密密地往他身上扫。
  谢幸安:“……”
  摊牌了,不装了,他不理了,拉起何矜的手就走了。
  “谢大人,谢夫人,别跑啊你们。”镇北侯从旁边紧紧跟随,“既都有缘在此处碰上了,不如就凑一起热闹热闹?不吃松鼠肉,咱们趁这时候猎点别的也行啊。野兔肉吃不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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